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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陪

宋姝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惟川和身边的女郎打成一片,没个正形。江韫嫌弃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外边抽烟。宋姝音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她没吃饭,胃里全是酒精,刺得很疼,每一次呼吸都在抖着,宋家都觉得她是祸水,事情由她而起,当然是把她推出来。

主角:宋姝音江韫   更新:2022-09-11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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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姝音江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奉陪》,由网络作家“宋姝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惟川和身边的女郎打成一片,没个正形。江韫嫌弃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外边抽烟。宋姝音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她没吃饭,胃里全是酒精,刺得很疼,每一次呼吸都在抖着,宋家都觉得她是祸水,事情由她而起,当然是把她推出来。

《奉陪》精彩片段

宋姝音第一次见江韫是在声色,他坐在她对面,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薄唇吐出烟雾,向她这边扬了扬下巴,语气随意:“这女的什么来路?”

宋姝音今晚穿了一袭白色的露肩长裙,圆润的珍珠坠子点着她的耳垂,一双明艳的杏眼衬着嫣红的唇。

她就这样坐着,挺直了瘦削的脊背,气质端庄清妖,和这屋里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落在人堆里,一下子就显出来,格格不入,一看就不是声色作陪的女郎。

“宋家的。”顾惟川在一旁答道。

江韫扬眉:“哪个宋家?”他手里的烟灰开始掉,还没拿到烟灰缸前,身边的女郎就捧着手去接,江韫的心情好像还不错,怜香惜玉地抬高了几寸抖落。

顾惟川玩味笑道:“被程慎盯着的那个宋家。”

江韫眼神在她这朵妖媚小白莲脸上停留了两秒,沉声:“宋家的人都死光了吗?”推一个小姑娘出来。

圈里人都知道,程慎玩女人有一手,能用钱解决的用钱解决,不能用钱解决的上点不入流的手段也能到手。

宋姝音刚从国外回来,就被程慎盯上,他卡着宋家那块地皮不松手,银行那边催,开发商那边也催,中间的宋家急得快要跳楼,这下没办法只能让她出来求人。

“没,没有。”她仓皇一抬头,回答江韫那句话,正巧对上他墨色一样的眼眸,她立刻移开目光低下头,宋姝音刚进来就知道走错包间了,瞧着这几位的排场,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江韫嘲讽轻哼,还当他在问话呢。他指节敲了敲桌子,淡漠开口:“赢了,我帮你平事。”

顾惟川在一旁起哄,“江小阎王说话算话。”一边对宋姝音眨了眨眼,示意她放心。

宋姝音心里一沉,能有小阎王名号的,只有江家的江韫,她今天可算惹到主了,不过,这也可能是一个机会。

宋家给了她一百万,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她只能硬着头皮来,不知道是要说她是没天赋还是运气实在是差,对面是江韫,几轮下来,毫无疑问输得精光。

江韫不喊停,她还得继续,可是她已经没有钱了,顾惟川出点子:“喝酒,大冒险,和脱衣服,宋小姐选一个。”

江韫游刃有余,宋姝音只喝酒,不一会儿白皙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她已经喝得有点多了,意识还算清醒,但还是不敢选大冒险。

大冒险如果输了,就意味着,她要接受他们说出的挑战,就是她能想到的跨坐在对方腿上接吻,对她来说,尺度都太大了一些,所以她只能生挺着。

“又输了。”江韫语气有些惋惜,他刚才放水了,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烂,放水都接不住,他随意靠着椅子后背,看顾惟川推给她一杯酒。

她低眉瞅着那杯酒,估量着自己还能不能喝下一杯,这时江韫倾身,往她那杯酒里投入了一颗东西,只听得他说:“得加码。”

那颗东西溅起微小的水花,然后乖乖沉入杯底。

落杯的声音打在她的心上,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外表看起来是糖,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她的心里发颤,胃里翻江倒海,她紧张起身匆忙去了卫生间。

“你说你,小姑娘不经吓。”顾惟川很是可惜。

江韫将那杯酒推给一个女郎,“你喝。”

