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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狂龙

败灯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恶人的暗害,使得教父级大佬宋三喜不幸身亡,再度睁开眼睛,他已然成了一个不修边幅,一贫如洗的败家子。原主有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然而却不知奋斗。看着原主妻女的落魄生活,男人立即决定要挑起家中的大梁,从此让她们坐享富裕生活。

主角:宋三喜,苏有容   更新:2022-07-15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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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三喜,苏有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狂龙》,由网络作家“败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恶人的暗害,使得教父级大佬宋三喜不幸身亡,再度睁开眼睛,他已然成了一个不修边幅,一贫如洗的败家子。原主有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然而却不知奋斗。看着原主妻女的落魄生活,男人立即决定要挑起家中的大梁,从此让她们坐享富裕生活。

《重生狂龙》精彩片段

“啊这……这位女士,您是谁?您要干什么?请您自重……”

一个白花花的女人爬上床来,宋三喜睁眼大叫。

女人年轻白·皙,漂亮,凹凸·起伏。

表情麻木,平躺下来,把自己摆成了大字。

这造型,惊人。

宋三喜缩了缩身体,扭头,空中推手:“您别这样……”

“我不这样,你不得打死我?上来!”

“我……为什么要上来?”

“你喝醉了,不是喜欢回家就开灯糟贱人的吗?今天晚上装什么正经啊?”女人凄然可怜,热泪滚滚。

“胡说!我宋三喜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宋三喜翻下床,胃里翻腾。

赶紧奔出去,冲进厕所一阵呕吐,放水狠狠冲洗着脸。

自来水冰冷刺骨,瞬间清醒。

“我这是……”

宋三喜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

不修边福,胡子拉渣,喷鼻子酒气,邋遢的醉鬼。

“这不是我……我这是……”

一阵眩晕,记忆慢慢融合……

公海游轮上,一场世界级豪赌,他赢下百亿美金,实时到帐。

但是,遭人暗算,游轮爆炸,他死了。

尸体火化当天,他的未婚妻,哭的死去活来,数度晕厥。

而他,重生了!

2010年冬,坐标中海市,老家,一个同样叫宋三喜的人。

老婆叫苏有容,女儿甜甜,四岁。

这个宋三喜,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逢赌必输。

输掉几百万现金,十套房,一座别墅,三台车,父母留下的家业,彻底败光。

喝酒必醉,回家就发疯,摔东西,打老婆打孩子。

还必须开着灯过生活,苏有容必须像刚才那样。

要不然,往死里打。

偏偏,这家伙患有重度亢·奋症,醉酒后长时间不平静。

苏有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嫁给宋三喜,就没一天安宁日子。

要不是因为女儿甜甜,早跟这个人渣同归于尽了。

有钱的时候,宋三喜经常不回家,跟些野女人厮混。

后来没钱了,回家找苏有容,不给就又打又骂,连女儿也不放过。

前阵子,最后这一套两居的老房子,也让宋三喜输了。

明天,人家说了要来拿房产证,不给也行,玩苏有容一个月。

这个出了名的大美人,惦记她的人,不要太多。

这家伙竟然答应了。

反正,妻子跟尸体似的,只要房子留着,抵押贷款还能赌一阵。

赌,像他的毒瘾一样。

两天不赌,浑身难受。

今天下午,又把苏有容身上仅有的500块都抢了,输了个精光,倒欠人2000块。

一场大醉后,回家脱光了躺到床上时,他已经醉死了。

“我,宋三喜,怎么会重生到这种垃圾身上?他,对得起这个名字吗?”

宋三喜狠掐了一把大腿,出了血,疼!

重生,是真的。

他内心郁闷,自己可是绝世牌王。

顶流大亨,教父级人物。

人脉、赌技、修养、气质、身手实力,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哪一点赶得上?

想想心爱的未婚妻,自己中海孤儿院出身,她陪着经历了多少年风雨磨难。

说好了赢最后一把,便带她荣归中海,退隐,结婚,生子,安度余生。

结果,阴阳永隔。

想想外面,那个无辜的女人苏有容,可怜的女儿甜甜……

宋三喜叹了口气,摇摇头。

“再也回不去了。”

“那一世,小鱼儿有百亿美金,但愿她能幸福吧!”

“这一世,小鱼儿应该还在上高中?她在哪里?”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谁炸的我,回头再查。至少现在,苏有容和甜甜不能过的那么苦吧!”

