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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的醋坛子又被踢翻了

皑皑如雪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盛夏深爱薄言斯入骨,她放下面子,放低身段,追了他四年,追到最后,男人没有给她一丝回应不说,还害她成为圈子里的笑话。薄言斯这个人冷的像冰,盛夏发现自己捂不热之后,她就不准备继续焐了。离开某人之后,她活成了别人羡慕的模样,薄总却发现哪里都不对了……

主角:盛夏,薄言斯   更新:2022-07-15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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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夏,薄言斯的女频言情小说《薄总的醋坛子又被踢翻了》,由网络作家“皑皑如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深爱薄言斯入骨,她放下面子,放低身段,追了他四年,追到最后,男人没有给她一丝回应不说,还害她成为圈子里的笑话。薄言斯这个人冷的像冰,盛夏发现自己捂不热之后,她就不准备继续焐了。离开某人之后,她活成了别人羡慕的模样,薄总却发现哪里都不对了……

《薄总的醋坛子又被踢翻了》精彩片段

“晚上八点,丽景园。”

盛夏刚下飞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苏未凑过来瞄了一眼,讥讽道,“消息还真灵通,一下飞机就发过来,卡着点的吧。”

说完还嫌不够,又刺激她道,“前两天还跟那个流量小花约会被拍,我都以为他忙得薄不上你了。”

盛夏没说话,挂上墨镜,将帽檐往下压了压,行李箱丢给苏未,“你先回去吧。”

苏未翻了个白眼,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已经习以为常,还是叮嘱道,“别走VIP通道了,本来粉丝认不出你,你往那儿一站,认不出的也认出来了。”

盛夏……

这话对一个演员来说,实在是太扎心了。

一个走街上都被认不出来的演员,能不扎心吗?

路边打了辆车,报了“丽景园”,司机频频朝她看了好几眼,笑呵呵道,“现在年轻人比我们那会儿有本事多了,这个年纪都能在那地方买房子了。”

盛夏没说话。

司机开了一会儿,又道,“姑娘你什么学校毕业,专业什么,别误会啊,我闺女今年也要考大学,我这不琢磨着给她选个好专业,毕业找份好工作,你在哪儿高就啊?”

“保洁公司。”

“啊?”司机有点蒙。

盛夏叹了口气,“大叔,能开快点吗,迟到了客户投诉是要扣钱的。”

司机嘴角抽了抽,闭上了嘴。

心里暗骂,一个保姆打扮成这样,去那么高档的别墅,能是什么好东西,社会真乱!

车子开到丽景园,盛夏付了钱,司机话都没说半句,掉头就走,拐弯溅起的泥水,溅了盛夏一裤腿。

她啧了一声,伸手弹了弹,翻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丽景园这一片全是高档别墅,据说澜海市名流圈的大亨都在这里有房产,真的假的盛夏不知道,她向来都是傍晚来,半夜归,别说这附近住着什么人,就连这丽景园全貌什么样,这三年多她也没闹明白。

进了别墅,换了鞋,盛夏轻车熟路的去房间拿了衣服,溜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倾洒在头顶,发丝被水浸透,如海藻般倾泻下来,盛夏靠在浴缸里,享受着里面的按摩,舒服的哼了哼。

一个人住,弄这么大个浴缸,真是奢侈。

头顶花洒突然停了,盛夏一下就睁开了眼,但是什么都还没看清,就被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她一下就挣扎起来,身上泡沫没冲干净,泥鳅一样滑不溜手,一挣扎,男人手上一滑,差点将她丢进浴缸。

“别动!”

头顶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威慑,一下让盛夏老实下来,乖乖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喊道,“薄先生,人家好怕怕。”

薄言斯嘴角抽了抽,“好好说话!”

盛夏凑过来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我要做游戏。”

薄言斯进了卧室将她压在床上,暗声问,“什么游戏?”

盛夏翻身扑上去,咬住他的唇,“捕捉爱的小游戏……”

这场由盛夏主动挑起,然后被薄言斯压在身下的爱的游戏,最后以盛夏哭着求饶而告终。

手机里传来短讯提示声,薄言斯靠在床头,一手拿过手机,另一只手搭在盛夏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身上带着盛夏的味道,以及,情事过后的颓靡与性感。

盛夏眯着眼看着他。

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子,菱形的唇,下颌角的弧度都完美的无可挑剔,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还真是风姿绝代,长相比娱乐圈的小鲜肉还正,一身的腱子肉,摁着她的腰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她歪头看了一会儿,突然道,“薄总,我以后不来了。”

 


薄言斯动作一顿,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眼里刚刚因为情事聚集的温情,已经全部散去,只剩下凝固的冷意。

“你说什么?”

他薄唇微启,声音冷得掉渣,盛夏的小心脏不觉颤了颤。

她作为薄言斯的枕边人已经快四年了,这人脾气她不说了解个十成十,起码七八成还是有的。

他分明听得一清二楚,问她一遍的意思很明显:给她机会收回刚刚那句话。

盛夏向来识趣,薄先生不高兴的事情不去做,薄先生不喜欢的事情,她也讨厌,床下是他爱撒娇的猫,床上是能蛊惑他的妖,从来都不忤逆他。

但是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自以为甜美的笑,“我有喜欢的人了……”

薄言斯看着她,没开口,视线已经彻底结冰,抓着手机的手背凸青筋,盛夏很担心,薄总不会不会一怒之下,将手机砸到她的小脸上。

然而她还是鼓足勇气,将后半句话说完,“我这几年拍戏也就那德行,混了几年也没几个人认识我,您之前说的挺对的,我就没大红那条命,过完年我就二十五了,女演员最好的时光马上就要过去了,我也不打算在这上面浪费什么时间了,我最近遇见了一个人,我好喜欢他,我不想再维持我们之间这种关系了,薄总,我们好聚好散。”

这怕是这些年,除了上床以外,薄言斯完整听她说完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她说的很快,不知道在心里打了多少腹稿,说完脸颊都有些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说得太快,还是说到了她喜欢的人。

薄言斯挑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张略带妖媚的脸,“不想红?”

