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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但也只能悲悯地叹息一声。奚容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后退了两步侧过身:“那些棍棒落下来的疼比死痛苦的多,这药于我是解脱。”说着,她将药丸一口吞下,利落转身而去。
主角:傅昀州奚容 更新:2022-09-10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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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昀州奚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昀州奚容》,由网络作家“傅昀州奚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医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但也只能悲悯地叹息一声。奚容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后退了两步侧过身:“那些棍棒落下来的疼比死痛苦的多,这药于我是解脱。”说着,她将药丸一口吞下,利落转身而去。
傅昀州脸色有些苍白,因风寒未愈,声音也透着些无力。
“少爷,真的没有……”
七八个小厮满头汗,几日来在这儿找来找去让他们早就忘了先前的恐惧。
皇上都不关心这个突然薨了的公主,偏偏傅昀州日日都差人来这儿寻她的踪迹。
可这儿莫说奚容公主,连新的尸首都没有。
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大着胆子猜测道:“少爷,您说……公主她会不会没死,醒了以后自己走了?”
傅昀州闻言,眼眸一闪。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按照奚容那样的情况,她能走哪儿去?
莫不是遇上了什么歹徒?还是劫道的?
“咳咳咳……”
念及此,担忧和不安又激的他不住的咳嗽。
陈箓见了,腹诽这么个富贵人家难不成还学他们来这里翻死人剩下的东西。
眼尖儿的小厮发现了他,高斥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还没等他们上前去抓他,陈箓一溜烟跑没影了。
傅昀州无暇顾及其他,瞥了眼陈箓的背影后只道:“那孩子衣衫褴褛,想必是来此地翻腾些值钱之物,莫管他。”
这时,一小厮骑着马赶来了,忙走到他面前行礼:“少爷,皇上差公公来降旨了,老爷让您赶快回去。”
日头偏了西,陈箓提着药就冲进了柴房,将当铺的事情说了。
陈大娘何时见过那么大一张银票,接的时候都觉那薄薄一张纸烫的紧。
她小心地将银票和银子收好,想着等一会儿给奚容。
趁着天还没黑,陈大娘赶紧让陈箓去熬药,自己去做饭。
周遭的泥土和柴火的气味让躺在床上的奚容有些恍惚,似是在冷宫,但心却因陈家母子多了几分温暖。
只是她还疑惑,老太医说服下那药后哪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难不成他骗了她吗?
亦或是不忍她香消玉殒,故意给自己留了条生路?
奚容眼眸黯淡地叹了口气,哪怕她还活着,也错过了傅昀州和宛瑶的大婚。
也罢,他幸福就好……
“奚容。”陈大娘端着熬好的药稳稳地走了来,顺手也倒了碗清水。
休息了小半日,奚容已经有力气自己坐起来了,她接了药,仰头尽数喝了下去。
陈大娘适时将清水凑到她唇边,让她喝了两口后忙拿开:“好了,多喝怕冲了药性。”
奚容笑了笑:“谢谢大娘。”
“谢什么呀。”陈大娘放下碗,将银票银两拿了出来,“玉镯当了七百两,这银票和买药剩下的钱,你好生收着。”
奚容一愣,忙推开:“不不,大娘,我当了玉镯本就是报答你们,我又怎么能收回来。”
谁知陈大娘说什么都不肯收,奚容无奈,只将银票拿了过来:“银票我收着了,这银子您拿着,不然我就跪下来给你磕六十个响头。”
说着,就掀开了被褥,陈大娘立刻拦住她:“这可使不得!”
看着奚容的泪目,她心软了:“好,这些钱我收下了,你也安心在这儿住下吧。”
“谢谢大娘……”奚容心终于放了下来。
陈家母子心好,她不想拖累他们。
见陈箓跑进屋抱柴,奚容忽地想起了陵游。
她还有机会去他坟前哭一哭吗?况他希望她离开京城,好好生活。
离了京城,离了傅昀州,她会活的怎么样……
陈大娘惊叫了一声,傅昀州才猛然放开他,睁开的眼中满是懊恼和自责。
该死!他忘了奚容身上还带着病。
“你怎么样了?”他拦着她,语气也渐渐带上惊慌,“哪里痛?”