宋三喜指着镜子,冷笑道:“人渣,你走运了!”

马上冲了个冷水澡,刷刷牙,真冷。

家里,已经欠费停气了。

回到卧室里,苏有容躺在那里,像先前一样。

没交钱,断了暖气的房间,像冰窖。

她什么也没盖,不敢,还是漂亮的大字。

静静的,闭着眼,冷的瑟瑟发抖,这才不像尸体。

宋三喜不敢多看,身体的病症有些痛苦。

可怜的女人,她是别人的妻子。

脸色苍白,身上紫一块,青一块。

宋三喜低头看了眼,还算修长的双手。

打女人,打亲生女儿,这算什么男人?

他赶紧转身,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别找了,家里没一分钱了……”苏有容无助的哭道。

“是的,我知道……”

宋三喜找了些不太像样的衣物穿上。

光着身子,和女人交流、靠近,这是对他的侮辱。

好衣裳好裤子都输了,现在只能将就。

白衬衣,黑大衣,黑长裤,勉强过得去。

曾经的这货,没个男人样,勾腰塌肩1米7。现在,挺胸轩昂一米八。

回到床边上,扯过被子,盖在苏有容身上。

“您受苦了。先睡吧。我出去一趟。”宋三喜的声音,磁性,温柔。

苏有容惊呆了。

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人渣,几时个这样说过话?

她,睁开眼睛,目瞪口呆。

人渣胡子刮了,脸色苍白暗沉,但还是有些好看。

穿这么齐整,身姿挺拔,气质都有了。

他要干什么去?

落魄成这样,居然还有情人吗?

“哪个女人瞎了眼,还会要你?”苏有容闭上眼,冷冰冰的说。

“除了你,或许没有人了。”宋三喜语气有些深情。

“我……我不要的话,怕被打死。”

宋三喜微皱眉:“你腿上和胳膊上的伤化脓了。而且,还有妇科炎症?”

“你才知道啊?我明天打算上医院的,可是我的钱让你……”苏有容内心凄然,酸楚的泪水滚滚。

淡淡的炎症气息,刺激着宋三喜的嗅觉。

他扯了纸巾,在床边蹲下来。

擦拭着她的泪,轻轻的,温柔的,说:“对不起,一切都会好的。为了你和甜甜,我会赢下全世界。”

苏有容眼泪滚滚,紧闭双眼,不想看这张人模狗样的脸。

“你还想去赌……你疯了!家里已经没什么可以输的了……”

“是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但,房子、女人、孩子,都不能输。况且,你这么美,甜甜那么漂亮可爱。你等我。”

说完,宋三喜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去。

苏有容躺了半天才回过神,掀翻被子,捶打着床板。

绝望尖叫,撕心裂肺。

“宋三喜,你不是人!你他妈不是人啊!”

“你要把房子,把我娘俩,都拿去输吗?”

“甜甜还那么小啊,你这个人渣……”

悲愤袭脑,苏有容晕厥了过去……


苏有容醒来的时候,傻了。

房间暖暖的,似乎,有暖气了。

左手扎着点滴,床头三瓶药水空了一瓶。

小腿上和左胳膊上,被人渣打到化脓的伤口,竟然包扎好了。

小腹里,似乎不疼了,清凉的感觉。

人渣生活暴力,所以,她的确是患上了炎症。

“这......?”

人渣开了暖气?

还请了医生?

他哪来的钱?

宋三喜从外面进来,白衬衣,黑长裤,身姿挺拔。

一惯凶巴巴的脸,神色平和。

“你不是要去赌吗?不是要拿房子,拿我和甜甜去赌吗?”

有了些血色红润的俏脸,泪流满面,刺痛了宋三喜的心,深深的。

不输于未婚妻叶小鱼的美貌,楚楚犹怜。

也罢,重生算是不亏。

况且,还能找机会寻找叶小鱼。

“有容......”

宋三喜这样叫,总感觉不对味儿。

以前,这人渣叫的是贱人。

“你想多了。我是给你弄药去了。伤口都处理好了。身子都清洗了,上好了药,明天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温和平淡的话语,苏有容感觉,那么不真实。

“你......哪来的钱?”

“不用钱。”

“你......还是你吗?”

“这......”宋三喜温和的笑了,“算是吧!”

苏有容上下打量着,有些陌生,这不像他。

为了钱,又要玩什么鬼花样?

