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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垃圾公主

齐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这里提供的《王朝的垃圾公主》小说免费阅读,主人公叫殷娆齐砚,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江宁瑶话多,以往大概都说给咪咪听了,如今我来了,就拉着我说。她说以前听传闻,都以为我是蛇蝎美人,心机深重,不好相处,现在一看,才知道谣言不可相信。我严肃地纠正她,「也不是全不可信的。」她愣了下,「啊?」我一板一眼,「我确实是个美人。」

主角:殷娆齐砚   更新:2023-01-12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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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娆齐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朝的垃圾公主》,由网络作家“齐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里提供的《王朝的垃圾公主》小说免费阅读,主人公叫殷娆齐砚,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江宁瑶话多,以往大概都说给咪咪听了,如今我来了,就拉着我说。她说以前听传闻,都以为我是蛇蝎美人,心机深重,不好相处,现在一看,才知道谣言不可相信。我严肃地纠正她,「也不是全不可信的。」她愣了下,「啊?」我一板一眼,「我确实是个美人。」

《王朝的垃圾公主》精彩片段

我与江宁瑶就这样开始来往。


因为破抹布还小以及咪咪看得紧,不方便带来带去,所以我难得开始出门,时不时就到江宁瑶的善禧堂去。


江宁瑶有点大小姐性子,但是本性并不坏,比梁知意好应付得多。尤其重要的是,我送她桃花酥时,她吃得比我还多,我就觉得这人能处。


江宁瑶话多,以往大概都说给咪咪听了,如今我来了,就拉着我说。她说以前听传闻,都以为我是蛇蝎美人,心机深重,不好相处,现在一看,才知道谣言不可相信。


我严肃地纠正她,「也不是全不可信的。」


她愣了下,「啊?」


我一板一眼,「我确实是个美人。」


江宁瑶:「……」


实不相瞒,我母亲原是齐国人,就是因为貌若天仙,才被我父皇强掳了去,当了妃子,最后郁郁而终。而我的那些兄弟姐妹,虽与我有几分相似,但到底没有我母亲那样貌美的娘,所以相貌也都不及我。


大抵也是因为我太像母亲了,所以父皇不愿意见到我,生怕回忆起自己祸害了一个无辜女子。


我及笄那年,那个狗屁国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狐妖转世,红颜祸水,注定祸国殃民,再不济,也肯定克夫克子,于是殷国满朝文武没有一人敢娶我。


驸马招不到,我空守了四年,成了老姑娘后,被我「聪明绝顶」的父皇送给了齐砚。


都说红颜祸水,原来带大我的嬷嬷也说,这副好相貌于我而言只怕是祸端,但我想,谁知道会不会因祸得福呢?


比如现在,我能混成皇后,这副皮囊肯定是有功劳的。


江宁瑶已经敢嫌弃我了,「真臭屁,要说相貌,我还是喜欢淑妃那样的,只是她性格怪怪的,我实在相处不来。」


末了又和我八卦道:「我听说啊,他们梁家一直都不太安分。淑妃最近不是得宠吗?我听说这和她弟弟脱不了干系。」


梁知意的弟弟,据说是个有抱负的,原本已经被贬为庶人了,却不知如何混进了军队里,在前不久的动乱平定中立下不少战功,现在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少将了。


我一边挠破抹布的下巴,一边感叹:「好励志的故事。」


江宁瑶看我一眼,「诶,你就没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她用胳膊肘杵了杵我,「之前不是你最得宠吗?如今陛下都这么久没去找你了……」


我仿佛又看到了小翠,很是无奈,「后宫不就是这样吗?操心这么多干啥,还不如吃好睡好,你说对吧,破抹布?」


破抹布:「喵嗷……」


我点点头,「你看,它也同意我的看法。」


江宁瑶:「……」


晚间就寝时,我还是想到了齐砚,不免问小翠:「陛下多久没来咱们这儿了?」


「一个多月吧。」小翠吓了一跳,「娘娘您怎么突然问这个?不会发烧了吧?」


我拍开她的手,好笑道:「你才发烧了,越发没大没小了。」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夜我难得醒了,只觉得热得慌,再一摸,有人正抱着我,瞬间魂都吓飞了,「谁?」


