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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小说

辛甲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宫盈一直认为,稳坐权臣之位的卓景然,才是皇权稳固的最大障碍;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卓景然始终觉得巾帼不让须眉的大长公主,是他成事路上的一颗难搬开的绊脚石。两人虚与委蛇,谁也不肯让谁,若分身份地位权势互相牵制,恐怕他们早已明着争斗起来,也不用这么多年一直暗中较量着。

主角:南宫盈,卓景然   更新:2022-07-15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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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盈,卓景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在上小说》,由网络作家“辛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盈一直认为,稳坐权臣之位的卓景然,才是皇权稳固的最大障碍;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卓景然始终觉得巾帼不让须眉的大长公主,是他成事路上的一颗难搬开的绊脚石。两人虚与委蛇,谁也不肯让谁,若分身份地位权势互相牵制,恐怕他们早已明着争斗起来,也不用这么多年一直暗中较量着。

《公主在上小说》精彩片段

夏日午后的未央宫,如同睡去一般,安静的只剩蝉鸣。

龙脑香淡淡的雾气在寝殿里晕开,垂坠的纱帘微微随风而动,那位披着纱衣,侧卧在贵妃榻上的妙人儿,玲珑曲线便在帘后若隐若现。

“你来啦。”

长长的睫毛掀开,语气有些慵懒,还抿了三分笑意。

“你们都下去吧,我与督主大人,有要事商议。”

婢女们鱼贯而出,大门也随之关上,偌大的寝殿里,顿时只剩了一男一女。

“微臣见过大长公主,公主长乐未央。”男子抱拳,微微躬身,在距离贵妃榻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定。

他垂着眸,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我不叫你来,你便躲着不见我是不是?”贵妃榻上的女子侧撑着下巴,语气似有娇嗔。

错愕之色一闪而逝,男子直起身,看向女子的表情带了几分玩味:“公主如此质问,微臣惶恐。”

“惶恐?我看你哪里有半分惶恐。”女子丢了记白眼给他。

男子前踏半步:“公主凤仪万千,如同天上明月,合该众星相拱。惹得公主不悦,谁人不惶恐?”

女子轻哼一声,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了人:“平日里,你也是这样花言巧语,哄的皇后心花怒放吧。”

男子微微一笑,朝贵妃榻靠近了几步:“公主这是……吃醋了?”

女子抿唇,不语。

若是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以为,大长公主在与锦衣卫都指挥使私下调情。遣散了殿内宫人,只怕接下来还要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可谁能想到,几日前的朝堂上,两人还争锋相对,气焰相交,似乎都恨不得将对方处之而后快。

其实两人的交锋,早从先皇病重之时便开始了。

镇抚司是先皇病重时设立的新机构,在皇帝病重,朝堂蠢蠢欲动之际,锦衣卫督指挥使卓景然横空出世,缉拿了一大批“乱臣贼子”。诏狱之中血流成河,顿时镇住了所有人的不轨之心。

自那时,直属皇帝的镇抚司,便隐有压六部一头的迹象。

而大长公主南宫盈,是先皇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儿,先皇在世时便极为受宠,时常参与政事。

先皇病重之际,曾与六部联手,除去了先皇身边妖言惑国的“宠臣”,获现任皇帝封号“镇国”。后宫之中,身份尊贵无人能出其右。

也是唯一在先皇驾崩之后,身份不降反升宫内女子。

究其原因,先皇是大夏朝开国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位女皇帝。

如今的皇帝登基不过半年,虽然勤勉,到底天资不足。四方属国蠢蠢欲动,朝臣结党争权。大长公主虽无意过多参与朝政,却不得不出面稳定朝局。

在大长公主眼里,现下已稳坐大夏第一权臣之位的卓景然,是皇权稳固最大的障碍。

或许在卓景然眼里,这位风姿绰约却巾帼不让须眉的大长公主,也是他权臣路上最难搬开的绊脚石。

“督主大人的醋,可不好吃。”南宫盈懒懒回身,眼尾的余光扫过卓景然似笑非笑的脸,“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你我二人如此密室私会,恐怕要再派一次刺客,且这回非要了本宫性命不可。”

卓景然与皇后有苟且,是后宫里人人不敢闲话,又最让人兴奋的八卦。

卓景然自知南宫盈是故意出言讥讽,却未反驳半句。

“公主此言之意,前几日那名刺客,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卓景然垂了垂眸,“人还在诏狱里,并未吐口,公主是从哪里得的消息?”

