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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你是谁?

发表时间: 2022-07-15

顾小秋出去看,但见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晃晃悠悠进屋来,没走几步,跌坐在地。

“晚饭好了没,老子饿了。”

正是原身的亲爹顾成。

“您还饿啊?不是喝酒都喝饱了吗?”顾小秋与原主一样,对这个老爹十分嫌弃。

顾成骂道:“敢跟老子顶嘴?反了你了!”

几十岁的人了,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终日不着家,每每从原主这儿偷了钱,就到镇上去买酒喝,没钱了才回来。

这是一座偏远的山村,到镇上得有两三天的脚程,他现在酒意还没散尽,说明是一路走一路喝着回来的。

女儿和外孙在村里受人欺负,也不管不问,还给家里添累赘,这种爹要来干什么?

“顶嘴怎么,没跟你动手算不错了。”顾小秋懒得搭理他,转身回厨房做饭。

家里穷得快要揭不开锅,肉菜自然木得,她只好将两只小得可怜的萝卜切了,放进锅里清炒完毕,又下了半颗青菜,勉强做个汤。

出来时,顾成仍然坐在地上,挪都没挪一下。

钟煦已将碗筷摆好,乖乖地坐上桌了。

“外公没干活,没晚饭吃。”

顾小秋赞许地捏捏他的小脸蛋,笑道:“说得对。”

母女两个真就没管他,坐下自顾自用饭。

顾成闻见饭香,清醒过来,起身自找了饭碗来,道:“不孝子孙,吃饭也不喊老子,当心遭雷劈!”

跟着伸手来挖饭。

顾小秋秀眉一拧,当即捏住他的手腕,恼道:“这个家都让你喝酒喝穷了,还好意思回来吃干饭,不羞愧吗?”

“老子是你爹,你合该养着老子!”顾成话音刚落,觉手腕如要被捏碎似的,疼痛难当,“死丫头,你是不是要谋杀亲爹?”

“滚一边去!”顾小秋用劲一推。

顾成踉跄着摔了个屁股蹲,倒在地上哇哇直叫唤。

钟煦眨着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恳切道:“外公,您就争点儿气吧,娘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很辛苦的,就是因为您不争气,外面那些人才敢欺负咱家。”

瞅瞅,一个五岁小孩都比他成熟。

顾小秋摸摸儿子的脸,深受感动。

“不吃就不吃,一顿不吃饿不死。”顾成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骂骂咧咧地回了房。

吃过饭后,收拾干净厨房,顾小秋带着儿子洗漱后,回房睡觉。

夜渐渐深了,身侧的小家伙已然睡熟,发出轻轻的鼾声。

顾小秋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她苦啊,穿越一遭,得了个这么悲催的身世,吃饭成问题不说,还面临外患,小命都可能不保,如果能回去多好。

唉,回去就别想了,还是先睡一觉,明早起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翻了个身,闭上双眼,忽然,窗外院子里有悉悉率率的响动,像是有人潜了进来。

顾小秋翻身下床,抄起锄头就往外走。

那伙人要还敢来抓她浸猪笼,她就给他们来个血肉横飞,看谁更狠!

摸着黑出门,蹑手蹑脚地往菜园子里去,朦胧月色下,却并未见到人,只闻见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快步走近去看,见长了杂草的地里,竟躺着个人!

原来是受了重伤,刚昏过去的。

顾小秋前世是名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目下碰到这种情况,自然该想办法救治。

于是忙将人拖进屋去。

让人暂时平躺在地上后,点亮油灯过来查看伤情。

胸前中了两刀,皆不在要害处,只是流血过多,导致昏迷。

目光上移,望向此人的脸,呼吸为之一窒。

并非因为他相貌俊美,而是他长了一张跟原身丈夫酷似的脸!

“齐昭?”

他没有死吗?还是只是长得像,并非同一人?

顾小秋脑子有点乱。

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先救了人再说。

回房拿了件穿烂的衣裳,以及一支绣花针和一卷线出来,又到厨房烧了锅开水,将针线放进去浸烫消毒,这才开始给伤患处理伤口。

家里没有药,只能是直接缝合伤口,勉强止血,等天明后,她再去山上采些治疗外伤的草药回来敷上。

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

此人确实昏得很死,两处伤口快缝合完了,才疼醒过来。

眼睛一睁,两道目光立时如刀子般钉在顾小秋脸上,同时抓住她的手,质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顾小秋眨眨眼,刻意凑近,让他看得清楚些。

“你不认得我?”

“回答我的问题。”别看他受了重伤,力气还不小,直把顾小秋的手腕给捏得生疼。

“我叫顾小秋,刚帮你缝合了伤口,血才稍稍止住呢,要是不想活,就不该摸到我家来,找个地方死了干净,浪费我精力。”

顾小秋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就很不爽,嘴里自然没好气。

男人松开手,躺平舒了口气。

“你当真不认得我?”顾小秋记得,在原主的记忆里,五年前那个齐昭也是带着伤来到高林村,让她捡回家来的。

酷似的一张脸,类似的剧情,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不认得。”

“那你叫什么名字?”顾小秋扶着他坐到椅子上,掏出一块绣帕,给他擦拭额头的汗。

男人微微蹙眉,苍白而俊美的脸上难掩痛苦之色,“我叫……你就叫我阿文吧。”

顾小秋看他是有意隐瞒身份,心里更加怀疑。

可转念一想,他如果是齐昭,总不至于连妻子都认不出吧?

看来,他多半不是。

然而,负心薄幸的渣男多得是,这也不一定。

顾小秋差点把自己绕进去,甩了甩头,干脆不再去想。

翌日,天蒙蒙亮时,钟煦就醒了,走出房间,看见一个陌生人在,虽有些怕,但还是斗着胆子走过去。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阿文睁眼打量着这个孩子,这一瞧,竟感觉很是亲切。

“你又是谁?”

“我叫钟煦,是我娘的儿子。”小家伙脸上没什么肉,皮肤很白,像瓷似的,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密而长,扑闪扑闪的,十分灵动。

“我叫阿文,也是我娘的儿子。”阿文认真地答道。

他的真名叫齐昭,因遭到一股势力追杀,仓皇逃到此的,身份特殊,不能外泄,这才随便给自己起了个名。

“煦儿,过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