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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明末三十年

青弋渔夫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公元一六一九年,大明四路大军分进合击直扑萨尔浒,努尔哈赤凭借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高明军事方针全歼明朝三路大军。尸山血海,修罗地狱。一个来自二零一九年共和国某陆军学院的优秀学员因为演习事故不幸重生在萨尔浒,不相信命运的他希望能拯救濒死的大明。且看他逆天改命,风云在波澜壮阔的明末三十年......

主角:刘毅   更新:2023-08-07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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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毅的历史军事小说《逆天明末三十年》,由网络作家“青弋渔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元一六一九年,大明四路大军分进合击直扑萨尔浒,努尔哈赤凭借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高明军事方针全歼明朝三路大军。尸山血海,修罗地狱。一个来自二零一九年共和国某陆军学院的优秀学员因为演习事故不幸重生在萨尔浒,不相信命运的他希望能拯救濒死的大明。且看他逆天改命,风云在波澜壮阔的明末三十年......

《逆天明末三十年》精彩片段

刚才出言制止的正是阮星的父亲阮辉和程冲斗二人,原来有子弟到阮府将阮星在演武场惹事的事情告诉了阮辉,阮辉这才带着几个家人,火急火燎的往演武场赶,那边程冲斗在县衙接到子弟们的报告之后也是飞马奔向演武场,正好二人就看到了刘毅打倒家丁头领又差点打死阮星的一幕,两人同时发一声喊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来的路上有子弟已经和二人说了阮星在演武场找刘毅的麻烦,所以阮辉虽然没看到过程,但是自家儿子什么德性他是最了解,他身后阮星的几个姐姐冲过去扶起阮星,看看他伤着哪里了,在一旁嘘寒问暖。

程冲斗则几步快走到刘毅身边,将他搀扶而起,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阮辉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过来拱手抱拳对着程冲斗赔罪,口称:“鄙人教子无方,家门不幸出了这个逆子,平日欺压良善,今日被令徒出手教训实属咎由自取,如果令徒有任何受伤之处,我阮家一力赔偿。”程冲斗在旁边只是笑笑,也不接话。

刘毅倒是拱手上前一步到:“阮先生,我先前不知道他是贵府公子,刚才出手过重,多有得罪,我自己没事,但恐怕阮府的家丁们伤的不轻,还是给他们尽快医治吧。”

接着他又对周围的人群抱拳道:“诸位,来演武场几个月,师从程冲斗程老先生,数月来也并未和大家有任何交集,没有和大家打招呼是我失了礼数,我在这里给大家陪不是了。我叫刘毅,家父是四川总兵刘綎麾下千户刘招孙,我自幼便随在军中,川军在萨尔浒血战,全军殉国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家父和刘帅皆在此战中阵亡,不存全尸,小子有幸集合数十名勇士在金兵大营中夺回家父和刘帅的首级安葬。因家父在太平府有产业这才回到芜湖县,拜师程老先生,学习武艺,如果以后有任何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各位指正,多谢了。”

“什么,萨尔浒大战?”

“他杀过金兵?”

“十一二岁的娃娃竟然有如此胆识吗?”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难怪他这么能打,原来是上过战场啊,还是萨尔浒,怪不得啊。

这时程冲斗才拱手对大家说道:“大家请安静,确实刘毅是老夫的爱徒,他刚才说的也都是真的。”程冲斗在太平府德高望重,他都发话了那还能有假。

当下又是一阵惊呼。程冲斗清清嗓子又说道:“刘毅在此地跟随老夫学习武艺也是老夫安排的,他就是老夫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他自幼丧母,数月前萨尔浒大战又丧父,老夫心中也是着实不忍,也请诸位能善待与他,毕竟在江南腹地,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恐怕还在学堂里念四书五经吧,还在家中和父母促膝谈心吧,而他却在塞外和建虏拼杀,诸位,老夫在这里拜托诸位了。”

刘毅眼中泛着泪花,双膝跪在程冲斗面前:“师傅!父亲叫您一声叔父,从今日起您就是徒儿的祖父。”说罢,连连磕头,场内众人也无不动容。阮星在一旁更是张大了嘴巴,好半天合不拢。