“这消息……不是卓大人刚刚告诉本宫的吗?”南宫盈抿唇一笑,“卓大人记性怎么变差了,才说过的话,转头就忘。”

眉梢轻挑。

怪不得今日摆了这样的阵仗,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公主的意思微臣明白,只是微臣还需得拿到实证。”卓景然故意又靠近了些。

他此时已经站在贵妃榻之前,低头就能看到大长公主盈着笑意的俏脸。但他也同样发现了,大长公主虽然笑着,可她那双眸子里,却盛着和龙脑香一样,略显冰凉的气息。

“实证?卓大人别说笑了,镇府司的人,什么样的实证拿不到。”南宫盈被卓景然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忍不住飞快蹙了下眉,干脆起了身,不再看他,语气却依然是软糯的,“人进了诏狱,你想让他说什么,他还能不说吗?”

卓景然盯着南宫盈看了几秒,干脆蹲下身子,忽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美人计,我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公主想让那刺客说什么?还请公主明确示下。”

带着老茧的手指,在柔嫩香滑的手背上微微摩挲着。卓景然挑起眼眸,望向南宫盈。

 


民间只知,镇抚司皇权特许,独立于六部之外,督指挥使卓景然手段狠辣,叫人闻风丧胆。

然而见过他的人,却又无不感慨,卓景然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便是曾经女皇身边最受宠的面首,也曾嫉妒过他的容貌。

笑起来如清风霁月的人物,杀起人来却半点不会手软。

卓景然是笑着的,目光却带着逼人的压迫感。

他感觉自己握住的那只手微微顿了一下,以为对方要为这样的“冒犯”而大发雷霆,却不想掌边一暖,柔弱无骨的小手反覆了上来。

南宫盈前倾着身子,红唇凑在卓景然耳边,低笑轻语,温热的呼吸熏在卓景然耳畔。

“我要那刺客说,他是皇后派来的。拿到证词之后,便得死无对证。”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言罢,南宫盈侧了脸,却是巧笑倩兮,剪水双瞳盈着潋滟波光。

“卓大人会满足本宫的,对不对?”

如此近的距离,卓景然能闻到南宫盈身上脂粉的香气,看到她雪白颈间的美好曲线,还有那双眸子里的盈盈水意。卓景然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去。

“公主如此针对皇后娘娘,该不会真的是醋了吧。微臣从前,还不知道公主对微臣这般看重。”他揉捏着掌中那只小手,语气漫不经心。

南宫盈这下才真的笑了,她看出卓景然已经开始让步,这一局,她占了上风。

看着卓景然那张英俊的面孔,和已经泛出粉红的耳垂,南宫盈反而生出主动调戏之心。

抽出手搭在卓景然肩头,拢住他的脖子:“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灼然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卓景然的脸。

卓景然似乎慌了一瞬,忽地站了起来,甚至后退了半步,抱拳躬身:“微臣不敢让公主失望。”

“那便最好不过了。”南宫盈收起双腿,重新侧卧在贵妃榻上,依然是慵懒的玲珑模样,“刺客进了诏狱三日,再问不出东西,可是砸镇府司的招牌。还望卓大人日出之前,便给本宫结果。”

“微臣明白。”

“那本宫就静候佳音了。”

出了未央宫门,卓景然还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大长公主的美人计,果然自己是抵挡不住的。

