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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心肝是朵黑莲花

一昔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清黎是玄学世界的天才少女,仅仅二十岁,就能达到别人一生无法达到的境界。可高处不胜寒,她遭人暗害,一朝陨落。再睁眼,她穿越成了后宫中的皇后,不受宠就算了,开局就被诬陷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如此困境之下,她必须要靠自己的玄术和医毒双绝,先解释清楚真相,再从冷宫光明正大走出去。只是后来废后走出冷宫了,皇帝却想追妻了!

主角:苏清黎   更新:2022-07-16 0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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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黎的女频言情小说《陛下的心肝是朵黑莲花》,由网络作家“一昔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黎是玄学世界的天才少女,仅仅二十岁,就能达到别人一生无法达到的境界。可高处不胜寒,她遭人暗害,一朝陨落。再睁眼,她穿越成了后宫中的皇后,不受宠就算了,开局就被诬陷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如此困境之下,她必须要靠自己的玄术和医毒双绝,先解释清楚真相,再从冷宫光明正大走出去。只是后来废后走出冷宫了,皇帝却想追妻了!

《陛下的心肝是朵黑莲花》精彩片段

疼。

苏清黎在窒息中挣扎着睁开眼,迷茫无神地望向头顶。

额头传来尖锐痛意,让她忍不住皱眉。

这是哪儿?

檀木整块雕成的床,以金丝镶嵌出花纹装饰。顶级的烟霞纱做时装都是奢侈,此时却毫不顾惜地用来做帷幔。

“娘娘!”

惊喜的声音传来,苏清黎就觉身上一重,被扑了个正着。

“您可算醒了!”小姑娘哭着喊,“奴婢还以为……还以为……”

苏清黎眉头紧蹙,凝神一看,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头上黑沉的雾气。

她生来天赋异禀,起卦问卜看运占凶吉无一不精,可窥见旁人身上的气运,也正是因此,她在修行一途走得比别人通畅得多,年仅双十,就成了玄学界第一人,引人红眼。

可就算能力超凡,她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气运,也无法给自己起卦,听师傅说是缺了一样辅助,最终才惨遭算计。

想到失去意识前喝下的那杯酒,苏清黎眸色晦暗。

为了杀她,连失传的醉断肠都弄到了,真是大手笔。

“娘娘?您……”

苏清黎回过神,挑眉朝小姑娘望去,这一看,身体又是一顿。

这衣服不是她平日见过的样式,反倒像古代侍女的服饰。

还不等她开口问,就听得一个尖锐古怪的声音响起。

“哟,皇后娘娘可算清醒了,叫咱家好等。”

王公公不悦开口:“传陛下口谕。”

“皇后苏氏,胆敢自戕,是为大不敬,念及潜龙旧情,罚禁足一月,不得稍离凤鸣宫。”

“娘娘可好好反省,别辜负了陛下的情谊。”他不阴不阳地补了一句,嗤笑一声,也不等苏清黎反应,径直走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宫门就落了钥,沉闷地响了一声,格外重,仿佛敲在苏清黎心上。

她清醒地意识到,她穿越了,看起来,处境还不太好。

更糟糕的是……

苏清黎压下涌到喉头的腥甜。穿都穿了,醉断肠的毒性竟然还在她身体里。

“呼。”小婢女松了一口气,碎碎念,“还好还好,只是禁足,吓死阿月了。”

“可惜娘娘头上留了疤……唉。”

疤?

苏清黎略一挑眉,不动声色地瞥向不远处的铜镜,果然看见自己额头上熟悉的红痕。

这是她幼时调皮,磕在石头上留下的伤,结疤后鲜红如朱砂。没道理这里的皇后娘娘也一模一样。

除非……

这就是她的身体。

小姑娘没什么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苏清黎抬眼,看向殿中的第三个人,那是个沉默的小太监,一直站在一旁,担忧地望着这边,却没开过声。

她朝他露出一个笑,把人支开:“去帮我取一套银针来。”

闻言,小太监抿抿唇,点了点头便跑了出去。

“阿月是吗?”苏清黎眼中闪过笑意,咳了一声,“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皇后娘娘?”

