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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种田甜崽儿要亲亲举高高

紫菜粉丝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空难坠机身亡后,顾小秋因为胸口的一阵剧痛,从混沌中挣扎着醒了过来。周围陌生的一切,让她意识到自己穿越了。原主比她还惨,爹不疼,娘不爱的,还未婚先孕,生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顾小秋欲哭无泪,好在这小娃娃聪明懂事,让她省了不少心。她决定了:留下来,种田养家,发家致富,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主角:顾小秋,齐昭   更新:2022-07-16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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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小秋,齐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医女种田甜崽儿要亲亲举高高》,由网络作家“紫菜粉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难坠机身亡后,顾小秋因为胸口的一阵剧痛,从混沌中挣扎着醒了过来。周围陌生的一切,让她意识到自己穿越了。原主比她还惨,爹不疼,娘不爱的,还未婚先孕,生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顾小秋欲哭无泪,好在这小娃娃聪明懂事,让她省了不少心。她决定了:留下来,种田养家,发家致富,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医女种田甜崽儿要亲亲举高高》精彩片段

胸口袭来一阵更胜一阵的剧痛,使得顾小秋很快从混沌中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片蓝天,身子正在移动,像是被人抬着,耳边叫骂声,她眨了眨酸涩的眼,想要问怎么回事,这才发觉,嘴里堵了布团,压根说不了话。

艰难转动脑袋,终于看清眼前景象。

原来她竟然被人捆绑住手脚,并装在竹子编制的器物里,正抬着来到了河边!

脑子轰的一声炸了,整个人都懵圈。

她不是遇到空难坠机了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分明是古人模样!

还有,这是要干什么?将她浸猪笼啊?

“这儿水深,就这儿吧。”一个两鬓霜白,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说道。

随即,顾小秋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嘶……”后背磕在石块上,险些磕断老腰,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眼泪直往外飚。

这些未经教化的愚民,居然真的要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家浸猪笼!

气还没喘匀,她嘴里的布团就被扯了出去,一个中年猥琐男龇着牙向她道:“不要脸的贱妇,当初叫你改嫁给我,你不肯,如今耐不住寂寞,倒去偷汉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顾小秋怒目注视着他,啐了一口。

这人叫周大柱,是村长的长子,不但长得猥琐,心更是肮脏邪恶,村里的寡妇被他欺负凌辱了个遍,具不敢声张,于是越发胆大起来,之后又把手伸向她这具身子原来的主人。

小姑娘虽然平日性情温和,但实则性格刚烈,宁死不肯屈从,半个月前,更是在争持中,持刀将周大柱的命根子剁了下来。

周大柱从此变成个不男不女的,连个后也没留,哪能不痛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找来村里的傻子二狗,唆使他半夜潜入原身房里,然后带着人去捉奸。

原身的丈夫几年前失踪没了音信,村里人都认定是死在外头了,将她视作寡妇,村里祖辈传下来的规矩是,丧偶可以改嫁,但不能偷情,一旦偷情被抓,就得浸猪笼。

当然,浸的是女人,男的没事。

呸!这万恶的旧社会!

“我现在后悔了,”顾小秋目光阴冷地望着周大柱,“后悔当初没索性一刀戳死你!”

周大柱怒不可遏,握拳伸进竹笼里,准备给她一拳。

不料顾小秋眸光一闪,趁在这时,抓住他的手腕,往内一拽,狠狠地咬住。

“啊……”

村民见状大惊,她是怎么解开绳子的?之前明明绑牢了呀。

“快松口!”周大柱疼得大叫,但顾小秋用劲太大,根本抽不开手。

“快上去帮忙!”几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上前来,两边一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拉开。

顾小秋趁他们喘息之机,身手敏捷地爬出竹笼,扭身就要走。

怎料几个看热闹的妇女突然扑上前,愣将她拉扯住。

“荡妇,不准走,今日非拿你祭河神,否则高林村是要遭殃的!”

“起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顾小秋真服了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

祭河神?好,要死大家一起死!

“张大嫂,你上个月十五月圆夜,偷偷摸摸地进了刘大哥家里,是为何事啊?”

“胡扯什么?”三十出头的寡妇憋红一张脸,顿时恼羞成怒,“仔细我拔了你的舌头!”

刘水是个鳏夫,媳妇死了不到半年,两人老早就有勾搭,只是没被人发现,原身住得离刘水家近,偶然一次夜里出去打水,给瞅见的。

但原身并未说出去,为的也就是不让他们被村民讨伐。

“胡扯?我可是亲眼所见,刘大哥房里现在还藏有你的私人物品吧?敢不敢让大家去搜一搜?”

