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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派夫君成锦鲤

QQ糖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攒功德,死于非命的姚依白开始穿梭在各个位面,完成宿主的心愿。从被赘婿和养子欺骗的软弱后妈,再到新婚夜被抛弃的原配假千金……这一路走来,姚依白大大小小哭过不知道多少次,不是同情原主的遭遇,而是可怜自己,还不知道要完成多少这种颇具挑战性的人设。

主角:姚依白,骆端静   更新:2022-07-15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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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依白,骆端静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靠反派夫君成锦鲤》,由网络作家“QQ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攒功德,死于非命的姚依白开始穿梭在各个位面,完成宿主的心愿。从被赘婿和养子欺骗的软弱后妈,再到新婚夜被抛弃的原配假千金……这一路走来,姚依白大大小小哭过不知道多少次,不是同情原主的遭遇,而是可怜自己,还不知道要完成多少这种颇具挑战性的人设。

《我靠反派夫君成锦鲤》精彩片段

“娘,干娘如今有伤在身,儿子记得您库房中还有两株血灵芝,青姑姑,劳烦你去库房里取出来。”

姚依白一睁眼,就发觉自己正坐在矿宽敞明亮的正厅里,周遭一应事物都说明原主家境不错,而面前正站着两个男子,眉眼相似,仿佛是父子。

“娘,东园的水榭凉气太重,不利于养病,不如叫干娘搬到西苑的听雪阁去?”

潮水般的记忆忽然涌入脑海,就算前头已经来过两次了,姚依白还是不太习惯,胀得头脑发晕,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声。

那年轻男子还以为她是答应了,声音一下子就扬了起来:“多谢娘!快去将听雪阁收拾出来!干娘惧寒,听雪阁的地龙要烧得暖暖和和的……”

瞧瞧,这热乎劲儿,还以为那干娘才是他亲娘呢!不对,那所谓干娘,本身就是他的亲娘。

姚依白嘲弄地看着骆星宇喜气洋洋地吩咐着下人的模样,冷声说道:

“慢着!”

理清脑海里原主的记忆,再一睁眼看见面前的两个男子时,姚依白的眸中便带上了厌恶与鄙夷。

这两个男子,分别是原主入赘的夫君蒋云义和养子骆星宇。

当年原主生下长女后三年无所出,蒋云义便从外边抱来了四岁的骆星宇,原主是将骆星宇当做亲生儿子一般疼爱,甚至为了这个儿子,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哪里想到,这所谓的养子其实是蒋云义和他的青梅竹马乌雅萍所生!

而乌雅萍就是骆星宇口中的干娘!

当初认乌雅萍为干娘,是因为骆星宇小时候差点走失,是乌雅萍找到他并将他送回了骆家。

后面原主在蒋云义和骆星宇的故意引导下,觉得乌雅萍一个寡妇生活困难,便时常接济,当成姐妹一般相处。

今日之事,便是因为骆星宇外出游玩,结果路上遇上劫道的,是上山拜佛的乌雅萍救了他,手臂上还替他挡了一剑。

事实上,走失是假,劫道是假,挡剑也是假!

蒋云义被妻子眼中的厌恶惊得心中一颤,可再等他细看,方才又好像是他的错觉了。

“听雪阁是你姐姐的院子,怎么随随便便就给外人住?”

骆星宇一愣,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娘,干娘怎么能是外人呢?”

姚依白在心中冷笑一声,对于他们来说,乌雅萍当然不是外人,他们可是心心念念想着一家三口团聚。

上辈子原主因为感念乌雅萍对儿子的救命之恩,是将她当做贵客来招待的,吃穿用度无一不精,可乌雅萍和蒋云义,一边挥霍着她骆家的家产,一边在原主眼皮子底下偷情!

被原主发现之后,更是丝毫不念旧情,一碗药下去就毒哑了原主的嗓子,彼时骆星宇已经掌握了骆家的大半生意,等到骆家全部归属于骆星宇和蒋云义之后,更是一碗砒霜直接了解了原主的性命!

姚依白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想着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姚依白不耐烦和白眼狼纠缠,直接起身往外走,一挥手:“东园水榭凉气太重,便换到客院去,听雪阁是你姐姐的院子,我说不许就不许。”

“还有我库房中的血灵芝,那是你祖父祖母留给我的传家宝,极其珍贵,你干娘不过是轻伤,哪里就用得上这些?”

