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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

骑着猫的小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骑着猫的小鱼干”,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真假千金玄学打脸,CP感情线弱)被关家扫地出门后,关礼礼摇身一变成了身价千亿的真千金。关家人后悔了,仗着养育之恩,要姜家一半身家做报答。关礼礼冷笑一声,一道真言符,直接揭穿关家人的丑恶嘴脸。渣男想回头纠缠,关礼礼抬手就让他夜夜见“祖宗”。堂兄堂妹看不上她,觉得她丢人。结果,宋家当家找上了门,“只要姜大师愿意出手救我女儿,条件随便提!”一向和姜家有旧怨的徐家舔着脸登门,“过去都是小弟不懂事,只要姜大师肯帮忙,以后姜总是我哥!”后来,连一向怼天怼地的堂弟也成了她的跟屁虫,“这是我唯一的姐!谁敢骂她,我骂他...

主角:关礼礼褚景知   更新:2024-04-20 0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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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礼礼褚景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由网络作家“骑着猫的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骑着猫的小鱼干”,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真假千金玄学打脸,CP感情线弱)被关家扫地出门后,关礼礼摇身一变成了身价千亿的真千金。关家人后悔了,仗着养育之恩,要姜家一半身家做报答。关礼礼冷笑一声,一道真言符,直接揭穿关家人的丑恶嘴脸。渣男想回头纠缠,关礼礼抬手就让他夜夜见“祖宗”。堂兄堂妹看不上她,觉得她丢人。结果,宋家当家找上了门,“只要姜大师愿意出手救我女儿,条件随便提!”一向和姜家有旧怨的徐家舔着脸登门,“过去都是小弟不懂事,只要姜大师肯帮忙,以后姜总是我哥!”后来,连一向怼天怼地的堂弟也成了她的跟屁虫,“这是我唯一的姐!谁敢骂她,我骂他...

《全文浏览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彩片段


没有察觉到众人脸上的怪异,宋永铭两人面上的急切几乎是现于眼底,
“姜总,我们真的很想当面跟姜大师赔罪,你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姜大师?”
姜禹城张了张口,似是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有些哑然,
“礼礼她,不在。”
宋永铭夫妇闻言似有慌乱,连声追问,“大师是还没回来吗?她什么时候回来?或许我们在这里等她?”
客厅内,一众姜家人闻言面上皆是闪过一瞬的尴尬。
他们要怎么说,关礼礼搬走了,至少今天是肯定不会回来的。
宋永铭夫妇心里着急,此时见姜家人不说话,更急了,
“姜总!”
姜禹城刚要开口,一旁的姜淮已经站了出来,“礼礼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宋叔和宋姨如果着急,或许我先替你们联系一下礼礼,如果她方便,我可以带你们直接过去找她。”
“那太好了。”宋永铭这会儿也完全没有要客气的意思,“就麻烦你了。”
姜淮含笑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去旁边打了个电话,很快便走了回来。
“礼礼说已经知道两位的来意,她现在出发去宋家,直接在宋家见面谈即可。”
听到关礼礼愿意直接出发去宋家,宋永铭和宋夫人简直是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跟姜家人寒暄,招呼着就要直接告辞。
姜淮见状直接跟了出去,“我送两位回去。”
宋永铭哪里不明白,这是姜淮担心自己妹妹在宋家吃亏,眼下雨梨的情况危急,他也不理会这些。
直到车子滑入夜色,姜家人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宋家人这么着急找礼礼,该不会是宋家小姐出什么事了吧?”三房的三婶不确定地开口,语气里是明显的担忧。
姜禹城眉心蹙着,面色沉然。
“应该是出事了。”
而且,极有可能是被礼礼说中的那个事。
