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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网络作者“白小城”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棠秦峫,详情概述:知道死在哪里了。老人家如今已经七十高寿,身体每况愈下,日日盼着他成亲,这也是他特意上书回京完婚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会被苏家一推再推。这么个结果,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祖母交代。他心里虽然苦恼,路上却没有耽搁,大步到了明德堂,祖母身边的大丫头红杏远远地就看见了他,原本含笑的脸顿时僵住,却仍旧上前来给他打了帘子,绷着脸问安——“爷回来了。”......

主角:苏棠秦峫   更新:2024-04-30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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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秦峫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网络作者“白小城”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棠秦峫,详情概述:知道死在哪里了。老人家如今已经七十高寿,身体每况愈下,日日盼着他成亲,这也是他特意上书回京完婚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会被苏家一推再推。这么个结果,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祖母交代。他心里虽然苦恼,路上却没有耽搁,大步到了明德堂,祖母身边的大丫头红杏远远地就看见了他,原本含笑的脸顿时僵住,却仍旧上前来给他打了帘子,绷着脸问安——“爷回来了。”......

《畅销巨著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精彩片段


马车行到半路,秦峫下车换了马,挺拔的身形加上一匹比寻常马匹都要高大的骏马,威武的让人不敢直视,路上偶然有孩子路过,直接被惊得啼哭了出来。

晖儿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白着脸钻进了车厢,紧紧抓着苏棠的手,开口时声音里带了哭腔:“怪不得大姑娘不愿意,这秦将军也太吓人了,姑娘,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苏棠抓着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颊,轻轻“嘘”了一声:“莫要胡言,将军是战场上的英雄,自然会有几分勇武,他心里还是良善的。”

晖儿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苏棠说,刚才她在车辕上,其实都听见了马车里的话,这个秦将军根本不喜欢她家姑娘,说话做事那般凶悍粗鲁,根本不讲道理。

这世上哪有连人家母女道别都不允的人呢?

“姑娘,当初你要是没答应做陪嫁就好了。”

苏棠垂下眼睛,没答应?

苏夫人岂会容许她不答应,若是当日拒绝了做这媵妾,换来只会是更糟糕的亲事。

可隔墙有耳,个中内情她不能说。

她听着外头那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轻轻闭了下眼睛:“我心慕秦将军,如何会不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她像是说给晖儿听,也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可话语却传进了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秦峫只是骑马路过而已,就听见了苏棠那句话,他嘴角一扯,眼底都是冷笑,这个女人嘴里真是没有一句实话,仰慕?

她这种人,也配提这两个字吗?

他夹了夹马腹,催着马匹走快了些,仿佛只是和苏棠隔窗而立,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在马蹄的踢踏声里,将军府逐渐清晰。

秦家和苏府离得并不远,只隔着两条街,可就是这两条街,却是身份上难以跨越的鸿沟,是苏老爷那个五品员外郎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因为这平安街的房产,唯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住进去。

他在门口勒停了马,跳下马背径直去了明德堂,那里是他祖母的院子。

当年他生母早逝,若不是祖母一心护持,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老人家如今已经七十高寿,身体每况愈下,日日盼着他成亲,这也是他特意上书回京完婚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会被苏家一推再推。

这么个结果,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祖母交代。

他心里虽然苦恼,路上却没有耽搁,大步到了明德堂,祖母身边的大丫头红杏远远地就看见了他,原本含笑的脸顿时僵住,却仍旧上前来给他打了帘子,绷着脸问安——

“爷回来了。”

秦峫对她的变脸并不在意,他从来就不是京中少爷们那般细皮嫩肉的长相,再加上额角在战场上落了疤,便越发多了几分粗糙凶恶,平素里从不招姑娘们待见,红杏这般看见他不敢笑的,还算是胆大的。

“祖母呢?可是在歇晌?”

“哪能啊,知道爷今天去下定请期,高兴的一上午没能休息。”

秦峫顿觉头疼,叹了口气才进了内室,一进门就对上了祖母期待的眼睛:“可定下婚期了?我先前挑的日子都是极好的,苏家属意哪一个?”

“都不同意,说要年后再议。”

秦老夫人顿时着急起来:“这是怎么说的,早就定下的婚事,怎么能再拖上半年?是不是苏家的姑娘不愿意了?我就说你好生装扮装扮再去,丑成这个样子,哪家姑娘瞧得上?”

