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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

木焱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穆戎徐容容,由作者“木焱焱”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中的蜡烛,笑道:“那便动手吧。”“大小姐……”柳凝儿不解,疑问刚出嘴角,人便软软的倒下了。她的身后,一个长随模样的人放下手中的棒子,拱手道:“洛尘见过大小姐。”徐容容点点头:“把她拖到床上去吧。”屋子里没有燃灯,洛尘摸索着动手。待昏迷中的柳凝儿躺下,徐容容将腰间香囊中的药粉,洒在她的衣襟上。洛尘见状有些......

主角:穆戎徐容容   更新:2024-04-11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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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洛书握着徐容容的手,摇头示意。

可徐容容却道:“既如此,你便下山一趟吧。”

“小姐……!!”

“早去早回,不必担心我。”徐容容轻拍洛书的手背,让她放心。

千日防贼不可取,她正等着徐柳氏出招。

目送洛书远去后,徐容容转身看着柳凝儿:“夫人在哪?带我去看看她。”

柳凝儿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大小姐的目光清冷,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要戳穿她一般。

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大小姐随奴婢来。”

有了灯笼的指引,反而将周边映照的愈加黑暗。

这不正是灯下黑吗?

路越走越偏,并不是往主殿去的方向,徐容容不动声色道:“这路似乎不对?”

“额……夫人刚进主殿就犯了头风,便挪了出来……又因为距离雅院太远,因此现在……在前面的厢房里。”她吞吞吐吐的说完,徐容容心里便有了数。

她握着腰间佩戴的香囊,点点头:“知道了。”

山上起风了,树叶瑟瑟滚落,有一片吹落在柳凝儿的肩头,她吓得惊跳起来:“谁!”

徐容容替她摘去落叶,笑笑:“怕什么,佛门净地,还能有鬼不成?”

柳凝儿脸色通红,脚下的速度越发快了。

终于进了供香客们歇脚的厢房小院,柳凝儿紧张的喉咙沙哑:“大小姐,到了。”

徐容容环视一周,见此处空无一人,于是挑眉:“没走错?”

柳凝儿点头:“没……没错。”

徐容容接过她手中的灯笼,轻轻吹灭其中的蜡烛,笑道:“那便动手吧。”

“大小姐……”柳凝儿不解,疑问刚出嘴角,人便软软的倒下了。

她的身后,一个长随模样的人放下手中的棒子,拱手道:“洛尘见过大小姐。”

徐容容点点头:“把她拖到床上去吧。”

屋子里没有燃灯,洛尘摸索着动手。

待昏迷中的柳凝儿躺下,徐容容将腰间香囊中的药粉,洒在她的衣襟上。

洛尘见状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问,待徐容容做完这一切后,他带着她悄然离开。

主殿内晚课已经开始,徐容容解下头饰,扯乱发髻后,从人群后面悄悄挪到肖灵儿身旁。

肖灵儿这个年纪正是好动,又怎么耐得住枯燥的晚课?于是便找了一个角落跪坐着,见徐容容靠过来,自然满面喜色。

待她看清徐容容的模样后,悄声问:“徐姐姐你头发乱了。”

徐容容赧然:“方才出去更衣,回来时跑得太急,头发被树枝划刮到。”

“没事,我帮你理一理。”肖灵儿自告奋勇,刚把徐容容头发拆下来,她犯了难,“徐姐姐,我只会梳双环髻,可以吗?”

这一般是女子及笄前梳的发髻,不过徐容容道没有嫌弃,她眨眨眼笑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而另一边,月影之下,一个猥琐的身影潜入了厢房。

常兴侯世子武平,一进屋就闻到了阵阵馨香,激得他心潮澎湃。

放眼望去,床上的女子衣衫半解,玉体横陈。

此时正难耐的轻吟,

久经人事的武平怎能不懂?