江小阎王给的酒,喝死也得喝,女郎一仰头全灌了下去,尝到那颗糖的甜味,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顾惟川:“你看,一吓就逃跑了,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看样子是不敢回来咯。”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顾惟川是在来的时候碰到的她,听她和服务员报了名字,心下一动就把她带到这里。

他接着自说自话:“宋家的不做人,你说推给程慎也就算了,他们心里憋着气,想着便宜谁也不想便宜程慎,你猜我在门口听见她报了谁的包厢。”

江韫弹着烟灰,一点没有搭话的意思。

“那个那个谁,一个专睡小姑娘的老头。”顾惟川不记得名字,只记得约莫是个事。

“还是个未经事的?”江韫回想刚刚还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一双水润的杏眼,偏又眼角狭长,随意看一看人,都像带着钩子。

他们这样的男人,见过的女人不少,千娇百媚的有,清纯无辜的也有,而将这两种气质混杂在一起的,还真不多见,明明心里怕得要死,明面上还要坐立不动。

宋姝音有一种恰到分寸的脆弱,让人有一种毁灭的欲望。

顾惟川没头脑地来了一句:“我是看你两挺搭的。”

“嗯?”江韫抛进一颗糖,舔了舔嘴唇。

“我是说长相哈,再说我看你素得也挺久的,给你找点乐子不是,你倒好,直接把人吓跑,白费我一番心意,我看人家是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这下已经去了老头的包厢……”

顾惟川和身边的女郎打成一片,没个正形。

江韫嫌弃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外边抽烟。

宋姝音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她没吃饭,胃里全是酒精,刺得很疼,每一次呼吸都在抖着,宋家都觉得她是祸水,事情由她而起,当然是把她推出来。

带来的钱全都输了,她不回去的话也不知道去求谁了,她洗了把脸,再出来,站在走廊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走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盯上了她,老头见过她的照片,宋家人说了今天会把小美人送过来的,等了半天还以为不来了,气得他喝了几瓶酒,这下看到人了,怒不打一处来。

老头立刻就去摸她,宋姝音立刻反应过来往旁边一躲,老头这下火从心头起,低骂道:“贱人!”反手就要扇巴掌,宋姝音害怕得连忙后退,却被老头踩住了礼服。

她死死护住胸前的衣领,躲闪的时候脑袋磕在墙上,发丝散开,露肩的裙子越来越低,老头猥琐笑起来,把她往包厢带。

那个包厢号,就是宋家要她来的包厢,宋姝音心下一片冰凉,心下全都明白了,宋家这是完全不管她死活的。

她想要呼叫,一旁的服务员都像没有看到,是了,这里是声色,客户最大,出了什么事,都能被兜住。

慌张之中,有一个人影显得那么突兀。

江韫正在走廊的尽头靠着窗户抽烟,他的手搭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弹着烟灰,呼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但是她还是透过烟雾望进了他的眼眸,他也在看她,不过就像是看一出事不关己的戏。

宋姝音被老头推着走,走投无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她朝他的方向喊了一声:“江韫!”



这声名字带着哭腔,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喊得江韫有点心痒。

他对上她慌张的眼神,掐灭烟,径直朝她走过来,他脱下西装示意她披上,一只手就拎住了老头的脖颈。

老头的好事被人阻止,他骂出声:“艹你妈!”待看清了江韫的脸,酒都醒了一大半,“江爷,江爷!”

江韫面色不豫,把他拖进了包厢。

宋姝音愣愣地站在走廊上,只听着里面传来阵阵惨叫,不一会就没了动静。

大门打开,江韫出来,手上还带着血。

宋姝音不知道是怎么来到他在这里的房间的,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江韫扔给她一个医药箱,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给他挑手背上的玻璃渣。

