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农学院资深教授萧玉棠意外穿成了古代农家少女。十五岁的原主家里穷困潦倒,本就发育不良,又被重男轻女的刻薄奶奶逼做粗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幸好,她来了。换了芯子的萧玉棠当场反抗,拒绝再给家里当奴隶,她甚至在心里盘算出逃计划。只是,她阴差阳错成了地主家傻儿子的童养媳,后来又一跃成为皇妃了!
主角:萧玉棠,杜良卿 更新:2022-07-16 0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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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棠,杜良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拐个皇帝去种田》,由网络作家“连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学院资深教授萧玉棠意外穿成了古代农家少女。十五岁的原主家里穷困潦倒,本就发育不良,又被重男轻女的刻薄奶奶逼做粗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幸好,她来了。换了芯子的萧玉棠当场反抗,拒绝再给家里当奴隶,她甚至在心里盘算出逃计划。只是,她阴差阳错成了地主家傻儿子的童养媳,后来又一跃成为皇妃了!
“你看看萧玉棠,今天又没化妆,啧啧啧。”
“害,人家不在乎能有什么办法,我从认识她到现在,就没见她化过妆,都不知道保养自己,估计她还真不会做女人吧。”
萧玉棠莞尔一笑,好似没听见一般,偏过头远眺窗外一闪而过的一排排绿树。
她在这个山区做实验已经五年了,为了能研究出最适宜小麦生长的人造激素,每天一头扎在浑身泥土的田地里一待就是整整一天。同事都深信不疑,萧玉棠,一定是要孤独终老了。
车上的嘲讽之声映衬着夕阳残光,萧景远远眺望,只觉得今日的落日余晖格外凄凉。
此时,车身猛然狠狠地颠簸了一下,萧玉棠走神之中,头猝不及防的撞到了玻璃上。
她刚想大叫,前面便传来司机师傅惊恐的喊声。
“不好!方向盘失灵了!”
前面是个上坡的急转弯,司机拼命的踩刹车,失去控制的车子依旧直勾勾的冲出栅栏向悬崖冲去。
她死了吗?
不能啊!她还没实验出结果,还有太多的憾事和后悔,不能就如此残残了却余生啊!
她不甘心……
不知过了多久。
黑暗之中,她的意识混混沌沌,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了一双深邃的眼睛,与之对视时,自己读不出对方的情绪。
再次醒来,她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房屋是土坯房,黄色的墙面上有许多黑色的污渍,环顾屋内也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小木凳。
萧玉棠皱了皱眉,无奈地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慢慢浮现。她的思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自己竟然穿越了!
原主人年仅十五岁,家里穷困潦倒,本就发育不良,又被重男轻女的家人逼着做粗活累活,身子骨更弱不禁风了,上午是在河边洗衣服,结果起身时贫血,眼一黑就掉进去了,就这么没了性命。
萧玉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原主家里的,估计是正好被家人看见顺手救了回来。
她正唏嘘人生,房间的门“咚”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一个满脸凶神恶煞的婆子走了过来,野蛮地将萧玉棠从床上扯了下来,手拿擀面杖,用力地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敲击。
“醒了还躺床上装病,赶紧去给我做饭去!扫把星!”
萧玉棠身体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奶奶……我……我是真的不舒服,能让我休息一会……”
萧玉棠话音还未落完,尖酸刻薄的声音立刻又响了起来,“装什么装?身子沾点水就这么娇气了?赶紧给我起来!”
得了,她就不该开这个口。尽管是亲奶奶,但却是一个重男轻女,尖酸刻薄阴狠毒辣好吃懒做的老太婆。
萧玉棠心中不免生出些鄙夷,眼神也变了变。
“小贱蹄子你瞪谁呢,再睁着你这双牛眼,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见萧玉棠瞪着自己,怒火中烧,又是一棍打在萧玉棠肩膀上,居高临下的骂道:“跟你那死娘一个模样,生来就是贱种薄命!你一生下来就克死你娘,我没有把你这个丧门星掐死,就是积了德!”
话音刚落,只见她又将持着擀面杖的手举了起来。
又来?这老婆子还真是为老不尊!
她也不再客气,在那擀面杖落下来的一瞬,反手将其紧紧抓住,猛地一扯从王芬芳手里夺了过来,打在了王芬芳手臂上。
王芬芳被打愣了,这还是萧玉棠吗?她一向胆小如鼠任打任骂,今天居然敢还手!
她又怒又惊的瞪大了眼睛,鼻孔都气大了:“哎呦!我的天!你这个贱蹄子你反了天了还!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喂狗吃!”
王芬芳伸手就去抓萧玉棠的头发,早有准备的萧玉棠向后轻轻一闪,抬起手臂,又是一棍子敲在了头上。
她顿时眼冒金星,捂着头暴跳如雷:“你这死东西!老娘今天就把你撕碎了喂狗,我不把你打个半死,我今天就不活了我!”
