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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老千

大顺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新上线的都市生活类小说,《抓老千》上线之后,收到许多书友的好评反馈,马洋是本书的男主人公,寥不凡、马虹是配角之一,故事的开端从男主高中毕业开始讲起,本书出自作者“大顺”之手,小说主要讲述了:高中刚刚毕业,结束了长达十二年的学习生涯,马洋真的不想在上学了;母亲马虹看到儿子的决心,也不再逼迫,左右学好一项技术,以后在社会上饿不死就行。按照母亲的要求,马洋去投奔了寥不凡,却被他带进了赌局。

主角:马洋,寥不凡   更新:2022-07-15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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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洋,寥不凡的女频言情小说《抓老千》,由网络作家“大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新上线的都市生活类小说,《抓老千》上线之后,收到许多书友的好评反馈,马洋是本书的男主人公,寥不凡、马虹是配角之一,故事的开端从男主高中毕业开始讲起,本书出自作者“大顺”之手,小说主要讲述了:高中刚刚毕业,结束了长达十二年的学习生涯,马洋真的不想在上学了;母亲马虹看到儿子的决心,也不再逼迫,左右学好一项技术,以后在社会上饿不死就行。按照母亲的要求,马洋去投奔了寥不凡,却被他带进了赌局。

《抓老千》精彩片段

我叫马洋,1982年出生,今年18岁,是一名还在学徒的水电工。今天刚发了工资,我想去网吧打一会游戏。还没出门就被寥叔拉住,他神神秘秘说,要带我去见一见市面。

 

我以为的见世面,是那种天黑以后,小巷子深处不正经的小粉灯。春城的夜充满诱惑,小粉灯也是远近驰名。就在我打定主意一定要洁身自好,却没想到寥叔把我拉进小巷子里后,推开了另一扇黑漆漆的门。

 

这是一间没有招牌的棋牌室,里面烟雾缭绕,闪着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

 

没给我拒绝的时间,寥叔便把我拉上牌桌,他先从兜里拿出今天刚发的工资,然后又点了颗烟。

 

我说我不赌博,寥叔却让我先玩一会,还说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致富。

 

加上我,八个人围在一张圆桌上,他们在玩诈金花。闷牌10块,看牌30块,三个人不开牌。钱数虽然看起来不多,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大。毕竟在2000年,我每个月的工资才860。

 

诈金花我在高二的时候,被同学们拉着玩过一段时间。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我一把牌输掉了一个月的生活费,然后那个月,我只能喝食堂里免费的汤,偶尔也会吃别人的剩饭。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玩过诈金花,毕竟挨饿的滋味能让我记一辈子。

 

我本想离开,庄家却已经把三张牌发好。寥叔没看牌丢了10块钱,然后对我说:“马洋,来都来了,不看看牌吗?”

 

仔细想想寥叔的话,我觉得有些道理,毕竟来都来了,牌也发了,如果站起来就走,会驳了寥叔的面子。

 

我随手拿起扑克牌,明明很轻飘飘的三张牌,拿在手里却给了我一种如同肌肤般的质感。

 

第一张牌就非常的好,一张黑桃A,我左手握紧扑克,右手开始搓牌角,第二张扑克露了出来,是一张方块A!

 

手气还真不错!我继续去搓第三张牌,往上一点点,露出个红色尖尖……

 

运气不会这么好吧!我感觉心脏重重的跳了两拍,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下来,眼睛一点点的瞪大,第三张被我搓了出来,居然是一张红桃A。

 

运气居然炸了天!

 

我把牌放在了桌子上,竭力的让自己平静。在诈金花游戏中,三张一样的牌叫豹子,大过所有其他的牌型。而三张A是豹子里最大的豹子,大过所有的牌。

 

寥叔见我发呆,便开口问:“马洋,你是弃牌,还是下钱?”