不打人,不暴力同·房,改温柔战术了吗?

“想要钱,一分都没有了。”

“要房子,房产证你自己拿吧!明天我搬姐那去,甜甜需要我过去。”

“我求你了,拿了房产证,就别拿我和甜甜去赌了,好好做个人吧!”

“甜甜那么小,那么可怜。让你打得都不认你了,恨你了。你能不能好好的当个爹啊?”

“你不是会开车吗?找份工作,好好上班......”

“你要是改了,我给你下跪都行啊......”

泪水长流,凄然绝望的哀求。

她最大的奢望就是,丈夫不赌,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哪怕她就养着他也行。

这些年,输了那么多钱,虽然绝大部分不是她的,但她想想都心疼。

好好一个富豪家庭,就让他败完了。

宋三喜来到床头,把药水又换了一瓶。

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泪。

这种温情时刻,他想起了前世对待叶小鱼,不禁淡淡的笑了。

“好好保养身体,别的都不要想了。”

“这个家曾经失去的,都会重新回来。”

“对了,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宋三喜。”

苏有容心里:人渣疯了吗,神经病!认识个屁,你化成灰我都记得!

“对我来说,有家、有女人、有孩子,便是三喜,请相信我。”

“从前我......算是我错了啊,以后再也不会了。”

“如果你想离婚,我同意。不会再威胁说,离婚就杀了你跟甜甜以及你的家人。但至少,等我替你解决掉所有的麻烦之后。”

“如果你不想离婚,也可以。我要让我的女人,做最漂亮的女神。让我的女儿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小公主。”

说罢,宋三喜起身出去了。

苏有容一脸愁苦,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暖暖的房间,家里还有天然气了,能烧热水了。

输的液,他上的药,身子愈合般的舒适感,他温情的话儿......

高一辍学,一无是处,游手好闲,除了开车,身无一技之长的败家子,居然会医术?

“天啊!这都是真的吗?”

苏有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好疼!

竟然不是做梦。

他真的转性了?

不......

苏有容想起,他曾无耻的说:老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天爷啊,他到底要搞哪样?

苏有容惊魂不定,忐忑不安......

药力的作用下,她再次沉沉的睡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针头已经拔了。

身上一点都不疼了。

房间里,暖暖的。

天光微亮,老旧的玻璃窗,擦的好干净。

破旧的房间,太整洁了。

她揭开被子,啊!

身上粉色的新睡裙,崭新的,还洗过了,在暖气片上烤干的吧?

起床来,地上崭新的毛绒冬拖鞋,穿着好舒服。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老旧的墙壁白瓷砖,干净发亮。

牙膏牙刷,摆放整齐。

毛巾像烫过了似的......

“他......”苏有容云里雾里。

以前,他偶尔表现得越好,从她这里拿走的越多,这一次......

她不禁崩溃,绝望,想哭......

上完厕所,才发现,居然有女人专用的湿巾,摆在手边显眼位置。

他,似乎......像个体贴入微的男人了。

出来到客厅一看,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一切物件儿,井井有条。

甜甜最喜欢的小白熊娃娃,原来脏了些,现在太干净了。

在破旧的沙发上摆着,黑溜溜的大眼睛。

这像是别人的家,不,别人的家,也没见过这么整洁的。

这,令人心情好了不少。

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气。

干净发亮的旧餐桌上,玻璃杯里,热热的牛奶飘着香。

他曾摔缺口的盘子里,金色透绿的葱花薄饼,色香诱人......

苏有容彻底惊呆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人,他会做早饭?

哪来的钱买东西啊?

他......昨晚干什么了?

赌?没本钱的。

偷?还是抢?

正在那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不,有人在愤怒砸门。

“来了,来了......”苏有容赶紧过去开门。

楼下麻将店肥婆老板张红梅,瞪着她,恶狠狠的说:

“赶紧把那五百块还来!利息再加一百,一共七百!”

“张姐,我钱......没有了,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今天去厂里......”苏有容难堪极了,低声下气的说。

“宽限个屁啊?都拖半年了你!要不是看在甜甜生病的份儿上,老娘要借给你吗?”

“早给你说过了,别跟那种败家子过日子。多少人盼着娶你过好日子,你不听。真是贱啊!”

“今天早上不还钱,就别想出门上班!”

苏有容眼泪哗的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来。

“张姐,你是大好人啊,不要为难我啊,求你了。”

“我不上班就是旷工,罚款三百啊!”