若是换了旁的女子,哪怕再美艳,他也不会多看两眼。

可她亲自出马,实在是不一样。

“大人,大长公主可是给大人出了难题?”看到卓景然苦笑,弓烁忙上前询问。

弓烁跟了卓景然七年,从他还未出任锦衣卫督指挥使时,便随侍左右。这些年朝堂上的纷争,弓烁也明确的看在眼里。

“确实是难题。”

只是这难题,却不是刺客的问题。

“那……”弓烁不禁有些忧心。

大长公主,可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卓景然却没再说什么,利落的翻身上马:“走,去诏狱。”

未央宫门口的奴婢,见卓景然走远了,才匆匆回身。

“殿下,督主大人到诏狱去了。”

南宫盈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婢女:“卓景然是锦衣卫督指挥使,不是在镇抚司便是在诏狱,还需要特地来告诉本宫么。”

婢女抬头:“殿下,皇后娘娘午休之前便派了人去诏狱,此时卓大人回去,只怕正巧撞上。”

“皇后身边的奴才都打发不掉,那他卓景然也不配坐镇镇抚司了。”南宫盈面无表情,“本宫要午睡了,出去关上门,无事不要来打扰本宫。”

婢女垂了头:“是。”

寝殿再次安静下来,南宫盈丢下臂弯上的轻纱披帛,扑到了床上。

狠狠伸了个懒腰,她抱着被子滚到了床中央,望着头顶的床帐,发起呆来。

三天了,没人发现端倪。

三天前的夜里,盛莹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成为了当朝大长公主。

还没等她回过神,就遭了刺客,险些丧命。

来救她的,正是卓景然。

作为锦衣卫督指挥使,卓景然手握禁军,负责內宫安全,刺客便顺理成章的进了诏狱。

由于刚刚继承大长公主的记忆,盛莹莹便什么都没说,对外声称受了惊吓,闭门谢客。

这三天里,盛莹莹仔细的捋了一下大长公主的生平。

由于先皇的宠爱,当今朝中不少人将南宫盈视为隐患。南宫盈根本不想做皇帝,奈何她哥哥实在草包,南宫盈不得不出面稳定局势,反倒更让人猜忌她的用心。

为此,南宫盈处处掣肘,而且身为公主,许多事情难免力不从心。

盛莹莹不禁想到自己的前世。

幼年丧父,公司被二叔夺走,自己和母亲被赶出祖宅。她大学没毕业就已经进入公司任职,摸爬滚打七八年,终于当上了CEO。

刚刚就职,就因为操劳过度,晕倒在了办公室。

前世已逝,既然来了,既然顶了你的皮囊,你想做的事情,我自然会帮你完成心愿。

前世未曾施展的抱负,我也会在这里,一一实现。

攥了攥被角,南宫盈笑了。

卓景然,你没想到,我这次出手看似针对皇后,其实打的是你的主意吧?

 


“什么时辰了。”皇后魏晴绾睁开眼睛的瞬间,忽然想起自己午休前派去诏狱的人,立刻撑着床坐了起来。

“回皇后娘娘,还有一刻钟申时。”婢女银蕊伸手扶住皇后的胳膊,“皇后娘娘要起身吗,奴婢去传人进来梳洗。”

“怎么这么晚了都不叫我。”魏晴绾剜了银蕊一眼,“小顺子呢,回来了没有?”

“早前就回来了。”魏晴绾一边手脚麻利的给皇后穿鞋,一边回道,“诏狱那边的人口风太紧,他什么也没打听出来,不过他碰到了卓大人。”

“去叫他进来。”

不多时,绿衣太监跪地问安,头垂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皇后的脸。

“瞧你这模样,差事办砸了吧。”魏晴绾翻着首饰匣子里的零碎,面色阴沉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太监。

太监的身子立刻压得更低:“皇后娘娘恕罪,卓大人今日不知为何心情不悦,奴才实在不敢触卓大人霉头。”

“心情不悦?”魏晴绾从铜镜里看向银蕊,“他去诏狱之前,见谁了?”