 

我重重的咳嗽一声,装作很平常的样子,从兜里拿出工资说:“看都看了,我也玩玩。”说完便丢进去了30块。

 

牌局继续,上家是个穿着夹克的男人,他没看牌往里面丢了10块钱,其他人有的看了,有的跟了,有的弃了。就这样五圈下来,桌上加上我还剩下4个人。

 

我的心情很复杂,好不容易抓到这样一把大牌,开始怕别的人牌很差。诈金花里面的门道很多,被所有人奉为金科玉律的一条是:不是大牌不输钱。

 

诈金花之所以叫诈金花,就是有唬诈的成分。没开牌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拿的是什么牌。有时候小牌打出气势,也能把大牌吓走。一般情况下,拿到特别差小牌的人,基本上都会弃牌,这样反而不会输钱。

 

反而那些拿到大牌,比如:三张同一花色的金花,或者三张同一花色,还是顺子的同花顺,又或者三张同一点数的豹子。拿到这样大牌的幸运儿,偏偏又遇到一个比他还幸运,大上那么一点点的冤家,结果在冤家牌上输了大钱。

 

我现在特希望别人抓的都是大牌,这样他们多跟几圈,我也能多赢些钱。

 

寥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便弃了。然后把手往我这边一伸说:“马洋,抓的什么牌?”

 

我握住寥叔的手腕说:“诈金花的牌,不能随便看。”

 

寥叔一愣,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诈金花的关键是诈,底牌多一个人看,就多一分风险。我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却不能控制寥叔,天知道他看了我拿三张A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我又跟了30块,然后看向上家,穿夹克的男人依然没看牌,往里面又丢了10块钱。

 

穿夹克的上家是个戴帽子的,他看了看牌,然后往里面丢了30块。又轮到我说话,我很自然的又往里面丢了30块。

 

就这样又过了五圈,桌上的钱越来越多,我的心也越跳越快。嗓子总感觉痒痒的,我咳嗽了一声,然后在口袋里摸索,本想找根烟抽,结果却摸到了口袋里的梅花起子。

 

打工人出门在外,安全没法子保障,我为了自保,便把梅花起子的头磨尖,平时都装在身上。万一遇到不开眼的小混蛋,狠狠捅他几下,也能给他开开眼。

 

况且,我是一个水电工,随身带一把梅花起子,很合理的!

 

握到梅花起子后,我没缘由的打了个冷颤,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总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不知怎么了,又想起高二时的那把牌。

 

当时我有三张Q,结果碰到三张K,一把牌输掉一个月生活费……,难道今天也这样?但我有三张A!这桌上还有比三张A大的牌?

 

在诈金花里三张A是最大的牌,杂色的235是最小的牌,如果在同一副牌局里,三张A遇到了235,最小的牌赢最大的牌,所以哪怕我拿到了三张A,也是会输的!

 

我吸了口气,原本还狂热的心,不由得凉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桌上还剩下的两家。

 

人啊!就怕瞎琢磨!刚才我还怕赢得少,现在却有点怕遇到冤家牌,一把全输了!

 

穿夹克的男人,看着我说:“你要是跟,就下钱。不跟,就弃牌,在这里发什么呆?”

 

我看了看手里还剩的钱,不知不觉,已经下了600块。我又往里面丢了30块,然后看着穿夹克的人问:“闷牌这么久,你怎么不看牌?”

 

穿夹克的男人,又丢进去了10块钱,然后说:“我不想看,你管得着吗?”

 

我的胃不由自主的开始反酸,手掌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起子,直觉告诉我,这家伙有问题。因为他说话的语气与神态,跟当年赢我钱的那家伙,一摸一样!


我答应过妈妈,每个月要往家汇500块钱。但现在我手里还剩下230块,按照诈金花的规矩,三个人不开牌,我剩的钱最多够下7手。

 

也就是说,只要他俩一直跟,哪怕我是三张A,7手后我的钱下光了,也只能弃牌认输。

 

我输不起,也不想输!

 

戴帽子的男人也丢了30块,又轮到我了。

 

人只有吃过一堑后,才能长上一智!

 

我看着上家说:“你很不对劲!台面上两家都看了牌,哪怕有一家是诈牌,另一家也是真的。你却一直不看牌,难道你已经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戴帽子的已经看过牌,如果是235他早就弃牌了,既然他没弃,那就不是235。

 

穿夹克的没看牌,有可能是235,而我现在就要逼着他看牌。如果他是235,还继续下钱,继续跟,那他就知道我的底牌……

 

穿夹克的皱着眉,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

 

我很不喜欢他的表情,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握紧了起子,盯着他的底牌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有问题。”

 

穿夹克的笑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就因为我不看底牌,你就怀疑我出老千,你有证据吗?”