“这徐夫人做事真狠,居然还下了药。”他摸索着走了过去。

桌上的灯烛俱灭,散发着缕缕青烟,催动着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

武平快速褪去身上所有的阻碍,白花花的身体倾覆而上。

娇女口中阵阵呢喃,虽然看不清面上模样,但他心知此女已是情动难耐,。

“平日里一副贞洁烈女,没想到躺在榻上这么骚。”他吞了吞口水,不住地喘着粗气。

少女的衣衫半挂在身上,他没有扯开,因为这半遮半露的样子于他而言反而成了一种情趣


徐尧尧心头一跳:“母亲是要做什么打算吗?”

“你父亲糊涂,以为女儿嫁到了威远侯府,他便可以一步登天。可他也不想想,过去徐家是怎么待徐容容的,如今她才刚定亲,敏姐儿就被撵到庄子上,若她真嫁了过去,还不得撺掇侯爷要了咱们的命!”

“可父亲上次已经发怒,若知道您还没善罢甘休,只怕……”

“怕什么!即便他知道了,还能休了我不成?我就算拼上一条命,也要将徐容容扒下一层皮来。更何况这次我已有了万全准备,你父亲至多口头骂上两句过过瘾。”

见母亲一副成竹在胸的打算,徐尧尧自然不会多劝。

横竖这件事成于不成,都与她毫不相干……

很快,去韶华庵进香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徐府三辆马车鱼贯而出。

徐容容带着洛书,坐在中间的车上。

洛书想着临上车前,夫人徐柳氏那冷酷的眼神,心有余悸:“小姐,夫人是打算趁着这次进香对您下手吧?”

徐容容正翻着一本闲话游记,讲的是福海那边的风土人情。闻言放下书本,笑道:“为了这次韶华庵之行,她花了整整一千银子,若说不是为了图谋个大的,我是不信的。”

“可……夫人准备做什么呢?”

“后宅伎俩,要么是图我的命,要么就是毁我的名声。”

洛书点头:“难怪小姐让我哥哥提前打点去了。”

“此番辛苦你兄长了,咱们见招拆招吧。”徐容容呼出一口气,重新捧起了书。

韶华庵在京郊五十里处,背靠着韶华山,在群山和密林的庇护下冬暖夏凉。

先太皇太后曾经在这里礼佛,后来先皇沉迷修道,大周前朝后宫乱的不成样子,她才从韶华庵回宫,护住了皇帝并助他登基。

虽然还不到八月初六,韶华山下已然车水马龙。

“这不是徐府的马车吗?”车窗外有道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常兴侯夫人,难为您还记着我们。”徐柳氏满脸堆笑。

徐容容看着洛书,悄然笑道:“看来,是冲着毁我名声来的。”

七夕当晚,常兴侯夫人武姜氏和世子武平的种种作为,徐容容记得还算清楚。

若不是她给武平下了药,令他呕吐不止,只怕早已进了常兴侯府的那滩烂泥之中了。

洛书握住徐容容的手,当晚的事情她听说时后怕不止,想到那勋贵惯用的欺压手段,她有些着急:“小姐,这可怎么办?”

徐容容拍了拍她的手:“稍安勿躁。”

韶华庵里,徐柳氏定的是一间雅院,东厢房住着徐柳氏和徐尧尧,西厢房则是徐容容自己。

刚刚安置妥当,就看见垂花门隔着的另一间雅院里,恍过一个娇小的身影。

徐容容惊讶间,那个女子也看见了她,一脸惊喜:“是徐姐姐!娘,徐姐姐也来了!”

她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徐姐姐还记得我吗?我是肖灵儿,七夕宴的时候坐在你旁边的。”

“这么可爱的姑娘,我自然不会忘记。”徐容容温言道。

“灵儿不得造次。”肖夫人跟了过来,见到徐容容颔首问候。

肖灵儿年纪小,扯着徐容容的手臂摇了起来。

徐容容也没有拒绝,她的朋友极少。未出阁时,徐柳氏不准她出去见人,京城贵女几乎无人听说过她,嫁入侯府后,又只是一个侧夫人,除了引人嫉妒之外,更多的是对她身份的不屑。

因此,突然遇到肖灵儿这样的少女,反倒让她心头柔软了起来。


一进梧桐院,洛书立刻关上房门,急迫道:“小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容容喝了口水:“还记得先前我让你借着随王府医取药的机会,买来的那些药吗?”

