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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那天,班级群都在打赌我会去哪个职业学校。我蹲在村子门口,刚在群里扣了个「?」就被我舔了三年的男神移出群聊。三个月后,在清华大学学生干部换届选举上,我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把男神踢出了干部群。
主角:宋砚许荞荞 更新:2022-09-11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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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砚许荞荞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地反击全班》,由网络作家“宋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成绩出来那天,班级群都在打赌我会去哪个职业学校。我蹲在村子门口,刚在群里扣了个「?」就被我舔了三年的男神移出群聊。三个月后,在清华大学学生干部换届选举上,我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把男神踢出了干部群。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班级群都在打赌我会去哪个职业学校。
我蹲在村子门口,刚在群里扣了个「?」就被我舔了三年的男神移出群聊。
三个月后,在清华大学学生干部换届选举上,我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把男神踢出了干部群。
出高考成绩那天,我正蹲在村口找小店老板娘借手机查成绩。
我记不住自己的考号,于是打算登微信去群里问问班长,结果刚点进群就一堆消息弹了出来。
「宋砚好牛啊,考了698,清华北大稳了吧!」
我往上划了划,看见有人把宋砚的成绩贴了出来,底下一堆恭维的声音。
宋砚是我们学校的男神,成绩又好长得又帅,家里还是开酒店的,真正的天之骄子。
常年稳居校园论坛话题榜top1。
不过,每有人夸一句宋砚,那么就有一个无辜的我要被拉踩。
只因为我从高一起就对宋砚穷追猛打,将舔狗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果然,新的消息继续刷屏,底下已经有人在讨论我了。
「你们谁知道许荞荞的成绩?」
「许荞荞家住在山卡卡,连一个智能手机都没有,估计这会她还在到处借手机查成绩吧!」
我看着这个消息,手一抖。
擦,这是在我们村口安监控了?
「就许荞荞那个破成绩,查不查的有什么区别,耽误她去读大专吗?」
「大专她都上不起好吧,估摸着只能去职校学点儿技术,以后回村子嫁人吧哈哈哈哈。」
于是乎,群里就着我到底是去学美容美发还是护理按摩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十分悲愤,在会话框里打了个「?」点击发送。
破网速转了十几秒,最后等来的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
下一秒,系统提示消息发来:
「您已被SY移出了群聊。」
「……」
SY是宋砚的网名,他的微信资料我视奸了几十遍,早就刻在了DNA里。
但是我之前加他好友他一直都是拒绝添加。
我气不过,去加宋砚质问,等了十来分钟宋砚也没同意我的好友申请。
我这下成绩都不想查了,把手机还给了不耐烦的老板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要回家。
这时,我身后一辆破败的仿佛要散架的垃圾车哐哧哐哧地开到了村口。
是我爸收垃圾回来了。
我爸收垃圾已经快二十年了。
当老师问起别的同学家长的职业都是什么医生、老板、店长。
只有我,十分实诚地说我爸是收垃圾的。
因此,我被嘲笑了十几年。
这种嘲笑在高中转化为言语暴力。
从小到大,穷、臭、垃圾这些词汇都伴随我左右。
每次别人提起宋砚,就会有人说他的舔狗许荞荞家里是捡垃圾的。
仿佛我就是他的人生污点。
也难怪宋砚讨厌我。
我爸从破烂垃圾车上下来,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从脏兮兮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啥?」
「手机,我看城里的孩子都有这个。」
我接过来,包装盒的正面一个大大的银色的苹果标志,一打开,远峰蓝色闪瞎我的眼。
卧槽,我爹从哪里搞来的苹果最新款?不会是假的吧?
我试探性地开机,随着动画展开,我确定了!
这特么是真苹果手机,还是最顶配版,发售价一万两千多块钱!
在我目瞪口呆之下,我爹又缓缓从包里摸出一打钥匙,摊在手心数了数,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你看看你想报哪个城市的大学,咱家都有房子。」
他说完,迟钝的脑袋转了转,补充了一句:「就算没有,咱也可以现在买。」
「……」
破败的砖瓦房里,我瞪着我爹,「咱家不是很穷吗?」
我爹一脸懵逼:「谁跟你说我们家穷了?」
我怒道:「你看我们住的房子,还有你每个月只给我两百块钱,而且从来不给我买东西!」
我爹更懵了:「我看你喜欢住这里就没提出搬家,零花钱你也从没找我要过啊,你这孩子从小就省心!」
说得很好。
要不是看见他抑制不住的嘴角,我差点儿就信了。
他就是故意装穷的!