宋家所在的别墅区和银江壹号并不算近,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宋家别墅前。
三人到的时候,关礼礼也正好抵达门前。
看到一身体恤牛仔裤打扮的少女时,饶是之前就从太太口中知道这位姜家刚找回来的大孙女的年纪,宋永铭依旧对她过于稚嫩乖巧的样貌生出一丝不确定。
反倒是宋夫人,没了先前的客气疏离,看到关礼礼时眼睛里都带着热切。
“姜大师,今天的事是我武断了,谢谢你还愿意过来。”
关礼礼既然过来,那就是要帮着解决问题的,这会儿也半点没有拿捏姿态的意思,
“先进去吧。”
宋家夫妇顿时没有耽误连忙领着关礼礼入内,一边往里走,一边不忘解释今天的状况。
“小梨儿每天下午午睡后都要去小区的儿童娱乐区散步玩耍,大师早上明明提醒过了,都怪我当时没当一回事,下午还是让小梨儿出门,结果不知怎么的,小梨儿中途就不见了,我一开始以为是绑架……”
“但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时间,保安就在喷泉池那边把人找到了,我以为就是虚惊一场,结果小梨儿回家后没多久,突然就晕了过去,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家庭医生检查后都没查出什么原因……”
宋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里难掩焦急与难过,又看向关礼礼,“后来医生没办法,准备把小梨儿送到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结果就在抱她的时候,发现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
也是那个东西,才让宋夫人重新找到关礼礼。
那是关礼礼临走时留下的护身符,当时宋夫人原本是让人拿去丢了的,却没想,小梨儿觉得好玩又偷偷去捡了回来藏在身上。
结果就是那东西从她身上掉下来,宋夫人和佣人一开始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已经是一片黑灰,奇怪的是明明已经烧成了黑灰,却依旧保留着原来的形状。
后来还是管家瞧出,提醒她。
那好像是关礼礼走之前留下的护身符。
因为关礼礼的护身符都有特殊的折法,并不难看得出来。
宋夫人后来让人检查了小梨儿的身上,发现她并没有烫伤烧伤的痕迹,只唯独那本该是黄纸叠的护身符成了黑灰的样子。
宋夫人是高知分子,信奉唯物主义,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对这种事一点不了解。
还是宋老太太近来信奉道教懂得一些说法,猜测黄纸成灰是因为挡了邪祟,但小梨儿依旧昏迷,说明邪祟还在,宋老太太就说应该请个大师。
宋夫人也是到这时候,才重新想到关礼礼,又担心她记恨今天被她赶出门的事不肯帮忙,这才特意上门赔罪。
为了自家女儿的安危,宋家夫妇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了。
关礼礼看得出宋家人对宋雨梨的关心是出自真心,也难得出声安抚,“放心,我说过了,宋小姐是福运绵长的命格,哪怕如今有所亏损,也会保她性命无虞。”
关礼礼说话间,几人已经走上别墅二楼的房间。
打开房门,迎面就见一道火焰冲着几人的面门直直扑来。
宋家夫妻陡然一惊,宋永铭下意识将自家妻子往后一拉,走在后头的姜淮也下意识要将关礼礼拉到身后,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便见关礼礼径自抬手一挥。
那迎面而来的火舌顿时消散无踪。
还未等宋家夫妇惊奇于关礼礼刚才的动作,几人就看清了房内的情形。
却见宋雨梨的房间内,不知何时竟摆了个法坛,法坛正前方是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只见他手持一柄桃木剑,嘴里念唱着什么,不时挥剑在空中劈砍。
几人刚才进门时的火舌,就是他做法的效果。
饶是心里也猜想女儿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但看到这明显神神叨叨的场面,还是叫宋永铭额角青筋忍不住一蹦一跳。
他将目光转向房里的另一位老太太,有些无奈开口,
“妈,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正是宋家那位据说信教的宋家老太太,宋老太太就是一个看起来有些丰腴的豪门老太太,听到儿子的话,忙上前解释,
“不是说梨子撞见脏东西了么?我就托人请了个相熟的大师,放心吧,大师说了,没什么大事,等他做完法人就醒了,说不定还能变聪明点。”
宋夫人有些难堪,“妈,不是说了我和永铭去请大师了吗?”