洛书点点头。

“那些药中,有一味药名叫肉蔻,我将它磨成粉末涂在了麻袋里面。肉蔻粉有乱人心智的作用,徐敏敏越是挣扎吸入的越多,这些药粉会让徐敏敏时间错乱,短期失忆。因此,她才会将午后的事情记成刚刚发生的。”

两个丫头似懂非懂。

文摇心细,她有些担忧:“可若是夫人发现疑点,请大夫前来查验可怎么办?”

徐容容笑道:“所以我才给她送了佛手果呀,肉蔻味淡,不会长留,即便留存一些遇到佛手果也会立刻消散。别说是普通大夫,即便是太医来了也无从查验。”

听她娓娓道来,洛书拍手笑道:“小姐可真厉害!”

文摇疑惑道:“上次小姐用了常山制住了常兴侯世子,这次又用肉蔻,小姐怎么会懂这么多?”

徐容容笑了:“有高人在梦中传授。”

她说完,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吩咐道:“去把院门打开。”

洛书有些担心:“奴婢只怕三小姐要来闹呢。”

徐容容摇头道:“无妨。父亲快要下值了,你去二门上守着,待他回府就请到咱们院子里来,”

洛书知道自家小姐自有计较,于是便乖乖出去了。

她刚走不久,院外就传来徐敏敏尖细的声音:“徐容容,你这个贱人,你害我!”

徐容容迎出门去,倚在廊下笑盈盈地看她:“三小姐好大的火气,怎么夫人没有安抚好你吗?”

徐敏敏冲进院子,怒目圆睁:“母亲是被你蒙蔽了,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整个徐府,除了你还有谁敢对我动手。”

她身后带着柏翠院的几个丫头,徐柳氏没有跟来,想来她也是默认让小女儿来自己这里闹一出的吧,就算闹大了,看着徐敏敏这副满脸是血的样子,想必徐朝前也不会重责。

呵……还真是有恃无恐。

徐容容一脸的无所谓:“三妹妹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过往得罪了什么人,趁此机会报复。”

徐敏敏咬牙道:“谁不知道整个徐府捏在我母亲手里?怎么可能有人与我作对!”

“或者等父亲回来后,在府里好好查一查。”

“父亲那个糊涂蛋,他能知道些什么!”

徐容容的声音中,带出一丝惊慌:“妹妹休要胡说,父亲才是咱们徐府一家之主。”

她的话让徐敏敏更加生气:“什么一家之主!要不是那个老糊涂被你蒙蔽,我又怎么会被丢到祠堂里跪上两天?母亲不过是给他一些颜面不计较罢了,我可不会放过……”

“你不会放过谁啊?”徐朝前中气十足,带着一丝怒意走进梧桐院,身后跟着文摇。

徐容容疾步走到徐朝前身后,颤巍巍地说:“父亲莫要生气,敏姐儿还小,只是平日里被这些混账话教唆了,好在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只是在我这院子里说说罢了。”

徐朝前看着她乖巧懂事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被人打上门指着鼻子骂成这样,还护着她。你也说了,这只是在梧桐院,若是不加管束闹到了外面,为父这脸还要不要了。”

徐容容低下头,勾了勾嘴角。

长女的懂事和幼女的无理取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徐朝前怒意更盛。

他安抚着拍了拍徐容容:“你且站到一旁,今日,我定要请家法好好管教三丫头!”