“娘娘就是娘娘啊……”阿月迷茫地眨眨眼,“那天您跳湖,还是小德子把您救起来的呢,大冬天的,就您不顾身子往水里扎,还能有第二个?”

湖,河。

时空之间偶有裂缝,不稳定时会成为短暂的交接点,看来她和此处的皇后是撞上了这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原皇后去了她的世界,再不会回来。

而出现在湖里的她,大概与原皇后长得一模一样,顺理成章被当成了她。

苏清黎微微蹙眉,还想再问,却见小德子一身狼狈地回来了,脸上还带伤。

既然顶替了皇后的身份,这就是她的人,谁敢打?

她眼中闪过怒意,问:“怎么回事?”

小德子跪了下来,闷闷地开口:“奴才无用,外面有侍卫把守,奴出不去。”

苏清黎了然,那就是侍卫打的了。

她眼中闪过火光,轻声把他叫起来:“这仇,我记下了。去上药吧。”

“银针……”小德子犹豫,“奴才再去试试吧。”

“不必。”苏清黎摇头,转脸看向阿月,“绣花针,有么?”

“有!”阿月连忙点头,开了箱柜,取出针线盒子,将针一一取出,放在她眼前。

苏清黎捻起绣花针,毫不犹豫地刺入周身大穴,导出乌黑的毒血。

随着血液流失,她的脸色也极速苍白下去,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娘娘!”阿月站起身,担忧得几乎哭出来。

苏清黎冲她勾出一个温柔安抚的笑,嗓音轻快:“阿月,我摔了头,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你给我讲讲,好么?”

阿月抽抽鼻子,带着哭腔应了句:“好。”

“娘娘虽是丞相庶女,却是满府的掌上明珠,及笄后更是嫁入东宫。”

阿月脸上带出了几分与有荣焉的光彩:“当年您一出生,就被批为凤命……”

“可惜,这凤却是假凤。”

一道女声传来,语气中满是讥讽。

“姐姐莫不是知道这一月禁足后,陛下就要废后了,竟在这儿怀想当年?”

“哦,是了。”那个女子缓缓走进殿中,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嗤然,“大礼都未成,姐姐还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也算不上废后。”


这又是哪位?

苏清黎沉默了,疑惑地望过去。

来人云锦红裙,头挽堕马髻,金簪玉钗,富贵明艳至极,偏偏眼底充满了妒色。

女子勾勾唇,还当苏清黎是被她的话气着了,讥讽地笑起来:“你以为陛下会一直对你忍让?朝是凤凰,夕成弃妇的滋味如何?”

“淑妃娘娘,我们主子可是御旨亲封的皇后,你别太过分了!”阿月按不住性子,愤愤开口。

苏清黎啧了声,略一挑眉:“我说怎么一股子酸味。”

“你说什么?”长孙柔怒目而视,“苏清黎,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端着?”

“你这些年能得陛下宠爱,不就是因为那个凤命的名头么?如今被钦天监点破你是假凤,还能有脸活着,真叫人刮目相看。”

“娘娘何必和她置气?秋后的蚂蚱罢了,值不上。”她身侧的小太监立刻满脸谄媚地凑过去,一边用眼睛睨着苏清黎,一副不屑的模样。

“王三全,你竟然敢背主!”阿月气愤地叫起来。

苏清黎微微垂眼,若有所思。她现在的身份毕竟是皇后,就算被禁足着,但没有夺权的旨意,管理后宫的权利依旧在她手上。

为什么连宫里伺候的小太监都迫不及待地转投他人门下?除非……如这个淑妃所说,她马上就不是皇后了。

听目前这些人的说法,皇帝也不过是贪图原主的凤命对他的帮助,登基后却因为一句“假凤”就要废后。

是真是假,不也已是真龙?

那这位耀武扬威的,就是新后了?

