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
见我没动静，蒋智俯下身，抬手为我系好安全带。
鼻尖弥漫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很好闻，很熟悉。
系好安全带，蒋智没有坐直，而是继续保持着他刚才的姿势。
“温安安，你还记得那天吗？」
他俯下身，一只手按在我这边的车门上，我和他的距离甚至不到十厘米，说话时的热气落在我脸上，微微有些痒。
当他提到那晚的时候，我很紧张。
“江查，要不……”
我犹豫了一会儿，有些心疼地说:“要不，我给你点钱作为补偿。」
姜似乎惊呆了。
良久，他慢慢回过身，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指尖微微收紧，笑了。
“行了，说吧，干妈打算给我多少钱？」
我也愣了一下。
老实说，我没想到他真的想要。毕竟…那晚不管是谁主动，总要我赔点钱。
犹豫了一下，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试探地问:“万一呢？」
江止唇角勾了几分，“干妈，高级一点的会所，钱多着呢。」
我也想过。
就停这张脸，恐怕无论放在哪里都是第一。
“那你想要多少？」
我想，为了我和他母亲的关系，蒋智不该开口，但是…
我错了。他会的。
那人开口十次，要一万块钱。
我皱着眉头，开始作弊。“太贵了。你想要钱吗？」
姜点了点头，“没钱可以，那就用另一种方式进行补偿。」
我抬头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那天晚上干妈是怎么欺负我的？今晚就让我欺负回我吧。」
“…我不能。」
姜身子微微向后一靠。“如果不能，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冒充我女朋友，对付我妈。」
我可以做前半部分，但后半部分…我有点胆小。
然而，经过一番犹豫，我还是同意了。
不是选择，是唯一。
然而，当我们在一家酒店门口下车时，我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为什么我要做出选择？
什么补偿不是补偿？我暂时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