“……”

秦峫已经习惯了老夫人的口无遮拦,并不放在心上。

“祖母你别管了,婚事都定下了,早晚能娶回来。”

秦老夫人并没有被安慰到:“这哪能说得准,边境那么不太平,半年后谁知道你还在不在京里?本来就长得丑,要是再伤了残了,人家更不肯了。”

她说着动了别的心思:“还有件事,我听说那苏家的姑娘病弱的很,不像是能跟着你去边境吃苦的,不然祖母给你另挑一个?”

红杏端了凉茶来,秦峫仰头灌进去一大碗,察觉到里头还有茶叶没滤干净,索性嚼了嚼吞了进去。

等嘴里没了东西他才开口:“祖母,大妹妹是母亲生前给我定下的,她等了我这么多年,我要是这时候悔婚,还算是人吗?”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把人家姑娘拖到年纪大了又不要了,是太缺德了些。”

她也不是对苏玉卿多么不满,只是苏家这婚事从两年前就开始推,推到现在还没有要结亲的意思,她多少都有些不满,才趁机提了这么一嘴,秦峫不同意也就算了。

“祖母放心吧,你早晚能喝上孙媳妇茶。”

秦峫随口安抚一句,却迟迟没得到回应,他侧头一瞧,就见秦老夫人的神情迷离起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忽然喊了一声玉京。

玉京乃是他祖父的字。

秦老夫人从三年前起就得了糊涂病,眼下这是又发作了。

他耐着性子安抚了老人家几句,见红杏将人哄进内室去睡了,这才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是真的需要一个贤内助帮他照料家里,只是可惜,苏玉卿还不肯成亲。

“爷,”郑嬷嬷忽然隔着帘子喊了一声,“那位苏姑娘怎么安置?”

秦峫一顿,对,苏棠跟着他回来了,还得给她安排住处。

想起那个丫头,他忍不住攥了下拳头,指节跟着咔吧响了一声,都是这个女人。

原本和苏家的婚事好好的,她来了一趟那边就改了主意,要说和她没有关系,傻子都不信。

“有多远让她住多远。”

他语气恶劣,带着浓浓地嫌恶。

郑嬷嬷被吓了一跳,应了一声就要退下去,却又被秦峫喊住了。

“找几个教养嬷嬷,好生教导她礼义廉耻和府中规矩,要让她知道,我秦家的妾不是那么好做的!”


在秦峫的阴晴不定里,苏棠暂时在武轩留了下来,她并非真的蠢到看不懂秦峫让她留下的意图,但就算他另有目的又如何?

留在武轩的好处远远大于即将会出现的危险。

她会利用这段时间,让秦峫习惯她的存在,情情爱爱可能很难在短时间内培养,可习惯可以,而习惯会让人产生在意的错觉,她会抓住这个机会,给苏家母女留下一份大礼。

当天她便没回清苑,跟着石丫转了转武轩,虽然来了几次,可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四处走走,可真说起来,这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

秦峫果然是个武夫,偌大的一间文雅的院子,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原本的山水风流都被抹去填平,铺上了青砖,摆上了武器,成了一座朴实无华的演武场,一眼就能看个通透。

就连苏玉卿的院子都比这里有丘壑的多。

可苏棠还是摆出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见石墩就问:“将军提得动这么重的石头吗?”

看见武器便问:“这么多兵器,将军都会吗?”

看见后院的大狗,被唬了一跳也要问上一句:“将军喜欢这种恶犬吗?”

石丫被问的几乎笑岔了气:“苏姐姐,将军的事你就那么好奇呀?咱们这一路上说了那么多话,你句句都不离将军。”

苏棠涨红了脸,要去追打石丫,一道山峦般的身影却忽然出现在不远处:“我让你来,是做什么的?”