此话一出,十几双眼睛非常一致地投向张寡妇。

顾小秋还欲再说,忽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猛地转身,提脚便是一踹。

“哎哟!”本要偷袭,让她闭嘴的刘水飞出好几步远,趴在地上差点撅过去。

“刘大哥,你干什么偷袭我啊?心虚了吧?”顾小秋抢步上去,夺了他手里的刀,回头指着众人,“想死的就过来试试看,我让你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她爷爷是开武馆的,从小就跟着馆内的哥哥姐姐们混,身手不说极其了得,可对付这些个愚民足够了。

“贱妇!你已犯了偷奸之罪,还想杀人不成?就不怕河神上来收拾你?”周大柱捂着被撕下一块皮的手腕,口里大骂个不休。

顾小秋冷笑道:“贱男!河神就算要收,那也该是收你,你个卑鄙无耻,下流脏脏的败类,再敢来招惹我,老娘叫你死无全尸!”

说着,足尖踢起地上一块石子,“咚”的一声,石头精准打在周大柱的脑门上。

周大柱头破血流,吓得蔫了,村民们目睹了她的凶狠,一时都不敢近前。

顾小秋不屑地笑了笑,踢开地上的刘水,扬长而去。

日头落下之前,赶回家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无,叫人瘆得慌。

堂屋的门没关,里头也是空荡荡,顾小秋觉得奇怪,岂料刚进房间查看,一个小小身影自柜子里冲出来,给她来了个熊抱。

“娘,你终于回来了,煦儿好怕,呜呜。”

顾小秋看着挂在腿上小小的一团,不觉头大。

差点忘了,原身还有个儿子来着。

小家伙今年五岁,单名一个煦字,姓钟,随他父亲。

说起他父亲,唉,一言难尽……

“怕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顾小秋轻抚着小家伙毛茸茸的脑瓜子,柔声安慰道,“以后娘不会离开你了。”

被带走之前,原身让儿子躲在床头柜里别出去,加上年纪也小,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饭吃。”

“嗯。”钟煦抹干眼泪,跟着娘亲来到厨房。

顾小秋揭开盖子,见米缸已见了底,头又更大了。

这孤儿寡母的,还带着个不成器的老爹,四年前原身丈夫留下的银子已快用完,往后的日子只会愈发艰难。

正思忖,外头传来脚步声……


顾小秋出去看,但见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晃晃悠悠进屋来,没走几步,跌坐在地。

“晚饭好了没,老子饿了。”

正是原身的亲爹顾成。

“您还饿啊?不是喝酒都喝饱了吗?”顾小秋与原主一样,对这个老爹十分嫌弃。

顾成骂道:“敢跟老子顶嘴?反了你了!”

几十岁的人了,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终日不着家,每每从原主这儿偷了钱,就到镇上去买酒喝,没钱了才回来。

这是一座偏远的山村,到镇上得有两三天的脚程,他现在酒意还没散尽,说明是一路走一路喝着回来的。

女儿和外孙在村里受人欺负,也不管不问,还给家里添累赘,这种爹要来干什么?

“顶嘴怎么,没跟你动手算不错了。”顾小秋懒得搭理他,转身回厨房做饭。

家里穷得快要揭不开锅,肉菜自然木得,她只好将两只小得可怜的萝卜切了,放进锅里清炒完毕,又下了半颗青菜,勉强做个汤。

出来时,顾成仍然坐在地上,挪都没挪一下。

钟煦已将碗筷摆好,乖乖地坐上桌了。

“外公没干活,没晚饭吃。”

顾小秋赞许地捏捏他的小脸蛋,笑道:“说得对。”

母女两个真就没管他,坐下自顾自用饭。

顾成闻见饭香,清醒过来,起身自找了饭碗来,道:“不孝子孙,吃饭也不喊老子,当心遭雷劈!”

跟着伸手来挖饭。

顾小秋秀眉一拧,当即捏住他的手腕,恼道:“这个家都让你喝酒喝穷了,还好意思回来吃干饭,不羞愧吗?”

“老子是你爹,你合该养着老子!”顾成话音刚落,觉手腕如要被捏碎似的,疼痛难当,“死丫头,你是不是要谋杀亲爹?”

“滚一边去!”顾小秋用劲一推。

顾成踉跄着摔了个屁股蹲,倒在地上哇哇直叫唤。

钟煦眨着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恳切道:“外公,您就争点儿气吧,娘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很辛苦的,就是因为您不争气,外面那些人才敢欺负咱家。”

瞅瞅,一个五岁小孩都比他成熟。

顾小秋摸摸儿子的脸,深受感动。

“不吃就不吃,一顿不吃饿不死。”顾成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骂骂咧咧地回了房。

吃过饭后,收拾干净厨房,顾小秋带着儿子洗漱后,回房睡觉。

夜渐渐深了,身侧的小家伙已然睡熟,发出轻轻的鼾声。

顾小秋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她苦啊,穿越一遭,得了个这么悲催的身世,吃饭成问题不说,还面临外患,小命都可能不保,如果能回去多好。

唉,回去就别想了,还是先睡一觉,明早起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翻了个身,闭上双眼,忽然,窗外院子里有悉悉率率的响动,像是有人潜了进来。

顾小秋翻身下床,抄起锄头就往外走。

那伙人要还敢来抓她浸猪笼,她就给他们来个血肉横飞,看谁更狠!