一事不烦二主,饶是宋夫人不懂玄门人的规矩,也知道一下子请两家上门不好。
宋老太太面上却是不以为然,“多找几个一起看又怎么了?我不是看你们宝贝那丫头,我才不操这个心。”
说着,视线看向宋夫人身边的关礼礼和姜淮,目露怀疑。
姜淮她是认得的,姜家的长孙,那所谓大师肯定不是他,那就是旁边这个小丫头了。
微微皱眉,
“这就是你们找的大师?怎么还是个丫头?”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丫头的嫌弃。
关礼礼微微挑眉。
怎么这一行,现在也重男轻女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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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这声厉喝,姜礼礼手中一道雷符飞出,下一秒,三道火雷凭空劈下,瞬间将那黑气缠绕着的蚕丝线劈成焦灰。
连带着那原本缠在姜溯脖颈脚上的丝线也化作飞灰。
姜溯浑身一软,整个带着巨蛋摔坐在了地上,扭头,看到姜礼礼,眼眶瞬间就红了,张嘴便嚎,
“……姜礼礼……姐!姐!呜呜!我错了姐!”
姜礼礼却是迅速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别嚎了!背上你的蛋跟我走。”
她刚刚只是逼退了那些蚕丝,这里可不算安全。
至于姜溯背上那蚕蛹蛋是什么,单看他刚才那么保护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一定是路雪溪。
姜溯被自家老爸拍惯了,冷不丁被她一拍还有种亲切感,瞬间忘了哭嚎,点点头,迅速背起那颗一人高的蚕蛹蛋爬起身。
姜礼礼带着他跑回楼下,趁着暂时安全,她随手抽出一张黄符一甩,黄符在她手里瞬间好似刀片一般坚韧。
姜溯只见她两指捏着那张黄符随手一划,刚刚被他放在地上的蚕蛹蛋瞬间破成两半,下一瞬,一个女孩子从蛋里摔了出来。
姜溯赶紧将人扶住。
姜礼礼看到那明显陌生的小姑娘还愣了一下,“这是谁?路雪溪呢?”
“她是春春。雪溪姐……她还在楼上。”
姜溯说到路雪溪时,语气有一瞬的僵硬,姜礼礼没有注意,只是听到人还在楼上时难免皱眉。
“你们三个见面就见面,为什么非要约这种地方?”
姜礼礼简直要被他们无语死。
正常网友见面谁会选这种地方?
姜溯表情僵了僵,看向姜礼礼,脸上有明显的心虚,
“不、不是三个……”
姜礼礼额角一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九个人,除了我和春春,还有七个在上面……”
姜礼礼:……
这年头,作死都要扎堆凑的吗?
可七条人命,她想当做不知道都不行。
“你带她先离开这里,我去找人。”
姜礼礼说着便要走,姜溯却忽然一把拉住他,他脸上还是明显惊魂未定的样子,此时却用手背一抹眼,少年表情决然,
“我跟你一起,我知道他们在哪。”
姜礼礼看着他,也不推辞,只问他,“可能还会遇上刚才的东西,你不怕?”
“你是来救我的,我得对你负责。”
姜溯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姜礼礼,他肯定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他好歹也是男子汉,怎么能丢下她自己逃命?他们姜家人可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
再说那么多人,那么多蛋,她一个人怎么能救得过来?
姜礼礼只思索一瞬,便点了头,下一秒,却是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他。
“这是护身的玉牌,你把它带在身上,要是情况不对,你直接跑。”
姜溯看到熟悉的玉牌,眼睛亮了亮,立即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银链子,将原本的坠子扔掉,直接穿上玉牌戴在脖子上。
又见姜礼礼在背包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一把美工刀,随手取出一张黄纸在刀柄上缠了缠递给他,
“给你防身。”
姜溯看着那美工刀嘴角一抽。
不都说大师都是随身各种法器么?怎么连个桃木剑都没有?
这美工刀也太敷衍了?