常兴侯一家都是不要脸皮的,母子二人盯着徐容容,毫不掩饰他们的算计。

徐柳氏自不用言语,存着看戏的心思。

“怎么?妹妹不肯赏脸?”常兴侯世子武平再三催促,“可别辜负了宫里的美景,哥哥知道一些安静去处,准让妹妹得趣。”

哥哥妹妹被他说的下流,徐容容忍住恶心,摆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手指紧紧抠住腰间的荷包,嗫嚅半天。

常兴侯夫人武姜氏自是看不上这番小家做派,但怎奈儿子喜欢美人。

于是脸上堆笑:“我和你母亲正要闲话家常,就怕闷着你们,就让你哥哥带你出去逛逛吧。”

徐容容的手死死地攥着荷包,犹豫之后怯声道:“我……这……夜深了,我有些头晕,不便陪世子爷赏月。”

头晕!头晕!又是头晕!徐柳氏见她不上道,心中烦闷。

武姜氏也有些气恼:这分明是给脸不要脸!

她瞪了徐柳氏一眼:之前不是说好的吗?还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如今反倒搞不定这丫头了?

徐柳氏不敢言语。

徐容容接着说:“辜负了世子爷的心意,小女实在抱歉,不如就让小女为世子爷斟酒赔罪吧。”

说完,她捧起酒壶,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双手捧到武平面前:“还请世子爷莫气。”

武平的脸色原本已经垮下来,但看到软玉温香的美人儿亲自斟酒赔罪,他还能说什么?再加上这酒杯上还带着馨香。

美人儿手臂白皙,玉手纤长,颇有一些诗词中所述的玉腕柔荑肤如凝脂的感觉,不知道这衣袖之下的肌肤,摸上去是怎生美妙的滋味。

他笑眯眯的接过酒杯,有心上去摸一把。

徐容容不动声色的将手隐于衣袖之下。

武平只当她是害羞:“既如此,那我便喝了,改日待徐大小姐身体康复之后,我再登门邀大小姐同游。”

一饮而尽后,将酒杯还给徐容容,轻舔嘴唇:“妹妹用过的杯子,就是香。”

徐容容差点吐了。

她深呼吸两次后,又斟了一杯递过去:“那便饮几杯吧。”

徐柳氏:“……”这丫头这么上道的吗?

武姜氏:“……”小门小户的没点规矩。

武平:“……”这丫头有点勾人。

而另外一边,也早有人注意到常兴侯世子的动向,毕竟他可是京城一大毒瘤,官眷们都怕自家的丫头被盯上,如今看着那邋遢玩意儿正纠缠一个少女,众人为少女可惜之余,也都为自家松了口气。

“平哥儿怎么跑角落里去了?”太子妃给太子斟酒时问。

太子不以为意:“怕是又在祸害哪家女眷吧!谁坐在那儿?”后半句是对身后的内侍说的。

“回太子爷,那里坐的是工部朝议郎一家。”内侍毕恭毕敬的回答。

太子哦了一声:“那便算了,若是三品以上官眷自是不能由他祸害,这六品朝议郎……倒也是人家高攀了。”

朝议郎家的事,他自是不放在心上。转头看见正在发呆的威远侯穆戎,便笑着打趣道:“戎哥儿,你什么时候去祸害祸害别家少女呀?只怕京城的少女都排着队等你去呢。”

穆戎正色道:“臣不敢。”

太子被他说的有些尴尬,捡起一颗花生丢他:“戎哥儿现如今倒越发老气横秋了。”

太子妃笑而不语,伺候他喝酒。

……

门外钟声响起,帝后又相携而来。

殿内众人重新回到坐席上,武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随母亲武姜氏走回原位。

肖灵儿凑过来咬耳朵:“常兴侯世子的为人……你母亲怎么为你挑选了这么一门亲事呀?”

徐容容低笑回应:“母亲早逝,自是无人为我操持。”

肖灵儿惊讶的捂着嘴巴,小手微微指向徐柳氏:“她……她……你……你……”

少女虽然年岁小,但一点就透,她有些难过的低下头。

徐容容不由自主地抬手揉了揉少女的头顶:“来尝尝这水果吧,都是贡品呢。”

宴席又继续了半个时辰,皇帝放下银箸:“诸位爱卿也不是第一次赴宴,既然心知七夕宴的用意,该说的话便可对朕说了。过了今日,怕是又要再等一年啊。”

众人一阵哄笑,自然是有官员起身,为自己的儿子求取别家女儿。

帝后问了双方的意见后,便一一指了婚。

如此这般的促成几对之后,就见常兴侯世子武平站起身来:“皇伯伯,孩儿今晚也相中了一个姑娘呢。”

皇帝挑起眉头:“哦?你这孩子也想娶妻了?”