苏清黎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装出嫉妒得失去了理智的模样:“不可能!陛下怎么可能立你……”

长孙柔想要的无非就是她的羡妒,此时愈发得意失了分寸,走了近前,刚想嘲讽两句,脖子上就架上一把剪子。

苏清黎挟持着她,与她的侍女对峙,眉眼中早没了那份嫉妒,只剩下平静,隐隐带着不耐,开门见山:“我要见皇帝。”

“娘娘!”

殿中众人被她的举动惊得愣住,反应过来,齐齐乱了阵脚。

长孙柔也白了脸色,摇摇欲坠,咬牙骂:“你疯了?”

“让你的人出去叫人,不然我手一滑……”苏清黎语气冷静,漫不经心,仿佛自己说出口的只是最平常的话语,“面容有损,还能当皇后吗?”

“快、快去!”长孙柔被吓了一跳,忙瞪向自己的侍女,喊起来。

那个侍女这才一溜小跑,狼狈地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殿外就传来了行礼的动静。

苏清黎微微眯眼,下意识转头看去。

入目不是人,而是一团金色的,几乎遮天蔽日的气运,光明耀目,刺得她眼睛生疼,怔了半晌。

她也见过龙气,可从没见过这么浓厚的,仿佛千年的功德集于一人身上。

就是其中夹杂了许多黑色的丝缕状煞气,啧,怪哉。

“苏清黎,你是在向朕示威?要造反不成?”

漠云谏脸色看不出担忧,反而微微挑眉,一身龙袍,穿在他身上,竟都有几分放荡不羁的意味。

苏清黎回过神来,丝毫不惧地与他对视,冷笑一声:“只是看书新见了几个词,不解其意,想问问陛下罢了。”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都是什么意思,陛下可知道?”

“你想说什么?”漠云谏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苏清黎却没有解释,只望着他眼睛,歪了歪头,唇角的弧度勾得更大:“听闻民间有人好求神拜佛,生出孩子求得恶签,竟将骨肉遗弃,陛下以为如何?”

“愚民蒙昧罢了。”漠云谏眼中充满着好奇,仔细地观察着自己这个皇后,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一边兴味盎然地答。

“那一国天子,竟靠虚无缥缈的所谓气运来选定国母,岂不是更可笑!”

苏清黎睨着他,语带讥讽。

漠云谏一顿,抿紧唇,失了笑意。

这个女人,竟然敢耍他?

“苏清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漠云谏声音冷下来,凉飕飕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火,“朕判你个欺君,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忠言逆耳,陛下难不成连句实话都听不得?”苏清黎扯了扯唇角,并不惊慌。

她打量了漠云谏一会儿,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意味深长:“运道天成本自修,鸠鸟啼鸣占功劳。”

“分明龙气深厚,注定的帝王之相,靠的哪是旁人?”

这话一出,就过于惊人了。

连漠云谏的怒气都被打断了,看向苏清黎的眼底带上了几分探究。

要知道,他这个皇后一向以凤命自居,每每以这批词标榜自己的功劳,怎么会说出他不靠旁人这种话?

苏清黎却不在乎他是个什么想法,只是把手里的剪刀收回,转了个花儿,直截了当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既然我没有凤命,帮不了陛下,不如就行个方便,放我离开?”

“不行!”

漠云谏毫不犹豫。


“啧。”

苏清黎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皱着眉头,不悦地开口:“不是都要废后了?留着我,也是给新后添堵罢了。”

“不行。”

漠云谏不等她说完,就再次开口拒绝了。

他一双眼兴致勃勃地盯着苏清黎,想看她到底还能编出些什么理由:“宫里不缺这一口饭。”

谁管你缺不缺?

苏清黎气笑了,骂人的话梗在喉咙里,只能逼出一个笑来,转了话风,软下来劝诱:“陛下既然记得潜龙旧情,何不给我个恩典,放我自由?”