原主身边的丫鬟叫做青樱,还以为自家主子今日面对少爷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的,本来还有些不情愿,一听见姚依白这么说,当即就如释重负回到姚依白身边,跟着她往外走去。

骆家祖传的传家宝,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用在外人身上?

骆星宇觉得自己面前的娘亲不对劲,往常对他都是有求必应的,可今日竟然一连拒绝了他两次?

“娘!”骆星宇追出来,眼里隐隐带着怒意,忿忿道。

“干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那血灵芝再珍贵,有儿子的命珍贵吗?”

“你用你自己库房里的东西给她补身子我不说什么,我库房里的东西都是留给你姐姐的,你想都别想!”

说完这句话,姚依白赶紧吩咐下人:“快备车!”

骆星宇和蒋云义还满脸不解茫然,姚依白已经提着裙摆匆匆而去。

“你娘就是嘴上一说,”蒋云义半点没把妻子的不同意当回事,对着儿子道:“你只管叫人去将听雪阁收拾出来给你干娘住。”

“要是娘……”骆星宇有些迟疑。

“你姐姐都嫁出去五年了,空着也是空着,”蒋云义一挥手,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你爹我在呢,怕什么?”

“谢谢爹!”骆星宇一喜,快速往后院去了。

姚依白穿越过来的时间有些不合时宜,要是再早上一刻,她还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但是如今,原主女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怕是已经保不住了。

“青樱,拿上我的牌子去请荣安堂的李大夫,请到之后直接去宋家,快去!”

一坐上马车,姚依白就赶紧吩咐道。

青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一看自家夫人这么着急,当即领命而去。

如今已经是午时三刻,想到原主女儿最后的结局,姚依白不由得心头焦虑。

若是姚依白不来,按照原本的走向,那就是乌雅萍住进了骆家,占了原主长女的院子,骆星宇替这个干娘拿走了骆家库房里的血灵芝。

皮肉上的轻伤自然是用不上血灵芝这样的大补之物的,原主感激乌雅萍对养子的救命之恩,就纵容着骆星宇将两株血灵芝都拿走了。

结果原主女儿难产,重病在床,急需血灵芝治病的时候,原主拿不出来,骆星宇明明手中还有一株血灵芝,却宁愿卖了都不愿意拿出来救他姐姐性命,原主女儿就这么去了。

而这个时候,原主女儿正在难产。

“再快些!”

一路上脑中思绪万千,姚依白掀开车帘,看着离记忆中的宋家还有一段路程,面上不由得有些焦急。

此时此刻的宋家后院,一盆一盆的血水从院子里端出来,宋世文急得团团转。

“娘,大夫已经去了大嫂房里这么久了,要是大嫂无碍,能不能让大夫先去看看映萱?”

宋世文的母亲,也就是宋夫人一脸不耐:“你大嫂肚子怀的是我们宋家的嫡长孙,自然要仔细些。”

宋世文听着耳边妻子痛苦的嘶嚎声,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把锤子在死命的敲,痛得他心肝直颤,“可是母亲,我瞧着映萱痛得这么厉害,要不我再去请一个大夫……”

“再请一个大夫不需要花银子吗?哪家女人生孩子不这样?更何况还有稳婆在,你瞎操心什么?”

耳听着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宋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心虚,但一想到这二儿媳腹中估计又是个不中用的女娃,又想到自己看重的长媳如今会动胎气都是因为这个二儿媳,当即硬下心肠。

“要不是你那媳妇对你大嫂动手,你大嫂何至于动了胎气?”

宋世文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嗫嚅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映萱多温柔的一个人,万不可能对大嫂动手的。”

宋夫人看着二儿子这副怯懦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

心里惦记着长媳肚子里的嫡孙子,宋夫人恨得心头出血:“疼死她才好!没用的东西!”