秦峫眉头拧着,一连不悦,唬的石丫瞬间闭了嘴,苏棠也没再多言:“妾这就去擦洗武器。”

她转身跑走了,等周遭没了人,她才扯了下嘴角,秦峫应该是听见了她那些话,所以才会特意去打断她和石丫的话的,刚才那场戏没有白演,就算秦峫看起来像是被冒犯了的样子,可天长日久,水滴石穿,他早晚会习惯身边有个全心全意在乎着他的人的。

石丫替她打了水来,她笑吟吟道了谢,抓着抹布一件一件仔细擦拭那些兵器。

今天秦峫没有出门,靠在窗前读书,苏棠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读书,可似乎又不值得惊讶,秦峫是个帅才,想要带兵打仗,总要学兵法的。

她不自觉有些出神,直到眼前暗下来她才恍然惊醒般扭回了头,本以为是石丫来帮忙了,可一抬眼瞧见的却是郑嬷嬷的老脸。

“献殷勤都献到这里来了,连下人的活都抢,庶女还真是不知道何为脸面。”

郑嬷嬷不客气的嘲讽出声,苏棠低下头,仿佛被这话说得无地自容,可她越是如此,郑嬷嬷越是得意,哼了一声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还抬脚踢翻了木盆。

动静很快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可秦峫却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半分都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苏棠看了看自己被打湿的衣角,轻轻叹了一声,抬手拧了拧,随即便若无其事的端着盆去后院打水了,这种小为难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说,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她放下木盆去打水,只是她就算在苏家过得不好,也没到要自己打水的地步,盯着那辘轳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方法,试探着将桶放了进去。

第一次用她没有经验,贸贸然就打了一整桶上来,开始的时候那辘轳还能摇的动,可越到后头越重,她手上逐渐没了力气,本想咬牙坚持,可一不留神就卸了劲,水桶砰的一声砸进了井里,而辘轳也剧烈转动起来,她猝不及防,被把手狠狠打在了胳膊上。

她疼的白了脸,捂着胳膊跌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是她太高估自己了,要小心一些才好。

她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攒起力气来去了井口,晃着绳子将水倒出去了半桶,这才摇着辘轳将桶再次提起来,可她没想到这半桶的重量竟然也不容小觑,虽然将桶摇了上来,可伸手抓住的瞬间,她就被那沉甸甸的重量拽的朝井口栽了过去。

她一惊,心口瞬间凉了。

好在一道身影及时出现,一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迅速朝井底下落的绳子,然后对方毫不费力的将她和水桶都提了起来。

苏棠惊魂未定,白着脸捂着胸口大喘气,太惊险了,若是秦峫来晚一步,她就要栽进去了。

“多谢将军……”

“废物,”秦峫冷冷开口,打断了她的道谢,哪怕明知道苏棠刚刚才死里逃生,他语气里也不见半分安抚,反而满是嫌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苏棠低下了头,紧紧抓住了袖子,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对不起。”

秦峫却是转身就走,仿佛连听她说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等脚步声消失了,苏棠才抬头看了一眼,她苦笑了一声,抬手摁了摁乱跳的心脏,不怪秦峫说话那般难听,她的确给人添麻烦了。

冲着算计人来的,还要人家来救,苏棠自己也觉得无地自容。

以后要更谨慎些,这次欠秦峫的人情也得找机会还给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倒了一盆水,拿着抹布重新回了前院去擦洗那些兵器。

隔着窗户,秦峫看见了苏棠的背影,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刚才他做得那么过分,苏棠竟然没生气?这女人就算是在装模作样也太过分了些吧?


“爷,吃吗?”

石丫将食盒提了过来,说着话她已经开了食盒的盖子,将里头歪歪扭扭的包子露了出来,看那样子果然是刚学的样子。

秦峫脸色变幻不定,苏棠此举的确出乎他意料,可这种小心思有什么用?

难道她指望靠这几口吃的,就能弥补她坏人姻缘的事吗?

而且这幅手段,这幅样子,真是像极了国公府里那个气死他娘的填房。

“拿出去,喂狗。”

石丫一愣,很有些不敢置信:“爷,刚才我看苏姐姐的手上有好多伤,为了学这个包子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她告诉你的?”