萧玉棠连连后退了两步。
她打这两棍,完全是为原主抱不平。而现在却把老婆子彻底惹怒了,如果真要硬碰硬,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是这老婆子的对手!
不行,自己绝不能认怂,这老婆子就是欺软怕硬,倒不如拼上一把。
她咬着嘴唇,因为暴晒而黝黑的脸蛋倔强而冷静,眼神透露着决绝和杀气,手紧握着擀面杖,不屑的笑了笑。
“呵!阎王爷都不敢收我,你又算什么东西,今天别说是扒了我的皮,就算真打死我,我也要变成厉鬼回来报仇!”
王芬芳被她的眼神和狠话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不屑地撇嘴:“阎王爷只管阴间事,老婆子我今天要打你个半死,玉皇大帝来了也管不住!”
萧玉棠沉了沉脸,低声说道:“你要真不怕,今天就打死我,一命,抵一命!”
王芬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死丫头之前都笨嘴拙舌的,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伶牙俐齿的还敢反抗了!
她只是想给她个教训,吓唬吓唬她,当然不可能打死她。
“你就跟你那死娘一个模样,长着一副狐媚子样,我告诉你,离那些穷光蛋远点,老娘可是要把你卖给有钱人家!”
王芬芳看她仍旧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的确有点发怵,也懒得再计较刚才的事情,骂骂咧咧的走出去了。
见那老婆子走了出去,萧玉棠一下子疲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王芬芳刚刚的话,倒是让萧玉棠想起了一件很紧急的事。
这老婆子早就打好了算盘,要将自己,嫁给一个老流氓!
老流氓叫徐疯子,也是同村人,年轻时家里富得流油,也娶妻生子,后来因为染上赌剥光了家底,气死了老婆,孩子也染病去世,就成了孤家寡人。
可就是这泼皮前两年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又变成了有钱人。
王芬芳早就盯上他了,想着这徐疯子年纪大又无儿无女,把萧玉棠嫁过去不仅能得到一大笔彩礼,等他死了,家产就都是他们家的了!
恶毒的婆婆!萧玉棠定了定心神,既然她活了下来,那就绝不会让这个老太婆得逞!
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头不晕了萧玉棠才出了房间,破旧的院落连个完整的院墙都没有,墙角篱笆里圈养着两只鸡,那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出去溜了一圈回来的王芬芳,见萧玉棠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没有做饭,扯着喉咙又是一顿骂。
“一点点小磕小碰就这么矫情,是不是要把你当做老佛爷供起来?不想挨打就赶紧去做饭去,你爹等会从地里回来没饭吃,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萧玉棠一忍再忍,没办法,现在自己的地位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反抗,只得拖着身子到厨房做饭。
等到原主父亲萧忌冬回来的时候才开饭,一起跟着回来的还有一个挺着个大肚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人,正是原主的继母刘秀梅;原主的母亲没有生儿子,去世后萧忌冬就又娶了一个,生下了一个女儿比萧玉棠小五岁,但是却在一次去集市的时候走丢了,刘秀梅悲痛欲绝,这两年才从悲伤中走出来,又怀上了孩子。
眼看着她都快要生了,还是跟着萧忌冬去地里干活。
萧忌冬从回家到现在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刘秀梅问她:“方才回来的时候听村里人说你掉河里了,是有个过路人经过救了你,没什么大事吧?”
过路人救了自己?
萧玉棠一点记忆都没有,本来以为是家里人救自己回来的,心想虽然他们待原主不好,起码也不会见死不救,现在才知道是自己替原主自作多情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刘秀梅是个十分听话的女人,整天不吭不响的,就连王芬芳都拿她没办法,今天主动跟自己说话,倒是让她很惊讶。
“没事儿……”
“当然没事了,她命硬着呢,而且啊,还是被个小伙子给亲自抱回来的呢!”王芬芳阴阳怪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此时,在一旁的萧忌冬的眉头皱了起来,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男人抱回来的?萧玉棠,看你平日不声不响,没想到这么不守妇道!还没嫁人的就敢乱勾搭男人!今晚上不许吃饭!给我滚回你的屋子!”
王芬芳幸灾乐祸的咧了咧嘴,顺势便要将萧玉棠的碗筷给夺过来。
然而,让所有人想不到的事,萧玉棠学着萧忌冬的模样,也将筷子摔在桌子上,怒目而视着桌前众人。
王芬芳被吓得一哆嗦,伸出的手也吓得缩了回去。
“你干什么!敢对你的父亲摔碗筷!不孝女!”
