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萧祈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雀翎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沈清禾萧祈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雀翎宴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却是想着别的。秋阴方才的话回响在她耳边,沈清禾只觉头痛异常。沈清禾原本也是慈安殿伺候的一等宫女,就好比现在散霜、秋阴她们的位置,可自从前一任慈安殿宫令女官王姑姑告老还乡之后,她便顶替了其位置,这还是王姑姑看中她的结果,否则,再换一位宫令女官来,沈清禾怎么说也得摸索着他人脾性过日子,好歹,现如今,不用过多看人脸色,只管伺候好太后便是。可一想到皇后,沈清......
《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慈安殿与勤政殿隔着东西十二宫,沈清禾不急不缓保持着自己的步调走在狭长的宫道上,两旁巍峨宫殿竖起的城墙将这一片天地划分成大大小小的住所,凤鸾宫 、瑶华宫、玉芙宫、凤仪宫、椒房宫、重华宫,数不清的金碧辉煌殿宇楼阁中,住着数不清的人。
肃冷的风好似顽皮的孩童,他不熟悉宫中道路,来回穿梭于此地,乐不思蜀。一会儿撩一撩小宫女耳垂下的桃木耳坠子,一会儿从成群结队的小太监脚底下蹿过,用力吹鼓起烟灰色太监服。
或者来了兴致,跑上高耸的四边围墙,瞧一瞧东南西北四个宫门,扒拉一下朱雀玄武的青铜像,又或者攀上金色屋檐,瞅瞅一眼望不到边的皇城究竟有多大,等到累了,慢慢走过御花园,溜进无人宫殿内歇上一歇,亦或沉沉睡去。
宫道上不止沈清禾走着,有太监清扫宫道,有宫女捧着锦盒路过,无一不对着沈清禾行礼:“姑姑。”
沈清禾略微颔首,算是应了,她神情虽看着不错,可内里心思却是想着别的。
秋阴方才的话回响在她耳边,沈清禾只觉头痛异常。
沈清禾原本也是慈安殿伺候的一等宫女,就好比现在散霜、秋阴她们的位置,可自从前一任慈安殿宫令女官王姑姑告老还乡之后,她便顶替了其位置,这还是王姑姑看中她的结果,否则,再换一位宫令女官来,沈清禾怎么说也得摸索着他人脾性过日子,好歹,现如今,不用过多看人脸色,只管伺候好太后便是。
可一想到皇后,沈清禾眉间掠上一丝烦意。
皇后娘娘是太后亲侄女,可性子实在是不怎么讨喜,三天两头到慈安殿,不是哭诉贤妃,便是哭诉圣上,有时候明明太后给了法子,也能用得乱七八糟,像现在这样,沈清禾顶着皇后名头去勤政殿送吃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再想想过不久的事情,沈清禾已经能猜到太后一定又会让自己去凤鸾宫协助皇后娘娘。
左不过忍耐着皇后娘娘的性子罢了。
沈清禾叹口气,停下脚步。
“你怎么来了?”
还不等沈清禾迈上勤政殿前的汉白玉石阶,勤政殿总管太监——陈福着急忙慌就下来了。
他皱眉,一边问,一边窥见散霜手里的食盒,接下去的话很自觉没再问出来,而是调侃道:“皇后娘娘又去慈安殿了罢?可要我说,你今儿可来得不是时候,贤妃娘娘已经在里头了。我估摸着,今儿还得是贤妃娘娘侍寝。你可要白跑一趟了。”
“我来,也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圣上送吃食罢了,贤妃娘娘既然已经在里头了,那我等一等就是了。”沈清禾与陈福也算老相识了,她面不改色扬一扬笑,朝着陈福低首道:“公公,贤妃娘娘已经连着侍寝两日了,您说,要是今儿个还是贤妃娘娘侍寝,那贤妃娘娘算不算得上是后宫里头一遭?”
陈福本也笑眯眯听着沈清禾讲话,可越听越不得劲儿,到后来,更是皮笑肉不笑起来。
他怎么就忘了,沈清禾来,一定是明里奉皇后娘娘之命,暗地里可有太后娘娘给撑腰着,今儿晚上要是还是贤妃娘娘侍寝,那圣上可就连着三日夜宿重华宫了,连皇后娘娘都没有的盛宠,可不是后宫里头一回么?
这就实打实表明了贤妃娘娘压了皇后娘娘一头呀。
要不得要不得!
就算圣上忘了这事儿,他也不能忘啊,否则,事后太后娘娘计较起来,岂非是他这个总管太监要遭殃?
