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看向我的目光有关心，有心疼。
我转头躲过他的视线，“我没死，所以现在，轮到你了。”
2“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又能对我做什么？”
她挺直了身体，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无辜看着我，以此来麻痹看戏的下人。
“当然是用你的方法对付你。”
“你不能，你没有证据，衙门也不会听你的只言片语。”
“朝堂惩治不了你，但我们周家可以。”
我转头，面无表情对下人吩咐道：“将她卖到妓院去。”
听到这话，她才终于变了脸色，奋力挣扎着，盘好的头发全部散落，和我当初在妓院里挣扎的狼狈样一模一样。
别急，等会儿到了妓院里，有的是需要挣扎的时候。
在场的人听到我的话，无一人不震惊，几乎在同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整个大堂安静的如同虚幻之境。
因为他们不敢相信，曾经费尽心思从青楼里爬出来的女主人，现如今却要亲手将自己的亲妹妹送进去。
我从他们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震惊，怀疑，嫌弃和厌恶。
同样的，我在褚年眼里也看到了这些。
下人们尽管有各种小心思，但只要女主人发话，他们也得乖乖照做。
“婴笑，别这样。”
褚年还是没沉住气，出面阻止我。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能眼睁睁看着我被青楼的人抓回去，现在却又假惺惺地帮赵栀儿说情。
我冷哼一声，“如果我说，当初送我进妓院的人是她呢？”
我极其冷淡地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犹豫了，再次开口还是反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报复又能有什么用？
我不想你背着毒妇的名声，也不想你这辈子都在复仇中度过。”
我知道，这件事只要他不同意，我就做不成。
3“你可真是晋中的大善人，谁不知道你救了多少失足女子，只要是青楼里出来的，统统接到你府上后院养着。
就连赵栀儿你也要救，可是……可是为什么？
那么多人你都可以救，偏偏就我不行？”
不知不觉，一滴泪顺着脸颊滚落，他伸手来接，被我侧身躲过。
五年了，我终于将我对他的怨言诉说干净，不知道我这番演技，能不能让他心存愧疚。
他也终于妥协，“随你。”
留下两个字转身离开周府。
谁都不能阻止我为相公报仇，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