奚容强睁着眼,见傅昀州原本赶紧的衣衫沾上了她的血,歉意又苦涩一笑:“对不起先生……又弄脏了……你的衣服。”
傅昀州一怔,恍然想起那大雪之日,不知在太学院外站了多久从怀里拿出来的红薯。
红薯滚烫,但是她的手却冰凉如雪,那不过拳头大的红薯,是那时的她唯一能给他的最好之物。
温热的泪水蓄满了红如炭火的眼中,傅昀州几番吞咽才将那泪水逼了回去,清了满是苦涩的嗓子。
“我带你去看大夫。”他嘶哑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温和。
在将奚容打横抱起后,傅昀州心底猛地一颤,脚步也随之踉跄了一下。
她太轻了!
轻到让他以为怀中人不存在了一般。
奚容最后一丝力气也融化在傅昀州从未有过的柔情里。
她靠在他肩头,缓缓闭上了眼,嘴角依旧流着暗红色的血。
傅昀州不敢在耽搁,抱着气息奄奄的奚容就冲出了出去。
陈箓被刚刚的一幕惊住了,见傅昀州抱着奚容走了,不放心地看着陈大娘:“娘,奚容姐姐就这么让他带走了?”
陈大娘望着傅昀州稳重中带着些许慌张的脚步,叹了口气:“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奚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回去!”傅昀州将奚容小心放进马车中,语气急切。
陆明抓着缰绳,为难道:“少爷,咱们可是要奉旨去找七公主的,要是这么回去……”
“快点!”
傅昀州狠狠地瞪着他,眼神像是刀刃一般锋利。
他性子清冷,也极少动怒,但因奚容不知吼过小厮们多少次了。
陆明也不敢多言了,调转马头后高呵一声:“驾——!”
颠簸的车内,傅昀州将奚容揽在怀中,想让这马车慢点,免得让她受罪,可是又恨不得马能长出翅膀,直接飞到太医院去。
“先生……”
紧闭双眼的奚容好似在无疑是的低喃着,她紧蹙着眉,又像是在做噩梦。
“我在,我在这儿。”
傅昀州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在她耳畔轻声说着。
当他冰凉的脸触及奚容的额头时,心咯噔了一下。
好烫!
第二十三章时日不多
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地的泥水。
傅昀州抚着奚容滚烫的额头,朝陆明道:“进城后去最近的医馆!”
“是!”陆明应了声,又抽了马一鞭子。
马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医馆。
等马车停在了医馆前,天早已大亮。
陆明手忙脚乱地掀开车帘,傅昀州抱着奚容立刻冲进来医馆。
京城的人都识得傅昀州,见他来了,医馆大夫杨忠忙跑了来:“太傅大人,这是……”
傅昀州将奚容轻放在榻上,语气冷厉:“快看看她!”
杨忠闻言,立刻坐了下来,将绢子扑在覆在奚容手腕上,认真的把脉。
一旁的两个学徒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傅昀州,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都说陆太傅饱读诗书,温文尔雅,今日见了,饱读诗书也许是真的,但温文尔雅就有待考究了。
过了一会儿,杨忠的手像是被针扎一般弹开,他站了起来,额头竟多了层汗:“大人,这位姑娘她……”
傅昀州向来不喜急性子的人,此刻他却更厌恶杨忠这般慢慢吞吞的模样。
“说。”
不过一个字,却冰冷的让杨忠浑身一颤。
他怎么忘了,曾经陆奕驻军北疆,手里自然是有那草药的。
他有些懊恼地握了握拳,当初他推辞的东西如今竟成了奚容的救命之物!
“咱们去临安寻陆将军,一来可以救奚容公主,二来还能请回七公主啊。”
陆明头一遭觉得自己这么聪明,但此刻他也不敢露出太得意的表情,毕竟奚容还命悬一线呢。
傅昀州也觉这是个好办法,临安离京城不过六七天路途,若是快些,五天左右就可以到了。
他立刻吩咐杨忠去准备人参丸,又让陆明准备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和一床被褥放在马车上。
刚入辰时,马车再一次飞驰出了西城门。
路过陈大娘家时,陆明特意转头看了眼,竟发现陈大娘和陈箓都站在门外。
当看到马车飞奔而过,陈大娘脸上划过一丝惊喜,但更多的是担忧。
见那马车越来越远,陈箓不安地问道:“奚容姐姐不会有事吧?”