摸着黑出门,蹑手蹑脚地往菜园子里去,朦胧月色下,却并未见到人,只闻见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快步走近去看,见长了杂草的地里,竟躺着个人!

原来是受了重伤,刚昏过去的。

顾小秋前世是名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目下碰到这种情况,自然该想办法救治。

于是忙将人拖进屋去。

让人暂时平躺在地上后,点亮油灯过来查看伤情。

胸前中了两刀,皆不在要害处,只是流血过多,导致昏迷。

目光上移,望向此人的脸,呼吸为之一窒。

并非因为他相貌俊美,而是他长了一张跟原身丈夫酷似的脸!

“齐昭?”

他没有死吗?还是只是长得像,并非同一人?

顾小秋脑子有点乱。

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先救了人再说。

回房拿了件穿烂的衣裳,以及一支绣花针和一卷线出来,又到厨房烧了锅开水,将针线放进去浸烫消毒,这才开始给伤患处理伤口。

家里没有药,只能是直接缝合伤口,勉强止血,等天明后,她再去山上采些治疗外伤的草药回来敷上。

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

此人确实昏得很死,两处伤口快缝合完了,才疼醒过来。

眼睛一睁,两道目光立时如刀子般钉在顾小秋脸上,同时抓住她的手,质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顾小秋眨眨眼,刻意凑近,让他看得清楚些。

“你不认得我?”

“回答我的问题。”别看他受了重伤,力气还不小,直把顾小秋的手腕给捏得生疼。

“我叫顾小秋,刚帮你缝合了伤口,血才稍稍止住呢,要是不想活,就不该摸到我家来,找个地方死了干净,浪费我精力。”

顾小秋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就很不爽,嘴里自然没好气。

男人松开手,躺平舒了口气。

“你当真不认得我?”顾小秋记得,在原主的记忆里,五年前那个齐昭也是带着伤来到高林村,让她捡回家来的。

酷似的一张脸,类似的剧情,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不认得。”

“那你叫什么名字?”顾小秋扶着他坐到椅子上,掏出一块绣帕,给他擦拭额头的汗。

男人微微蹙眉,苍白而俊美的脸上难掩痛苦之色,“我叫……你就叫我阿文吧。”

顾小秋看他是有意隐瞒身份,心里更加怀疑。

可转念一想,他如果是齐昭,总不至于连妻子都认不出吧?

看来,他多半不是。

然而,负心薄幸的渣男多得是,这也不一定。

顾小秋差点把自己绕进去,甩了甩头,干脆不再去想。

翌日,天蒙蒙亮时,钟煦就醒了,走出房间,看见一个陌生人在,虽有些怕,但还是斗着胆子走过去。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阿文睁眼打量着这个孩子,这一瞧,竟感觉很是亲切。

“你又是谁?”

“我叫钟煦,是我娘的儿子。”小家伙脸上没什么肉,皮肤很白,像瓷似的,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密而长,扑闪扑闪的,十分灵动。

“我叫阿文,也是我娘的儿子。”阿文认真地答道。

他的真名叫齐昭,因遭到一股势力追杀,仓皇逃到此的,身份特殊,不能外泄,这才随便给自己起了个名。

“煦儿,过来吃早饭。”


顾小秋端了两碗清粥出来,叫儿子上桌,而后嘱咐道:“你一会儿喝完了,给那个叔叔喂一些,小心烫哦。”

说罢,拿了竹篓要出门。

钟煦拉住她问:“娘,您去哪儿?”

“娘上山采点药,很快回来。”顾小秋知道他昨天吓坏了,忍不住心疼。

“好吧,您当心些。”钟煦送她到门口,挥了挥手,回去喝粥。

齐昭望着顾小秋瘦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饿死老子了。”对面房间的门打开,顾成打着呵欠出来,眼睛直往齐昭身上瞄,“你,你是……”

“这是咱家的客人!”钟煦生怕他乘人之危欺负伤患,忙过来挡在前面,“外公,您要吃饭就自己做去。”

顾成将他推搡开,上前两步激动道:“我的好女婿,你终于回来啦?”

女婿?

齐昭愣了片刻,忙道:“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顾成挠挠头,拒绝相信,“这不可能,我自家女婿还能认不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没回来,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看看你儿子,瘦得只剩下骨头啊!”