“明天,甜甜幼儿园的预交学费还要交,生活费、园服费也要交,我小妹的寒假补习费也得准备,我实在是......”

张红梅冷笑道:“别装可怜了!你今天就是去卖,也得把钱还我。老娘在这一带,可不是吃素的!”


张红梅,的确在这一带是个泼妇,和社会上有来往。

她这么一来,真把苏有容往绝路上逼。

苏有容磕头的心都有了。

宋三喜大步走过来,把苏有容扶起来,搂进怀里。

“有容,咱是有尊严的人,只跪天地跪父母。”

苏有容委屈得像只柔弱的小猫咪。

眼泪滚滚,低着头,不敢看债主张红梅,恨不得掐死丈夫。

要不是因为他不顾家,何至于自己活得这样没尊严?

女儿生病的钱都要她借钱,还算高利息。

张红梅大惊失色的样子,扯着嗓门儿叫:

“呀!看看,谁说话这么硬气呢?”

“原来是败家子回来了啊!”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有脸在老娘面前说这种硬话吗?你这种人谈尊严,也配?!”

宋三喜平静道:“张老板,我们欠债,但不赖帐。”

“五百块加利息一共七百,我认了,晚上一定还给您。”

“说话算话,请您不要为难有容。”

张红梅叉着水桶腰,骂道:“放屁!就你这种败家子,也能说话算话?”

“是的,说话算话。”宋三喜不躁不怒,修养性很好。

“滚蛋!老娘信你个鬼!就你这样,今天上哪里弄七百块?听着,今天要么你老婆去卖,老娘给介绍买家;要么......”

说着,张红梅心思动了起来,反正她很不爽宋三喜。

宋三喜这狗东西,在外面到处赌钱,从来不照顾她麻将馆的生意。

所以,张红梅伸出了自己的马靴,踩在门槛上,一指:“你要真想把这债务揭过去,跪下,舔老娘的脚!”

“舔一下一百块。一共七下,就这么简单!来啊!”

那老脸,扑着厚厚粉底,写满了刁难。

苏有容不禁看看对方,又看看老公。

说实话,活得生不如死的,能免七百,她一咬牙,还真能干。

就宋三喜这种性子,怎么可能舔?

没想到......

宋三喜搂了一下苏有容,似乎是把她展示给张红梅。

他一脸淡淡的微笑,很亲和的说:

“张女士,首先,有容比您漂亮百倍,她是我宋三喜的老婆,非卖品。”

“其次,晚上还您七百,说到做到。”

“然后,滚。”

宋三喜突然出手。

砰!!!

门板狂砸过去。

“啊!!!”

张红梅惨叫,脚尖子被门抽中,老疼了。

她疯狂的砸门,叫骂不已。

“宋三喜你给老娘开门,开门!”

“你个败家子,你敢这样对老娘!”

“老娘今天绝不会放过你两口子的!”

“你俩等着,等着......”

门内,苏有容其实想笑,又不敢。

只得低头掐了一把宋三喜,无奈的小声怨斥:

“发什么疯啊?酒还没醒吗?你不知道张红梅是混社会的......”

“吃早饭了。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宋三喜搂着苏有容往饭厅去。

娇弱无骨的女人,令人生怜。

“吃什么饭啊,她在外面发疯啊......”

“发够了就走了。”宋三喜把苏有容按在椅子上,“对付泼妇,我有的是办法。你以后,膝盖不能那么软,丢我的人。”

“你......还怪我丢你人?你先吃吧,我去洗个脸。”

苏有容内心苦涩,知道宋三喜也是个无赖。

“有热水,有洗面奶,新的,适合你的皮肤。”

“哦......”

苏有容回来时,张红梅果然已经走了。

宋三喜坐在桌子边,腰身直直的,没动一口。

苏有容暗自摇头。

以前,早餐上桌,他跟狼似的,能搞得剩不了什么。

连单独给甜甜的煎蛋,他也能抢去吃了。

“你......怎么不吃?”苏有容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等你。两口子,一起吃饭,才有仪式感。”

“仪式感?”苏有容不解。

这样的夫妻生活,还要什么仪式?吃饭是开工啊,还是剪彩?