 


宋世文不可置信,可他常年习惯于母亲的压制,听着里头妻子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即使担忧得恨不能以身替之,可看着母亲冷沉的脸色,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姚依白一进宋府后院就听见了原主女儿的哭叫声,许是原主的情感残留,姚依白只觉得心头刺痛,一闯进后院看见那一盆一盆的血水,听见宋夫人的斥骂声,姚依白周身寒气萦绕,冷冷的撇了一旁的宋夫人和宋世文一眼。

那一眼极其森冷,宋夫人心中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便有些羞恼。

宋夫人还以为姚依白没有听见她方才的话,骆映萱自从嫁进来宋家一连生了两个女儿,原主自知理亏,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低一头的,又想到如今这场面,当即高高扬起下巴,转过脸去。

“李大夫,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姚依白看向身边的老人。

李大夫是淮阳城的妇科圣手,早些年已经不再出诊,只教学生,要不是和骆家有些交情,只怕姚依白也难得请来。

“岳母——”

一看李大夫进去了,宋世文心头的巨石落下大半,赶忙过来给姚依白行礼。

“别叫我岳母,连妻子都护不住,没用的东西!”

姚依白冷声斥道,宋世文脸色一白。

“亲家母,你这是何意?”宋夫人拧着眉头道。

“我女儿在里头为你儿子生孩子,你宋家竟是连一个大夫都不舍得给我女儿请,我还没来问你,你竟然还有脸来质问我?”

原主在宋家人面前低头,是因为女儿嫁到宋家五年不曾生下男嗣,姚依白上次穿越的世界是位于千年后的现代世界,知道这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压根就怪不到原主女儿头上,姚依白看着面前的宋家人,只觉得心头火起。

宋夫人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方才姚依白那话,分明是将她刚刚骂骆映萱的话听了进去。

“映萱肚子里的孩子还没足月,为何会难产?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姚依白看着面前神情怯懦的宋世文,眸光中满是冷意。

原主会将女儿嫁给他,就是觉得他性子敦厚,和温婉柔顺的骆映萱相契合,却不想婚后敦厚成了懦弱,遇事只会委屈妻女,如今妻子在里面难产,他竟是连一个大夫都请不来。

护不住妻女的男人,姚依白眸中闪过一抹嫌弃。

“呵,这就要问问你的女儿了!”

宋夫人冷嗤一声:“她和她大嫂起了争执,竟然伸手将她大嫂推到在地,自己也站立不稳摔了下去,她这一胎本就怀得不好,自己都不在意,竟然还狠心对她大嫂下手……”

“不可能!”

姚依白厉声打断:“我相信我女儿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宋夫人恼怒不已,“她大嫂肚中的可是我们宋家的嫡长孙,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娘!”

当着岳母的面,宋世文只觉得羞臊不已,苦苦哀求母亲:“您少说几句吧!映萱肚子里的也是您的孙子孙女啊!”

“一个小丫头片子……”

宋夫人不屑的轻哼着,只是到底顾忌着姚依白,收敛了些许。

姚依白沉着脸,紧紧盯着正不断传出痛呼声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凄厉的痛嚎声慢慢减弱下去,房间门打开,满头大汗的李大夫走出来。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大夫,是男是女?”

“大夫,我夫人和孩子怎么样了?”

姚依白和宋家母子迎上去,李大夫擦擦额上的汗,看向姚依白,脸上满是庆幸:“还好来得早,不然令千金恐怕是凶多吉少,夫人放心,令千金如今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说着,在宋世文和宋夫人迫切的目光中,李大夫有些惋惜的摇摇头,“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可惜了。”

宋夫人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男、男胎?”

李大夫叹道:“若是再早一些,那孩子该是还能留下的,只是太晚了,胎位不正,卡在肚子里憋没了气,唉……”

即使早就知道结果,姚依白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刺痛了一下,稳婆抱着一个襁褓出来,姚依白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她快速推开房门进去,身后传来宋夫人后悔不迭的哭叫声。

掀开内室的棉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就见屋中只有小丫鬟在伺候,而床上的年轻妇人面容憔悴,眼眶通红着望过来,一看到自己的亲娘,眼泪瞬间就流了满面。

“娘,我的孩子,孩子没了——”

当着母亲的面,骆映萱心中的委屈与怨恨才一下子发泄出来,她靠在母亲怀中嚎啕大哭,哭得姚依白心中酸涩,看着屋中简陋的摆设,孕妇生产后竟然只有一个小丫鬟伺候,想起屋外宋家母子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当即怒上心头。

“好孩子,不哭了,告诉娘,这是怎么回事?”姚依白用绣帕擦干怀中女儿的眼泪,虽然神情冷厉,但看着骆映萱的眸光温和又带着鼓励,“要是有人欺负你,娘替你做主!”

