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叶书扬一口回绝，随即将她带进怀里，吻了上去。
……
窗外，鞭炮声增添了几分喜意。
孟郁清揽着被，躺在冰凉的床褥上，望着正在穿衣服的叶书扬，忍不住问：“你……要走了吗？”
“嗯。”叶书扬头都没回。
匆匆来，匆匆亲密又匆匆离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冷淡浇灭了她心里的期望。
眼看着男人就要拿起外套离开，孟郁清下意识问出了徘徊心里很久的话：“书扬，你有没有想过稳定下来？”
叶书扬脚步一顿，回头看来，语气疑惑：“什么？”
孟郁清紧张的攥紧手：“公开我们的关系，或者……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可叶书扬只看了她一眼：“没想过。”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大步离去。
孟郁清看着他的背影，心像是被人用力攥的一样，生疼。
一开始他们就约定好了不公开，可这样的关系已经维持两年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窗外雪花飞舞，爆竹声此起彼伏，衬的房间越发空寂。
半响后，孟郁清拿出手机，翻到了两年前的今天叶书扬发给自己的那条语音。
指尖轻触，男人清冽的声音瞬间跃入耳畔：“孟郁清，除夕快乐。”
叶书扬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冰冷又沉寂的屋内。
不知过了多久，孟郁清昏昏沉沉的睡去。
恍惚间，她梦到了刚到神航的那天，穿着机长服的叶书扬剑眉星目，惊才风逸。
之后他们走到了一起，即使没有告白，也没有鲜花，他们依旧如情侣般陷入热恋，参与彼此的生活，辗转两年……
“啪！”
窗外突然乍响的爆竹声，让孟郁清从梦里惊醒。
天亮了，大年初一，又是新的一年。
她摸过手机，一片空白。
和叶书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除夕夜那天自己发过去的：“一路平安。”
孟郁清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一阵，才输入一句：“新年快乐。”
点击发送，却久久没有回音。
孟郁清按灭手机起床洗漱完，来到厨房倒水，就看见锅里已经冷凝的饺子。
想到昨晚匆匆来又匆匆走的叶书扬，她沉默伫立了很久，将锅里的饺子倒掉，出门去了机场。
大年初一，机场略显空荡。
孟郁清走进办公楼，迎面遇见叶书扬。
四目相对。
孟郁清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就听见叶书扬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