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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陆晚李翊

陆晚李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第35章敲打

主角:陆晚李翊   更新:2022-09-11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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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是故意的陆晚李翊》,由网络作家“陆晚李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第35章敲打

《他是故意的陆晚李翊》精彩片段

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遮住嘴上的伤口,再去上院回话。


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也不替她叫门,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


陆晚堪堪站定,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


“……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可依老奴看,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以她的性子,只怕会闹将起来。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岂不惹人笑话?”


“若二丫头是个懂事,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毕竟,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以后她的许多事,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


大长公主将‘咱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撇开镇国公府不说,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也是她违抗不了的。


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神情平淡,一丝意外都没有。


重活一世,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所以并不稀奇。


所谓的百年世家,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既然他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


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


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让陆晚坐到她近前。


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


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


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惟独她没有过。


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


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


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


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


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


见此,大长公主明白方才的敲打起了效果,不免得意笑了。


她就知道,这个小庶女,自小被扔在痷堂里,与那孟氏并无几分感情。此番突然提出要为那孟氏抬身



他声音低沉,如墨的幽深眸子闪着冷冽的寒芒,那怕他不动一根指头,威压气势却瞬间如山石崩裂般向她逼来。


陆晚止不住退后一步,愤然:“殿下那样的说词,听起来冠冕堂皇,可实则是无赖的托词,强盗的做法。”


按他的说法,他如果不答应,不论她愿不愿意,她与他之间都要永远牵扯在一起。


被骂无赖强盗,李翊眉头一挑,非但不生气,嘴角的笑意还越发深了。


“从你挑上我做你的棋子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本王却不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人。”


陆晚自知理亏,白着脸道:“万事万物皆有始末,我虽算计了殿下,可殿下也不完全吃亏,如今双方不亏不欠,你我又非同道之人,爽利分开岂不洒脱干净?”


李翊阖上眸子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该你说了。”为何这般急着与他两清?


陆晚自知等下自己要讲的,必然激怒他,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博了。


“有道是,知而慎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贱如蝼蚁,都懂趋利避害,从而保全自己,我也正如此。”


果然,闻言,李翊双眼赫然睁开,冷冷命令她:“把话说清楚!”


陆晚豁出去了,冷声道:“殿下玩火自焚,将邓氏余孽包庇身后,护其周全,若是被人发现,纵使你贵为皇子,只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


“你尚可保全性命,甚至继续你的荣华,但周围之人,没有皇权庇佑,只会深受其累,替你去承那天子怒火,从而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昨日她一直思究后山那对母女的身份和与他的关系,蓦然想到了那副铁矿图。


先前,她一直好奇,为何他远在北疆,也会知道这副铁矿图,并一眼就认出了它。


定是有知晓此图的人同他详尽描述过。


这个人,既有可能是邓氏后人。


昨日在后山看到那对母女,女娃娃性子彪悍,敢往她脸上砸东西,且眼法狠准,一看就是北疆民风彪悍之地养出来的。


可那妇人却通身皆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娇柔,开口说话,尾音也带着姑苏一带的吴侬软音。


邓高正是姑苏宜兴人。


陆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心里很快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上一世,李睿为了找到铁矿图,让陆承裕去刑部将邓家所有人员名单都誊抄了一份,她先前所知道的邓高嫡孙邓涣之,正是从名单上找到的。


陆晚将巴豆粉裹在糕点里,让陆承裕吃后跑去茅房,她趁机在书房里找那本册子,没想到竟被她找到了……


“若我没猜错,那妇人就是邓高惟一的嫡孙女邓清妤。”


当年邓高获罪,邓氏九族内皆流放,男子为奴,女子充卖官妓,可因那邓清妤擅自逃走,先帝动怒,额外赐她死罪。


望着男人幽深不见底的寒眸,陆晚冷然道:“若是让睿王的人找到她,殿下可想过后果?”