 

看着他挥舞的手臂,我忽然觉察到不对,在他的袖子内侧有个长方形的东西!我皱紧了眉头,微眯着眼睛,凝神看向他的袖子,那东西在我眼中不断的放大,看轮廓好像是一副扑克牌!

 

从小我就跟人不一样,别人看东西的时候是一整副的画面。我看东西却是支离破碎的拼接。比如别人看到一个茶壶有三个茶杯,我看到的却是由壶嘴、壶身、壶盖组成的茶壶。别人眼中是三个形状相同的杯子,但我却能看出它们的不同,这是三个径口完全不同,色泽完全不同的杯子。

 

我还很诧异的问了妈,妈说我有青光眼。为了给我治眼睛,妈买了很多黄豆与绿豆,两样豆子混杂在一起,先让我把两种豆子分开,然后再从10000颗黄豆里瞅出1颗最小的黄豆。

 

就这样放学后治了两小时,一下治了十年,我的眼睛不但没恢复正常,反而更严重了!我看东西时,眼睛好像摄像机镜头,能够拉伸远近,能够放大缩小。

 

后来妈让我在黑屋里看针尖,等我能看到针尖后,又让我往针眼里穿线。就又治了三年,我的眼睛才恢复正常。当我特别专心的时候,眼睛偶尔也会犯病。

 

刚刚我看清楚了,这家伙的袖子里的确藏的有东西!等着他的手放在桌上时,我抽出了起子,对着他的手臂就钉了过去。

 

哆!尖锐的起子穿过夹克男的袖子,擦着他的手臂,钉在桌子上。原本还喧嚣的棋牌室,猛地一静,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一字一顿说:“你的袖子里有问题。”

 

穿夹克的男人一愣,原本还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雪白。

 

人群中忽然走出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两人在夹克男的身上摸索,摸到袖子时,从里面摸出了个香烟盒大小的东西,一按上面的按钮,唰,弹出了一张扑克牌。

 

黑西装的男人暴怒了,伸手抓着夹克男的脖子,好似拖死狗般把他往楼上拖,同时嘴里骂着:“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在鞠六爷的场子里出老千!”

 

夹克男虽然想哀求,但却被攥住了脖子,发出不成调的哀鸣。

 

我把起子收了回来,看着戴帽子的男人说:“我的是豹子,你呢?”

 

戴帽子的男人,神情非常复杂的看了看我,低声说:“你大,你拿钱。”说完把牌丢进了牌堆里。

 

我把桌上的钱都收了回来,厚厚的一叠至少有2000块。

 

寥叔用羡慕的语气说:“马洋,能耐啊!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老千?”

 

我把钱都揣进了兜里,然后故作神秘的说:“直觉!”说完我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另一个壮汉把手一伸说:“这位先生,鞠六爷请你楼上喝茶。”

 

我微微皱眉,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寥叔倒是见多识广,凑到到我的耳边说:“马洋,你要发达了!按照赌场的规矩,帮他们抓到了老千,赌场都会给一笔花红。”

 

我低声的问:“花红是什么?”

 

寥叔低声说:“就是奖金。”

 

我有些意动,对着壮汉说:“你,带路。”

 

壮汉又把手一伸:“这边请。”

 

我跟了上去,寥叔也跟了过来。

 

推开二楼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夹克男跪在地上,一个四十多岁,已经秃顶的男人,站在夹克男的身前。

 

他长着一张特别阴鸷的脸,一双眼睛泛着狠光,寒声说:“赌博这东西,新手怕老手,老手怕老千,老千怕失手,因为一失手就要剁手!”

 

夹克男哀求着说:“鞠六爷,我错了!我愿意赔钱,我给你磕头了!请你看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放一条生路……”

 

脑袋撞在地板上,嘭嘭作响!

 

鞠六爷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奇怪,好像夜枭般:“桀桀桀!要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在我的场子里出千时,有没有想过给我留一条活路?”

 

鞠六爷从旁边拿起个锤子说:“大家都是江湖人,一切都按规矩办。你把手伸出来,我只砸断你一只手!要是你不守规矩,我会砸断你一双手!”