她被吓着了,眼泪不受控制,眼睛模糊一片,她看不清伤口,只能凑得很近,还像哄小孩一样吹了两下。

江韫一直看着她,到现在眸色越发暗沉,大掌就抚上了她的腿。

都是成年人,江韫现在的心思显而易见,她惊了一下,像一只无助的小鹿,终究是没有躲闪,就这样被江韫压在了床上。

江韫就这样停住,黑眸居高而下审视着她,宋姝音壮着胆子亲了他一下,嘴唇都在颤,便被他强势地按住了腰。

她尝到江韫嘴里混杂着烟气的甜,很像她之前在国外吃过的一种压片糖,江韫脱下衣服,露出身体上狰狞的伤痕,把宋姝音吓得呼吸都漏了一拍,像是经历了什么意外,缝合疤,贯穿伤,全身都是。她心下思忖,他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阎王,让她害怕。

宋姝音疼得咬紧下唇,男人按着她的腰,半是轻蔑半是揶揄看她,身体火热,嘴唇凉薄碰出两个字:“受着。”

完事江韫说:“下了床,咱两不认识。”便径直去了浴室。

地皮的事宋姝音没有多说,上了江韫的床,他总不至于占她这点便宜。她松一口气,只有地皮的事情解决了,宋家才不用卖外公留下的祖宅。

她没有别的感觉,就是觉得疼,看见江韫的烟盒,她望了一眼浴室的门,鬼使神差偷了一支烟。

待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的门,就看到江韫的人阿皓早就在门外候着了,她就这样被送回了宋家。

时间不早了,她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就听见门外杂乱的敲门声。

宋阳喝了酒,因为地皮的事早就糟心不已,要不是宋姝音这个祸水,他还好好地当他的富二代呢,现在哪里需要这样求爷爷告奶奶。

他在外面受了气,全部借着酒劲撒在她身上,“有什么啊,就一有点姿色的烂货,清高个什么劲,我问你今天搞定那个老头了没有?”嘴里乌七八糟。

宋姝音锁着门,还推了衣柜抵着,她当年去国外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要躲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长大了,总是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看她,还半夜潜入她的房间,整天担惊受怕的,她那个时候还太小,只能躲。

现在宋家用她母亲逼她回来,估计也是要做商业联姻用,可是不巧,她这张脸太招眼,被程慎盯上,搞了这么一出,宋家人便把她随便推给一个老头。

她知道这个口子一开,宋家便是把她往“交际花”路子上推,她要再不想办法,以后的路是显而易见的。

她躲在卫生间抽着江韫的烟,男士的烟太烈,呛得她直咳嗽,只敢憋着小声的咳,指尖都发着颤,直到门外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她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就算是洗了澡,身上也全是江韫的味道,霸道又清冷。

宋姝音抬手抹开满是水雾的镜子,母亲作为独生女嫁给父亲,最后却落得个植物人的下场。

外公的财产全部都落了父亲的口袋,他和后娶的老婆居然早就有一个比她还大的哥哥,他们的一儿一女,个个娇生惯养,而她的这个房间还是宋薇薇的衣帽间改的。

可是凭什么,花着外公的家底,全便宜了外人,最后还威胁她断了母亲的医药费。

真是讽刺,宋姝音对着镜子自嘲地轻轻笑了笑,真可怜,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张脸了。

江韫说下了床就不认识她,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床上,她能借江韫的势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自己吓着,立刻又压了下去,江韫那样的人,她惹不起的,更何况是算计。

顾惟川眼尖,看见江韫衣服上勾着的珍珠耳环,扬了扬眉:“睡了?”

江韫刚打入一个桌球,懒懒开声:“没什么意思,不会伺候人。”

顾惟川又打趣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白莲还有点心机呀。”

江韫这才把耳环摘下来丢开,目光隐含威胁,顾惟川一抖,腆着笑脸说:“我肯定死守,绝对不会让你们家那位知道。”

江韫一杆清桌,形形色色女人见得多了,男女那点事,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调剂,见色起意,睡了,也就仅仅是睡了而已。

一旁的彦楚楚欢呼捧场,她是声色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他们那一圈可谁都看得出来,她每次看向江韫的眼神都直白得很,就等着有一天江韫能动她。

她这样的身份是不求进江家的,只要能陪在身边也好。



她上次还是和江韫在宿舍的那个雨天,再说每次都有做措施,再说!都是三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她不过就是反胃了一下,怎么就扯到孕吐了呢,这真的是不恰当的联想!