大冷天的,陈福背上冷汗唰一下冒了出来,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急忙道:“你等等,你等等,我这就进去。你可得等着。”
沈清禾当然得等,吃食没送出去,任务就还没完成,她脚步调转了个方向,寻摸一处避风的地方,施施然等着。
勤政殿位处皇城正中央,前面是汉白玉铺就而成的一大块空地,四周都有穿着厚重铠甲的殿前带刀侍卫守候,一眼望去,威严且空荡。
沈清禾没等一会儿,勤政殿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贤妃一袭靛蓝色刺绣鸢尾花宫装,由着宫女给自己披上同色系狐毛披风,一双眼冷冷凝着,居高临下望着石阶下方的沈清禾,珍珠流苏钗随着贤妃一步一步婷婷袅袅走下来,晃荡出一阵一阵盈白光芒。
贤妃轿辇就在沈清禾身后不远处,她路过沈清禾,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轻轻巧巧哼了一声道:“到底是太后娘娘宫里的人。”
“奴婢恭送贤妃娘娘。”沈清禾微微屈膝行礼。
她低着头,看不见贤妃神情,同样,贤妃也只能咬着牙一甩云袖离开了此地。
直到绣着三层银丝边的宫装裙摆像翻飞的蝴蝶一样离开自己的视线,沈清禾才慢慢起身:“多谢公公。”
“嗐,快些进去吧。”陈福也不知该说什么,啧啧两声,冲沈清禾一努嘴道。
沈清禾没让散霜跟着进去,而是自己拎着食盒,尽量轻手轻脚踏进勤政殿,她瞄一眼正上方,龙椅上空空荡荡。
勤政殿来过多次,可沈清禾还是闻不惯浓重的龙涎香,那是帝王身上的味道,也是至高无上的代表,宫里,能用龙涎香的,也就龙椅上的那一位。
沈清禾变换着自己的呼吸起伏程度,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味道,否则,在圣上面前大不敬,可就不只是丢脸的问题了。
她垂眸,盯着殿内青白玉地砖,莲步轻移,绕过一整面放满书籍的黄花梨博古架,然后,龙涎香的味道更甚,她没忍住,屏住呼吸皱皱鼻。
巨大博古架之后是一整张金丝楠木龙案,两者之间存在着一鼎三脚雕刻镂空重瓣莲花样式博山炉,有丝丝缕缕的白烟从中升起,伴随着地龙的热意,遍布周身。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却不想撞进一双似笑非笑、肆意打量她的戏谑黑眸中。
大概是热的,鼻尖沁出一层薄汗,拎着食盒的手心略微湿滑,沈清禾心底无端端冒出一阵躁意,四面的百格窗密不透风,龙涎香又深深侵入她的鼻腔,沈清禾焦躁却无法逃脱此处。
她镇定万分的低下头,俯身道:“奴婢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
半响,龙案后一道低低的笑声传出,像是深海中蛊惑人心的妖兽,嗓音低沉却充满磁性:“起来吧,让朕看看,你又替皇后送来了什么?”
“谢圣上。”
萧祈薄唇边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好似湖面泛起一阵涟漪,快速覆盖住整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不仅嘴角带笑,就连眉眼也轻轻上挑,仿佛捕捉到猎物而不急着享用的狐狸,任由其在锋利爪牙下一遍遍讨饶。
萧祈紧盯着沈清禾走近前来,嘴角下耷了三分,出其不意道:“你不会又带了牛乳来吧?”
稍显突兀的一句话,却成功地让沈清禾拿吃食的手停驻在空中,不退不进。
茶冷了,也不必往圣上跟前送了,陈福搁在了龙案上,发出一点点声响。
萧祈从纷杂的思绪中回神,偏头道:“贤妃已经来了?”
“是,贤妃娘娘已经在内殿等着了。圣上,奴才伺候着您过去吧?”陈福关上窗:“外边儿下着雨,别冻着您。”
萧祈悠然踏着步子:“春雨能冷到哪里去?去吧,去内殿。”
“哎。”陈福亦步亦趋跟着,走到半路,才斟酌着说道:“圣上,皇后娘娘宫里的宫女已经处置了,剔甲,留了一条贱命。这事儿,满宫都传遍了,大概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自己传出来的,奴才谨记着圣上的吩咐,来告诉您一声。”
“剔甲?”萧祈眉尾上扬,似乎有些惊讶:“那宫女的手岂不是废了?还留着一条命干什么,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陈福被此话一噎,干笑道:“圣上啊,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皇后娘娘舍不得呢。皇后娘娘带进宫的婢女总共没几个,少一个就是少一个伺候的呀。”
“她是皇后,难道朕还能短了人伺候她?”萧祈冷笑一声,追问道:“剔甲的主意,是沈清禾想出来的吗?”