头顶传来熟悉的冷淡嗓音,带着点揶揄,「把你吵醒了?真是难得。」


「陛下?您今晚不是留宿听雨轩吗?」我看到窗子半开,松了口气,「陛下翻窗进来的?」


他倒是不害臊,「嗯。怎么醒了?做梦了?」


「被热醒的,」我很老实,说着还推了推他,「陛下,您挨得太近了……」


热出一身汗等会儿又要沐浴,这可太累了。



齐砚反倒箍紧了我的腰,顺势还掐了一把,「唔」了一声,「看来朕的皇后最近过得不错。」


我感觉他语气凉凉的,像是心情不好,就开了下玩笑,「可能是因为臣妾吃了老母鸡,比较补身子。」


他还真闷闷地笑了,埋到我颈间咬了一口。


下口有点重,我下意识「哼」了一声,就感觉到他身子更热了。


「殷娆。」他难得叫我的名字,叫完又不说话了。


我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小声叫他:「陛下?」


他箍住我不让我动,有点咬牙切齿,「闭嘴。」


「哦。」


于是我不说话了,也不动了。


所谓心静自然凉,渐渐地,我也不觉得热了,就着齐砚的呼吸声睡了回去。


第二日醒来,小翠说,不曾见过陛下。


想来齐砚是早晨又翻窗回听雨轩了。


对此我只想说:真能折腾啊……


于是等齐砚再次翻窗进来将我弄醒时,我忍不住叹气:「陛下,你完全不睡觉的,是吗?」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很危险,「不愿意朕来?」


「不是,陛下随时都可以来,只是动作是否可以小一点……」


半夜被吵醒,真的很难熬。


他不依不饶,「那你愿意朕来吗?」


我的求生欲上线,「很愿意,非常愿意,做梦都想陛下来。」


他扯了下嘴角,显然没信,但是心情好了些,甚至顺竿爬,「那朕以后天天来。」


我:「也行,您开心就好……」


大不了,我白天多睡会儿……


自此,齐砚又开始每日半夜摸到我寝殿,抱着我睡。


据他所说,他在听雨轩睡不安稳,只能在我这儿睡,大抵是我腰间软肉的功劳。


我:「……」


虽然终于睡得着了,但他始终还是每日睡半夜,导致精气神越发不好,小翠都与我咬耳朵道:「娘娘,听闻陛下近日眼下青黑,会不会是纵欲过度了?」


我想了想晚上抱着我不撒手还说我胖了的某人,故意道:「有可能吧。」


当晚齐砚很早就来了,从床尾爬过来,一手攥着我的脚腕,一手撑在我腰旁,慢条斯理道:「朕纵欲过度?」


他知道也正常,后宫全是他的耳目,我进宫后的一举一动他其实都知晓,我也清楚他知道,但是懒得管。


但当下就有点危险了,夏日炎炎,我穿得极少。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脚腕,一路往上。


我只觉得一把火从下方一路蔓延到腹部,很不适应,声音都有点发颤,「陛下,臣妾只是和小翠打趣。」


他今晚有些怪,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了点黏稠和沙哑,「那朕来问一问你,朕有没有纵欲过度?」


搭在我腰间的手温度渐渐攀高,我也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我,在暗夜中释放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我咽了下口水,「陛下夜夜都召淑妃,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从我父皇的经历来看,一晚临幸多个妃子,也不是不行……



「殷、娆。」他咬着牙叫了我一声,径直困住我的两只手,贴了上来。


夏日,多少有些热了。


良久,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淑妃宫里的香,有问题。」


「啊,这是臣妾可以知道的吗?」


我作势要捂耳朵,被他攥住手腕。


他的指尖微凉,我的耳朵却在悄无声息地发烫。


齐砚晚上似乎目力也极好,此刻轻笑了一声,捏了下我的耳垂,「你是皇后,自然应当知晓。」


为了争宠下迷情香,这种手段我以前在父皇宫里也见过,甚至做得比梁知意隐蔽多了。齐砚一早就察觉出不对劲,但还是将计就计,营造出宠幸梁知意的假象。


至于他为了什么嘛,我就不问了,也不猜,毕竟没人嫌命长。


我安静地听完所有,然后问齐砚:「那陛下,您还睡吗?」


真的很晚了,我困死了。


齐砚:「睡吧……」


只是睡之前,他在我耳边阴恻恻磨牙。


我其实能睡着,但鉴于现在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保命要紧,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以安抚他的情绪。