到了这一刻,她几乎可以断定,上一世李翊突然舍下东宫之位重回北疆,十之八九是为了这对母女。


第40章  泥人


赤裸裸的威胁,李翊如何听不出来?


他早已知道眼前的女子厉害,却也没想到,她竟然一个照面,就将邓清妤的身份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竟是他太低佑她了……


她的威胁威胁不了他,他倒是好奇,她到底是怎样发现的?


“你是如何猜到她是邓高后人?”


陆晚瞧着男人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竟似半点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没好气道:“铁矿图、口音还有和你的特殊关系!”


李翊蹙眉仔细想了想,等想通其中关联,忍不住点头称赞:“这样你都能想到,本王真是太小看你了。”


又问:“既便你能猜到她是邓氏后人,你又是如何知道她就是邓清妤?”


准确的说,是陆晚如何在邓氏上千人的名单里,认出那妇人是邓清妤?


那是因为,邓高手里的铁矿图,除了嫡系子孙,不被其他人知道。


这一点是在上世时,李睿从寻回的几个邓氏旁支后人那里得知的。


陆晚当然不会同李翊说这些,她道:“殿下忘记邓涣之了么?是他曾经告诉我,这副东西,只有他几个嫡亲姐妹兄弟知道,他还告诉我,他有一个嫡亲姐姐叫清妤。”



“……若是她不想嫁给睿王,要与主子好,属下无可厚非。可她一面纠缠主子,一面又与睿王卿卿我我,分明是……”


余下的话,长亭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翊勾唇一笑:“分明是什么?”


长亭憋红着脸:“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那日,她在烟雨楼下冒雨等自家主子,长亭以为她是真心爱慕主子。却没想到,她与主子已有了肌肤之亲,还能对睿王深情款款,这样的女子,实在太让人不耻……


前一刻软声哄求他上榻,后一刻已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女人,确实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长亭没说错她。


李翊将玉子扔回盒里,冷冷道:“死就免了,念你是初犯,罚三十军棍,下去领罚吧。”


长亭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翊,急道:“主子,你与她不会有结果……她与睿王已有婚约,你若再娶她,莫说皇上不会答应,天下人也会笑话你……”


“谁说本王要娶她?!”


一声冷叱打断长亭的话,李翊双眸闪过瘆人寒芒,耳边不禁响起她对他说的话。


若这样下去,殿下如何两清?


将他当棋子使,用完就想两清,天下有这样的好事?


第19章  心仪之人


马车里,陆晚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后背一阵寒凉。


“冷吗?可是方才淋雨冻着了?”李睿关切询问,却没有要解下披风给她御寒的意思。


陆晚摇头:“无碍。殿下方才说到哪里了?”


李睿道:“我上次与姑祖母闲聊,她颇为三表妹的婚事愁心。想来也是,三表妹与你同岁,可婚事还没有着落,不怪她老人家忧心。”


陆晚安静听着,等着他的后话。


李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想来姑祖母已在为三表妹的婚事做安排,若是相中哪家儿郞,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搭线,毕竟没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


原来是来探听陆佑宁的婚事来了。


他果然起了心思。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却拢起眉头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殿下一片好心,可此事颇为难办。”


“说说看。”李睿兴致盎然。


陆晚迟疑片刻,道:“上回去请安,听祖母的意思,似乎相中翊王殿下了……”


李睿交握的双手不由一紧,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那日大长公主生辰,他坐在父皇下首,听到父皇与大长公主聊到翊王,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再加之昨日大长公主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确信,大长公主已经给陆佑宁拟定了夫婿人选,所以才会阻断他与陆佑宁之间的的关系。


精明如大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陆佑宁对他的心思?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浸淫后宅几十年,可不会像对面这个没见识的小庶女这般呆傻。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陆家,已认定翊王会是未来的东宫太子,所以才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做翊王妃……


李睿心里翻起巨浪,眸子里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陆晚冷眼瞧着他,又道:“可因着婢女一事,三妹妹颇为介怀。你也知道,她身为嫡女,身份尊贵,眼睛里容不下沙了……我觉得吧,她似乎已有心仪之人。”


李睿眸光骤然一亮,不由想起陆佑宁对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心里抑不住激动起来。


若她真的心仪自己,不肯嫁给翊王,大长公主与国公府还会支持翊王吗?