面对这个人渣做的丰盛早餐,满肚子疑惑。

不得不说,人渣的厨艺真好。

她也很饿,但没什么胃口。

宋三喜心情似乎很好。

坐在那里,优雅的吃着,喝着,都不发出什么声音。

要以前,门外都能听到他咂嘴叭叭叭,喝东西索索索,说话喷饭渣,真没修养。

苏有容不禁看着他,感觉真像是变了个人。

坐有坐相,吃有吃相,不言不语,仿佛很享受这早餐。

宋三喜道:“吃吧,别看我了。饭管饱,我这脸不管饱。一会儿迟到了,季度全勤奖该没了。”

苏有容打了个寒颤,“啊!你......原来你是打这钱的主意?我求你了,这钱是拿来......”

“那是甜甜的学费,生活费,园服费,我打它的主意,禽·兽不如!你妹寒假补课,也要交费了。这些费用,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操心。请放心......”宋三喜说着,举手起誓的样子,接着道:

“从今天起,我宋三喜用了苏有容一分钱、骗了她一分钱、抢了她一分钱,天打五雷轰,出门让车撞死,反正不得好死。”

磁性温和的声音,冷峻的脸孔,透着认真劲儿。

苏有容心里七上八下,紧张不堪,心说:鬼才相信你的鬼话,你就是禽·兽不如!以前发过多少回誓了,有用吗?

饭后,苏有容习惯性的要收拾碗筷。

但宋三喜却按住她肩膀,“我来。这些年,委屈你了。”

“以后,这些都我来做。”

“你收拾去,一会儿该上班了。”

苏有容越发不安,太反常了。

他是不是疯了?

还是......依旧在打季度全勤的主意?

那可是,她三个月没休一天换来的,一天12小时。

一共1500块,资本家强迫工人劳动的小甜枣。

为了钱,没时间陪甜甜,连接她放学也不可能。

很多时候,挨了宋三喜耳光,肿着脸上班,脸都丢完了。

苏有容想了想,趁着宋三喜在厨房,赶紧逃!

到了厂里,有保安的。

保安队长对她一直很好,还私下里跟宋三喜打过架。

也是,宋三喜这些年打的架也不少,从来没赢过谁。

酒色掏空身子,弱不经风,只能打老婆,打女儿。

苏有容胡乱的漱了口,换上宽大的灰蓝色工装,悄悄往门边溜。

哪知道一推门,打不开,就一道缝。

外面被人别了钢管,又加了锁。

一定是张红梅叫人干的。

苏有容,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人穷被人欺啊!

有个社会上的混混,在门外冷笑:“想出来上班吗?呵呵,把张姐的钱还了再说。”

苏有容绝望......

宋三喜大步过来,把门啪的拉上,反锁,搂着她就往回走。

“你干什么?人家门都给锁了!”苏有容绝望的尖叫了起来,想到那一千五啊,再不出门,来不及了!

以前,冲他吼,准得挨顿打,又是耳光又是脚头。

但今天,苏有容一个弱女人,无助、绝望,发泄只能靠吼。

挨打就挨打,又不是没被打过,早习惯了这命。

宋三喜,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在耳边低道:“我送你上班。”

苏有容含泪惊望,是不是听错了?

宋三喜淡笑,一个肯定的眼神,拉起她往客厅走去。

苏有容小声道:“怎么走?”

宋三喜拿起大衣,一甩,很潇洒的穿在身上。

然后,还整理了一下衬衣,手梳了一下头发。

神情冷峻,跟个大人物要出门似的。

苏有容暗自冷笑:装什么装?今天只要出了门,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弄到一分钱!

很快,宋三喜背上了苏有容,从厨房窗户翻出去。

苏有容吓的搂紧了他,娇躯颤抖,脸都白了。

宋三喜顺着水管,一会儿就从四楼下到地面。

“刺激吗?”

“疯子!你吓死我了!”苏有容没好气的说。

“走!”

宋三喜找到他骑回来的破铁驴子,驮着苏有容,朝小区门口而去。

绕到楼下时,张红梅在麻将馆门口正跟人说话,脸色大变,尖叫道:“你两口子怎么出来的?给老娘站住!站住!”

宋三喜轰着油门,大衣飘飘,扬长而去......

张红梅气得掏手机打电话,气急败坏的狂骂起来。

“你两个混蛋看的什么门?人都跑了!”

“赶紧下楼给老娘追!”

“把那败家子先打一顿再说!”

“什么?他还能去哪儿?苏有容那狐狸精不上班吗?去三元电器厂啊,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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