陈福脚步慢了半步,随后道:“主意不是她的,是皇后身边的墨春动的手,但她是顶着太后娘娘的名头去的,又没阻拦,这不是她的主意都会算在她身上了。”
“不是就不是,怎么能算在沈清禾身上?”萧祈声音冷了三分,甩了衣袖进了内殿,陈福止步在门前,愣神着摇摇头。
内殿,香温软玉的气息扑面而来,贤妃换了一身樱粉色的寝衣袅袅坐在床榻边,薄施粉黛,原不见平日的趾高气昂,她婉约娇柔的样貌在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颜色,比之皇后多添了一丝女子的成熟妩媚在里面。
贤妃见萧祈来,玉足点在暗红折枝花的地毡上,款步而来间,锦绣织造的华丽寝衣半露香肩,恰似遥远间窥得晶莹雪山,腰若约素,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她恰到好处将自己的笑颜展露,秋眸如水,朱唇如玉。
萧祈嘴角噙着一抹笑,伸手接了一把,贤妃趁势歪进他怀中,娇羞着抬头:“圣上。”
萧祈手掌心滚烫,握住贤妃纤纤细腰,带着她往床榻走去,二人避开银条纱帐,双双倒在云丝锦被之上。
清冷夜间,雨过天晴,月上柳梢头,飞鸟借着薄凉夜色,展翅欲飞,细长枝桠禁不住飞鸟几经折腾,划出一道残影弧线,余下点点水露。芙蓉帐暖内,水涨船高之势只余浑香喘息,此起彼伏间,玉体横陈裸露出纤长玉臂来。
贤妃颈项间香汗淋漓,靠在萧祈胸膛之上,樱唇半开半合,似乎还没能从狂风暴雨中抽离,萧祈胸膛起起伏伏,幽深黑瞳中的野性逐渐收起,他环住贤妃,眼神盯着帐前垂挂着的如意纹镂空银球,那银球晃荡许久,才平静下来,萧祈盯了良久,也不知在想什么。
贤妃感受着自己与萧祈之间情动之后的温存,银纱帐外,点点微弱光亮意味着时辰还早,贤妃任由自己卸下一身防备,感受着萧祈为数不多的,对她的浅淡情意。
她了解她与萧祈之间,无非是靠着萧祈生母所残留下来的亲情而维持住的这一丝感情,其余的,萧祈不会再给,也不屑给。
贤妃相伴萧祈多年,自认为比宫中那些女人要多了解萧祈一些,她冠着宠妃的名号,实则,萧祈对她,也不过尔尔,更别说宫里其他女人了。
贤妃的母亲按照关系来算,是萧祈的舅母,依照贤妃的受宠程度,哪怕萧祈不告诉太后,也能自己求了圣恩,可不一样的是,让两个未成婚的庶妹进宫,贤妃打得什么主意,太后心知肚明。
她勉强笑道:“很稳妥,贤妃既然想见就让她见见吧,贤妃有孕,哀家记得库房里还有一尊送子观音,清禾,晌午后,你让人送去。眼下,哀家乏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儿吧。”
“儿臣正要去贤妃宫里看望贤妃,那先替贤妃多谢母后赏赐了,儿臣告退。母后您好好歇息。”萧祈笑得诚恳,后退几步与沈清禾擦肩而过时扫了一眼她受伤的手。
出了慈安殿内殿,萧祈嘴角的笑意冷不丁消失不见。
陈福小心翼翼问道:“圣上,咱们去重华宫?”
“回勤政殿。”
“是。”
慈安殿内,太后神态从和颜悦色顷刻间阴沉下来,她背后雨过天晴的刺眼阳光照样不能驱散萦绕在她身边的阴霾。
贤妃有孕,可谓是大大出乎了太后意料之外,若是孕早期还能想想办法,可马上要满三月了,动起手来不见得能神不知鬼不觉,可月份大后小产,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思及此,太后森冷的目光更加骇人,她沉声道:“明日晨起,就说哀家身子不舒服,让张医官来慈安殿一趟。”
“是,奴婢知道了。”
晌午一过,送子观音经过长沿宫道被一路送进重华宫,贤妃有孕的消息想当然的传遍了六宫,也自然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贤妃喝了那么久的苦药好容易怀上的孩子,勉强等到快三个月便迫不及待的告诉了萧祈,萧祈竟然还开恩,说给她恩典,让家中选了三名女眷进宫探望,贤妃思来想去下,不知该选谁。
妃嫔有孕,向来是家中母亲一人探望,如今萧祈一下子说选三位,贤妃忐忑间,便说让家中母亲带着两位庶妹进宫,不承想,萧祈答应了,既然答应了,那贤妃纵有疑惑和担心,也只得通知家中准备起来。
皇后得了贤妃有孕的消息,气冲冲之下当即就要来见太后,可太后下了令,请皇后明日再来,皇后顿时蔫了心思,甩着凤冠上的几重流苏回了凤鸾宫。
晚间,忍冬与散霜守在门口,沈清禾将内殿收拾妥当才轻手轻脚出来,或许是贤妃的胎让太后不能好眠,方才一碗安神汤落肚,太后勉强露出些许疲意来。
沈清禾出来之时,换了散霜进去,清月疏风下,忍冬寒着一张脸道:“姑姑,奴婢已经将人带到后殿了,那小婢子直哭,奴婢便让人堵了她的嘴,省得惊扰到旁人。”
“咱们过去吧。”沈清禾裙衫微漾,让开前殿的灯火通明,顺着百步远的雕梁画栋趁着星朗月色,去往后殿。
忍冬跟上她的步伐,忽而冷意从她面上消退,浅笑着从袖兜中拿出一盒膏药,递到沈清禾面前道:“姑姑,适才圣上身边的陈公公来了,拿了这个膏药给奴婢,奴婢一问,说是医官所内的白蔹膏,治烫伤是最好的,姑姑快擦一些吧。”
沈清禾脚底慢了下来,手背上被烫伤的一块皮肤突然难以忍受的瘙痒起来,她愣愣间看向描绘着白蔹图案的木盒子,脱口而出道:“陈公公还说什么了?”