他似乎愣了下,闷闷笑了,搂紧了我,再次说道:「睡吧。」


经此一事,他来得越发早,也越发不害臊。


我从一开始的面红耳热,到后面已经熟视无睹,甚至还有胆子调侃他,「陛下,其实讲道理,您每日如此……也算纵欲过度。」


于是那一晚,齐砚害得我白天都在补觉,连破抹布都没去看。


外头仍在传,淑妃盛宠,其弟得势,梁国皇室幸存的这两个后人,还算争气。而相比之下,一早投降的江国就时常被人拿出来与梁氏姐弟比较,更显出其二人的气节。


江宁瑶听到这些耳边风后,气得糕点都吃不下了,在我跟前抱怨:「投降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吗?江国以前的百姓过得多难啊,我爹和我兄长一看就是没才能的,根本管不好国家,投降这不是弃暗投明吗?」


我看她都快在咪咪身上薅下一把毛了,忙安慰她:「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你也知道,人闲得没事干就会喜欢嚼舌根的,这又不会影响你。」


她仍旧愤愤不平,骂了好一会儿才消气,转而问我:「殷娆,那你想过你们那儿以后……」


我顿了下,随便道:「顺其自然吧,我操心又有什么用呢?」


我从不问齐砚国事,自然就不会打探他是否有吞并殷国的心思。


虽然我父皇让我吹吹枕头风,但是我的看法与江宁瑶是一致的。殷国百姓在我父皇的统治下,可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我的大一堆兄弟里,大多数也都是酒囊饭袋,所以殷国前途渺茫。


不过我也不会傻到怂恿齐砚现在就去把殷国吞了。


还是那句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认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也就不打算掺和这些麻烦事。


各人有各命,我是个胆小鬼,自然也就只能过胆小鬼过的日子。


但终究,活着就好。


我在殷国荒凉的宫殿里种菜时就知道,作为一个草包,能苟着的时候,就安心苟着。


这一宗旨使得我没有在齐砚被刺那日上前为他挡刀,而最先冲过去的,是梁知意。


她腹部中刀,倒在齐砚怀里,面色苍白,大口吐着鲜血,昏倒前还不忘留下一句:「陛下没事就好……」


刺客已被抓住,齐砚却看都没看,失魂落魄地盯着梁知意,在侍卫提醒数次后才冷冷吐出一个字:「杀。」



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盯着我又说:「朕今晚要临幸淑妃。」

我愣了下,转而想这也没啥,人都进来两个月了,就再点点头,「哦。」

齐砚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很古怪,像是有点生气,又有点挫败,我看不太懂。

总之他盯了我半晌,最后甩了甩袖子走了。

晚上我睡觉时,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最后找了个枕头抱怀里,才觉得舒服,一夜好眠。

第二日小翠如临大敌,说圣上今日早朝时看起来精神不佳,面色不善,脾气也不好。

「娘娘,陛下不会真的对淑妃……」

我盯着太阳下的菜地,若有所思,「小翠,咱们的小白菜可以收了。」

小翠立刻转移注意力,「是诶!」

这是最后一茬了,等收完这波,我就没东西能种了。毕竟当时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种子也没带多少,只能暗暗叹气,到底目光短浅了。

菜地空了,我和小翠连着吃了三天的小白菜,顿感无聊与乏味,开始每日敦促老母鸡下蛋。

老母鸡被逼急了,给首当其冲的小翠手上来了一口。

小妮子一边看我给她处理伤口,一边幽怨道:「娘娘,要不我们再去买点种子来?」

我拍了拍她的头,很是欣慰,「你终于不想着争宠,只想着种地了。」

小翠:「……」

近日齐砚一直留宿听雨轩,所以一开始,小翠日日在我耳边念叨快去重得圣上欢心,这两天应该是发现在做无用功,终于也放弃了。

我很满意,但也不打算再种地了。

理由很简单,当初是因为御膳房克扣吃食,我才要自力更生,如今混成了皇后,吃的也属实不赖,也就没必要种了。

小翠目光幽幽,「娘娘,你就是懒吧。」

我毫不避讳,「嗯。」

夏天到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我实在懒得动弹,宁可躲在阴凉处看老母鸡下蛋,也不愿盯着菜地了。

