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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身嫁衣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嫁衣原是为我所制,妹妹身子骨瘦弱,出嫁前需养圆润些才好撑起这嫁衣。」

主角:周焰尹落   更新:2022-09-11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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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焰尹落的其他类型小说《素身嫁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嫁衣原是为我所制,妹妹身子骨瘦弱,出嫁前需养圆润些才好撑起这嫁衣。」

《素身嫁衣》精彩片段

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嫁给那个废了双腿的太子。

而她,在太子周焰坠马那日同三皇子周临在树后合欢。

「身为庶女能做太子妃,是妹妹的福气。」尹贞的手不自觉地覆上小腹,眸光移向一旁的大红嫁衣,嘴角上扬。

「这嫁衣原是为我所制,妹妹身子骨瘦弱,出嫁前需养圆润些才好撑起这嫁衣。」

我对上她的目光,笑而不语。

出嫁那日,我跨进东宫门槛时,脚一崴,趁机将一旁站着的尹贞拉倒。

两个人顺势滚到一处,四周的宾客宫人乱成一团。

我趴在尹贞身上,看见她裙尾染上点点殷红。

「你当真是糊涂了,怎连自己的日子都忘了。」嫡母郑容霜急忙上前推开我,将尹贞挡在身后。

越过郑容霜的背影,我看见尹贞的唇色苍白,细白的粉更衬她脸色如鬼魅。

我偏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三皇子周临,面色十分难看。

如此大的混乱甚至惊动了正厅内的皇上和皇后,众人纷纷为他们让路。 

「速唤太医为太子妃诊治,今日大喜,身子不得有碍。」皇上面上波澜不惊,语气里却透着急切。

「回皇上,我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方才我摔倒时,将姐姐压在身下,还望皇上请太医为姐姐诊治。」

话音一落,尹贞等人眸色大变。

「臣女无碍,今日太子大婚,万万不能因为臣女耽误了吉时!」

「姐姐如此,让我如何心安?」我眼角沁出几滴泪水,声音也带着哭腔。

「太子妃有心了,我这女儿身子强健,自是无碍的。」郑容霜急忙插话拒绝。

「太子妃这般关心嫡姐,待太医来了一同诊脉便是。」皇后向我投来欣慰的目光,结束了这场推拉。

太医诊出尹贞小产,因着有孕不足三月,胎象不稳,孩子是保不住了。

尹贞尚未出阁,却已有身孕。

今日婚宴宾客众多,耐不住言语压力,她终究是说了孩子的父亲。

三皇子周临勾引闺中女子,圣上震怒。

而我那擅长人前刚正不阿的爹更是被气得不轻,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赏了尹贞一掌。

尹贞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她本可以风光加入王府,甚至能诞下嫡子。

可如今没有十里红妆,甚至没有盛大的嫁娶仪式,她当夜便以妾的身份住进了王府。

我爹视她为家门耻辱,周临厌她被皇上训骂、被敌党抓住了污点,今夜之后,她不再是尹府嫡女,而是三王府内连姓名都不被提及的妾罢了。

一步算错,满盘皆输。

如此大闹一场,我与周焰的婚事潦草收场。

我倚在柱旁,自斟自饮,看着不远处的闹剧,喜不自胜。

「喝这么多?」

身后忽地飘来冷冷地话音,我吓得手一抖,酒洒了满地。

我转过身,发现周焰正坐在椅上满眼兴味地看着我,眸光泛寒。

「大仇得报,心里高兴。」我举起酒壶,满上一杯递给他。

「这场戏,殿下难道不喜欢吗?」酒杯递到他唇边,白皙的脸庞因婚服染上绯色。

我对着壶嘴继续畅饮,却见周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那酒杯我用过,再说,不过是想调戏他一番罢了。

