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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袂,却见傅昀州眼角的一抹嫌弃后立刻松手。嫌弃的目光她见多了,但从未有一次会像此刻这般尖锐,刺得她喘不过气。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能回到你我初见该多好……”
主角:傅昀州奚容 更新:2022-09-10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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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昀州奚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昀州奚容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昀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奚容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袂,却见傅昀州眼角的一抹嫌弃后立刻松手。嫌弃的目光她见多了,但从未有一次会像此刻这般尖锐,刺得她喘不过气。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能回到你我初见该多好……”
只是哥哥有自己这么一个累赘、软肋和牵绊,只要自己还在,哥哥难有出头之日。
不过很快,她就不在了,哥哥也不用被她拖累。
“那我便放心了,日后哥哥还请您老多照拂。”奚容安了心,拜别老太医。
太学院。
才下学,奚容便拦住了将要回府的傅昀州。
傅昀州不耐,原以为六皇子回来了,她能安分些,不想竟是一点没变。
他冷眼绕步离开,不愿理会奚容。
奚容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袂,却见傅昀州眼角的一抹嫌弃后立刻松手。
嫌弃的目光她见多了,但从未有一次会像此刻这般尖锐,刺得她喘不过气。
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能回到你我初见该多好……”
至少那时候温暖如太阳的你只当我是众生,不曾偏爱,亦不曾厌弃。
傅昀州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心中的烦躁莫名褪去:“公主说什么?”
奚容抬起头,将一直紧握的左手缓缓摊开,一块暖玉静静躺在掌心中。
“先生,你给我这玉时,曾说会允我一件事,不知可还算数?”
傅昀州闻言,才消去的怒意重新涌出,面色一冷:“公主想要什么?”
奚容见他冷了脸,心间苦涩,却还是深吸了口气,将那从出现便就扎根在了脑海的心愿说了出来。
“你和七姐的婚事,交给我来操持吧!”
傅昀州愣了,他没想到奚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嘴角慢慢勾起,笑意却让人发慌:“公主好生聪慧,过往是臣眼拙。”
奚容神情一凝,连声解释:“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要破坏你和七姐的婚事,我只是想亲手替你们操办,只是如此!”
说完,她将玉塞进傅昀州的手中。
两手相触,傅昀州眼底掠过一丝莫名情绪:“公主想好了?此玉一用,今后你我再无瓜葛。”
奚容脸色白了几分,他婚落,她身死,本就见不到了。
何况,这也是她能为傅昀州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当是报答他的恩情。
她扬起一抹笑,故作坚强地说:“想好了,所以先生答应了吗?”
见奚容这样,傅昀州眸光一沉:“臣会派人协助公主,以保婚事无虞。
言罢,他转身而去,衣袖翻飞间,那块沾染了两人温度的玉从他掌心滑落,坠入雪地不见踪迹。
奚容一震,慌忙蹲下身将玉翻出拾起,她抬起头,怔然地看着傅昀州的背影。
不过几年,他一句关心都变成了她的奢望,就连他当年亲手赠她的玉,都能随意丢弃。
奚容已经分不清此刻的他不要的是那块玉,还是她这个人……
冷宫。
在宫门口站了许久的陵游看奚容终于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听闻你今日去找傅昀州了?”
才说完,他就见奚容两眼通红,眼神黯淡毫无一丝神采。
一时间,陵游眼底溢满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问:“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奚容沉默片刻后,强撑着唇角的笑意道:“我去求了先生,说要操办先生和七姐的婚事。”
陵游闻言,恨不得将如此痴傻的奚容痛骂一顿,可看着她眼中泪水,怎么也狠不下心。
“你是公主,他的婚事本就和你毫无干系。”他眉眼带着愠怒,似责似劝。
然而奚容却扯着他的衣袖,央求:“哥哥,我知道你疼我,但就让我放肆这么一回吧,唯这一回!”
“其他事可以,这件事绝对不行。”陵游铁青着脸拒绝。
他拼命护着疼着的妹妹,凭什么要这般委屈自己?
奚容没想到陵游会如此坚决,缓缓松开了手,将一直固封于心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哥哥,我知道你为何不同意,可我不过空有个公主的名头,这些年若不是你护着,我早就死了。”
陵游身形一怔,下意识反驳:“你在胡说什么,欣贵妃在,你怎么可能出事!”
“为了我,你明明聪慧不凡却装成一介莽夫,战功赫赫却尽数归给他人。”奚容攥着他的手,哽咽道,“哥哥,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为自己活一次,而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她这几句话如同山一般压在了陵游身上,将他直挺挺的背压垮了。
一种疲惫感从心底蔓延开来,陵游深深地看了眼奚容一眼,喉间发涩:“我终究……没能护好你。”
奚容摇头,眼中含泪却笑得满足:“有哥哥,奚容很幸福。”
她知道她的话有些重,可能伤害他。
但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那时候,她希望哥哥能为他自己,好好活下去!
