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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难忘第3章

发表时间: 2022-09-07

他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这两者细微的差别,让我犹豫了许久。




但最后我还是没去。




因为他们飞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醒来赵璐已向家里报完平安落地的消息。




我看了看手机。




一条是赵璐的,问我身体怎么样了,让我多多休息。




另一条是楚钊的,只有五个字。




【小没良心的】




我发呆许久,把这两条消息都删了。




开学后,我便正式成为了高中生。




高中的节奏比我想得要紧凑,军训过后便是月考,我本来就吃书慢,临时抱佛脚都抱不动,毫无意外地从班上前十掉到了末班车行列。




这对我打击很大。




不过当时大家都考得不好,班主任恨铁不成钢,大失所望,说我们是她带的最拉胯的一届重点班,下课后就贴上了新的座位表,说是她按照成绩安排的,这样有利同学间共同进步。




我并不觉得这样有用。




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考好的睡神。




周嘉逸。




我和他初中便是校友,不同班,不认识,却对他的事早有耳闻。




比如他上课基本只上一半,接下来的时间全靠睡眠度过,但老师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就是睡,照样也能考进年级前十。




人靠的是天赋,这让我怎么进步?




还没等我懊恼完,班主任就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十分钟的对话,方才让我顿悟。




所谓共同进步,居然是由我来监督周嘉逸。




班主任说,高中不比初中轻松,周嘉逸如果还这么睡着混日子肯定是不行的,她看班上就我性子沉稳安静,也最听话,说不定能影响到周嘉逸,这样周嘉逸认真起来,也能带动我的成绩。




好一通逻辑自洽。




可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成绩寄托在一个不确定因素上?




我实在后悔自己过去没有闹腾一点,否则今天也不会因为安静而被加以重任。




性格既定,面对长辈的施压,我只能点头同意。




再回班,周嘉逸已经在新座位上坐着。




更稀奇的,是他还帮我把我的东西搬到了他的左边。




看到我回来,他登时扬起笑,向后抓了把自己毛茸茸的头发,顺势招手。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比灿烂。




「嗨,同桌。」



「救命,周嘉逸根本不爱睡觉,他话实在是太多了!」




「晓晓,」电话那头的赵璐笑,「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三次这么说了。」




「因为这是事实。」




我习惯把一件事实反反复复地说明,好像这样才能让人信服自己并非撒谎。




期中过去,一个学期的进度条悄然走完一半。我和赵璐的联系不算频繁,差不多一周一次。而这个月,我和她才联系了三次。




可见周嘉逸有多聒噪。




我还以为他有多爱睡觉呢,坐一起后才发现他只是不愿意听课才睡觉。和我做同桌以后,他就像是找到了新乐子,发誓一定要让我这个书呆子活泼起来,天天变着法子跟我聊天。简而言之,就是希望我别跟老师一个阵营,和他一起玩儿。




上个星期他约我去打台球。




星期一说的时候,我当然不肯。




却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在我快要被吵死之前,我在星期五答应了他的请求。




可是周末的台球厅太热闹,乃至乌烟瘴气,而周嘉逸的几个外校朋友看我的眼神又带着打量,让我很不自在,才待一会儿就感觉不舒服了,想走。




周嘉逸难得大发慈悲,送我出来以后又带我去了当时市里举办正热的嘉年华。




我和他几乎把所有项目都玩了一遍。




包括鬼屋。




出来时他惊魂未定,回头看我的眼神满是敬佩:「戴知晓,你是真不怕还是不会说话。」




我瞪他一眼:「你才是哑巴。」




他哈哈大笑,揽过我的肩头:「走,哥请你去街头吃雪糕!」




雪糕巧克力口味,还不赖。




在嘉年华场地光怪陆离的夜空下,我发现,周嘉逸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至少半个月前的月考,他给我画的重点,还挺有用的。




所以,在听到赵璐说:「他要是影响到了你学习,我建议你还是跟老师说换座位吧。如果开不了口,你可以直接告诉戴叔叔,让他和老师提。」




我拒绝了。




「那倒不用,」我含糊其词,「好吧,他也不是特别坏……」




赵璐扑哧一笑:「这就被他收买了?」




「……」




「什么收买?」




楚钊的声音冷不丁插进来,我不禁看向时钟。




晚上十点。




我木讷地问:「你们这会儿在一起啊?」




如果我没记错,他们宿舍是有门禁的。




「啊,是,这个,我没和家里说,就是……」




我从没见过这么紧张的赵璐。




她说:「我和楚钊在校外租了房子。」




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晓晓,答应我,先别和家里说,好吗?」




这个消息让我在某一瞬间手脚冰凉,大脑被冻住一样宕机,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才发出轻快的声音。




「当然啦!我不会和家里说的,放心吧。」




这回楚钊的声音再度出现,是他接手了电话。




他说:「晓晓,你现在那同桌欺负你了?」




我反应无能,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诶,我困了,就这样吧,拜拜。」




通话终于结束,才说困顿的我却辗转反侧到半夜两三点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