不过,有比没有好。
姜溯一起收了。
姜礼礼和他大概沟通了一下待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确定姜溯听懂了,这便又从包里掏出几张黄符。
姜溯只见她手上一甩,黄符瞬间在空中绕成一个圆圈,而后迅速自春春上方落下,直接在她周身竖起一个屏障。
姜溯简直看呆了。
姜礼礼居然真的会法术……
他忽然对手里的小美工刀多了点信心。
两人重新上楼,到了楼顶天台,却发现天台处的门上已经开始被丝丝缕缕的蚕丝缠绕。
姜礼礼直接拿出火符烧了蚕丝,打开门,便见天台上方此时正整整齐齐摆放着七颗巨蛋。
姜礼礼示意姜溯躲在门后,自己抬步入内。
姜礼礼自认自己足够谨慎,却不想就在踏进天台的一瞬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另一个幻境。
依旧是眼前的天台,场景却是另一个白天。
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被另外几人推搡着跌坐在地上,很快有人上去坐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身上各种乱掐。
“你妈一个摆摊卖小吃的,倒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肉多,掐起来手感就是好,你们也试试,记得掐衣服遮住的地方,别让人发现了。”
“我听说有的人掐完立刻就青紫了,不如扒了她衣服看看。”
女孩拼命挣扎着,却还是被扒光了上衣。
几个女生围着她哈哈大笑,甚至拿出手机拍照。
女孩抱着身体痛哭求饶。
场景一转。
女孩站在天台顶端,衣容整洁,却是毫不犹豫从楼顶一跃而下。
又是同样的场景,却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他站在和女孩同样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沓试卷,眼神麻木,手里一遍遍撕着试卷。
最后他将撕成碎条的试卷随手一扬,碎纸条漫天飞舞,少年也伴随着漫天飞舞的纸条一跃而下。
姜礼礼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些来来往往不断在这里消失的年轻生命。
他们或饱受霸凌,或因学业压力过大,或被猥亵却反遭非议,心中皆是对周围或学校的怨恨与不平,他们的怨气日复一日包裹着这栋教学楼,叫后来的人也受到影响。
或许有些人并不想死,但他们依旧选择了结生命。
哪怕是她透过时空看着那一幕幕,都仿佛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怨念在朝她侵袭而来。
姜礼礼拧眉,正要设法离开,眼前场景再次一转,而这次出现的人,让她正欲动作的手忽的停住。
新的场景里,是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女,和前面那些学生不同的是,少女的腹部有轻微的隆起,此时她护着自己的腹部一步步往后退着。
而她面前,朝她缓缓逼近的,是关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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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家,姜溯一直都是莽的代名词。
任何事只要他不顺眼不顺心,管你是谁都能叭叭两句,更别说眼前的还不是他们姜家的人。
关启深冷不丁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指着鼻子骂,脸色难看得不是一星半点,但还是竭力维持着自己身为关家人的体面,拧眉质问,
“你又是谁?我在跟我妹妹说话,你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能偷听吗?”
那一副长辈教训人的口气,听得姜溯嘴角直抽抽。
姜溯此人最听不得别人教训自己,除了姜老爷子和他大伯,谁敢对他指手画脚他都能当场炸毛。
“她屁的是你妹妹!她现在姓姜!是我们姜家人,她哥哥在楼上,她弟弟在楼下,你算哪门子的哥?少在这里攀亲戚!”
楼上的哥哥·姜瀚:……
你自己认她,干嘛还拉上我?
姜溯才不管姜瀚怎么想,对着关启深直接火力全开,
“我刚刚在楼上就听你在那叭叭叭,还什么你这样我们也没生气,我们对你够好了,你搁这CPU谁呢?!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搞KFC,姜礼礼脑子笨,我们姜家其他人可不傻!”
姜礼礼:……
我怀疑你是在借机抹黑,我还有证据。
姜溯虽然没有从头听到尾,但从刚才那些对话也已经听了个大概。
关家人不就是上门找姜礼礼帮忙的嘛。
找人帮忙还这副口气,姜礼礼能忍他都不能忍。
“你们关家这些年的心思早就传到大西洋北岸那边去了,你还在这里演绎亲情呢?你连我都骗不过,更别说姜礼礼那么冷漠狠辣的一人,她还能被你这点把戏给骗了?”