几乎不再犹豫,李睿一脸愧疚的对陆晚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同你说……”


陆晚温婉笑道:“殿下有话直说。”


李睿满怀歉意道:“原定这个月十八到府上下聘,可今日进宫听母妃提起,我那早夭的皇妹却是四月没的……怕引起母妃伤怀,我想将下聘的日子往后移,避开四月……”


陆晚大吃一惊,脸上很不开心,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李睿耐着性子哄她道:“你一向孝顺,也不想母妃伤心的,我会另选一个吉日,不会耽搁太久的……”


陆晚假装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激动得直颤抖。



与李翊关系一了,她可以放心做其他事了,不由想起许久没有动静的青杏院来。


陆佑宁与李睿最近打得火热的事,早已被她派人传进青杏院,甚至李睿迟迟不定下聘日子的事,也一迸传了进去,可奇怪的是,沈鸢竟一直不见动静。


陆晚边喝粥边问兰草:“兰英这几日都没回来吗?”


兰草正要回话,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陆晚笑了:“说曹操曹操到!”


进来的人果然是兰英,脸颊因走得太急都泛红了,额头直冒汗。


“小姐,青杏院差了人悄悄出府去请大夫了,约了今晚进府看诊……”


放着府里的府医不唤,却暗暗去外面请大夫,沈鸢这是已察觉出身体异样,怀疑自己有喜了?!


“消息都放出去了吗?可有传进叶氏耳朵里?”


兰英点头:“传出去了,景福院一直派人在盯着,听说昨日夜里,夫人在屋子里摔了好几个花瓶……”


陆晚长叹一口气,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郁结,在这一刻终于舒解了……


傍晚时分,陆晚去上院请安。


彼时大长公主正准备用晚膳,叶氏称病没有前来请安侍奉,大长公主问金嬷嬷:“好好的怎的突然就病了?可要去宫中请太医来看看?”


金嬷嬷正要回话,突的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有丫鬟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禀道:“老夫人,不好了,夫人要杀了表小姐……”


闻言,大长公主一怔,转瞬却是想到了什么,也顾不上用晚膳,带着金嬷嬷就往青杏院赶。


走到门口,她突然住身,对陆晚道:“你也一道去吧,看看怎么回事。”


……


诸人赶到青杏院时,里面已经闹翻了天。


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下人婆子,众人一见大长公主来,连忙噤声。


大长公主脸色铁青,冷冷斥道:“还不散了?!”


丫鬟婆子顿做鸟兽散,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外面一安静,里面的哭闹声就清晰起来。


还未进屋,就听到沈鸢的哭喊声:“姨母,鸢儿是冤枉的,鸢儿没有做对不起姨母的事啊……”


金嬷嬷替大长公主打帘,一行人刚进去,正巧见到叶氏一巴掌将沈鸢掴在地上,咬牙骂着:“都有人看见了,你还不认?那你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陆晚跟在大长公主后面进屋,听到此言,眼风轻轻一扫,看到畏缩在一旁的一个面生的郎中,想来就是沈鸢悄悄差人去府外请来的郎中。


沈鸢正要回话,抬头却看到跟在大长公主后面进来的陆晚,顿时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李睿一再警告她,不要在下聘之前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她可以私下告诉姨母,却不敢当着大长公主与陆晚的面说出来。


她越是不敢说,叶氏越是信了谣言,那怕婆母来了,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恨意,扑到沈鸢面前,又抓又挠,边打边骂:“我待你如亲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报答我?那么多男人你不找,竟勾搭老爷,你个不要脸的,他可是你姨夫……”