钟煦被外公拽了回来,推到这位阿文叔叔跟前,大眼瞪小眼,一大一小都摸不着头脑。

……

顾小秋因担心家里出事,便就近采了些草药,看着量够了,连忙往回赶。

可紧赶慢赶的,还是出事了。

“好啊,这个顾小秋,前日才偷汉子,今天竟又养汉子,她是把村里的百年规矩当狗屁了吗?”

“赶紧叫她出来,再不将她沉河,河神要动怒了!”

“顾小秋再不出来,我们就先把她儿子和奸夫抓了,看她还躲不躲得了!”

一群村民涌进院子,当下就要抓走齐昭和钟煦。

齐昭虽身上有伤,可毕竟是个大男人,自当挡在孩子前面,“快躲屋里去。”

“那你怎么办?”钟煦怕极了,却仍不肯走。

另一个大男人顾成早吓得躲到厨房,从后门溜了。

“快进去!”齐昭将钟煦推进去,关上堂屋的门,从门边抄了把锄头,怒喝道:“谁再敢上前一步,我打死他!”

愚民虽然蠢,但还是怕死的,看他要发狠了,纷纷往后退。

齐昭的伤口此时已经崩开,血渗出来,染红了衣裳。

几个眼尖的看出问题,大喊道:“不用怕,他受了伤,不过是病猫一只,上!”

“打死他!”

“敢到咱们村来放肆,不能轻饶!”

众人受到鼓舞,再次涌上,村长就在后面看着,不满皱纹的老脸上流出阴鸷的笑。

他的儿子废了,他要让顾家家破人亡,不得安宁!

“住手!”

就在这时,顾小秋采药赶回。

村长正欲回头去看,后颈上一凉,原来是一把镰刀架在了脖子上。

“赶紧叫停,否则你立刻人头落地!”

“你敢?”村长怒极,本想反抗,却被顾小秋一脚踹倒,摁在地上。

顾小秋恶狠狠道:“想死吗?”

“住手!快住手!”

“村长?”

村民们这才发现村长已为人质,皆有所顾忌,未敢继续攻击齐昭,转而齐刷刷地瞪向顾小秋。

“快放了村长,如若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有本事就试试,看我怕你们不怕?”

这个小山村太过边远,官府都管不过来,基本上村长就相当于个土皇帝,权势滔天,可以随便决定村民的生死。

村民们未必多么拥戴他,可畏惧他是绝对的。

顾小秋正是清楚这一点,才肯定拿住村长有用。

“再不滚出我家,我就割破他的喉咙!”

“别!”周大柱等人见状,吓得面无血色,赶紧退到院墙外面去。

“滚!”顾小秋推着村长往前走,“滚远一点!”

见他们退到了百米远处,从竹篓里取了一株草药来,撸了几片叶子,强行给村长喂下去。

“这是什么?咳咳……”村长被推到地上,拼了命想吐出来,却不得法。

顾小秋冷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赶紧滚吧!”

而后关上院门,回了屋。

齐昭倚坐在椅子上,面色煞白,快要昏过去,钟煦站在一旁,急得哭出声来,嘴里喊道:“爹,你不能死啊,爹!”

“乱叫什么呢?”顾小秋在他的小脑瓜上打了一记,训斥道:“你爹早不在了。”

“不,他就是我爹,外公都叫他女婿了!”钟煦十分坚定地说道,“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外公呀。”

顾小秋忙乱地翻出治疗外伤的草药,放进碗里捣碎,听了这话,好气又好笑。

“我自己的丈夫我认不出来,还用去问他?别哭啦,他死不了的,去厨房打盆清水来。”

钟煦方止住哭泣,踩着小短腿跑进厨房去了。

药捣好后,顾小秋解开齐昭的前襟,将伤口处的布揭开,看到胸前大片的血迹,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样,还挺得住吧?”

齐昭勉力摇了摇头,将身子坐正些,睁眼看着顾小秋明丽素净的脸,抿了抿苍白的唇。

“我是不是长得跟你夫君很像?”

闻言,顾小秋顿了顿,笑道:“是挺像的。”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对我施以援手,出手相救?”齐昭盯着她又问。

顾小秋拧干水盆中的脸巾,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为他擦洗伤口四周的血。

“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说这个?”

“我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并不是你的夫君,以免,以免产生误会。”齐昭咬牙忍着痛,说话有些打颤。

“这话,你应该跟那小子说去,我倒是心里有数。”顾小秋朝站在一边的小家伙努了努嘴。

钟煦哼道:“你们别想骗我,这回我信外公的。”

说完,就笑嘻嘻地凑过来,一口一个“爹”地叫着齐昭,小手扒拉他的大手,软软糯糯地说道:“爹,您疼就叫出来,这里没外人,我们不笑话你的。”

齐昭望着他天真无邪的小脸,欲哭无泪。

“别在这儿碍事,把这些草药搬到厨房去,小心地放在墙角地上铺开。”顾小秋实在不想这小子和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走得太近,想着法儿将他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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