“瞧皇伯伯说的,明年孩儿便二十了,自当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武平舔着脸笑,眼睛不住的往徐容容的方向瞟。

皇帝问道:“那是谁家的姑娘?朕也得问问人家的意见。”

见武平抬手指了过来,徐柳氏心情一阵激荡:那小贱人怕是躲不开了!

她瞥了眼不动声色的徐容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武平正待开口,却突然变了脸色,“哇”地一声吐了满地。

众人皆惊,殿前失仪可是大罪!

帝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武平这一晚上吃了不少肉,又喝了酒,方才又吃了许多瓜果。这张口呕吐立刻酸臭熏天,坐在他两旁的人恨不得立刻遁走。

很快,整个殿内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气味。

“真是混账!”皇帝大怒。

皇后怕他此时降罪,连忙劝道:“陛下,还是请御医来给常兴侯世子看看吧。”

皇帝摆摆手:“抬下去,宣御医。”

武平吐啊吐啊,一句话也说不出,就这样被抬到后殿去了。

常兴侯夫妇一同退到后殿,两人心中慌了神。

御医望闻问切一通操作后,得出结论:吃撑了。

常兴侯夫人不信:“是不是有人给小儿下毒?”

御医吓了一跳:“侯夫人慎言,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打点的宴席,怎么会有人下毒?世子真的是吃伤了。”

常兴侯夫人还不死心:“皇后娘娘恩典,但也非事事亲力亲为,若有宵小借此机会谋害小儿呢?”

常兴侯呵斥道:“闭嘴,别影响御医诊治!”

御医心中冷笑:常兴侯跟当今陛下并非一脉,如今空有爵位并无实权,居然有胆子怀疑皇后操办的宴席,简直魔怔!难怪能教养出那样的儿子。

他提笔写下几味药,吩咐宫女去太医院取药,而后便回前面复命了。

正阳宫内,太监宫女已经将殿内打扫干净,喷了不少香料遮掩气味。

御医跪在殿内:“世子爷无碍,想来是饮食上没有注意,寒凉的瓜果和酒水混在一起吃伤了脾胃,微臣已经施针为他止吐。”

太子在一旁笑语:“想来是父皇母后安排的晚宴太过美味,惹的平哥儿这个贪嘴吃多了。”

众人没有接话,但心里都嘲笑那个风流又贪吃的常兴侯世子。

皇帝挥手让御医退下,眉目间怒气隐约可见。

徐容容低头饮茶,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而徐柳氏则心中愤恨,看着气定神闲的徐容容,觉得这贱丫头古怪的很。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即便不能得皇帝赐婚,日后常兴侯夫人也有法子把人给弄过去!

对宴席上的众人而言,等了一年的七夕宴,岂能被这样的邋遢货破坏气氛?

于是官眷们使出浑身解数,使得皇帝重展笑颜。

插曲过后,皇帝又当众赐下几对婚事。

众人谢恩之后,宴席接近尾声。

徐容容有些困倦,她抬手轻揉酸痛的肩膀,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求陛下为微臣赐婚。”

“戎哥儿也来凑热闹?”皇帝和皇后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穆戎可是千年铁树!过去四年亲近之人没少打趣他,可他一直死咬着不立业何以成家,怎么今日转了性?

皇帝颇有些兴味:“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你亲睐啊?”