 

夹克男声泪俱下,不断的摇着头,哀求说:“不要啊!不要……”

 

鞠六爷的脸上浮现出嗔怒:“妈的,一个个是死人啊!他既然不伸手,你们不知道帮帮他?”

 

两个壮硕的西装男走了过去,先接把夹克男按趴在地上,然后用手把他的手腕按牢。

 

鞠六爷抡起锤子就开始砸,嘭嘭啪!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我感觉到牙酸。夹克男哀嚎的声音,又让我感觉有点冷。

 

鞠六爷砸完了两只手,夹克男活活的疼晕了过去。鞠六爷把锤子丢在了地上,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寒声说:“把他丢出去。”

 

两个人把夹克男拖了出去,然后我就被寥叔推进了办公室。

 

鞠六爷上下打量我,忽然拿起了桌上的五个茶杯,好似摞宝塔般,把茶杯先摞了起来,然后又摆出五个茶杯,摆成了骰子里的五点。

 

鞠六爷依次斟上茶说:“梅花吐蕊在桌中,五虎大将会英雄。三姓桃园还有号,要会常山赵子龙。”

 

望着鞠六爷的做派,我把手摆动说:“我不渴,茶就不喝了!”

 

鞠六爷见我不喝茶,又双手合十,然后八指交叉,两个大拇指上扬,如同作揖般举了三下,然后开口说:“三教九流的朋友,不知道走的那条道,住的是哪家庙,拜的是谁家菩萨,烧的是哪家的香?”

 

我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这段话的意思。

 

寥叔又凑到我的耳边说:“他问你是哪条道上的人?”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我低声说:“我是……个,没考上大学的普通人。”

 

鞠六爷上下打量我一番后说:“还真是英雄出少年!既然你不说,老朽也不问,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在我的场子里抓到了老千,我就要给你一笔花红。”

 

鞠六爷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万块钱,放在我的手里说:“小伙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把钱装进兜里说:“先打工攒钱给妈治病,如果还富裕就娶个媳妇生个娃。”

 

鞠六爷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很实在的想法。”

 

我也点了点头说:“那我先走了!”看到鞠六爷点头,我转身离开了这间让我不舒服的办公室,然后走出了这间充满烟雾的棋牌室。


寥叔双眼放光的看着我,兴奋的说:“马洋,你还真有一套!一下赢了这么多钱,今晚上……”

 

不等寥叔把话说完,我便开口:“今晚上回去睡觉。”

 

寥叔疑惑的看着我,低声说:“你赢钱了?就该去潇洒潇洒,先洗个澡,再按个摩,然后找个女人……”

 

我问:“最后呢?”

 

寥叔说:“最后回家睡觉。”

 

我说:“寥叔,既然最后都要回家睡觉,为什么不现在就回家睡觉。”

 

看着寥叔的眼睛,我继续说:“我也想潇洒,但我做不到。你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我却要赚钱养家。”说完不听寥叔再说什么,我转身往群租屋的方向走去。

 

打小我就是个没爸的孩子,妈也没说过谁是我爸。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为了多赚钱,她在纺纱厂里干着男人才干的体力活,白天黑夜连轴转,结果把身体累垮了。但她还盼着我能成材!希望我能考上个好大学……

 

高考时我故意考砸,然后跟妈说不想复读,不想上学。就这样早早的进了社会,成了个学徒。

 

是的!我知道钱的分量,也清楚潇洒是要花钱的。

 

所以,我,玩不起!

 

寥叔又跟了上来,诧异的上下打量我:“既然你有这门手艺,为什么不发扬光大?”

 

我没理他,寥叔继续说:“如果你觉得这个场子玩的小,我可以带你去更大的场子。马洋,只要你愿意拉叔一把……”

 

我吸了口气说:“寥叔,咱们不是一路人,以后各走个走的路,好吗?”