萧玉棠眸光一闪,眼底现出冷意,“我今天快要没命了,是你们口中的野男人救了我的性命,他只是个陌生人,尚且都能施之援手,你们呢?你们有什么用?”
萧玉棠的话铿锵有力,字字戳心,三个人眼巴巴的望着萧玉棠,心中满是气,却不知为何,怎么也发不出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行,这饭我不吃了!”萧忌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抱怨了两句,放下碗,扬长而去。
王芬芳刚要开口骂人,萧玉棠先一步抢了她的话。
“废话还是别说了,本来就吃不饱,还是省省力气,不然别像我一样,洗衣服的时候没劲使掉到水里,就不一定像我这么幸运被人救了。”萧玉棠面不改色,冷冷地吐露着。
这小贱蹄子!怎么变化这么大!
王芬芳堵的说不出话来,索性也不说了,闷头吃起饭来,刘秀芬则是沉静的望着她,眸子沉着,看不出什么神情。
次日一大早,院里鸡叫声一响萧玉棠就醒了,她蹑手蹑脚的出了院子,来到了山脚。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这个村子的经济来源并不是山上,因为这座山极为陡峭,且传闻山里面有野人,去年几个猎户上去打猎,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猎户都回不来,更没有人敢进去了,所以山脚处都围起了篱笆栅栏,用树枝挡了起来。
尽管如此,但萧玉棠就是赌一把,反正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碰个运气拼一拼!
她爬上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站在这里已经能看到村里的房子,只可惜这里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一片
萧玉棠咬牙又爬了一会儿,总算是有了些收获,找到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植物,是一种田间野草,也就是所谓的凤尾草黑枸杞,更通俗地说叫做井边草。
很多的菜园当中都会有一口井,用来浇菜园,在这些井的井口中就有一些草就是井边草,在一些地方也叫井须草,具有清热利湿,止血消肿之功效。用于泄泻痢疾,黄疸,淋证,水肿,各种出血,跌打肿痛,疮痈,水火烫伤。
她今天出来的时候顺带拿了一块麻布,摘了许多井边草,结结实实的裹了起来。
下山时的路格外难走,好在她这身体体虽然虚弱,但还算灵敏,下山后快速回家把菜全部藏在稻草堆里,其他人还在睡觉,她又赶紧忙着做饭。由于另有打算,她更勤快的刷锅洗衣服,然后便偷偷地带上井边草出门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村长每隔几天都会上集市上采购东西,她打算称趟顺风车。
等了好久,她都以为村长已经走过了,正灰心丧气的时候,她终于看到村长和他的大儿子一起赶着驴车经过。
萧玉棠小跑着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村长大伯,我有事要去集市一趟,能不能坐个顺风车!”
村长平时看到的萧玉棠都是蔫蔫的,第一次看到她笑的这么灿烂,一声大伯叫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是小静啊,上来吧!”
大牛这次看她背着家里人抱着个大包袱出来,很是好奇。
“你不会是要离家出走吧?”大牛警惕地说道。
村长也有些忧虑,假若萧玉棠真的是要离家出走,他们家要背上帮她出去的责任不说,单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这乱世出走,也太危险了!
萧玉棠看出他们的担心,笑着说道:“村长大伯,大牛哥,你们不用担心,虽然爹和奶奶都不太喜欢我,但那毕竟是我的家,我只是要去集市上帮我娘买点东西,还请村长大伯和大牛哥你们不要向别人说起,免得爹和奶奶知道了,会责怪我们的。”
听到萧玉棠这么说,两个人这才放下了心。
车子很快就到了集市,街道两边都摆满了各种小摊,卖菜卖布鸡鸭鱼肉等。
村长要买菜,于是萧玉棠便自己沿着街走,找到了记忆里的药铺:跃龙坊。
门口往来络绎不绝,镇上药铺林立,可名声最响的,还当属这家药材买卖均可的跃龙坊。
药铺里,柜台前的伙计刚收购一味药材,到了萧玉棠,那伙计抬头上下打量了她的衣服装扮后,身都没起,懒懒的说道:“抓什么药的?”
“请问一下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卖一些药材。”萧玉棠柔声道。
伙计更鄙夷的嗤笑了两声,“就你?卖什么药材?先让我看看,别什么枯枝烂草的都拿来糊弄人!”
萧玉棠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只得耐着性子解开包袱,让他看了看。
那伙计粗略瞅了一眼,顿时升腾起些怒意,“臭丫头片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枯枝野草也敢来这里,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萧玉棠夜不甘示弱,她拿起草药,跟那伙计据理力争起来,“我没有拿枯枝野草骗人,这叫井边草,也叫井须草,具有清热利湿,止血消肿之功效。用于泄泻痢疾,黄疸,淋证,水肿,各种出血,跌打肿痛,疮痈,水火烫伤,药效极强。”
伙计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萧玉棠,看这小姑娘说的有板有眼的,无奈他自己也实在不认识这种东西,说出来岂不是打自己没见识的脸?