“未立刻废后,而是给了苏家一月时间,就是潜龙旧情了。”漠云谏挑眉,漫不经心,“一个理由,可帮不了你两次。”

苏清黎沉默,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不客气地开口:“就算是假凤,苏家给的帮助也不是虚的,陛下就当我死了——”

她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阿月扯了扯衣袖。

苏清黎愣了愣,突然察觉殿中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下来,侍女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看起来十分尴尬。

漠云谏的眼神也冷了下来,笑了一声,凉飕飕的。

“姐姐跳了次湖,真是糊涂了。”长孙柔嗤笑一声,幸灾乐祸地摇头,故作好心为她解释,“陛下仁厚,岂会为一个假凤的虚名废后?”

“还不是姐姐耐不住寂寞,自甘下贱,与侍卫有染,祸乱宫闱,才引得陛下大怒。”

苏清黎傻眼了,下意识环顾四周,从众人的表情中看出两个字:确实。

原皇后,玩得真开。

她咋舌,想到自己刚刚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长孙柔偷偷瞟了一眼漠云谏的神色,接着火上浇油,想激起他的怒意:“这也就罢了,陛下问审姐姐时,姐姐不但不觉有错,反而讥讽陛下,为大不敬,只是废后,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苏清黎皱着眉头,瞥了长孙柔一眼,心中冷笑。

“是吗?”

她望着长孙柔眼中的得意,冷静地问,背在身后的手指却是飞快翻动,掐算因果。

泽于上天,夬。小人窃位,发号施令,声厉词严。

看来原皇后是小人陷害。至于小人是谁……她瞥了一眼长孙柔,别无他选。

“姐姐还挣扎些什么呢?”

脖子上的剪刀被拿开,长孙柔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整了整袖子,走到漠云谏身边,亲昵地揽住他的手臂。

“陛下,天冷,不如回臣妾宫中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再处置姐姐就是。”

苏清黎冷眼看着她撒娇,又望了一眼漠云谏冰冻似的侧脸,歇下了今日就直接离开的心思,到底有火,不快地扯扯唇:“也没煮茶,怎么殿里一股子碧螺春的味儿。”

她说这话时,眼睛就睨着长孙柔,就是再蠢的人,也能听出不是句好话了。

当然,她也没打算遮掩,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毫不掩饰嘲讽:“拿腔拿调,演技过于刻意,成了矫揉造作了。”

长孙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想发火,又碍着在漠云谏面前的形象,憋着气,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漠云谏一只手遮住唇,眉眼间显然有看戏的兴味,既不偏帮自己的“宠妃”,也不为苏清黎站台,反倒恨不得她们打得更狠些似的。

“陛下……”长孙柔眼中带泪,一副不堪受辱的委屈样,梨花带雨地控诉起来。

漠云谏咳了声,大义凛然地点评:“确实有些作态。”

话落,他又朝苏清黎投去一个若有所思的探究眼神,便转身走了。

苏清黎翻了个白眼。

他一走,长孙柔自然也不想留了,咬牙切齿地朝苏清黎怒视了一眼,就要跑出去追人。

苏清黎望着她的背影,似笑非笑,扬高了声音。

“善恶终有时,天道好轮回。”

“淑妃娘娘,好自为之,你做的事儿可不是天衣无缝……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

否则,不反咬一口,就不姓苏!

殿中的人刹时散了七七八八,苏清黎也抿了抿唇,忍不住一口血吐在地上。

长孙柔进来时,她正在清毒,为了不暴露强行中断,此时反噬上来,引得毒性活动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在床上盘坐下来,抽出绣花针,再次清毒。

她这头一派平静,岁月静好,那边御书房中,暗七快步走入,在宫人的视线中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禀报陛下,东南胤城密信。”

坐在桌后拎着奏章的漠云谏闻言,挑了挑眉,一挥手:“先下去。”

王公公立即领命,率着宫人鱼贯而出,脚步安静,无人抬头。暗七垂着头,却也知道,他们无人敢出去提及听见的半个字。

他思及此,越发恭敬:“胤城祝氏,陛下令暗部所查,已有眉目……”

如有第三人在此,一定会暗暗心惊。

胤城祝氏,正是丞相之妻族,当今皇后苏清黎的母族!

漠云谏的指节在桌上敲打,待到听完暗七的汇报,便忍不住拧起眉头,眸色晦暗难言。

苏清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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