“陈公公其余的没说什么了。”忍冬狐疑道:“怎么?姑姑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张医官索性收起了猜测,给太后行礼:“微臣给太后请安,太后金安。”
“张医官,坐吧。”太后遥指了一下面前的方木凳,张医官屁股挨了半边,飞速瞄一眼太后。
除了眼下有点乌青,太后的面色可谓红润有光,一点不像身子不好的样子,张医官秉着医者仁心,遂开口问道:“太后是哪里不舒服?可要微臣把脉后,给您开些药?”
“身上的病能治,那心里的病,张医官也能治吗?”太后凛然之声在空荡荡的殿中响起,她磕了下茶盖道:“宫里有了喜事,张医官已经知道了吧?”
张医官心尖一凛,眸光暗沉下来,低声道:“是,微臣听闻贤妃娘娘承宠多年,终于有孕,圣上也高兴,不仅赏赐了贤妃娘娘许多东西还特赐了恩典。”
太后冷笑一声:“张医官身在医官所,这些事情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才短短一日功夫,贤妃有孕的消息怕是满宫都知道了,她素来得宠,若真的平安生下孩子,那在后宫岂非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宫里侍奉久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什么都重要。张医官听出太后言语中对于贤妃有孕的不满,不禁联想到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可那时候和现在如何能相比?
他斟酌着回道:“贤妃娘娘有孕的消息是医官所的陈医官诊脉出来的,得了贤妃娘娘好大的封赏,所以微臣才有所耳闻。微臣想着,贤妃娘娘得宠,也是因为圣上的缘故,若圣上不宠爱贤妃娘娘了,那这宫里的人也就自然而然不将贤妃娘娘放在眼中了。那太后您的心病,也会好了。”
“哀家的心病都得了两年了。”太后扫一眼张医官,厉声道:“不见好就算了,反而日益加重。所以才叫你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张医官若还装聋作哑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一身黑漆色的医官服罩在他身上,远看就像锁着冤魂的黑无常,他猛得心下一沉道:“太后娘娘此话,微臣只听懂了一半,贤妃娘娘的胎确实扰了太后您,可微臣却不知该如何替娘娘解忧排难。”
太后神情松垮下来,她嘴角含着一缕笑:“你是知道的,否则哀家也不会叫你来。可哀家也知道,眼下的形势不比当年,那你就告诉哀家,贤妃的胎是否稳妥。”
当年之事骤然被重提,张医官悚然一惊下抬头看太后,太后一如当年般,眼角含笑间神色淡淡嘱咐了他,让他在安胎药中动手,除掉王府中一个侍妾肚中的孩子,张医官当初不过是担着医官所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利益熏心下,自然铤而走险。
那侍妾就是现在宫中的陆昭仪。
张医官眼底的阴翳像是蚊蜂煽动翅膀后留下的残影,他眼皮微不可见抖动了下道:“微臣有幸看过贤妃娘娘的案档,可以告诉太后娘娘一句,因贤妃娘娘体质虚寒的缘故,所以贤妃娘娘的胎像很弱,稍有不慎就会小产。且小产后恐怕得养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次有孕。”
这样的说法与太后心中所想大差不差,她慢悠悠拨了沉香木佛珠,眉间的厌恶之色很快被身后的阳光驱散,光晕一圈环在她身上,好似殿堂内慈眉善目普渡众生的正法明佛。
“和哀家心中所想差不多,否则贤妃多年,怎么会无子,那照你的意思,哪怕满了三月,贤妃还是会有小产的可能?”太后复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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