陈大娘双手合十地看着天,也是满心的关切。
“奚容是好人,老天爷不会这么不长眼的。”
第二十四章自作多情
到了午时,马早就跑累了,陆明只好停了下来,跳下去:“少爷,马都累了,歇会儿吧。”
傅昀州也觉路途太过摇晃,久了怕奚容受不住,便也没说什么。
这时,奚容忽然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除了四四方方的车顶,还有就是傅昀州那张满是喜忧交加的脸。
“奚容。”
奚容长睫微颤,一喘一字地笑了笑:“先生……许久都未叫过我,名字了。”
她其实也不记得了,那怕叫了,后面也会带上多余的“公主”二字。
宫人叫宛瑶七公主,却不叫她八公主,连皇上都不认她,旁人又怎么尊她为公主。
除了阿兰,傅昀州叫她公主时,她只觉心酸。
傅昀州下颚一紧,看着她苍白的笑,心更是正被撕扯着一般。
他眼角微涩,伸手将奚容轻轻揽起:“先吃药吧。”
奚容一怔,唇边一股苦涩的药味似是勾起了那几月她服药的记忆。
她偏过头,无力地抬起手,欲推开他:“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抗拒让傅昀州眉头一蹙:“怎么了?”
奚容咬了咬下唇,眼中带着疏离和悲戚:“你如今已是七驸马了,不能……”
今天应该是傅昀州和七公主成婚的第七天。
傅昀州动作因她的话而顿住,奚容以为他和七公主已经成婚了。
半晌,傅昀州低沉的声音在不算拥挤的马车中响起:“七公主去临安了。”
奚容眼眸一怔,紧咬着嘴唇瞬间松了,只剩下几个齿印。
“什么意……咳咳咳咳……”疑问还是被一阵剧烈的咳嗽给截住了,奚容瘦弱的身子咳的猛颤。
傅昀州连忙将她揽入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见她不咳了,便把人参丸塞进她嘴里,又喂了她几口水。
见她脸色好了些,悬着的心才堪堪落地。
“等到了临安,找到陆奕,解了你的毒。”傅昀州眉眼间带着些许不安,话似是没有说完。
他不敢确定,陆奕手中是否还有玉虫草。
若是有,治好奚容后,他自回去求皇上,收回赐婚圣旨,所有罪名他一人承担。
若没有……
“先生。”奚容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就不问问,我为何服毒吗?”
傅昀州抿唇:“我不知缘由,但我能理解。”
他语气虽平淡,可多了几分怜惜。
奚容好似能感觉到毒在身体里四处游走,她的生命也在继续被它啃噬着。
只是她没想到,傅昀州会找到她,更没想到,他说要找陆将军,给她解毒。
“先生……是要去找七姐吗?”奚容忍着痛问了一句。
傅昀州“嗯”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
奚容心一沉,暗自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傅昀州头等大事是找宛瑶,救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吧。
如果真是这样,她更觉不该和他一同走了。
在傅昀州微怔的目光下,奚容强撑起身子坐起来,声音更显虚弱:“奚容不便同行,毕竟……先生也算是我姐夫,若是被人知道,有损你……颜面。”
她从前总幻想和傅昀州永结连理,但此刻她只想和他划清界限。
她不愿他再受别人的非议。
傅昀州将玉放进怀中,沉声道:“管家,京城这边交给你了,如果有她的消息,书信给我。”
“……是。”管家本想劝,但最后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傅昀州转身走进了房中。
见房内烛火灭了,管家才放心地离开。
此刻,奚容却怎么也睡不着。
茅屋就一张床,陈大娘怜她病弱,非要让她睡,自己带着陈箓在角落里铺了层干草后便躺了上了。
伸手不见五指中,她只能听见母子两均匀的呼吸。
曾几何时,她和陵游也是在冷宫的角落里抱着相互取暖。
想到陵游,奚容眼睛心间都泛起酸涩,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以免吵到熟睡的陈大娘和陈箓。
她不该总是做别人的拖累……
奚容将另一只手伸进怀内,摩挲着银票的一角。
第二十章一墙之隔
寅时五刻,天还如夜般漆黑,傅昀州已经上了马车,准备出城了。
侍从陆明提着灯笼坐上车沿,拉住缰绳朝车里道:“少爷,要不要晚些再走?天黑路不好走。”
傅昀州因一夜未眠,下眼睑有些发青,他捏了捏眉心:“不碍事。”
轮值守夜的守城兵卒换下来后,城门大开,马车跟着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几个行人一同出去了。
摇晃的马车让傅昀州本就疼痛的头多了丝晕眩感。
他半垂着眼帘,带着丝倦意的眼眸直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玉,神情复杂。
陆明困意未消,又仅靠着一盏灯笼照明,索性就慢慢赶路。
半个时辰左右后,陆明才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下:“少爷,先歇会儿吧。”
傅昀州掀开车帘,缓缓下了车:“离京城多远了?”