刘毅站起身来对着周围说道:“演武场中的各位师兄,师弟,前辈,刘毅不才有幸拜得老先生为师,从今往后我也和大家在一起训练武功,小子在师傅面前不敢托大,但是在军中和战场上的一些实战经验也可以和大家分享,我虽然不是徽商子弟,但是今天能和诸位同吃同住,同饮长江水,实在是小子修来的福气,今后比我年长的就是我兄,比我年幼的就是我弟,我们练武之人是为了什么,往小了说是强身健体,保一方水土,往大了说是精忠报国,守大明江山,如今建虏肆虐,关外生灵涂炭,九边告急,江北也是人心惶惶,这次萨尔浒大败,依着建虏的性子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集结兵马打进关内,我大明在萨尔浒精锐尽丧,到时怎么能抵挡建虏大军,我们虽然偏安江南,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自当未雨绸缪,万一将来有一天有盗匪,有倭寇,有建虏侵犯我们太平府,侵犯我们芜湖县,我等练武之人当执枪搭箭,与来犯之敌血战到底,才不失我等英雄本色。”

不知谁在旁边高呼了一声:“血战到底!”众人一传十十传百,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呼百应,纷纷举起拳头大喊道:“血战到底!血战到底!血战到底!”数百人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山河为之变色。

多年以后门房老伯老态龙钟的时候还在对别人提起,如果你非要问我青弋军是哪天成军的,我看不是在天启年间,而是在万历四十七年的夏天,那天虽然没有青弋军的名字,但是有了青弋军的精神。

这边程冲斗有些心惊了,自己的徒弟竟然几句话就把场下这么多小伙子煽动的嗷嗷叫,假以时日如果让他去带兵,自领一军的话,这支部队的士气岂不是。。。看来自己的想法需要改改了,这才十一岁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气魄。天生的为将之材啊,恐怕将来的成就是自己根本就看不到的高度。

那边阮辉看到了也是大惊失色,这,这,这是十一岁的孩子吗?这种好像可以统领千军万马的气势让人心中震撼啊。

再看看自己的逆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向阮星,“你个逆子还不去给程师傅和刘毅道歉”,阮星也被刚才的场面震惊到了,被父亲扇了一巴掌竟然不觉得疼。

他乖乖走过去对程冲斗和刘毅拱手躬身说道:“程师傅,刘,刘兄弟,我,我错了,是我心胸狭窄,有眼不识泰山。”

程冲斗出声道:“阮星,当初我不收你为徒就是因为你桀骜难驯,身上纨绔气息太重,今日一战你以多打少却被刘毅一人打败,你可服气?”阮星低头道:“我。。。我服气。”

“哦!哦!哦!”周围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这些徽商子弟中看不惯阮星作为的人多了去了,这次见到阮星被制服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们把刘毅围在中间,高高抛起,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显示他们对强者的尊敬。

一旁的程冲斗和阮辉商议了一下,从明天开始就将阮星送到徽商演武场和大家一起训练,不求他能练到什么功夫,只求能打磨心性,将来也好接手阮氏家业。


    第1章

    “我宣布,S市陆军学院2019年度实弹演习现在开始!”随着单兵通讯设备里传来陆军学院校长兼实弹演习最高指挥那洪亮的嗓音,陆军学院的由即将毕业的学院组成的队伍和某边防摩步团组成的队伍在北部的沙漠里展开了实弹演习。陆军学院的骄子们都是未来的军队栋梁。此刻他们不是作为预备军官,而是作为一名普通士兵在战场上与蓝军厮杀。年轻的应届毕业生刘毅就是其中的一员。他心想“今天的实弹演习我一定要给2019届的毕业生长脸,我可是2019届的射击冠军又是文化课考试的第一名,看我今天大展神威,立个功,毕业就能直接分到主力部队”,此时的刘毅觉得自己就像兰博一样,可以以一当百,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95式。

    “一班长,十点钟方向50米有蓝军预设机枪阵地,用手榴弹干掉他”耳机里传来排长的指令,“看我的吧”刘毅心想,匍匐前进了20多米后刘毅躲在一块大石头后拿出了演习分配的手榴弹,虽然说预设阵地是无人的,但是因为是实弹演习,为了演习效果,除了枪支里使用的是空包弹以外,手榴弹确实是实弹。“学校也是的,新型的手榴弹不能配发几个吗,还用77式这种老古董,还不知道是哪一年生产的,待会能不能炸响”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拧开后盖,拉出导火绳,正准备脱手扔出,就听耳边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最后一个念头“这到底是哪年生产的77式,说好的3秒延时呢,怎么一拉就炸了,真是倒霉啊。”

    “头好痛啊,这是哪里啊”刘毅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动了,头疼欲裂,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脑子里交织着各种各样的记忆片段,“刘毅,万历三十七年生于南直隶太平府,我爹是四川总兵官刘綎义子重庆府千户所千户刘招孙,刘毅,快去摧毁蓝军预设机枪阵地,手榴弹准备......”