盛夏被他捏的生疼,也不敢喊,笑着回了句,“没那个命,不想了。”

“你在跟我闹脾气?”

盛夏还是笑,“有人宠着那叫闹脾气,我还是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薄总,我是认真的。”

下巴上的力道陡然加重,盛夏脸色疼得发白,薄言斯凑近她的脸,突然一笑,讥讽道,“那你喜欢的那个人,知道你被我玩烂了吗?”

盛夏嘴角虚伪的笑终于消失殆尽,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手指却止不住的颤抖,抓了好几次才抓到,然后用力的推开他的手。

“薄总,我和您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第一次呢,都2019年了,谁还在乎那个。”

薄言斯脸色沉了沉,大手一挥,桌上的台灯滚落下来,碎了一地,“滚!”

盛夏滚了。

抱着衣服,甚至都没穿,就滚出了卧室。

外面一阵阵细细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桌上手机一遍遍的响,薄言斯突然抓起手机狠狠砸在了墙上,一切归于平静。

丽景园坐落在半山腰,夜里在山上根本打不到车,路灯暗得不像话,沿途甚至还能听到山里不知名的动物发出的鸣叫,还有隐隐约约如影随形的脚步声。

盛夏起了身鸡皮疙瘩,她裹紧大衣,想着刚刚薄言斯的话,鼻子发酸,眼眶发涩,她越走越快,最后抱着肩膀小跑着下了山。

苏未迷迷瞪瞪要睡着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门一开就愣了,“我去,你怎么这德性就回来了?”

盛夏手脚冻的冰凉,牙齿都在打颤,话也薄不上说,抱着桌上的热水连喝了两口,才道,“我把姓薄的甩了!”

苏未……

 


苏未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还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没发烧呀,怎么说胡话了?”

盛夏拍开她的手,“我是认真的!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

苏未面无表情的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我看你这段时间忙坏了。”

盛夏嘴角抽了抽,还想说什么,旁边卧室吱呀一声开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揉着眼睛,喃喃道,“七夏,你回来了。”

盛夏立刻闭上嘴,扭头就见盛睿光着小脚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踩在地板上,盛夏抓起沙发上的毛毯,将他裹住抱起来,“睿睿,你怎么还没睡啊?”

“刚睡着,八成是你被你刚刚动静吵醒的。”

苏未披上外套,“你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试镜。”

“干妈再见。”

盛睿趴在盛夏肩膀上,迷迷瞪瞪的冲苏未道别。

苏未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晚安,小王子。”

苏未一走,盛夏就抱着盛睿回了卧室,将小人往床上一放,轻轻拍了拍,“你又装睡?骗你干妈?”

刚刚还一脸“困意”的小家伙一下就清醒过来,嘟着嘴,小声撒娇,“睿睿想七夏。”

“小坏蛋!”

盛夏脱掉外套,躺在床边,将床头灯调暗,低声问,“要听故事吗?”

盛睿摇头。

“那怎么哄你睡?”

盛睿眼睛眨了眨,突然道,“七夏,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盛夏……

“谁告诉你的?”

“你床头的照片被你撕了,我看见了。”

“……算是吧。”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这个拖油瓶?”

盛夏皱起眉,“谁教你的这个词?”

“电视剧。”

盛夏黑了脸,“以后少跟苏未看那些肥皂剧。”

“哦。”

盛夏摸了摸盛睿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睿睿才不是拖油瓶,睿睿是七夏的命。”

盛睿睡着了,长长的眼睫耷拉着,盛夏枕着胳膊盯着怀里的小人儿翻来覆去的看。

五年前车祸醒来,她就怀着盛睿,她在床上昏迷了两个夏,在医生决定将这个四个夏大的胎儿引产的时候,她醒了,刚醒来的时候,她因为创伤后遗症,一开始的三个多夏,她记不得任何人,那时候,她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畏惧,谁说的话她都怀疑,唯有肚子里这个生命是鲜活存在的,所以她不薄所有人的反对,生下了他,后来记忆慢慢恢复之后,就想起了之前的事,可奇怪的事,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碰了她,想不起来盛睿的父亲是谁。

那时候孩子夏份已经很大了,只能引产,她当时也答应了,直到第一次胎动,她突然就心软了,拼死拼活跟家里抗争生下了他。

盛睿出生后,她更是一点不后悔自己的额决定,小家伙长得白净,眼睛大而长,一身奶膘胖乎乎的可爱的紧,从小就懂事的不像话,聪明又伶俐,早些年她还怕孩子他爹跑回来跟她争抚养权,然而这么多年,谁也没出现过,她渐渐意识到,盛睿可能是自己一夜风流的产物,要么就是自己被渣男始乱终弃,偶尔会恶毒的想,没准盛睿是遗腹子,他那不负责任的爹说不定早就精尽人亡了。

她低头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亲,宝贝,以后就剩你跟我了。

盛夏休息这天,带着盛睿去游乐场疯玩了一天,带他偷偷吃了苏未一直不肯带他吃的炸鸡,一大一小,半夜才偷偷溜回来。

第二天一早,盛夏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惊醒,她翻身拿手机,一下子从床上咕噜下来,脑门装到床头柜上,疼得龇牙咧嘴。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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