宋姝音走下台,照理说,志愿者还要安排最后收尾的工作,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她不敢让江韫多等。宋姝音只能先走了安全通道,去了停车场,江韫早就坐在车里,她一上车,江韫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她心跳很快,连带着脉也快起来。

江韫呵出一声轻嗤:“慌什么?”

她低着眉,有您这尊大佛在这里阴恻恻看着她,能不慌吗?

江韫捏了一会才松开,搭了一会脉,确定了不是怀孕,就是有些气虚。

江韫挑了挑眉头,自说自话:“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养了一条狗,不过有一天,那条狗吃了别人喂的东西,你说后来怎么了?”

他语气慢悠悠,向宋姝音问过来。

“怎……怎么了?”宋姝音只感觉这是个寓言故事,也猜不中江韫心里是怎么想的,回答有点呆。

“第二天,那条狗就不见了。”他说着后续剧情,语气很冷,听着像是陈述,又像是什么恐怖故事的铺垫。

“你把它丢了?”宋姝音猜测,依照着“从前有一个小男孩”等于讲述者本人原理,约莫着可以对应上,这猜测之中居然还带着些隐隐的雀跃。

“呵。”江韫轻笑,真的是天真,“说不定是死了呢?”他意味不明。

宋姝音被吓得吞了一口唾液,她的背部往后缩,直觉想要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

江韫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他把她抱过来到他腿上。

面对面坐着。

“嘶——”不小心碰到脚伤,有点疼。宋姝音不敢乱动,也不太敢看他。

江韫解开了她的鞋,“啪”一下掉在车里,裹着纱布的脚踝就这样露出来。

纱布没有涉及到的地方就是她的皮肤,感觉江韫的手往她伤处划过去,更是不敢动了。

江韫指尖划着伤处旁边的皮肤,一圈一圈,好像下一秒就会狠狠按向伤处。

这一下一下吊着她,呼吸随着他的动作紧一阵松一阵。

不得不说,江韫要是想磨人,有的是办法,就像现在,她感觉自己就被江韫捏着玩,江韫上一句话还说她是狗呢。

讲真的,如果江韫养一条狗,说不定待遇会比她好,总不会时刻担惊受怕,一颗心不上不下。

江韫玩够了,这才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望进她的眸子里,“我不是大度的人。”

宋姝音看见他的嘴唇开合。

语气淡漠:“如果让我知道你让别的男人碰了你……”

点到即止,没有下文。

是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一句威胁的话。

宋姝音心里明明白白,她倒不会自作多情觉得江韫对她有多特别,不过是男人劣根性的独占欲,对自己的所有物的主权宣称。

真的是没有脾气,宋姝音闷闷道:“我没有。”

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之前车里太闷了,我又做了一场同传,最后那个业务员的香水飘过来,我一时没忍住。”真的是和怀孕半点关系都没有。

“车里太闷为什么不说?”江韫的重点有点歪。

当时不是她怕打扰他吗。

“不敢?”江韫下定论。

确实有点,宋姝音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韫按下按钮,车窗完全降下来,晚风吹进来,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浓郁起来。

宋姝音不知道说啥好,江韫总是这样,她就算之前说了,还不是江韫爱怎么做怎么做,她说了也不一定有用。

江韫慢条斯理握住宋姝音的手,搭在车窗沿上。

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在行驶的车上,不要将手,头部等伸出车窗外,很不安全。

宋姝音胸腔有一股气,她就是怕这样,变态,真的是变态,动不动就发疯。

她想收回手,被江韫恶意压住,黑色的车身与她白皙的小手在这孤寂的夜色里形成鲜明的对比,小指头因为挣扎的缘故,微微泛着红。

“和男朋友吵架了,不要苦恼,海王教你撒娇,一招搞定,让他什么都顺着你!”微热的晚风一吹,宋姝音走神的空档,脑袋里居然自动播放之前看的撒娇宝典。

她挣不脱江韫的手,只能顺势钻进他的怀里,侧脸贴着他的胸膛。

宋姝音听见自己软糯的声音从喉间传出来:“江韫,我害怕。”