    “啊!”刘毅大叫一声翻身坐起,一道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前。

    “少爷你醒啦,老爷,少爷醒啦!少爷醒啦!”“军营之内,大声喧哗,成何体统!吾儿,吾儿醒了”

    刘毅适应了一会阳光,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此时他正待在一顶行军帐篷之中,阳光透光门帘照射到营帐的地毯之上,只听外面二人说话,一人声音较为尖细,一人声音粗犷,只见眼前一暗,帐篷之内进入一个个头超过一米八的大汉,将自己扶起来左右端详。

    “吾儿无恙乎?”

    这时刘毅才仔细看清来人的模样,来人三十余岁,国字脸,下颚一抹长须,宽鼻阔口,丹凤眼细长,倒是有点像后世的电影明星XX雷,一身大明山文甲,胸口好大一个护心镜,腰系虎头护腹和紫云报肚,头戴一顶钵胄铁盔,盔顶还飘着一束红缨,甚是威武。

    “这就是自己的老爹啊”凭着脑子里残留的记忆,刘毅拼命的回想着,而刚才门外的另一人也走了进来,来人身穿鸳鸯战袄,外罩棉甲,甲上的铜钉都掉落了几个,头戴一顶红色毡帽,身背一杆三眼铳。却是一个班军打扮。

    “我这不会是穿越了吧,他娘的这样也行?”刘毅心里想着,耳朵还是嗡嗡的。

    “刘宝,去给毅儿打盆水梳洗一下,身上还有血污呢”“遵命!”刘毅这才想起跟眼前人对话,“爹。”刘毅轻唤了一声道:“这是哪儿啊?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毅儿你不会是摔到脑袋患了失心症了吧?”刘招孙关切的问道:“今日是万历四十七年三月初三啊,前些日子为父和大帅拜别杨督师,率军走东线,昨日到了宽奠,山路崎岖你少年心性非要骑为父的西番马,平时让你好好练习马术你又不听,西番马又不同与蒙古马脾气暴烈,这下好了把你摔下去,路边大石碰者脑袋你就晕了过去,血流不止,为父找军医给你医治,你方才醒来。”

    “爹你说什么,现在是三月初三,我们要去干什么?”

    “跟着大帅和杨督师打建虏啊,四路大军分进合击,杜总兵和马总兵此时说不定已经跑到咱们前头去了呢?”刘招孙道。

    “咱们现在在辽东?萨尔浒大战?”刘毅吃惊道。

    “吾儿胡说什么呢,什么萨尔浒大战,杜总兵走的确实是萨尔浒一线,可放出去的哨探夜不收目前并未有任何和建虏交战的情报传回,想必此时建虏龟缩在赫图阿拉不敢出来了吧,待我四路大军到齐定杀他个片甲不留。吾儿先休息,为父军务繁忙,还有要事与大帅相商。”说罢,刘招孙拍拍刘毅的肩膀,大步走出营帐。

    这下刘毅完全清醒了,他竟然好死不死穿越回了明末,在军校上学的时候,每次老师一说到明末,特别是一些明末的经典战役的时候,刘毅总会摇摇头感到可惜,如果没有李闯攻破北京,如果崇祯皇帝下令南迁,哪怕是将太子派去南京,如果左良玉,贺人龙,吴三桂这些军阀不投敌,不逃跑,如果明末的士绅不挖空整个国家的资源,如果孔友德不降清不把自己的炮营带给清朝促成了清兵火炮的突飞猛进,让明军优势尽丧,如果没有阉党东林党这些空谈误国的人党争,为了反对而反对,而丝毫不顾全大局,大明怎么会灭,璀璨的汉文明怎么会遭受到破坏和阉割。我们的先民怎么会遭受到那么多苦难和不幸。明末一亿多人口,在女真入主中原之后,战乱瘟疫饥饿等等造成的人口损失巨大。这不能不说是华夏的浩劫。