「别说这个了,你高考成绩查了吗?」
我爹虽然没文化,但还是很关心我的。
于是我两一起用新买的手机查成绩。
乡下网速慢,在等待过程中,我爹欲言又止地安慰我:
「就算考得差也没关系,咱家不缺钱,大不了随便找个学校上以后跟我一起收垃圾……」
收垃圾三个字吓到我了。
他话还没说完,页面跳转出来。
没有分数,没有排名。
我爹看着页面上的一行「您的位次已进入全省前五十,具体情况请于27日查询」,抠了抠脑门。
「闺女,这什么意思?」
我骄傲挺胸:「全省前五十!」
我爹脸色一变:「倒数的?」
我:「……正的」
嗷地一嗓子,我爹晕过去了。
就跟我爹装穷一样。
我的学渣人设,其实也是装出来的。
军训过后我名声更大了,因为舞跳得好,学生会的文艺部长邀请我加入他们。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她神神秘秘地抽出一张报名表跟我说:「宋砚也申请了,已经过笔试了哦。」
我问她什么时候面试,部长说国庆节后,我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文艺部长拉我进群,一堆人对我表示热烈地欢迎并希望我能发个红包。
我发了,三秒之后红包被抢空,而运气王居然是楼盛舟。
我问他怎么在学生会,楼盛舟大惊小怪地告诉我他是副主席啊。
我没忍住,手欠发了个偷笑的表情。
楼盛舟回我「……」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你爸是副校长,你是副主席,你们一家子都和副官过不去。」
楼盛舟:「……」
下一秒系统提示消息传来,我以为我又被踢出群了。
看了一眼却是楼盛舟把我设置为管理员。
我问他:「什么意思?」
楼盛舟理所当然地回我:「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帮我发发通知组织一下会议。」
我宁死不屈,楼盛舟用官阶压我,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答应请我吃二食堂的排骨。
我俩动作很快,中午放学就往食堂跑,楼盛舟一边嫌弃我一边把所有排骨拨进了我碗里。
我吃得正香,楼盛舟突然叫我别抬头,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我反而东张西望,于是就看见宋砚和一个女生走在一起。
他俩离得很近,宋砚手里还替她端着餐盘。
楼盛舟说:「都叫你别抬头了。」
我扒拉一口排骨笑了笑,低下头的瞬间宋砚突然朝我望了过来,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
军训过后没多久就放国庆假,高中又办同学聚会,班长特意把我拉进班群,还把我设为管理员,和宋砚平起平坐。
聚会的地点选在宋砚成人礼的 KTV。
以往我也不是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但大部分时候我都被人遗忘在角落,哪像现在比宋砚还要抢手。
有女生问我:「许荞荞,你唱歌吗?」
宋砚诡异地看了她一眼,女生接收他的到目光,兴奋地问他:「怎么,你想唱?」
宋砚抿着唇正要拒绝,女生已经把话筒塞他手里了,再想说话,伴奏声已经响起。
是陈奕迅的《因为爱情》,宋砚声音本就低沉,唱男声部分刚好,至于女声部分……
「再唱不出那样的爱~情~,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我唱得声情并茂,像是跑了十个老公,他们脸色却一言难尽。
包厢门打开,楼盛舟戏谑地靠在门口,等我唱完再也绷不住:「闻声识人啊,许荞荞,你真是古往今来除王熙凤第二人。」
我骂他滚,顺便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指了指隔壁:「陪我爸应酬,顺便过来玩几天,要不要一起?
楼盛舟:???
他满脸问号:「周映雪是谁?」
周局长指了指我,说:「我女儿。」
楼盛舟看看我,又看看他,难以置信:「她不是许荞荞吗?」
周局长点点头:「她是许荞荞,也是周映雪,更是我女儿。」
脑子没转过弯来的楼盛舟:……
以及等着我被教育的警员:……
我指了指警员,对周局长说:「爸,他说要看看什么样的家长教出我这样的女儿。」
周局长说:「我教的,有意见吗?」
警员:「……」他是真的没想到,警局还真是我家。
隔天,我和楼盛舟见义勇为的事迹就传开了。
养父亲自给我们戴小红花,夸我们是五讲四美好青年。
《重庆日报》知道了这个新闻,专门分出了一个版面来讲我的事迹,从我的高考状元身份说到了我身为状元不仅学习好品性也美好。
倒是丝毫没有提我养父是局长。
这个新闻一出来,本地的官博就炸开了锅,大家纷纷投稿说这个醉汉前科累累。
原来他不光喜欢猥亵女学生,还是个家暴惯犯。
他的妻子不堪受辱,想要和他离婚,却被他打得下不了床,她向别人求救,他们却以为是夫妻间的吵闹并不理会。