周焰的行为让我始料未及,烈酒呛在喉咙,烧得我猛烈地咳着。

我捂着胸口悄悄地挪动着步子,腰带却被人扯住,再一用力。

酒壶落地,酒香四溢。

二人的鼻尖相触,周焰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截断退路。

「喜欢。」薄唇启合,逸出的酒气醉人。

「嗯?」酒劲涌上来,周焰的眉眼逐渐变得模糊。

「毁了孤的大婚,还想逃?」



翌日醒来,偌大的床只余我一人。

头隐隐作痛,掀开帘帐,红烛燃尽,留下一滩绯蜡。

周焰去了上朝,婢女推门而入替我速速梳妆打扮,今日我需进宫拜见皇后。

周焰乃先皇后所生,而如今这位皇后佟意蕙入宫四年,比皇上年轻不少。

一路坐轿子到佟皇后的意欢殿,带来的婢女被佟皇后的掌事宫女拦在了外头。

说是皇后要同太子、太子妃说体己话,外人不得入内。

直至殿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其中竟如此精彩。

佟意蕙的头靠在周焰的肩上,眼波流转,葱葱玉指抚上周焰胸前的绣文。

许是听到声响,二人朝我看过来。

周焰不紧不慢地抬起手将佟意蕙推开,「母后体虚腿软,需让太医好好调理才是。」

「儿臣给母后请安。」随着身后的门被阖上,我跪下行礼。

佟意蕙连余光都未曾留给我,双眸满是周焰。

她极慢地朝上方的座位走去,「那药苦得很。」话里带着几分嗔意。

算起来,佟意蕙与周焰同岁。

宫闱秽乱,不足为奇。

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何那日佟意蕙会开口帮我。

「起来罢。」

话音刚落,周焰的手掌出现在眼前。

抬眼正对上佟意蕙的目光,宛若利刃,却让人可怜。

周焰的手掌温热而有力,我一个没站稳,稳稳地落入他怀中。

耳旁传来周焰的轻笑,「在母后面前,怎能如此无礼?」

明明是笑着,偏能说出训斥的话。

我学着佟意蕙那般娇柔地应他:「明明是殿下昨夜不知节制,今日下床时还险些摔着了。」

周焰眉尾微扬,放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如此说来,是孤的不是。还请母后勿要怪罪孤的太子妃。」

佟意蕙的脸色一瞬几变,似是咬着后槽牙说:「无妨,本宫又岂是那般顽固的人?」

还未说上几句,皇上便来人传周焰去御书房。

「太子腿疾未愈,还要替皇上分担。即便是新婚之夜,太子妃也该劝太子爱惜身体,切莫为了一时情欲而毁了太子根基。」

茶盏被重重地放到桌上,话音冰冷至极点。

我装作一脸无辜,掩面故作羞涩,「儿臣也知,只是殿下他执意,儿臣又怎……」

看着佟意蕙面色青黑,长袖遮挡下的我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方才她靠在周焰身上时,周焰双手垂在两侧,连要去虚虚扶住的意思都没有。

加上方才周焰顺着我演戏,我心里便更笃定佟意蕙是故意演这一出让我误会她与周焰之间有私情。

如此一来,我还要感谢她特意调开了宫人,让我的谎话没有被拆穿的可能性,还能让我有多夸张编多夸张。

「太子妃才嫁入东宫,不了解太子。太子坠马重伤,太医说了需调细细调养好几年才有恢复的可能,即便是新婚,有些事还是节制为好。」

「是,」我起身朝她福了福身子,「儿臣初为人妇,有些事确实知之甚少。不过,」

我话音一转,「幸好母后您经验丰富,提点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前半句,提醒她就算与周焰旧日情分再如何,如今都身为继后,早已再无可能。

佟意蕙双手紧紧绞着袖口,面上仍旧伪装镇定:「我身为皇后,照顾太子与你是应当的。」

我掩嘴佯装打哈欠,「昨日四更才阖眼,儿臣需回去补眠,下次再进宫同母后请教。」



出了殿门却不见随我同来的婢女青璃的身影,「那婢女去尚宫局取皇后娘娘让人做给太子妃的衣裳了……」

「那我去尚宫局寻她便是,有劳姑姑告知。」我浅浅一笑,故意支开青璃,这佟意蕙究竟还想玩什么把戏?