更重要的是,几日后,一只猫咬死了我的老母鸡,被我当场抓获。

是只狸花猫,肚子有点大,看到来人时也不怕,叼着老母鸡的脖子就不松口。

小太监们把它抓进了笼子里,它就缩在角落瞪着人,人靠近就哈气。

我完全不恼,蹲在笼子外看得津津有味。

小翠现在已经很懂我了,「娘娘,您现在是想养猫了吗?」

「是啊,你想,咕咕就死在了它的嘴下,一命偿一命,它下半生就该赎给我了。」

小翠愣了下,「咕咕是谁?」

「老母鸡啊,」我舔了舔嘴唇,理直气壮,「刚起的名儿,这样看起来显得更郑重。」

小翠:「……」

可惜这只狸花猫性子很野,关了一天了,还是不理人,也不吃不喝,看得我都有点着急,随后就听小翠进来道:「娘娘,良妃娘娘求见。」

话音刚落良妃就急忙忙进来了,看到笼子就扑过去,「咪咪,你真的在这里!」

破案了。

我和小翠对视了一眼,开玩笑道:「良妃,这如果是你的猫,那你欠本宫一条命了,本宫的咕咕可是死在了它手里。」

良妃一脸错愕,「咕咕?」

我一脸痛心疾首,「咕咕是本宫最心爱的孩子。」

良妃满脸恐慌,「臣妾不曾听闻皇后娘娘有孕……」

小翠终于看不下去,「良妃娘娘,咕咕是我们娘娘养的一只母鸡,与娘娘感情深厚。」

嗯,很深厚,深厚到昨晚特地炖了一锅鲜美的鸡汤以祭奠咕咕死去的灵魂。

良妃:「?」

齐砚:她怎么不吃醋的?

殷娆(完全没想男人):想养猫了。

良妃名为江宁瑶,原是江国的公主。

江国因为投降很及时,基本没死什么人,江家一家也都在江县过得好好的。至于这趟进宫,纯粹是因为她爹的上头想要讨好齐砚,于是把她搞了进来。

狸花猫是江宁瑶带进宫的,没想到进来时已经怀孕了,一个月前刚生下三只小猫,如今只活下来了一只。

她为咪咪犯下的罪行道了歉,但好像还是于心不安,提议待小猫长到三个月就送给我养。

我看她挺舍不得的,手中的帕子是绞了又绞,就说:「也没事,大不了你再找只鸡还给我。」

江宁瑶咬咬唇,坚定道:「不了,娘娘,臣妾一定会让咪咪为咕咕的死负责的。」

这回轮到我,「好吧,也行。」

等我去她宫里看了小猫,才知道她为何如此坚定。因为咪咪的这个娃,生得有些许潦草,乌漆嘛黑的,用江宁瑶的话说,像块破抹布。

「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公猫干的,想来长得也不怎么样,还祸害了咪咪。」她颇为愤恨。

我盯着小奶猫瞅了又瞅,倒不这么觉得,「还挺可爱的嘛,那等它大了些,给我养吧。」

江宁瑶挠了挠头,「那娘娘要给它取名吗?」

我摸了摸下巴,「就听你的,叫破抹布吧。」

江宁瑶:「……」

我与江宁瑶就这样开始来往。

因为破抹布还小以及咪咪看得紧,不方便带来带去,所以我难得开始出门,时不时就到江宁瑶的善禧堂去。

江宁瑶有点大小姐性子,但是本性并不坏,比梁知意好应付得多。尤其重要的是,我送她桃花酥时,她吃得比我还多,我就觉得这人能处。

江宁瑶话多,以往大概都说给咪咪听了,如今我来了,就拉着我说。她说以前听传闻,都以为我是蛇蝎美人,心机深重,不好相处,现在一看,才知道谣言不可相信。

我严肃地纠正她,「也不是全不可信的。」

她愣了下,「啊?」

我一板一眼,「我确实是个美人。」

江宁瑶:「……」

实不相瞒,我母亲原是齐国人,就是因为貌若天仙,才被我父皇强掳了去,当了妃子,最后郁郁而终。而我的那些兄弟姐妹,虽与我有几分相似,但到底没有我母亲那样貌美的娘,所以相貌也都不及我。