    曾经宋朝灭亡于蒙古,游牧文明征服了农耕文明,国人被划分为四等,经历了非常混乱不幸的一百年,可明朝的建立将汉人的血性又找回来了。哪怕是土木堡之变,宁可换一个皇帝也不愿意割地求和,比清末动不动就割地赔款不知硬气了多少倍。可是就这样一个灿烂的文明却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接下来的那个时代华夏的科技经济发展停滞导致了积贫积弱。战争纪念馆刘毅去过好几次,每一次都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中华民族的近代史就是一部血泪史。如果明朝不灭亡的话也许这一切都能改写,明朝末期经济已经进入了资本主义萌芽,政治上相权和皇权分立,民主内阁制度,军事上更是大量使用火器,已经领先了西方,结果明朝被灭亡后华夏又回到了冷兵器时代,中英战争时期炮台上的大炮竟然还是明末清初铸造的红夷大炮。可悲可叹啊。

    刘毅心想:“现在老天爷把我扔到了明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如果我能做些什么,哪怕是多救活一条人命,也证明了自己穿越是有价值的,不虚此行,就是让我再死一次也行啊,我一定要做些什么。”

    正想着,刘宝打水回来了,“少爷洗洗吧,昨日落马小的担惊受怕了一夜,只来得及擦拭脸上的血迹,身上的还未得空擦洗,我来帮少爷擦擦”,“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刘宝你歇着去吧”,“这......”,“无妨,你去吧”,“行,少爷,我就在门外有事就唤我。”刘宝拉上门帘,转身出了帐篷。

    刘毅这才从震惊中稍稍缓过神来。望着盆中水面的倒影,分明是一个十岁少年,国字脸,丹凤眼,鼻梁较高,嘴唇偏厚,皮肤倒是挺白,甩甩头理了理脑中的记忆,这才回想起来,今天是万历四十七年三月初三,现在的这具身体也叫刘毅,生于万历三十七年,今年刚十岁。父亲是刘綎刘大帅义子刘招孙,刘大帅当年征朝鲜时父亲因和水师提督陈璘同乡,陈璘出征时父亲因为机灵被陈璘从家乡翁源带出,年仅十五岁便到提督坐船任掌旗兵,后被刘綎无意遇到,甚为喜欢便向陈璘讨要收为义子,刘綎上任南京小教场坐营时父亲便跟在身边,认识了太平府人氏母亲王氏,母亲生刘毅时难产而死,这些年父亲忙于跟大帅东征西讨也未再娶,太平府家中仅有老仆一人打理。

    因刘毅无母,自小便跟父亲在军营生活,跟军中教头学习枪法,年虽十岁,然一套戚家枪法却也耍的有模有样。平时军中生活由刘招孙的亲兵刘宝、刘金二人负责。因自小在军中打熬力气,加上武将遗传,年纪虽小,却身高近五尺(明代一尺接近后世,五尺约一米六),瘦是痩了一点,然身上因为经常练武的缘故却也是腱子肉。此次发兵辽东攻打建奴,刘毅也随军前来。

    刘招孙认为此战明军兵多将广,四路大军分进合击,调全国精锐,猛将名将如云,哪有不胜之理。有心让儿子锻炼锻炼,虽不用上阵搏杀,却也可在后方观战,学习一二,将来成年之后入营也好继承衣钵。

    想到此,刘毅心里不由一惊,“我竟然穿越了,后世的陆军学院优秀毕业生刘毅与眼前刘招孙十岁的儿子的灵魂融于一体,不好,今天是三月初三,万历末年的萨尔浒之战已经爆发,此时恐怕杜松和马林的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了。”陆军学院里可是把萨尔浒之战列为经典的以少胜多的范例,刘毅怎么会不熟悉。

    他拧干面巾擦了一把,心道“明天就是三月初四,后金军应该已经在阿布达里冈设下了伏兵,现在是下午了,部队停在宽奠修整,不行,我要立即告知父亲此事,不能刚来到大明又得死一次。”想罢,刘毅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换上刘宝刚才拿过来的干净衣裳,因刘毅年纪尚小,在军中并无职务,也非军士,只是一介布衣,所以只穿了一身短打,脚踏布靴,急匆匆掀开门帘,凭着脑中的记忆,直奔中军大帐而去,刘宝在后面喊道:“少爷!少爷!你去哪儿啊?你慢点!”,刘宝扶着系带断裂的毡帽,一路小跑,追赶刘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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