我离开意欢殿后并未去上尚宫局,毕竟我对宫中情况毫不了解,如今之计只能去找周焰。

但却未曾想到我路过御花园时,被人拽住手臂拉近了假山之间的缝隙之中。

熟悉的檀香气味钻入鼻尖,炽热的鼻息扑面而来,让人心惊。

「小蛮,你为何要这般绝情?」曾经无数次入梦的五官如今正在眼前无限放大,池惊墨的双眼描满红丝,像是极力控制着情绪。

「世子与我不过数面之缘,唤我小字于礼不合。」我拂开他的手,内心平静如水。

「你为何不愿等等我?我娶林心眉不过是无奈之举,爹娘也答应让我娶你过门,你为何作践自己嫁给一个废人?」

池惊墨朝我逼近,高大的人影挡住了光线,我急忙后退,后背重重地撞上假山。

痛楚让怒火燃得更甚,我冷冷地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池惊墨,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和你林家的妾,孰贵孰贱,我还是分得清的。」

池惊墨满脸错愕,许是万万没想到曾经我在他面前温顺柔情不过都是假象。

我看着他踉跄地后退几步,继续说着:「那日我被林心眉羞辱,而你却袖手旁观。我便当我曾经爱过的池惊墨死了。」

池惊墨紧抿着唇,良久才说出半句:「当时若不如此,她定不肯松口让我娶你……」

「娶我?」我扬眉冷笑,「让我进了你们池家日后继续受人脸色、供人羞辱?」

「小蛮……」池惊墨眼神透露着哀求,伸来的手被我数次避开之后无奈地垂到一旁。

「世子,如今我嫁入东宫为太子妃,太子爱我惜我,敬我为妻空置东宫,日子幸福美满,就不劳世子挂心了。」

说完我疾步走出假山,身子才出假山一半就被一道猛力扯了回来,手臂撞上假山的凸起,失去知觉。

「可他是个废人!满朝皆知皇上绝无可能让一个废人做太子,如今他还是太子、还能娶妻不过是皇上对他的一时怜悯……」

「世子,」我打断她,「太子与我同床而眠,太子废不废昨夜我已经有答案了。」

我一脚踢在池惊墨的小腿上,他吃痛松开我。

我趁机迅速转身,直直撞入林心眉怨毒的目光。

才走出假山,掌风贴面袭来。

我一手扣住林心眉的手腕,一手将她左耳的白玉耳坠扯了下来。

「啊——」随着一声痛呼,滴滴殷红落地。

林心眉捂住左耳向后倒去,幸得婢女扶着才没瘫坐在地上,鲜血从她的指缝渗出。

她满眼惊恐地看着我,牙关颤抖着:「你……你竟敢!」

我摊开手心,将那枚白玉耳坠丢在她身旁。

「我不喜旁人与我带相同的首饰,还望世子夫人记得教训。」我抚上自己耳坠,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鲜血的林心眉。

「毕竟如今我为尊,你为卑,再如何罚你都是应当的,不是吗?」我缓缓地说着,看着她的五官逐渐扭曲。

当初我在姻缘寺中撞见她与池惊墨时,她上前赏了一掌时,说的也是这样的话。

「日后你入侯府为妾,而我是世子夫人,再如何罚卑贱的人也是应当的。今日这一掌,你便受着,就当是习惯往后的日子了。」

而池惊墨站在一旁,看着林心眉将我们曾经挂上的姻缘带撕个粉碎,看着她当众打我,始终未曾上前阻止。

那日我便告诉自己,池惊墨这般的人,不值得嫁,而他与林心眉赠我的耻辱,我会一笔一笔地全部还给他们。

今日,暂且就当利息好了。

「小蛮……」池惊墨眸中漫着悲伤,「当真只能如此了吗?」

林心眉见状心中怒火更甚,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尹落,你不过是捡了一时的便宜。太子终要被废,届时我看你如何还像今日一般得意!」