“回娘娘,卓大人被大长公主叫去未央宫了。不过奴婢听人说,卓大人在未央只待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银蕊回道。

“盈儿那丫头又给他脸色瞧了吧。”魏晴绾的嘴角不知不觉勾了起来,“咱们这位大长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千尊万贵的宠着,知道什么人间疾苦呢。”

“娘娘,如此说来,诏狱里那位,必然还未吐口。”太监面色一喜,“大长公主若是为了此事,与卓大人斗起法来,咱们不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糊涂东西,知道什么!”皇后甩手将妆台上的脂粉盒砸向太监,“诏狱是什么地方,死人嘴里他们都能撬出东西来,留着人,迟早是祸害!”

“娘娘息怒,可是诏狱里,咱们实在插不进手啊!”太监一脸苦色。

“快点儿替本宫上妆,本宫要去一趟诏狱。”魏晴绾出言催促。

“娘娘别冲动,诏狱那地方,怎是娘娘能去的,咱们还有时间,再想想法子。”银蕊连忙跪下相劝,“再说了,就算那人吐了口,没有实证,谁能拿娘娘怎么样?”

几人正说着,忽有奴婢在门外禀告,大长公主驾到。

“她怎么来了。”魏晴绾眉心一皱,“请人去正殿,我即刻就到。”

一刻钟之后。

“本宫原还想着去瞧妹妹,不想妹妹先过来了。”皇后魏晴绾一坐下,便亲亲热热的拉起南宫盈的手,“瞧你这小脸儿,还是得多歇着。”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一边的宫婢:“去库房里挑几支山参,要最好的,知道了吗?”

见奴婢端着茶进来,眉头一皱,挥手斥道:“糊涂东西,大长公主受了惊,还在吃药,上什么茶水,去换盏蜜水来。”

“还有那个冰盆,拿的离大长公主远些,别叫大长公主受了凉。”

“皇后娘娘便别忙了吧。”南宫盈淡淡笑了笑,“我本是来瞧皇后娘娘,结果倒像来折腾您似的。”

魏晴绾还是王妃时,皇帝还是不得宠的桓王,很不受人待见,倒是南宫盈处处帮衬,所以姑嫂关系还算不错。但魏晴绾做了皇后开始搀和前朝的事,南宫盈便跟她不对付了。

“妹妹哪儿的话,妹妹从小娇养起来的身子,受了这般惊吓,若是不仔细落下什么病根,嫂嫂怎么安心。”说着,魏晴绾用手绢压了压未见泪痕的眼角,关切道,“如何了,听闻妹妹这几日睡的不好,要不要再多叫几个太医,去给妹妹瞧瞧?”

“不必了,妹妹这几日睡不好,也不全是受了惊的缘故。”南宫盈挺了挺脊背,脸上笑意渐隐,“卓大人之前办公,向来雷厉风行。也不知道是最近公务太忙,还是那刺客当真嘴硬,刺客进了诏狱三日了,却一点儿消息都没审问出来。”

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送枕头。

魏晴绾心中暗喜,抿了抿唇,装作下定决心的模样:“我知道妹妹着急……这样,等下我亲自去趟诏狱……”

“皇后娘娘说什么呢。”南宫盈不缓不急的打断了魏晴绾,拿起蜜水抿了一口,“诏狱那地方,皇后娘娘怎能轻易踏足。我只是觉得,卓大人差事办的不好。”

原来是想找他茬。

谁都知道大长公主与锦衣卫督指挥使意见不合,南宫盈此话一出,皇后稍稍安了些心。

“妹妹所言极是,等下我便去跟陛下言明,让他下道折子,狠狠训斥卓景然一番。”魏晴绾立刻接茬。

“光下道折子训斥,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南宫盈瞧着不依不饶的,“罚奉,降职,不叫他好好涨个记性,今后若是耽误了朝政,该如何是好?”

“这……”魏晴绾为难起来。

卓景然那冷面阎王,便是自己叔叔安国公都不敢轻易招惹。自己出面去让皇帝责罚他,叫他知道了,只怕不妙。

“怎么,皇后娘娘不肯帮忙?”南宫盈斜眼瞥向皇后,面色不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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