“是大嫂,大嫂拿花瓶砸我的肚子,”骆映萱紧紧抓着姚依白的袖子,满脸是泪,眸光怨恨,“娘,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娘……”

“你撒谎!”

知道没了宋家好不容易得来的男孙,宋夫人心里又悔又恨,本来对这个二儿媳有了些愧疚,想要进来探望一番,结果就听见骆映萱的话,当即气愤难当,掀开帘子就走了进来。

“你大嫂温婉贤淑,怎么可能会拿花瓶砸你?反倒是我亲眼看见你推到了你大嫂,你大嫂至今情况未明,你怎么还有脸栽赃她?”

“我没有!是她看见婆婆进来故意摔倒的!娘,夫君,你们相信我——”

宋夫人越发恼怒,冷笑道:“你大嫂嫁进来三年才开怀,不知道多宝贵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用孩子来陷害你?”

骆映萱解释不出来,急切的抓住姚依白的袖子,双眸含泪看向一旁的宋世文。

宋世文握住妻子的手,哀求的看向宋夫人:“母亲,这其中的定然是有误会,映萱肯定不是故意要推大嫂的。”

骆映萱眼里的光芒熄灭下去,不可置信:“你也觉得是我推了大嫂?”

 


“映萱……”

宋世文看看气愤不平的母亲,再看看满是委屈的妻子,一时间两相为难,没了言语。

姚依白看着便宜女婿的窝囊样子就来气,一把将他从女儿面前挤开,扶住骆映萱的肩膀,语气坚定道:“娘信你。”

说着,她朝丫鬟青樱吩咐道:“照顾好你们家小姐。”

“李大夫,还请您随我来。”

姚依白带着李大夫直奔另一间厢房,宋夫人还以为她要替骆映萱出气,对自己的大儿媳做出些什么,急忙跟在身后。

“亲家母,就算你心疼映萱,也不该是非不分,这事情明明就是她咎由自取……”

“既然贵府上大少夫人至今情况未明,你又说是我女儿将她推到在地致使她动了胎气,那大夫诊治了这么久却不见半点效果,这淮阳城里还有比李大夫医术更好的吗?”

姚依白推开大门,扫视几圈后直接来到内室掀开帘子,就见一个容貌明艳的妇人正好生靠在床上,神情难掩慌乱,一位着青衫的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一见姚依白等人,于碧涵当即捧着肚子哀嚎出声。

“母亲?伯母,你们这是?”

姚依白面色冰冷,审视的目光看得于碧涵心中发慌。

“听说大少夫人是被我女儿推到在地导致动了胎气,我特意请来李大夫给大少夫人看诊,大少夫人可千万不要客气。”

说话间,那位青衫大夫已经退了下去,李大夫上前来给于碧涵把脉。

于碧涵心中慌乱,下意识将手往回一缩,姚依白冷笑:“怎么,少夫人是看不起我骆家,还是看不上李大夫?”

“还是说,你压根就身体无恙?”

宋夫人一看这个大儿媳的面色,就知道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听见这话也没说话,心中隐隐抽疼了起来,骆映萱落下来的那个孩子,可是宋家这一代第一个男孙!

于碧涵不敢回答,只好将手伸出去,片刻过后,李大夫道:“贵府少夫人身子康健,并无不适。”

姚依白看于碧涵躲闪的眸光就知道不对,她也不再多话,几步上前,抡圆了胳膊就狠狠打了于碧涵两个耳光。

“啊!”

“亲家母!”宋夫人又惊又怒,“我儿媳还怀着孕,你怎么能下此狠手?”

“她害死了一条人命,我就是打死她也不为过!”

姚依白冷声道:“宋夫人现在知道心疼了?我女儿肚子里的可是你们宋家的孙子!”

说完,姚依白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出去吩咐女儿身边的丫鬟:“收拾东西,去外头叫一顶软轿来,我们回府!”