 

我的脸上挂满冷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哪怕寥叔的智商在线一点点,也该明白我的意思。

 

寥叔明显是会错了意,他眨了眨眼睛,便自作聪明的说:“马洋,我明白了,像你这样的千门高手,走的是蓝道,都喜欢低调!平日里跟普通人一样,一旦找到出手的机会,就会赢一笔大的……”

 

随他去吧!我没有时间解释,明天还要上工,今天要早些睡觉。

 

寥叔又凑到我的耳边说:“如果不去潇洒,你最好把钱存起来。群租屋里龙蛇混杂,有些不开眼的喜欢小偷小摸。”

 

寥叔说的有道理,正好旁边就有自助银行,我先把钱存进了卡里,然后转给了妈。又给她发了条短信,就说是这个月的奖金。

 

群租屋在虽然在市里,但就是个城中村,除了租金便宜,其他的一无是处。

 

我跟寥叔一前一后的走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忽然间我看到巷子的尽头站着一排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长长的钢管。

 

我停下脚步,本想往后退,却听到后面引擎声轰鸣,一辆开着大灯的面包车,堵上巷子的另一头。车门拉开,又下来了五六个身型壮硕的汉子。

 

被人堵了!我觉察到来者不善,便握紧兜里的起子。看样子是冲我来的,哀求已经没用,倒不如拼一个够本,能拼掉两个,也算赚了一个。

 

寥叔倒是兴奋,凑在我耳边说:“这是江湖吗?他们是哪门哪派的大哥?”

 

人群中走出来个男人,他摘掉了头上的帽子,左手前伸握拳,然后立起了大拇指说:“朋友,哪条道上的?”

 

果然是冲我来的,这家伙就是刚刚赌局上,那个戴帽子的赌客。

 

看到他的手势,我缓缓的摇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寥叔低声说:“这是江湖里的切口,他伸拇指的意思是,他是这些人里的头。现在要知道你的身份。”

 

我低声说:“我要是回他个中指呢?”

 

“中指?”寥叔认真的想了想:“要不再加上个fuckyou,这样你俩就可以不死不休。”

 

戴帽子的男人见我没有理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轻蔑:“我还以为遇到了隐门的蓝道高手,没想到就是个雏!既然敢坏我的好事……”

 

我动了,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抽出起子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下!

 

扎的非常实在,穿过了肌肉,顶在骨头上。我把起子抽了出来,然后抓住了他的头发,同时用起子顶在他的脖子上。

 

戴帽子的男人惊恐的喊着:“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我故意用起子往他的脖子里顶:“捅死你,我够本。再捅死一个,就赚了!”

 

因为我没爸,所以打小没少被欺负。一开始被小混蛋们欺负,我忍着,也认了!但那帮人总是变本加厉,后来我揪着一个小混蛋打,用板砖拍得他头破血流。我还大声的喊着:我给你抵命!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小混蛋敢欺负我!

 

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既然光着脚,就不要怕穿鞋的,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戴帽子的男人觉察到我没开玩笑,立刻哀求说:“冷静,冷静……”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当你真狠起来,就会发现社会还是那个社会,一直都是弱肉强食的规矩。

 

寥叔也劝我说:“马洋,别冲动,你才18岁……”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了个男人,他大概30来岁,脸上有一条刀疤,衣襟敞开,隐约能看到,他的胸膛上纹了一条黑龙。

 

刀疤脸看着我的眼睛说:“小子,耍狠是不是?我赌你不敢捅死他。”

 

我冷漠的看着刀疤脸,然后慢慢的把起子收了收,就在戴帽子的男人松了口气,刀疤脸上带着轻蔑时,我又重重的刺了下去,直接刺在戴帽子的肩膀上。

 

戴帽子的男人痛的张开嘴刚想吼,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又抽出起子,对着他的肩膀继续插,一下,两下,三下……,血腥味弥漫,让我的心躁了,手也更稳了!

 

我一边插,一边看向刀疤脸,盯着刀疤脸的脖子,盘算着怎么拼掉他。

 

“住手!”刀疤脸觉察到我不正常:“你赢了……,再这样我可报警了!”

 

寥叔连忙拉住了我:“别捅了,再捅,他就死了!”

 

我不捅了,但却握紧了起子。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无所有,能靠的只有手里的起子。

 

刀疤脸吸了口气说:“我叫李昆,江湖人称混江龙。”

 

我盯着刀疤脸的脖子说:“我叫马洋,今年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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