石丫连忙摇头,“我自己看见的,我问她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说呢。”

“就是做给你看的,你还真信。”秦峫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随着话音落下他转身进了后院,后半句远远地飘了过来,“不准偷吃。”

石丫包子都拿起来了,又被这句话吓得放了回去,只能无可奈何的拿着东西去喂后院的大狗,然后提了空荡荡的食盒去还给厨房。

等到地方的时候,却发现苏棠还在,正认认真真的跟着厨娘学炽肉,夏日本就天热,她被炭火的热气熏得满脸通红,额角都已经汗湿z了,她却丝毫没有顾及,听厨娘的讲解听得十分认真,偶尔有油性蹦出来,落在手背上就是一个泡,她也不在意,连疼都不喊一声。

石丫叹了口气,她一见这姐姐就喜欢,总觉得她像自己那个早死的亲姐姐,可惜她喜欢没用,她家爷不喜欢。

“苏姐姐,我来还食盒了。”

听见声音苏棠抬头看过来,瞧见是她之后眼睛刷的一亮,小跑着来接了食盒,满脸都是期待:“将军可吃了?他喜欢吗?”

石丫有些心虚,犹豫片刻还是没说实话:“喜欢,都吃光了。”

苏棠打开食盒看了一眼,顿时笑了起来:“吃光了……真好,谢谢你啊石丫。”

她笑的满脸幸福,看得石丫越发心虚,摆摆手就跑了,等走到了岔路她才想起来秦峫嘱咐她不准再放苏棠进去的,她刚才应该找个理由让她不要再去武轩的。

现在再去说还来不来得及……

小丫头躲在树后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苏棠又去学做炽肉了,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件事多么紧要。

小丫头叹了口气,嘴边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算了,明天早上再找个理由吧。

她终于转身走了,却不知道身后苏棠朝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瞧见那么干净的盘子的时候,苏棠就知道东西不是秦峫吃的,一个人再怎么爱惜粮食,也不可能将盘子吃的那么干净,尤其是出身富贵,手握权势的人。

何况石丫也是真的不会撒谎,心虚都写在了脸上。

可她仍旧没有拆穿,反正她想让人看见的事情已经有人看见了,想让人产生的想法也已经产生了。

她之所以选择来厨房,就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她若是想传什么话出去,会很容易达到目的,就如同刚才那一幕,已经有厨娘开始窃窃私语,说她对秦峫也算用心,并没有外头说的那么糟糕。

这种私下里的言论固然不能改变她眼下糟糕的处境,但至少说明她早上的苦肉计没有白唱。

只要时间一久,她爱慕秦峫所以宁肯自甘为妾的说法就会传遍将军府,到时候就算秦峫因为爱慕苏玉卿而对她仍旧有排斥,也不会对她如同以往那般绝情了。

对她而言,那就很好了。

所以这一天她做什么都带着笑,就连厨娘请她帮忙做最费神的活计她也高兴地答应了,仿佛秦峫肯吃她做得东西,对她而言是一件足以压倒所有不悦的事情。

厨娘们看她的眼神如她所料的逐渐复杂,苏棠却只做没察觉,第二天仍旧早早地到了厨房,学着做饭的时候她听见厨娘里的周娘子在哭,她和对方不熟悉也没有问,自顾自做好了给秦峫的饭菜,便提着食盒去了武轩。

临走之前她又提了一只铜壶。

她这个年纪本就有些单薄纤细,被食盒和铜壶一衬,越发瘦弱,仿佛随时会被压倒一样,刘嫂子追出来想送她一程,被她笑着拒绝了,若是刘嫂子都会怜惜这幅样子的她,那秦峫应当也会吧?


秦峫握剑的手骤然紧绷,再没能动弹分毫。

他实在没办法再去吓唬苏棠,可他也没有脸在这种时候拆穿自己,只能咬了咬牙,就这么栽倒了地上。

“将军?”

苏棠连忙凑过来查看他,冰凉的指尖打着颤落在了他脸上,确定他呼吸平稳,只是又睡过去了而已,她才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苏姐姐……”

石丫凑过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爷刚才是……”

“嘘,今天看见的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将军在外头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不能再多一样。”

石丫懵懂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秦峫:“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把将军抬回去吧,等明天早上再找个机会告诉他,这应当是能治的。”

“好。”

石丫毕竟年纪小,又被刚才的事惊得慌了神,闻言只知道点头,苏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抬头,你抬脚,小心一些,别磕碰了将军。”

苏棠嘱咐一句,弯腰去抱秦峫的肩膀,可男人生的人高马大,又一身的腱子肉,她试了半天都没能抬起来,倒是眼看着石丫抓着秦峫的两条腿,将他下半身给拎了起来。

她很是惊讶:“石丫,你……”