不受控制的颤音给这几个字更是镀上了一层金身。

江韫听过别的女人撒娇,在谁谁的怀里,捏着腻死人的声音娇嗲嗲用气声耳语,很做作。

他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有些男的还觉得很适用。不过宋姝音这一次就像点在了他的心尖上,确实很适用。

宋姝音心跳咚咚咚。



自母亲出事后,“撒娇”这两个字就和她没关系了,她有时候看到宋薇薇跟父亲撒娇都好羡慕好羡慕,但父亲从来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他只宠爱宋阳和宋薇薇,仿若她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是个累赘。

于是她便变得安安静静的,她知道母亲不醒,这世界再没有能让她撒娇的人了。

宋姝音只感觉,江韫那只压着她的手收了回来,抚着她的颈子,将她从他的怀里揪出来。

江韫眼神晦涩带着冷意看她,宋姝音庆幸现在已经是晚上,夜色让很多东西都模模糊糊起来,没有白天那么清清楚楚,冷意传过来也消减了几分。

她看不懂现在江韫的眼色,也是,他心机深沉,她想从来就没有看懂过江韫,像上次她从节目出来,他在宿舍等她,她以为江韫会做下去,他能停住。

脖颈的动脉有规律地跳动着,和他的手腕贴得很近,他的脉搏也跳动着。

这种共振其实很奇怪,就像刚刚在他怀里,她听见她的也能听见他的心跳。

前面有个红灯,阿皓开车稳,停车的空档还是让宋姝音身子往前倾了几寸。

两人离得更近了。

“什么都不要说,吻上去,男孩子很好懂的,让他来不及心硬。”又是一个来自网络海王的语音播放。

宋姝音垂着眼眸,盯着江韫的唇,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顺着力贴了过去,像恒星失去重力,世界倒转,命中注定落在他的掌中。

只是唇瓣贴着,她就感受到江韫身上的冷意,果然江韫下一秒就抓住她的脖颈将她带离了他。

她心中忐忑,不过江韫没有让她瞎想太多,因为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沉声问:“这里有被别人碰过吗?”

“没有。”宋姝音一边心惊,一边回答。

指腹随着她嘴唇的开合,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和口腔的潮气,接着往下到脖颈。

“这里呢?”

“没有。”

“这里呢?”

“没有……”

到最后,声音软得不成样子。

江韫强势地压了过来。

呼吸交缠,风吹散宋姝音的发丝,有一两缕扫在江韫面颊,挠得心痒,宋姝音心里松一口气,抽空收回了自己的手,还顺便按上了车窗。

呵,小把戏。

江韫心里说。

到了江宅,江韫把她抱下车,她惯常是知道阿皓肯定低着头把自己当空气,但还是觉得害羞得把自己埋在江韫怀里。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能自控,宋姝音对他来说,只是调剂,闲暇时候的一个玩意,今天还表现得顺他的意。

于是那场原本憋了三个多月的海啸,在今天爆发了。

宋姝音被折腾得不行,还好第二天没有什么课,她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江韫了。

她收拾衣服去浴室洗澡,仔细看了一下身上的痕迹,还好,没有太过分,穿圆领的衣服再注意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还是怂,昨夜面对那样的江韫,是不敢提的,怕不是提了,他又会故意往脖子上啃。

宋姝音洗完澡这才有空摸手机,她给卢曼发过去“没事。”

微信还有顾柔的消息,四个大字:“注!意!措!施!”



她也回过去:“没!有!怀!孕!”