一旁地林皎月紧张的蜷起手指:戎哥哥是要求娶自己吗?可…

她一面有些期待,一面又偷觑着四皇子武天骐,心中忐忑。

直到穆戎开口:“臣心悦工部朝议郎徐朝前之女徐容容,恳请陛下赐婚。”

“谁?……”帝后发问。

“啊?……”众人皆惊。

“啪!……”林皎月的指甲戳破了掌心。

“??……”被点到名的工部朝议郎徐朝前正叉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闻言差点噎到。

他身后的徐容容,也呆住了。


“更何况,夫人定不会据实禀报,更不会说她是为了算计我。”

“可……若老爷一味纵容,夫人早晚要置你于死地啊。”洛书气恼。

“别气,她不是没害着我吗?”洛书将青瓷药瓶收好,嘱咐她早些休息。

洛书急得跳脚,文摇连忙摁住她:“别动!咦……”

“怎么了?”

“你背上的巴掌印,似乎……消了一些?”

“好像……小姐给我涂完药,也不怎么痛了。”洛书也觉得奇怪。

而一旁的徐容容,则满意的看着手中药瓶:这一瓶药,日后卖多少钱合适?

……

相较于徐府的平静,常兴侯内,却是一片哀嚎。

世子武平捂着下身,疼得抽搐。

下腹处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府医们忙得满头大汗。

常兴侯闻讯赶来,急得团团转。

而他的嫡妻武姜氏,正在武平的房门外席地而坐,不住哭号:“徐家的那群贱女人,害得我儿好惨啊!我定要扒了她们的皮,抽了她们的筋!”

“究竟出了何事?平哥儿怎么会跟你去韶华庵?又怎么会弄成这样回来?”

武姜氏哪里敢说实话,只是不住地痛骂徐家妇人。

下人匆匆前来:“侯爷……夫……夫人……不……不好了……”

常兴侯怒道:“何事!”

下人想到门外的场景,止不住的发颤:“是……世子带出去的那些府兵……都被斩了一条胳膊,扔在了门口……而那些胳膊……被……被塞在世子爷的马车里……”

回想自己打开车门,那些断臂残肢铺面而来的样子,他没说完便吐了出来。

“徐容容!你欺我太甚!”武姜氏厉声道。

常兴侯大惊:“此事又与与威远侯何干?”

武姜氏:“……”

可这些还不算完,房内的武平终于止住了血,但府医依然面露难色。

其中一人慢慢走到常兴侯夫妇面前:“侯爷、夫人……世子的那处……怕是不好了。”

常兴侯闻言大惊失色:“什么意思?!”

府医斟酌之后:“我等检查过世子下身的伤处,只怕……只怕是碎了。”不知道是何人下脚,竟是一点也不留余地。

武姜氏也慌了神,她扑过来一把抓住府医:“你给我说清楚!”

府医满头大汗:“夫人,当务之急还请入宫去请太医,兴许……还能有救。”

“来人!备车!”武姜氏已然顾不上按品大妆,她拨开额前乱发便冲了出去。

……

宫门前,常兴侯夫妇长跪不起。

传令的太监姗姗来迟:“哎呀,您二人怎么还跪着呢。”

不过是半个时辰,武姜氏仿佛老了十岁,她哀哀哭泣:“求陛下恩准,请太医院长史廖大人随老妇回府,救小儿的命啊。”

传令太监面露难色:“不是陛下不肯,如今不光是太医院长史廖大人不得闲,太医院里其他太医都忙着给后宫娘娘们诊脉呢。”

武姜氏见状,目眦欲裂:“陛下!是要弃平哥儿于不顾了吗?”

传令太监笑道:“瞧您说的。”

他弯下腰,凑到武姜氏的耳边:“陛下说了,平哥儿留着那个祸害,往后不知道还要替常兴侯府树多少敌人呢。坏了就坏了,说不定是件好事。”

武姜氏闻言,扑倒在地:“陛下这是要我平哥儿的命啊!”

传令太监直起腰,看着眼前的武姜氏:“夫人说的哪里话?您看咱家,没有那东西不也活得挺好?”

武姜氏一口气上不来,撅了过去。

常兴侯伸手不及,眼见着她瘫软在地。

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传令太监长舒一口气,吩咐宫门前的侍卫:“躺在这里像什么话,快请侯夫人上马车吧。”

徐容容从宫内走出来时,正好看见众侍卫将武姜氏扔上马车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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