车夫驾着马车刚离开,陆晚就用黄粉将脸上涂黄,换上一身粗布罗裙,头上绑着一块菱角巾,一副村妇模样从常华寺侧门出来。


同样一身村妇打扮的兰英在一辆骡车上等她,驾车的正是她的表哥吴济。


吴济向陆晚见了礼,兰英笑道:“表哥熟悉上京里各个处所,我让他休了三日假,给我们带路。”


陆晚谢过吴济,爬上骡车,三人又折回城里去了。


路上,兰英告诉陆晚,那赵嬷嬷一被押到上院就撞了柱,头破血流,但性命无虞,只是昏迷了过去。


如此一来,大长公主她们只能等她醒来再审,这倒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好办法。


“二小姐,我已买通牢房里一个狱卒,他答应让我们去见王旺。”


吴济边驾车边向陆晚汇报。


陆晚满意一笑:“多谢你帮忙,以后我定要好好谢谢你!”


说罢,回头看了眼兰英,兰英明白她的意思,立马脸红的低下头去。


吴济人机灵,那里听不懂陆晚的话,心下欢喜,热情道:“若是二小姐不嫌弃,以后有什么差事,尽管让兰英来找我,反正平时铺子里的事也不多,我照应得来。”


陆晚笑着应下,三人很快重返城内,径直往刑部大牢去。


到了那里,吴济领着陆晚去找到那个提前打点好关系的狱卒,声称是王旺刚过门的媳妇,来看一看他。


狱卒忍不住瞄了陆晚一眼,虽然是个皮黄肉糙的村妇,但模样身段倒是不错。


有这样的媳妇儿还要在外面强占良家妇女,这个王旺真不是人……


陆晚挎着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几样简单的吃食,狱卒一一检查过后,放她进去,领着她去到关押王旺的牢房。


“王旺,你家媳妇来看你了。”


王旺倦缩在角落里,听到狱卒的话,愣了愣。


他进来前,家里确实给他定了一门亲,但女方尚未过门,在听说他的事后,早就不同意了,他哪来的媳妇?


王旺抬头看过去,还真的看到一个小妇人站在牢门口看着他。


狱卒打开牢门,陆晚走进来,朝怔愣着的王旺眨了眨眼睛,“是祖母让我来看你的。”


一面说,一面取出从赵嬷嬷那里拿来的一支竹叶形银簪。


王旺一见那簪子,明白是祖母派她来的,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拉住陆晚的衣角哭道:“你告诉奶奶,那事不是我做的,让她想办法救我出去……”


陆晚等那狱卒走远了,道:“我正是受你你奶奶之托,来救你出去的,你一五一十,将那日发生的事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漏。”


王旺看着面前娇娇弱弱的小女子,虽不太相信她有这个本事救自己出去,但眼下走投无路,她既是奶奶寻来的,想必是个靠得住的。


于是,他将那日所发生的事,如实讲给陆晚听。


陆晚从食篮夹层里拿出笔纸,认真将王旺说的记录下来,记到详细处,还会多问上几句。


王旺虽不识字,但见她落笔利索,字也写得好看,知道眼前这个普通的村妇却是个有本事的,不由将心里担忧也同她了说。


“我根本不想替罪,可奈何陆家一家子豺狼虎豹,他们拿我奶奶威胁我,我不得不认罪画押。姑娘,你可知我奶奶如今如何了,可有逃过四公子的毒手?”


王旺虽然在陆府当差,但陆晚回府这两年,他刚好跟着陆骐在老家办差,所以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村妇,就是他痛骂的陆家人之一的二小姐。


陆晚收起纸笔,“放心,她现在在老夫人那里,四公子不敢伸手去动她。”


王旺感觉到哪里不对,正要问陆晚,狱卒跑来,在外面着急敲着牢门,让陆晚赶紧出去,说有刑部大员要来巡视牢房了。


陆晚不敢耽搁,怕撞见陆承裕,飞快叮嘱着王旺:“下次再提审你,你只管叫冤,把你同我说的这些,如实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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