大抵也是因为我太像母亲了,所以父皇不愿意见到我,生怕回忆起自己祸害了一个无辜女子。

我及笄那年,那个狗屁国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狐妖转世,红颜祸水,注定祸国殃民,再不济,也肯定克夫克子,于是殷国满朝文武没有一人敢娶我。

驸马招不到,我空守了四年,成了老姑娘后,被我「聪明绝顶」的父皇送给了齐砚。

都说红颜祸水,原来带大我的嬷嬷也说,这副好相貌于我而言只怕是祸端,但我想,谁知道会不会因祸得福呢?

比如现在,我能混成皇后,这副皮囊肯定是有功劳的。

江宁瑶已经敢嫌弃我了,「真臭屁,要说相貌,我还是喜欢淑妃那样的,只是她性格怪怪的,我实在相处不来。」

末了又和我八卦道:「我听说啊,他们梁家一直都不太安分。淑妃最近不是得宠吗?我听说这和她弟弟脱不了干系。」

梁知意的弟弟,据说是个有抱负的,原本已经被贬为庶人了,却不知如何混进了军队里,在前不久的动乱平定中立下不少战功,现在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少将了。

我一边挠破抹布的下巴,一边感叹:「好励志的故事。」

江宁瑶看我一眼,「诶,你就没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她用胳膊肘杵了杵我,「之前不是你最得宠吗?如今陛下都这么久没去找你了……」

我仿佛又看到了小翠,很是无奈,「后宫不就是这样吗?操心这么多干啥,还不如吃好睡好,你说对吧,破抹布?」

破抹布:「喵嗷……」

我点点头,「你看,它也同意我的看法。」

江宁瑶:「……」

晚间就寝时,我还是想到了齐砚,不免问小翠:「陛下多久没来咱们这儿了?」

「一个多月吧。」小翠吓了一跳,「娘娘您怎么突然问这个?不会发烧了吧?」

我拍开她的手,好笑道:「你才发烧了,越发没大没小了。」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夜我难得醒了,只觉得热得慌,再一摸,有人正抱着我,瞬间魂都吓飞了,「谁?」

头顶传来熟悉的冷淡嗓音,带着点揶揄,「把你吵醒了?真是难得。」

「陛下?您今晚不是留宿听雨轩吗?」我看到窗子半开,松了口气,「陛下翻窗进来的?」

他倒是不害臊,「嗯。怎么醒了?做梦了?」

「被热醒的,」我很老实,说着还推了推他,「陛下,您挨得太近了……」

热出一身汗等会儿又要沐浴,这可太累了。

齐砚反倒箍紧了我的腰,顺势还掐了一把,「唔」了一声,「看来朕的皇后最近过得不错。」

我感觉他语气凉凉的,像是心情不好,就开了下玩笑,「可能是因为臣妾吃了老母鸡,比较补身子。」

他还真闷闷地笑了,埋到我颈间咬了一口。

下口有点重,我下意识「哼」了一声,就感觉到他身子更热了。

「殷娆。」他难得叫我的名字,叫完又不说话了。

我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小声叫他:「陛下?」

他箍住我不让我动,有点咬牙切齿,「闭嘴。」

「哦。」

于是我不说话了,也不动了。

所谓心静自然凉,渐渐地,我也不觉得热了,就着齐砚的呼吸声睡了回去。

第二日醒来,小翠说,不曾见过陛下。

想来齐砚是早晨又翻窗回听雨轩了。

对此我只想说:真能折腾啊……

于是等齐砚再次翻窗进来将我弄醒时,我忍不住叹气:「陛下,你完全不睡觉的,是吗?」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很危险,「不愿意朕来?」

「不是,陛下随时都可以来,只是动作是否可以小一点……」

半夜被吵醒,真的很难熬。

他不依不饶,「那你愿意朕来吗?」

我的求生欲上线,「很愿意,非常愿意,做梦都想陛下来。」

他扯了下嘴角,显然没信,但是心情好了些,甚至顺竿爬,「那朕以后天天来。」

我:「也行,您开心就好……」

大不了,我白天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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