顾柔脑壳痛,看样子江韫也不会是那种瞎来会搞出一个孩子的,但是作为姐妹,知道宋姝音性子软,总是担心她受欺负。

卢曼看昨天那个情况,宋姝音今天来不了公司是必然,她内心还是隐隐有担心的,这下有了宋姝音的消息,总算放松一口气。

不过虽然当时看直播的粉丝不是很大一批,但还是有一些议论的,宋姝音直播的画面在超话刷屏。

要说昨天看直播的粉丝是一小波,但从昨天发酵到现在,超话的评论里很是热闹。

【昨天直播间有路人瞎猜起哄,我们粉丝还是要守住阵地。】

【别发散了,就是普通的反胃吧,我有时候肠胃着凉就会这样,是会想吐。】

【是啊是啊,同声翻译注意力要很集中的,高度精神紧张突然放松下来也有可能这样。】

【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时候有个女业务员走过去了,可能音音对她的香水不适应。】

还有一些评论就是夸夸夸,毕竟宋姝音在商业峰会上的表现太好了,谁不爱这种爱豆呢。

【音音杀我!啊啊啊!姐姐好帅!】

【口音太好听了,英伦腔耶,我要截出来练口语!】

【音音这简直是大女主配置啊,演商业女大佬完全没问题。】

【事业粉表示,我这就开始操心音音的演绎生涯了,拿出小本本开始规划!】

评论真的是各式各样的都有,当然也有粉丝注意到她的那个耳坠。

【蓝色耳坠吼吼看啊!】

【珠宝配美人,搭音音真的是一绝啊!】

【非专业人士来说,这个耳坠有点像洛城邦瀚斯拍卖会被拍走的“TrES-2b星光”,寓意“只为你心动”。】

【哇,我去查了一下,那如果是真的话,是要七位数啊!】

【惊了!音音难道……是隐藏的小富婆?】

宋姝音今天原本是打算睡过去恢复一下元气,结果被卢曼的消息震醒。

网上有一些黑通稿,主要是暗示宋姝音私生活不检点,尤其是围绕那个打眼的耳坠,说得有模有样的。

卢曼用了帝江的公关团队,将黑通稿处理了一下,毕竟是自家艺人,该保护的还是保护,不过公司专业的资源还是更倾向于专注已经出道的练习生,宋姝音这下还没有展现自己的商业价值,公司这一块也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再多的支持就没有了。

卢曼很能理解,有一些出道的都能糊掉,更何况宋姝音这种没出道的,每年练习生那么多,你这一批不行,下一批照样青春活泼,前仆后继。

所以,现在就是要好好成长起来。

宋姝音看了网上的信息,黑通稿她倒不在乎,主要是耳坠怎么解释呢?

她白天休息好了,晚上就开了一场直播。

主题是分享她自己的耳饰,顺便澄清一下“孕吐”的事。

“大家好,首先先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就是做一场同传下来,高度的精神紧张突然放松,肠胃有点反应,大家不要瞎想,我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很多了,现在就给大家展示一下我的首饰盒。”

“当当当!”

她比较爱珍珠款的,一般来说,一般人用珍珠款容易显老,但是依照她的气质,衬得刚刚好,又清丽又端庄,兀得生出一种明艳中正的意味。

宋姝音对着镜头一对一对地介绍过去,大多都是在拼夕夕购物平台上买的,很平价。

“大家可以截图去搜同款哦。”她把那些耳环放在镜头面前,又亲自给粉丝们试戴,服务十分到位。

最后轻描淡写把那对蓝色耳坠一笔带过,“这个啊,好像不是网购的,是一次在外面小地摊上买的,可能网上就没有同款了。”

灯光模糊,直播视频还有一些特效,不仔细看,谁会和正版的细节对比较真啊。

反正正品也只有网上的照片,说是哪位手工爱好者照着网上的照片做的仿制品也说得通。

【首饰盒里是不是有一只单着的,另外一只是弄掉了吗,真是马虎音音。】

宋姝音看着那只耳环,太可惜了,那天她去声色的戴的那对,还是以前母亲留给她的,不知道另外一只丢到哪里去了,这剩下的唯一一只,她可要好好保管。

“对呀,我太马虎了,我还找了好久没找到,大家不要学我噢。”

【本平民窟女孩爱了爱了!】

【我就说黑通稿太离谱了,看音音平时的穿搭怎么可能一个耳坠七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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