“胡说八道,我唯一不认识的就是野草!赶紧带上你的东西滚出去!”
萧玉棠从进门来就好声好气,他一连几次口出不逊自己都没在意,没想到这人还真当她小女孩好欺负了!
这药草你收不收也就罢,毕竟不能道德绑架,问题是这人不仅不收药,还把自己当骗子一样驱赶,萧玉棠可受不了这气,管他卖不卖得出去了,我今天就得出口气!
她冷眉一挑,犀利的眼神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有句俗语叫做狗眼看人低,之前不了解什么意思,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我这药草一不是枯枝烂叶,二是我也没有强行卖给你,你收或者不收都是你的权利,但是你就一个小小的伙计,竟也学着欺软怕硬,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还在这里瞧不起我?我这句话撂在这了,本姑娘这药草就是正儿八经可以入药的,你没有见识,算我今天倒了霉了,君子不与小人计较!哼!”
她把伙计数落的脸都青了,便收拾好药草准备离开。
“姑娘止步。”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位白衣男子,白色面纱罩着,露出的一双眸子幽暗深沉,如暗夜般神秘,但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分病气。
萧玉棠总觉得这个眼神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那伙计看到有人来了破口就骂,“哪来的小白脸,一个大男人还罩着面纱!娘们唧唧的,全都滚出去!”
“不得无礼!”
随即,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人面上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但双鬓有些许已然斑白。
男人望见面纱的男子,气的用力拍打了那伙计的脑袋,“怎么那么没规矩!这可是杜少爷,我们坊里的老主顾!”
杜少爷?哦,她想起来了,原主记忆里正好有个姓杜的少爷,是镇上那个杜地主家的儿子,长年体弱多病,因而外出常年带着面罩。萧玉棠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陈掌柜,我家公子来取药材,瞧见这位卖药的女子,就多听了些,我家公子觉得,药坊本就为济世救人而开,若这样对待这女子,我家公子觉得,这药坊,也就没有开的必要了。”杜公子身边的小厮拧眉说道。
陈掌柜满头冷汗,在这地盘,至今还无人敢惹杜家,更何况这位杜少爷可是杜地主放在心尖上的独子,可是万万不能轻待的。
“小的明白,明白!”陈掌柜笑脸迎迎的转向萧玉棠,“姑娘,你既然是笃定你的药草有用,不妨让我看一下,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我就多出些价钱收了。”
萧玉棠感激的望了望面纱男子一眼,将手中的草药递了过去,让陈掌柜过目。
陈掌柜看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百草集,翻阅了许久,眼中透漏着不少惊喜,“小姑娘,你这是在哪采摘的?”
萧玉棠暗自窃喜,却故意有些纠结的说道:“陈掌柜,你方才说要收……”
陈掌柜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收,你这些我全收了,一包一两银子,若是以后你再有可以直接来这里,我照单全收!”
一两银子!在这里就等于萧家所有人一个月的吃喝费用!简直是天价啊!
“多谢掌柜,多谢……哎?”
萧玉棠一回头,发现那位杜少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路上小厮疑惑的问道:“少爷,你认识那个姑娘吗?”毕竟自家少爷并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
淡漠清冽的嗓音回应道:“没有,只是前几日也救过她一次。这次,也算是顺手吧。”
回去的路上萧玉棠掂着这一两银子,有些兴奋不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她是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已经中午,大概是该做饭了,她加快脚步回家。
然而,萧玉棠刚把门推开,脚还没站稳,脸上瞬间袭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啪!”
萧忌冬的一巴掌打的她瞬间头脑发胀眼冒金星,直接摔倒在地。
还没等她抬头看清来人,辱骂声就翻涌而来:“老子养你十几年,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个扫把星!”
她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大的错事,让自己的亲生父亲,竟能狠下手这样打她,人心能凉薄到这种地步。
她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左耳有些轰鸣。
“为什么打我?”
谁料萧忌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愤怒的摔门离开。
最后萧玉棠走进屋子,看到躺在床上的刘秀梅,以及旁边啼哭地小婴儿,一下子明白了:刘秀梅生了,生的是个女孩。
连着几天,萧忌冬的脸色都是铁青的。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总不能去动手打刘秀梅和刚生下来的婴儿,只能发泄在萧玉棠身上;只是他不知道,那天的一巴掌近乎把萧玉棠左耳打聋。
萧玉棠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这个没有一丝亲情的“父亲”,把自己另一只耳朵也打聋。刘秀梅生了个女儿,这怎么也扯不上关系的事情,竟全部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无端的恶意,攒了几天,终于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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