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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狗眼看人低

发表时间: 2022-07-15

村长也有些忧虑,假若萧玉棠真的是要离家出走,他们家要背上帮她出去的责任不说,单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这乱世出走,也太危险了!

萧玉棠看出他们的担心,笑着说道:“村长大伯,大牛哥,你们不用担心,虽然爹和奶奶都不太喜欢我,但那毕竟是我的家,我只是要去集市上帮我娘买点东西,还请村长大伯和大牛哥你们不要向别人说起,免得爹和奶奶知道了,会责怪我们的。”

听到萧玉棠这么说,两个人这才放下了心。

车子很快就到了集市,街道两边都摆满了各种小摊,卖菜卖布鸡鸭鱼肉等。

村长要买菜,于是萧玉棠便自己沿着街走,找到了记忆里的药铺:跃龙坊。

门口往来络绎不绝,镇上药铺林立,可名声最响的,还当属这家药材买卖均可的跃龙坊。

药铺里,柜台前的伙计刚收购一味药材,到了萧玉棠,那伙计抬头上下打量了她的衣服装扮后,身都没起,懒懒的说道:“抓什么药的?”

“请问一下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卖一些药材。”萧玉棠柔声道。

伙计更鄙夷的嗤笑了两声,“就你?卖什么药材?先让我看看,别什么枯枝烂草的都拿来糊弄人!”

萧玉棠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只得耐着性子解开包袱,让他看了看。

那伙计粗略瞅了一眼,顿时升腾起些怒意,“臭丫头片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枯枝野草也敢来这里,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萧玉棠夜不甘示弱,她拿起草药,跟那伙计据理力争起来,“我没有拿枯枝野草骗人,这叫井边草,也叫井须草,具有清热利湿,止血消肿之功效。用于泄泻痢疾,黄疸,淋证,水肿,各种出血,跌打肿痛,疮痈,水火烫伤,药效极强。”

伙计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萧玉棠,看这小姑娘说的有板有眼的,无奈他自己也实在不认识这种东西,说出来岂不是打自己没见识的脸?

“胡说八道,我唯一不认识的就是野草!赶紧带上你的东西滚出去!”

萧玉棠从进门来就好声好气,他一连几次口出不逊自己都没在意,没想到这人还真当她小女孩好欺负了!

这药草你收不收也就罢,毕竟不能道德绑架,问题是这人不仅不收药,还把自己当骗子一样驱赶,萧玉棠可受不了这气,管他卖不卖得出去了,我今天就得出口气!

她冷眉一挑,犀利的眼神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有句俗语叫做狗眼看人低,之前不了解什么意思,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我这药草一不是枯枝烂叶,二是我也没有强行卖给你,你收或者不收都是你的权利,但是你就一个小小的伙计,竟也学着欺软怕硬,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还在这里瞧不起我?我这句话撂在这了,本姑娘这药草就是正儿八经可以入药的,你没有见识,算我今天倒了霉了,君子不与小人计较!哼!”

她把伙计数落的脸都青了,便收拾好药草准备离开。

“姑娘止步。”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位白衣男子,白色面纱罩着,露出的一双眸子幽暗深沉,如暗夜般神秘,但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分病气。

萧玉棠总觉得这个眼神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那伙计看到有人来了破口就骂,“哪来的小白脸,一个大男人还罩着面纱!娘们唧唧的,全都滚出去!”

“不得无礼!”

随即,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人面上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但双鬓有些许已然斑白。

男人望见面纱的男子,气的用力拍打了那伙计的脑袋,“怎么那么没规矩!这可是杜少爷,我们坊里的老主顾!”

杜少爷?哦,她想起来了,原主记忆里正好有个姓杜的少爷,是镇上那个杜地主家的儿子,长年体弱多病,因而外出常年带着面罩。萧玉棠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陈掌柜,我家公子来取药材,瞧见这位卖药的女子,就多听了些,我家公子觉得,药坊本就为济世救人而开,若这样对待这女子,我家公子觉得,这药坊,也就没有开的必要了。”杜公子身边的小厮拧眉说道。

陈掌柜满头冷汗,在这地盘,至今还无人敢惹杜家,更何况这位杜少爷可是杜地主放在心尖上的独子,可是万万不能轻待的。

“小的明白,明白!”陈掌柜笑脸迎迎的转向萧玉棠,“姑娘,你既然是笃定你的药草有用,不妨让我看一下,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我就多出些价钱收了。”

萧玉棠感激的望了望面纱男子一眼,将手中的草药递了过去,让陈掌柜过目。

陈掌柜看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百草集,翻阅了许久,眼中透漏着不少惊喜,“小姑娘,你这是在哪采摘的?”

萧玉棠暗自窃喜,却故意有些纠结的说道:“陈掌柜,你方才说要收……”

陈掌柜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收,你这些我全收了,一包一两银子,若是以后你再有可以直接来这里,我照单全收!”

一两银子!在这里就等于萧家所有人一个月的吃喝费用!简直是天价啊!

“多谢掌柜,多谢……哎?”

萧玉棠一回头,发现那位杜少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路上小厮疑惑的问道:“少爷,你认识那个姑娘吗?”毕竟自家少爷并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

淡漠清冽的嗓音回应道:“没有,只是前几日也救过她一次。这次,也算是顺手吧。”

回去的路上萧玉棠掂着这一两银子,有些兴奋不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她是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已经中午,大概是该做饭了,她加快脚步回家。

然而,萧玉棠刚把门推开,脚还没站稳,脸上瞬间袭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啪!”

萧忌冬的一巴掌打的她瞬间头脑发胀眼冒金星,直接摔倒在地。

还没等她抬头看清来人,辱骂声就翻涌而来:“老子养你十几年,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个扫把星!”

她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大的错事,让自己的亲生父亲,竟能狠下手这样打她,人心能凉薄到这种地步。

她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左耳有些轰鸣。

“为什么打我?”

谁料萧忌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愤怒的摔门离开。

最后萧玉棠走进屋子,看到躺在床上的刘秀梅,以及旁边啼哭地小婴儿,一下子明白了:刘秀梅生了,生的是个女孩。

连着几天,萧忌冬的脸色都是铁青的。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总不能去动手打刘秀梅和刚生下来的婴儿,只能发泄在萧玉棠身上;只是他不知道,那天的一巴掌近乎把萧玉棠左耳打聋。

萧玉棠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这个没有一丝亲情的“父亲”,把自己另一只耳朵也打聋。刘秀梅生了个女儿,这怎么也扯不上关系的事情,竟全部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无端的恶意,攒了几天,终于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