翌日。
奚容才醒,阿兰就奔了进来:“公主,贵妃的人在外面,说是贵妃召您过去。”
奚容眼中的睡意一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疑惑。
欣贵妃向来不待见她,更未主动召见过她,她不由问道:“可说了何事?”
阿兰摇头:“不知。”
华清宫。
奚容刚进正殿,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傅昀州。
她心中的疑惑翻了倍,不明白傅昀州为何在这儿。
“奚容见过娘娘。”她跪下行礼。
欣贵妃却未理会,看向傅昀州:“你确定要让她协助本宫,操持你和宛瑶的婚事?”
“是。”傅昀州应道,从始至终都未看奚容一眼。
奚容听后,猛地抬头看向傅昀州,眼中满是震惊。
不是说好让她主办吗?为何现在变成欣贵妃主办,她反而协助了?
为何要骗她!
欣贵妃睨了奚容一眼:“奚容顽劣,又不知礼数,宫中随便找的嬷嬷都比她更有用处。”
她高傲的语气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厌弃。
奚容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然此刻当着傅昀州的面,她却倍觉难受。
她望着傅昀州,等待着他的反应。
傅昀州恍若未闻,只道:“奚容公主是皇上除七公主外唯一的女儿,由她和娘娘共同操持婚事,是臣能想到给七公主最好的。”
奚容眼中划过一抹失望,见他面容无丝毫变化,眼眶渐渐酸涩发热。
她只得垂下头,靠这样的方式掩盖满心的委屈与悲伤。
“你待宛瑶果然真心。”欣贵妃满意地点点头,全然忘了还跪着的奚容,与傅昀州说起大婚事宜来。
二人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在奚容耳中,她却由衷地想:先生是真的很喜欢七姐,真好……
可纵然她敞开心胸,但心的钝痛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趁着他们停下来的空挡,奚容磕了个头低声道:“六皇兄还在等奚容,奚容就先退下了。”
欣贵妃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奚容转身快步离开,却错过了傅昀州深沉的目光。
才出宫门,奚容骤然停住急快的脚步,扶着墙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蹙,一口血咳了出来。
她一慌,连忙蹲下身捂住嘴,生怕咳嗽声惹人注意。
唇齿间满是咸腥,奚容生生咽了几口如冰刺的冷气才将那气味压下去,只是再无力挪动冰凉的脚。
在寒风中伫立了一个时辰,奚容终于看到傅昀州出来。
她不走,就是想要问问他,为何要变卦!
奚容强撑着僵硬的身子,上前拦住傅昀州:“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傅昀州却一言不发,直接绕过了她。
奚容心一紧,转身朝他的背影高声道:“可是觉得有愧?你明明答应了我。”
脚步终于停住,傅昀州站得笔直,却终未转身。
奚容踩着有些踉跄的步子,再次站到他面前:“先生是不信我才找了贵妃吗?可我是不会骗你的,你为何就不能信我一次?”
不知为何,她从未觉这般委屈过,比傅昀州说不再见她时还要委屈。
良久,傅昀州才低沉地吐出几个字:“不过一场婚事。”
奚容眸光闪了闪,一字一字坚定道:“可这是你唯一一次婚事!”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傅昀州对上奚容那双滢澈的双眸,压下心上那莫名的悸动,甩袖离去。
奚容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虽心酸,但也知此事不能再更改。
可转念一想,虽然不能主办,但她到底还能参与,至少还能光明正大的去见他。
往后的日子,奚容去太傅府的次数多了起来。
腊月初八,太傅府。
“少爷,奚容公主又来了,这是她今日第二次来府了。”管家看着手握诗集,心思却明显不在书上的傅昀州道。
傅昀州俊朗的双眉微簇,未应。
管家又道:“奚容公主毕竟未出阁,最近宫里宫外已经传了不少闲话,少爷和七公主大婚在即,还是避嫌的好。”
傅昀州放下诗集:“我知道。”
自那日在华清宫分别后,奚容虽常来他府上,但从不曾出现在他面前。
奚容这合理却又有些反常的举动让他心中不仅生了疑惑,还多了丝烦闷。
傅昀州起身走到正院,正巧看见奚容正在张罗宫人挂红绸。
他眼底掠过一丝莫名情绪,缓步上前:“大婚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公主可以交由宫人来办。”
奚容闻声回过头,脸上的笑僵住,目光慌张:“先生,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傅昀州声音清冷:“今日有些谣言,臣不希望这种莫须有的事让臣与七公主的婚事产生波澜。”
奚容愣了下,随即苦涩蔓延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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