姜礼礼:……
第二次了,再说一遍,我有证据。
姜溯骂嗨了,又指着放在桌上的首饰盒,二话不说就把里头的手镯拿了出来,同时一脸嫌弃。
“请人帮忙就带了这么个破镯子,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说着,扬手就要把那镯子给摔了。
姜礼礼终于脸色一变,手指迅速朝着姜溯的方向一挥,一道灵力便打在姜溯抬起的手上。
姜溯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一瞬间仿佛像是无法动弹,下一秒,就见原本在单人沙发那头的姜礼礼好似身形一闪,两步间就已经到了他跟前,将他手里的镯子夺了下来。
杏眸朝他瞪去一眼。
她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镯子,这傻狍子差点就给她淬了。
姜礼礼觉得这傻狍子绝对是故意的。
傻狍子姜溯这会儿一脸惊恐,刚刚那一瞬,他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可就在姜礼礼将镯子夺走之后,他胳膊又能动了!
他不信这跟姜礼礼没关系!
楼上的姜瀚更是一脸惊震。
姜溯在底下可能没看清,但他站在楼上从上往下,这个角度刚好看清了刚才姜礼礼的动作。
她刚才是用了两个跨步就直接到了姜溯那边,三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桌子,她偏就身子都不带晃一下地就……跨了过去。
这个姜礼礼,身上该不会有什么功夫吧?
关启深倒是没有姜溯两兄弟感觉那么深刻。
刚刚他一直注意着姜溯的动作,看到他要摔镯子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他赶紧摔了。
在他看来,虽然那是奶奶留下来的东西,但姜礼礼就因为这么一件东西跟家里人闹不愉快,这东西碎了也好。
而且这东西如果在姜溯手里碎了,他还能以对方摔坏了奶奶遗物的名义发作,到那时,哪怕姜礼礼不想帮忙,也必须得为此负责。
更甚者,他们关家甚至能以此揪住姜家一个错处要求他们赔偿。
嗯……让姜家把这两天因为姜家而取消和关氏的合作重新补给他们就很好。
可惜了。
怎么就不摔了?
关启深有些遗憾地看向姜溯。
姜礼礼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面色微冷,只道,“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去吧。”
关启深闻言扭头再次看向姜礼礼,表情里满是无奈,“礼礼,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一家人看待,你非要这样子吗?连哥哥的请求都不理?”
姜溯一听他又自称哥哥,只觉得格外刺耳,当下暴脾气又上来了,准备再骂,姜礼礼却先他一步出声,语气轻淡,却问,
“我送你的玉牌还在吗?”
乍听她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姜溯和关启深都有些愣住,关启深更是思索一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玉牌。
那是早两年的时候,她突然开始学玉雕,还给他送了一块自己刻的玉牌。
记得当时她说的是,要记得随身带着。
关启深当时满嘴说着好,扭头却把那玉质普通的玉牌随手丢到了一边。
后面更是再没见过。
此时听她问起,关启深也不心虚,只是拧眉问她,“好端端地问这个做什么?”
姜礼礼的目光却落在他吊着的胳膊上,微微一笑,已经知道答案,
“看来是丢了。”
当时她送给他的时候没说过,那玉牌其实是她专门做的护身法牌,他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沾染了关蕊蕊身上的怨气,如果当时他有把玉牌带在身上,哪怕遭遇车祸他也不可能受伤。
可他现在却折了一条胳膊,那就说明,那个她亲手刻的玉牌,他早丢了。
就这,他竟也好意思说真心把自己当做家人看待。
真是,厚颜得可笑。
“礼礼……”
关启深似乎是还想解释,姜礼礼却已经懒得再听,径自打断他的话,
“关蕊蕊要想解决身上的问题就让她自己来找我,至于你们,只要接下来离她远点就不会继续倒霉。”
关启深闻言脸色一黑,姜礼礼又补充,“这是我最后的忠告,听不听随你们。”
说罢,也懒得再等他自己走,拿着镯子就径自出了偏厅上楼。
是的,镯子她拿走了,算是刚才那声忠告的报酬。
关启深没想到她说走就走,还要再追过去,不料姜溯往他跟前一拦,随即十分大声地,
“管家!送客!”
管家几乎应声出现,看向关启深,脸上挂上十分标准的微笑。
送客,他熟得很。
关启深被强制请出了姜家大门,姜溯眼见辣眼睛的家伙终于走了,顿时又蹬蹬蹬往楼上跑。
他还有账要跟姜礼礼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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