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声音渐渐停止，孙婉媚眼如丝，脸颊微红，轻喘着气。
“侯爷，姐姐是不是还在怪我啊，欸，都怪我不好，若是我能...”孙婉依偎在永安侯的怀里，故意提到了孙柔。
通常在这档子事后，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满足，总是最好说话的，永安侯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一个娇娇儿就委屈巴巴地在自己面前自责，他又怎么舍得去责罚。
“这个孙柔是过分了些，婉儿别担心我会为你做主的。”永安侯对孙婉的表现十分满意。
在这些事情上，孙柔可远不如孙婉能够放得开。
“老爷，老夫人要见您。”管家在外面轻声说道。
自从老夫人中毒后，精神一直都不好。
甚至还变的更迷糊了些。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永安侯安抚了孙婉一阵，就直接起床穿衣服。
随即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儿子，就是孙柔那个贱人给我下的毒。”见到永安侯的时候，老夫人在床上激动的伸出手。
眼神中满是对孙柔的怨恨。
孙柔？
永安侯听后有些意外，但是第一反应却是反驳：“娘，你是不是误会了，孙柔这个女人的性格怎么都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其实这几日老夫人偶尔就会清醒片刻，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渐渐想了起来。
越想越困惑，最后想到的也只是孙柔一人。
毕竟他的亲儿子总不会给他下毒。
“是不是将人叫过来试探一番就是了。”老夫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见老夫人如此坚持，永安侯只是考虑了一下，就吩咐道：“去请夫人，就说老夫人一直叫窈窈的名字，让夫人带着窈窈过来看看。”
身后有人应了一声。
一刻钟后，沈柔抱着熟睡的小窈窈走了进来。
看到老夫人清明的眼神，孙柔的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十分镇定。
“这么晚了，侯爷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孙柔抱着小窈窈行了礼。
尽管孙柔的动作在小心，怀里的小窈窈还是醒了过来。
【大晚上的，我怎么看到了渣爹？渣爹不会是想找娘亲睡觉吧？】
【娘亲千万不要把渣爹留下来啊。】
小窈窈的语气近乎哀嚎，似乎是真的不愿意接受这个事情。
只是小窈窈说的过于直白，孙柔听后甚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轻咳一声后稳了心神。
“这几日娘的身体好转，就想着让你过来看看娘。”永安侯看向孙柔，想要从孙柔的什么脸上看出什么来。
“这是自然的，娘还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孙柔压下心中的不悦。
“不过府中出现这样的事情，柔儿作为后宅的主母，多少需要给出一个交待不是？不然他日，不是随意一个下人都能谋害上头的主子。”
老夫人一副没有恢复好的样子，但是端着教育的口气力度可不小。
“是，娘，我这几日……”孙柔刚想做出解释就立马被打断。
依旧是老夫人开的口：“我病着这几日，可是连你一面都不曾看见，究竟是不愿来，还是……不敢来？”
这话说的很重了。
不愿来，是不孝。
不敢来，则是做了亏心事。
孙柔闻言，立马就读懂了这话中暗藏的意思，看了老夫人一会，但是不但没有惶恐，反而坦坦荡荡地笑了。
“娘是不是这些天害了疯病，脑子也跟着糊涂了，这段时间我日日都派下人来询问娘的情况，儿媳方才生育，月子都未出，儿媳也想亲自侍奉在娘身边，只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话一半是应付，一半也是真实的，孙柔这几日，日日派人来查看老夫人的其实也是在观察老夫人的情况。
只是孙柔没想到老夫人居然会清醒过来，看来获取要想办法在下一剂猛药了。
【原来怀疑娘给老巫婆下毒，这一家子还真是无耻。】
【娘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在小窈窈的心中，孙柔一直都是十分善良的人。
更不知道孙柔所做的这一切。
所以一直都认为是老夫人和永安侯在想办法陷害孙柔。
听了这番话，孙柔的心里也有苦涩，但是更多的还是欣慰。
为了小窈窈能够平安长大，没有后顾之忧，她不介意去做那些个腌臜事。
知道从孙柔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永安侯索性直接让孙柔回去了。
“希望侯爷能找到凶手，还我清白。”说完，孙柔意味深长的看了永安侯一眼。
随即在陈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
尽管没有问出任何线索，老夫人还是一口咬定了就是孙柔下毒。
甚至情绪越来越激动，整个人看起来又疯魔了起来。
永安侯嘱咐老夫人身边的人好生照顾，然后就离开了。
从老夫人这里离开后，孙柔回到了院子。
将下人全都遣散，唯独留下了陈嬷嬷。
陈嬷嬷的态度有些激动：“小姐，老夫人怎么会怀疑到您？”
其实孙柔有意瞒着小窈窈，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必如此。
所以才会在小窈窈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提起这件事。
“陈嬷嬷，你找机会才下一次药记得做的干净些，剂量大一些不要再让她有机会清醒过来。”孙柔的眼里满是狠意。
【噫，老巫婆疯了竟是娘亲做的吗？】
孙柔突然紧张了起来，担心小窈窈会觉得她下手狠毒。
【娘亲做的对，换孩子的事情肯定都是老巫婆挑拨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巫婆不能继续做坏事。】
别管！不管孙柔做什么，在小窈窈的眼里都是对的。
在小窈窈的心里，只有娘亲和其他人。
孙柔眼底含泪，将小窈窈抱紧了些。
“娘的乖窈窈。”
【不过仅靠那些药可没什么用处，不如在让我帮帮老巫婆吧。】
【……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后，小窈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不再像之前一样面色红润。
孙柔有些着急，刚想叫人啊叫大夫。
就又听到了小窈窈的声音。
【唉…这具身体还是太小了，仅仅是凭空花了一张符，就变得这么虚弱。】
【这一次又要睡几天才能恢复了…】
【啊…好困啊。】
小窈窈的眼里突然变得很重，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闻此孙柔也放心了不少。
将小窈窈放在了床上。
有了小窈窈的符，老夫人这辈子都别想在清醒了。
这种事情做起来其实是违背道德的，只是老夫人做的孽事太多。
只是让小窈窈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些。
若是随意使用的话，恐怕会影响寿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