「对太子和太子妃出言不逊,按宫规理应如何?」

闻声望去,周焰和侍卫正站在我们身后。

他仍旧是一副座上看戏的神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池惊墨和林心眉神色大变。

「回太子,按宫规应掌嘴二十。」侍卫低头答道。

周焰用手撑着头,双眼微微斜向身后的宫人,「还不去带世子夫人去领罚?」

宫人们的目光在周焰与林心眉之间来回数次,最终还是将林心眉和她的婢女带走了。

而池惊墨,不甘地看了周焰一眼,转身追上了林心眉一行人。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不知如何应对。

周焰究竟是何时出现在附近的,还是……一直都在?

我与池惊墨的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方才同人夸孤时妙语连珠,怎如今见了孤倒成哑巴了?」周焰嗤笑道。

那便是全部都听到了,我双手绞得更紧,不敢抬眼看他。

「昨夜太子妃醉酒,还未同孤春宵一刻,却将孤说得这般……」周焰双眸眯起,「让孤甚是……惶恐啊。」



我抬头时迎面撞上微风,对上周焰似笑非笑的眼眸,顿时觉得又羞又燥。

「殿下偷听这么久也不出来替我解围,也让人好生惶恐。」我语气里带些恼怒。

我故意上前接过侍卫替周焰推轮椅,只见椅上的人仰头看我,而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以为只是尹府随意塞来的人,没想到竟是个能惹祸的。」周焰眼睫上下扑合,「他们说得不错。」

「孤的确是个废人,不久之后更是个被废的太子。」周焰随意地撑着头,话里不悲不喜。

「殿下即便不再是太子,库房里还有万贯钱银,再不济,殿下容貌绝顶,去南风馆定能做个头牌。」

话音才落,一旁的侍卫神色也再难维持镇定,双目睁大,满脸不可思议。

「那你定是将孤绑去南风馆还替孤数钱的那个。」笑意从周焰的眼尾浅浅晕开,「林相与永安候向来帮着三弟,今日你可是让这仇怨加重了。」

「殿下可是怕了?」我故意激他。

孰知他毫无犹豫地开口:「怕啊,怕得紧。」

「既然如此,殿下方才更应该重重地罚林心眉。横竖日后三王爷一党都不会放过陛下,倒还不如趁如今逞一把威风!」我继续扇风点火。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竟然不顾夫君日后的安危而逞一时之快,敢情方才在皇后面前都是同孤演的浓情蜜意?」

我一时语塞,只默默地推着周焰,不敢还嘴。

我与周焰本就无甚情分,更没打算与他做患难夫妻。

他被废是迟早的事没错,我自有法子不与他纠缠到底。

「孤或许也该找个时间振一振夫纲了……」

还未等周焰说完,我便开口打断:「殿下,该上马车了。」

周焰笑眼睨着我,并未再言。

我一上马车就阖眼假寐,避免再与周焰说话。

起初相安无事,但不知为何半路马车陡然停处。

我睁开眼时,身子竟不受控制地朝周焰扑过去,眼看着我与他的唇就要贴合,我迅速将头一偏,撞在了周焰的肩上。

随即耳旁传来一声闷哼,我急忙爬起来,「殿下可有事?」

周焰慢慢地坐起身来,「手没废,还好。」

我睖了他一眼,转身想去外面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谁知一开马车门就看见横倒在边上的车夫尸体,大片的鲜血朝我涌来。