“苏姐姐,我从小力气大……要不你闪开,我自己来。”

苏棠起初还不同意,后来见自己只能帮倒忙,只能识趣的让开,可石丫虽然力气大到足以背秦峫,可她毕竟年纪小,身量也不足,将秦峫上本身托在自己后背上的时候,男人的两条腿就这么留在了地上,被她一路拖着进了内室。

秦峫一路上不知道踢了多少东西,大拇指还撞到了门框上,疼得他额角一跳,可没脸说话,只能忍着,被扔上z床的时候都没敢吭声。

“好了,姐姐,你刚才没受伤吧?”

苏棠轻轻抽了口气才摇头:“没什么,不用在意。”

她倒是真的不想石丫这小丫头因为她担心,她今天已经帮了她很大的忙了。

“很晚了,回去睡吧。”

石丫有些不放心:“我不走,万一爷他再……”

“没事的,去吧。”

石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苏棠关了门,这才进了内室远远地盯着秦峫看。

她很安静,安静到秦峫都以为她是在想什么办法在报复他,可最后苏棠却只是给她搭了下薄被,便退了出去,随即外头就响起细微的碰撞声,苏棠在收拾刚才碰乱的东西。

秦峫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神情越发复杂,这算什么事儿?他都觉得自己缺德了。

明明是个庶女,怎么还让人有些不忍心再下手了呢?

算了,明天起来和她好好谈谈吧……

怀揣着莫名的心思,他合上了眼睛,可后半宿却没能睡着,直到天要亮了才迷糊过去一小会儿,但没多久就清醒了,因为到了他每日里起身操练的时辰。

一宿没能睡着,他脑袋有些疼,冷不丁瞧见苏棠的影子,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她为什么在这里,可看见她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她在碰他的盔甲。

那是他当年前往边境从军的时候,祖母送给他的,是祖父秦玉京留下来的遗物,这些年不知道替他挡了多少明枪暗箭,他从不许人擅动。

“谁给你的胆子碰我的东西?!”

他厉喝一声,起身下地。

苏棠显然没想到他会忽然醒过来,还这般凶悍,整个人被惊得一抖,几个呼吸后才扭头看过来:“将军,妾是看这盔甲落了灰,才想……”

“还敢狡辩!我的盔甲是你能动的吗?!”

秦峫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森然:“我就知道庶女心思不正,若不是纳了你是苏家的要求,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苏棠,你给我记住了,如果这身盔甲出了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滚出去!”

苏棠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眼眶也红了:“将军,妾……”

“滚!”

苏棠再没有言语,低头跑了出去。

秦峫没有理会,大步走到盔甲前,确定没有被苏棠弄坏,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仍旧难看,见石丫来送衣裳,他开口呵斥:“你们怎么做得事?我的盔甲竟然让一个外人动!”

石丫被骂懵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开口:“不,不是爷您自己说的,要苏姐姐照料您的衣食住行吗?奴婢听见了这句话才没有阻拦……”

秦峫一愣,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好像真的说过这种话,那刚才不是苏棠要碰他的盔甲,而是在遵从他的吩咐……是他冤枉苏棠了?

他连忙朝外面看去,苏棠已经不见了影子,想起刚才那张苍白的小脸,和那双通红的眼睛,他眉头皱了起来,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可真不好。

可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追上去,就这么把苏棠吓走了也好,反正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的。

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苏棠轻轻应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抬头。

秦峫也无话可说,犹豫片刻,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好就转身走了。

可等他走出去很远的时候,一回头还能看见苏棠站在门前,影子被门上挂着的灯笼拉的很长。

他脚步没有停顿,神情却越发复杂,这么好的机会,就要一只木雕的兔子……苏棠,你在想什么?

“将军勇武,妾仰慕已久……”

苏棠那句话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秦峫神情一滞,以往他能嗤之以鼻,这次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略了。

仰慕吗?

可是苏玉卿从十四岁等他到十八岁,他绝不可能辜负她……以后还是对苏棠疏远冷淡一些吧,他不能给她不该有的希望。

这般想着,他却还是随手捡了块木头进屋子,答应了苏棠的事他会做到的,这只兔子他会尽量用心。

可许是从来没雕过兔子的缘故,他一连雕了几块都不能要,竟然怎么雕都雕不好了,这一折腾就到了深夜,他丢开木头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病。

苏棠又没急着要,为什么非得现在就雕?