陆明想了想道:“约莫四里了。”
“咳咳咳……”傅昀州握拳挡在唇边,脸色越发苍白。
连日他思虑过度,风寒总不见好,人看着都比往日憔悴了许多。
陆明正想着怎么给他弄杯热茶,见几十丈外林子前有一茅草屋。
在太阳未出的一片淡青色光线中,橙色的灯火自门窗内洒了出来,很是显眼。
烟囱正在冒着烟,可能在烧水或者做饭,陆明忙说:“少爷,我去给你弄杯热茶。”
说着就往那茅草屋跑去。
傅昀州知他性子有些鲁莽,想叫住他却见人已经跑远了。
他蹙了下眉,抬腿跟了上去。
睡眼惺忪的陈箓刚把火烧着,准备再去房里抱些柴火,却见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走了来。
“小兄弟,可有热茶?”陆明好声好气地问了一句。
陈箓正想说茶没有,水倒是有,但仔细一看眼前这人衣着,和昨日那个驾马车差点撞了他的“狗腿子”一模一样。
他当即就冷了脸:“没有。”
说完,扭过头就跑进了房里。
陆明一愣,脸上四分疑惑六分气恼,他虽说是个下人,但也是京城有头有脸太傅府下人。
“你……”
“陆明。”傅昀州叫住他,眼神威严地让陆明不敢多言。
陈大娘闻声出来,见一身着苍青流纹锦服的俊秀男子如青松般站在有些杂乱的院中。
傅昀州没有理他,倒觉得放在胸口的玉微微发着烫。
他如墨般的眼睛不由望向黄土墙上那只剩下窗架的窗户,他总觉得那一处的灯火更烫人灼目。
奚容一向醒得早,昨日喝了药,今天倒是好了些许。
她坐起身,见陈大娘在擦着两个茶白瓷碗,不禁问道:“大娘,您在干嘛?”
陈大娘低声道:“外头有位官人要水喝,我怕他嫌弃咱用的杯子,拿这新碗来盛水。”
一旁整理柴棒的陈箓没好气地嘀咕着:“狗官和狗腿子。”
奚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快到卯时了。
她眼神忽地一暗,呢喃道:“现在先生应该去太学府了吧……”
说话间,陈大娘已经将水倒好,奚容起身走过去:“我帮您端去吧。”
陈大娘摇摇头:“你病还没好呢,难不成两碗水我都拿不动了不成?”
她又转头朝陈箓道:“一会儿吃了早饭,去城里请个大夫。”
“知道了。”陈箓瓮声瓮气地应了声。
陈大娘端着两碗水走了出来,递给傅昀州和陆明:“久等了。”
傅昀州收回视线,接过谢道:“多谢。”
水还入口,他忽然抬起头,眼中划过一丝希冀:“大娘,您可曾见过一十七八岁的女子?”
他伸出手在锁骨处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藕色的衣裙,头上簪了只琉璃步摇,杏眼,右眼角下有一颗小痣。”
陆明震惊地看着他,他是头一回听傅昀州说这么多话。
而傅昀州自己心中也有些许的诧异,他以为他早就忘了奚容离开时的模样了。
一瞬间,心又因这些话起了波澜,还带着点点刺痛。
陈大娘先是一愣,而后琢磨着他说的人怎么这么像奚容啊。
“大人,我儿子昨个儿……”
“娘——!”
忽然,陈箓地一声惊惧地叫声让她浑身一颤,心差点都被叫了出来。
陈大娘转过身,只见陈箓满脸惊慌地跑了出来:“娘!娘!奚容姐姐她……她吐血了!”
“什么?!”
“哐——”
陈大娘的惊呼跟着着那白瓷碗砸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没等陈箓和陈大娘反应,一道苍青色的身影已经率先奔了进去。
奚容伏在床沿旁,只觉心肺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道千疮百孔后,又被灌入铁水,最后痛到让她无法呼吸。
衣襟已是一片血红,然而血还是不断地从口中流出来,不断地湿润着她的衣服。
傅昀州跨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倒伏在床沿上瘦弱的奚容。
他瞳孔骤然紧缩,哽声唤了一声:“奚容!”
奚容眼眸一怔,疼痛感好像都在一瞬间都消失了。
是傅昀州的声音,怎么可能是他!
她红着眼,眼中聚起了眼泪,正转过头,却落入一个只有在梦中才感觉过的拥抱。
傅昀州恍如失而复得了什么珍宝,将奚容紧紧地搂在怀内。
他眼角泛了红,本就因风寒而痛痒的喉咙更像是被塞进了棉花一样难受。
微张地泛白薄唇轻颤着,仿佛在说着什么。
他的千言万语还不知怎么说出来,怀中的奚容却用颤抖而又虚弱的声音轻声说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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