「半路发现有人跟踪,见你睡得正熟,便没忍心吵醒你。」周焰的声音从身后缓缓传来,我手心顿时攥满了汗。

一柄长剑刺了过来,横在我的颈部,冷光刺眼。

「皇兄皇嫂,昨夜一别,皇弟很是挂念。」是三皇子周临,他身旁站了好些黑衣人。

我和周焰很快就被绑了起来,随后被丢进了一间残破的房间内。

「你存心的!」我咬牙道。

周焰眉眼带笑,「孤的太子妃记性当真不好,人可是你昨夜惹的。」

「你!」我被周焰气得胸口发闷。

我还未将周焰骂个痛快时,周临进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眼神宛若恶狼般阴骛。

「昨夜多亏了皇兄,让来往宾客皆知我抢了你的女人。皇兄如此大礼,我自当回礼一份。」周临将我提着我的衣领将我拎到身边,「今日便让皇兄亲眼看看,你的太子妃如何在我胯下受辱。」

相比起被殃及的我,周焰则显得淡定很多。

「如此美貌,跟了这样一个废人当真是可惜了。」周临的手死死地掐着我的下颌,痛得我险些落泪。

周临就像一头饿狼,双眼直直地瞪着我,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趁着他不注意,将手移向腰间的荷包,屏住鼻息将里头的粉末朝他散去。

周临顶着满脸粉末一时有些失措,甩了甩粉末,「这是什么……」

还未说完人就晕倒在地方,而我受力在一旁跌倒。

迷魂散的药效极大,即便是我屏住鼻息,已然是有些眩晕。

外头传来打斗的声音,应是周焰的人到了。

我跌跌撞撞地去给周焰解开绳子,在用尽全力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后,我无力瘫坐在一旁。

「本想吓吓你,如今孤竟被你吓着了。昨日的酒,你没掺什么药粉罢?」周焰眉梢微挑,嘴角微微勾起。

「掺了,太子殿下很快就会是哑巴一个了。」我白了他一眼,闭目养神。

「你怎会有这迷魂的药粉?」周焰却不肯放过我,继续问着。

「今日的事多遇见几次,总会想到些防身法子的。」周焰自幼就被封为太子,即便如今双腿被废,仍旧运筹帷幄,我这种庶出女子的艰辛,他又怎会懂?

「殿下!太子妃!」急切地脚步声传来,我睁开眼,原是那侍卫领兵来了。

「孤与太子妃安然无恙,等下记得将外面清理干净。」周焰被侍卫搀扶着坐到轮椅上,回头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周临,眸底尽是寒意。

我勉强还能站起来,拒绝了侍卫的搀扶。

眼前忽地多了一件月色外袍,是周焰方才穿着的那件。

我抬眼看向周焰,只见他玩味地打量了我一番,半晌才缓缓道:「如此貌美,若是让旁人看了去岂不可惜了?」

双颊顿时热了起来,一旁的侍卫纷纷转过头不敢看我。

我瞪了他一眼,迅速夺走他手里的外袍。

「等下将三王爷也带上罢。」

「噢?」周焰斜眼看我,「太子妃若是舍不得三皇弟可在这儿同他互相取暖,孤的马车只容得下两个人。」

「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想回三王爷的礼罢了。好歹我也是他皇嫂,长辈见晚辈,岂有不赏赐的道理?」

周焰眉心微皱,示意我继续说。

「等下让人将三王爷送去南风馆,蒙上脸多挑几个腰力好的小倌,好好服侍一番。毕竟三王爷如此美貌,可不能白白浪费了。」我看着地上正正昏迷的周临,忍不住笑了出声。

周焰摇了摇头,浅浅叹了一声。「太子妃都吩咐了,你们照办便是。」

「还有,等下让人去宫里花房要些菊花,明日一早送去三王爷府。」我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周焰终还是没崩住,眉眼弯弯,「孤真的越来越怕孤的太子妃了。」说着,他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

果不其然,第二日周临对外称突染风寒,并未上朝。而太子府送去的菊花统统被他砸毁。

说到底还是自食恶果,当初周临如此羞辱我与周焰,想的便是周焰不敢将此事说出口,毕竟看着自己妻子被辱而无能为力,相当耻辱。

而如今我反将他一军,他更是不敢同皇帝告状,毕竟他欲侮辱皇嫂在先,再者,若是被人知道他被一群南风馆小倌玩了整宿,只怕就再没脸面在京城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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