可都已经动手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了木头,石丫却忽然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爷,奴婢白天忘了件事,这才刚想起来,苏家的大姑娘今天让人送信过来了。”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峫就命人置办礼品准备去苏家,等装好了马车才想起来还没告诉苏棠,他喊了石丫去寻人,小丫头跑了一趟回来说的却是人没在清苑。

他忍不住蹙眉,大清早的不在自己院子里,到处乱跑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在军中他习惯了守时,自然看不得旁人耽误时间,可这次是他不周全,所以只能耐下性子去寻人,原本想先去清苑看一眼的,半路上却忽然想起来什么,在岔路口拐了个弯。

不多时,厨房就出现在眼前,苏棠果然在。

可秦峫并没有因为猜中了苏棠的去处而高兴,心情反而更糟糕了一些,刚才他之所以改变主意往厨房来,就是因为他想起了这阵子每天都会被送到他面前,而他却一次也没打开的食盒。


她不敢冒这个险,只能试着将人送出去。

“不着急,我还想再走走,我想去见见……”

秦老夫人一口否决,可说着说着脸上就又露出了茫然来,“我要去见谁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要去见谁啊……”

老夫人满脸焦急,不安的原地踱步,脸颊都皱到了一起。

苏棠一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要不好,这是要情绪失控了。

“老夫人是来寻我的呀,您这不是找到了吗?”

她连忙开口,秦老夫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底的焦急逐渐变成了茫然:“我是来找你的吗?”

苏棠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肯定地点了点头:“对,您就是来找我的。”

老夫人情绪稳定了一些,盯着苏棠不停地看,像是在确定自己有没有被骗。

苏棠不敢掉以轻心,一直用平和安抚的眼神给她回应,一老一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人注意到郑嬷嬷来了一趟,在瞧见院内的情形之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等清苑被甩在身后,郑嬷嬷刻意强装的冷静才彻底龟裂,眼底露出兴奋来,苏棠这可真是自己作死!

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老夫人头上。

听刚才那些话的意思,这分明是她为了在将军府站稳脚跟,故意趁老夫人发病,将她引诱过去的。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把消息传到秦峫耳朵里去。

秦峫年幼丧母,是被秦老夫人庇护着长大的,两人之间的祖孙情本就比旁人要更亲密,再加上这些年老夫人的呆症越来越厉害,他自然更加在意,谁如果敢打秦老夫人的主意,那无异于是在碰秦峫的逆鳞。

这个小贱人,这次可是谁都救不了你了。

郑嬷嬷想的眼睛发亮,加快脚步往前面去寻秦峫,迎面看见红杏正带着府里的下人到处找老夫人,眼瞅着这方向是要往清苑去的。

她连忙上前拦住:“这是怎么了?这么大阵仗。”

红杏素来是不喜欢郑嬷嬷的,这人仗着是罗夫人留下的人,总是自以为是,明明老夫人就在府里,可有些事情她却非得自己做主,连去请示一句都不肯。

因为这茬,红杏看她不顺眼很久了,可眼下却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急得满头都是汗:“嬷嬷来的正好,可看见了老夫人?刚才说要出来走走,一转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可急死我了……”

“老夫人不见了?!”郑嬷嬷装模作样的拍了两下巴掌,“这怎么好……你们快去那边找找吧,我刚从这边来,没瞧见人。”

红杏不疑有他,带着人就顺着她说的方向去了。

郑嬷嬷眼见她走远了,嘴角才溢出一丝冷笑,找吧,找的越久越好,闹得越大越好,闹成这样秦峫才会着急生气,只要激怒了他,就苏棠那样的,他一脚就能要了她的命。

“小贱人……”

郑嬷嬷嘴角的笑意有些遮掩不住,“算计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

她堵在去往清苑的必经之路上,在周遭装模作样的呼喊,今天她可不会让人过去。

天色渐暗,府里一片兵荒马乱,秦峫还没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等进了门,一听秦老夫人不见了影子,而下人们已经找了一下午了都没找到,他脸色瞬间白了。

红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奴婢也不知道人怎么就不见了,明明就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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