提到孙子,宋夫人心中抽痛,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儿媳,一听姚依白要带着二儿媳回府,赶忙追出来:“亲家母,使不得!映萱刚刚生产,身体虚弱……”

“岳母,映萱如今实在受不起车马颠簸啊——”宋世文急的抓耳挠腮,急忙劝阻道。

“我怕再留映萱在这里,恐怕明日就得来参加她的丧礼了!”

这里并不是骆映萱的院子,而是宋家人待客用的客院,但是离得也近,姚依白一吩咐下去,不过片刻丫鬟就收拾了两个包袱,等到软轿一来,将骆映萱抬上轿子,一行人便要往府外去。

宋世文死死抓着软轿的栏杆,看向轿子上的妻子:“映萱,你当真要走么?”

骆映萱别开脸,没有做声,宋世文又将哀求的目光看向姚依白:“岳母,映萱身子虚弱,这路程遥远……”

“你要是再不松开手,映萱不等出门,恐怕就要疼死在这里了。”

宋世文手一松,软轿便出了门。

姚依白冷眼看着这个便宜女婿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女儿跟着你受了这么多苦,如今更是被你的大嫂逼死了腹中的孩子,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亲家母,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都是误会啊!”宋夫人讪笑。

姚依白眸光讥诮:“误会什么?我女儿被害得掉了孩子是事实,你那大儿媳栽赃陷害也是事实,今日之事,若是你们宋家不给个说法,那我们只好到公堂之上,叫大人来主持公道了!”

姚依白眼中的凛凛寒光看得宋夫人心中一颤,她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往日这个温柔随和的亲家母是真的不一样了,她是真的会告上公堂的,他们这样的人家最讲究名声,要是闹上公堂,一大家子脸面都没了,生意也会受影响。

心中再怎么憋屈不忿,面上也得摆足了姿态,宋夫人跟着姚依白出了宋府大门,一路追到马车旁:“亲家母,这件事是我们宋家的不对,我向您赔罪,只是映萱到底是我们宋家的儿媳,你这样贸贸然将她带了回去,外头还指不定怎么说呢,映萱留在宋家,我自会当给她一个交代……”

“我管旁人怎么说?”姚依白上了马车,眸光冷然,讥嘲道,“我是映萱她娘,我心疼我女儿被你们害得落了胎失去了不足月的孩子,旁人就是要说,也只会说你宋家家风不正苛待儿媳!”

宋夫人面色有些难看:“亲家母,您这话也说得太难听了。”

“就这么轻飘飘两句话就觉得难听了?”姚依白冷笑,“你再纠缠一会儿,叫百姓们都来看看,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不如听听百姓们是怎么说的?”

宋夫人面上一僵,抬头一看,果然就见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得咬着牙,退后几步,马车行驶起来,宋世文还想再追,却被宋夫人死死拉住。

“让她走!”

宋世文急道:“娘——”

宋夫人沉着脸:“过几日就回来了!叫你媳妇在娘家修养几天,等身子养好了再回来,免得再和你大嫂起争执!”

“夫人!夫人!”有下人匆匆而来,“大少夫人身体不适,您快去看看吧!”

想到姚依白打在于碧涵脸上的那两巴掌,宋夫人心头暗恨,拉着还想追出去的宋世文就进了府门。

这厢姚依白带着骆映萱回到骆家,来到骆映萱原主女儿未出阁时居住的听雪阁时,就见已经有下人在里头打扫了。

“干娘喜欢莲花,我记得大库房里还有一扇绣夏日荷塘景色的屏风,快去拿来!”骆星宇兴致勃勃地吩咐着,“这个红木镶嵌贝壳花卉四条屏太老旧了,搬走吧。”

原主女儿虽然已经出阁,但还是时不时就会回来住上一两天,因此听雪阁时常叫人打扫,几乎就是骆映萱未出阁时的样子。

骆星宇身后有蒋云义撑腰,也觉得向来对自己十分疼爱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母亲不过是一时气话,压根就没把姚依白临走时的话放在心里,竟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将听雪阁收拾出来,给他的亲娘住了。

只见下人们就要将听雪阁内原本的屏风搬出去,姚依白冷笑一声:“我看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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