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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送安神汤。”宋沁捏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心扑通直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秦臻穿好外袍,声音清冷。宋沁虽然早就做好了他不会热情回应的准备,可还是被他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秦臻再次开口。
主角:秦臻宋沁 更新:2022-09-11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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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臻宋沁的其他类型小说《囚欢(秦臻宋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来给你送安神汤。”宋沁捏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心扑通直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秦臻穿好外袍,声音清冷。宋沁虽然早就做好了他不会热情回应的准备,可还是被他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秦臻再次开口。
春夜,大雨。
宋沁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倾盆而下的雨,心里满是担忧。这么迅猛的雨势,他怎么还没回来?外头可有避雨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长廊处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朦胧夜色缓缓而来。她看得不太清,可心里却隐隐的期盼起来。
只是那身影不过一瞬,便有拐道去了别处。
可宋沁心里却升起欢喜,他可算回来了。
“忍冬,去小厨房把我熬好的安神汤拿来。”宋沁语气里难言雀跃,“记得刚做好的红豆酥别忘了。”
“是。”
忍冬急急忙忙去装好又递给宋沁,她提着食盒快步去了书院,脚步生风,身后的忍冬都跟不上。
院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夫人,少爷说谁也不见。”
每次都被看下,宋沁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她仍旧盼着他能看到她的付出,能偶尔回应一二。
比如此刻,她格外的想见到他,而不是把食盒给护卫就一走了之。
宋沁说了软话,护卫一时心软放她进去。
迈着喜悦的步伐,宋沁一路进了书房,屋子里却没有人。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听到屏风后传来声音,大着胆子往后走,红晕浮上了脸颊。
说来也没人信,嫁给秦臻一年有余,他们却从未同房过,却也有幸见识过他健硕有力的身子,让人耳根发热。
她才到跟前,净室门就“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
四目相对,秦臻明显也愣了下来,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隐约可见平时坚韧的胸膛隐在白色中衣之下,不可窥见,却带着致命的禁欲。
宋沁当即转过脸,不敢再看。
“你怎么进来了?”一开口,是比那冰渣还冷的声音。
“我来给你送安神汤。”宋沁捏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心扑通直跳。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秦臻穿好外袍,声音清冷。
宋沁虽然早就做好了他不会热情回应的准备,可还是被他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秦臻再次开口。
宋沁眼里燃起一丝期盼。
秦臻转身去了书案前,修长的手指从屉子里取出一份书信递给宋沁。
“这是和离书。”
宋沁猝不及防:“和……和离书?”她听见自己颤着声音问道。
“是。”
宋沁艰难地走到房门口,打开屋门,夹带着雨势的大风携裹着她。
在她即将踏出去时,秦臻叫住了她。
她缓缓转身,深爱的男子站在烛光里,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背影。她的后背早已打湿,她却还在心里祈祷。
秦臻,只要你现在收回和离书,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这事。
“和离一事,你和祖母说。你知道的,我提,她肯定不会同意。”
狂风大作,不知吹倒了院子里的什么物件,发出哐当的巨响。
宋沁缓缓地扯起笑容:“好。”
从书院到她的听雪阁,一炷香的时间,她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她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母亲早逝,父亲是个大夫,这样的家世无论如何都做不了秦臻,这个兵部侍郎的夫人。
可秦臻祖母一次上香途中病发,命悬一线,是路过的宋父不顾一切救了她。秦老夫人病好了,亲自上门道谢,见宋沁乖巧可爱又年幼丧母,心疼之余便做主将她许给了秦臻。
她记得洞房花烛夜,秦臻道:“我可以听祖母的话娶你为妻,但你我互不干涉。一年后,我们和离。”
宋沁忍着苦涩,深埋所有的爱意,善解人意地点头:“好。”
成亲后,她孝敬秦老夫人,掌管中馈,对秦臻温柔体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怎么焐热这块石头上。
她以为她能焐热的,不是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
可直到此刻,宋沁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她焐不热了。
这石头,她也不要焐了。
跨进听雪苑,宋沁身子一晃,直直倒去。
“夫人!”忍冬惊呼。
宋沁再醒来,已是翌日下午了。
“夫人,您可算醒了。”忍冬红着眼,伸手探了探宋沁额头,“怎么还这么烫,奴婢再去把大夫请来。”
翌日一早,雨过天晴,春日晴好。
宋沁今日一身鹅黄色缎裙,发髻高高挽起,偏有一缕发丝下垂。分明是极为简单的装扮,却让人觉得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
瞧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不好,宋沁又多涂了一层胭脂,这才预备出门:“大人准备好了吗?”
忍冬面露不忍:“大人说他有事,一早就出门了,让夫人自己去康王府,他在那等您。”
宋沁心尖泛起疼,他便是厌恶她到了这地步,同坐一辆马车都不愿意了吗?
秦府和康王府是南北两个方向,宋沁坐在马车里一晃一晃,突然听得忍冬一声惊呼,她寻声望去。
忍冬压着车帘,神色慌张:“婢……婢女看着只骇人的狼狗,被……被吓着了。”
宋沁伸手要去掀车帘,却被忍冬死死地摁着。
她甚至都要哭出声来了:“夫人,没什么好看的。”
“忍冬。”宋沁直觉是和秦臻有关,“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吗?”
车帘掀开,马车正从那对璧人身边经过。
男子身姿挺拔,玉树兰芝,身边的女子容貌出众,神情娇俏,不知道说了什么,身边的男子勾唇笑了。
忍冬摁下了车帘:“夫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一会见着大人了,您好好问问她。”
宋沁此刻满脑子都是秦臻勾唇而笑的模样,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再抬头,一颗泪无声地滑落,唇角却上扬:“忍冬,原来他是会笑的。”
只是他从未对她笑过而已。
他留给她的,永远是冷漠,疏离,不屑。
宋沁让守了自己一夜的忍冬去休息,她从袖筒里取出那份和离书,缓缓摊开。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和离书上,将一别两宽几个字晕染开,逐渐模糊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自她懂事起,她就将他藏在了心里,到今日为止,爱了他整整八年。
有些爱,生了根发了芽,又岂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她将脸轻轻贴在手心里,手心一片湿润。
她是真舍不得,可她能怎么办?
他不要她啊。
傍晚时分,秦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来送给了个帖子,说是明日康王府的宴会,老夫人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请她代为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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