女人都快绝望了,却得知醉汉被抓,她顿时感到了活着的希望,第二天就买了一堆礼品登门向我道谢。
我好说歹说送走了她,一转身楼盛舟站在我家门口,他比我高了一个脑袋,拿鼻孔瞅着我。
我问他:「抽什么风?」
楼盛舟咬牙:「你都不跟我解释一下吗?周、映、雪。」
我捂住他的嘴说:「别叫了别叫了,你先进来。」
十三年前我才五岁,我爸去收垃圾,我妈带着我和双胞胎妹妹去买菜,在她忙着和大妈为了五毛钱砍价的时候,我被人抱走了。
几经辗转,我被卖给了北京一对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妻手里,刚被买不到一周,家暴的丈夫失手打死了妻子。
养父在血迹斑驳的房子里发现了我,并把我接回了周家。
这一养就是十三年。
周家夫妻对我极好,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养女,所以我努力学习,争做最好,用优异的成绩和懂事来回报他们。
三月份,养父调来重庆工作,十八日晚上我去滨江路散心,却意外救下跳江的许荞荞。
人虽然救上来了,可她求生意识薄弱,自此成为植物人。
我看着这个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很疑惑她为什么要选择在花样年纪轻生。
她的……我们的父亲呢,如果他知道,该有多难过。
于是我代替许荞荞回到村里。
我翻开了她的日记本,看到那些尘封的往事。
那些被埋在阳光之下,险些随着江水付之东流的、肮脏的、令人发抖的过去。
许荞荞是个很无聊的女生,她的日记本写得像纪实本。
但只有宋砚,是她的白日梦。
听完我的解释,楼盛舟目瞪口呆,说:「所以清华是你替许荞荞考的?」
我点头:「她在日记本里写过想和宋砚考同一所大学,我调查过他的成绩很好,清北很稳。」
楼盛舟抓住了盲点:「那这么说你并不喜欢宋砚?」
我怎么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愉悦呢。
楼盛舟抓住了盲点:「那这么说你并不喜欢宋砚?」
我怎么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愉悦呢。
我说:「是吧。」
楼盛舟又问:「那你怎么还对他死缠烂打的?」
我说:「许荞荞喜欢他。」
谁叫宋砚是她的全部理想呢。
要回北京那天早上,我带楼盛舟去了一趟医院,毕竟我的行礼还要靠他搬运。
我推着许荞荞的轮椅到花园晒太阳,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看着她那张脸,恍惚中我像是看着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我坐在她旁边的花坛上,喋喋不休地跟她讲话。
「荞荞,欺负你的人姐姐已经替你报仇了,试图侵犯你的男人也进监狱了,你想和宋砚考同一所大学,姐姐也帮你做到了,至于你一直担心爸的问题很多余,他比谁都有钱活得快乐,现在还打算出国去玩儿。」
我抬头望着天,无力地叹气:「可是感情这玩意儿,我是真不行啊!」
经过 KTV 那晚后宋砚对我的防备更重,消息不回就算了,每次见到我就躲。
楼盛舟放完行礼过来,看见我俩,他仔细打量片刻,摇头:「不像啊。」
我问他:「什么?」
楼盛舟说:「你们姐妹俩一点都不像。」
「怎么会呢,连我爹都没分出来。」
楼盛舟揶揄地笑:「你比较漂亮。」
我:「滚。」
楼盛舟揶揄地笑:「你比较漂亮。」
我:「滚。」
胆子不小,现在还敢调戏我了。
我俩陪许荞荞坐了一上午,下午又赶飞机回北京。
宋砚比我们早到一天。
因此我们刚回学校,就听见了关于他的满天飞的八卦,看见我,他们眼中流露出同情。
毕竟当初我舔宋砚的事迹可谓红极一时。
有个女生嘲讽我说:「苦追人家三年都没追到,别人认识一个月就泡到手了。」
我满头问号。
直到看见宋砚和一个女生走出食堂,十月清秋斑驳的树影下,他表情认真地替她摘掉头发上的菜叶子。
「……」
宋砚谈恋爱了,我应该失恋的。可相反,我如释重负,每天照常生活。
但大家都觉得我惨,舔了三年都没舔到,还被自己的室友挖了墙脚。
是的,跟宋砚处对象的是我的室友蒋灵。
我和她每天同吃同睡一起上课,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跟宋砚好上的。
两人自从谈了对象,我就发现偌大的清华校园变得拥挤起来,以前要跑十几分钟才能和他制造一次偶遇,现在走到哪都能碰见。
某次公开课下课后,教室里突然有人疯了似的冲向我,我被撞到门上,她却倒在地上哀嚎。
我还没看清情况,宋砚从旁边走过来推了我一把,说:「许荞荞,你怎么这么歹毒。」
我不知道我怎么歹毒了,但宋砚扶起地上的女生,我才看清楚她是蒋灵。
正是课间热闹的时候,宋砚骂了我带着蒋灵要走,旁边却来了越来越多的学生。
他们有些人明明知道真相,但不去骂错怪我的宋砚,不去指责诬陷我的蒋灵,而是来嘲笑无辜的我。
我当即抓住宋砚的胳膊,说:「跟我去查监控。」
宋砚皱眉,嫌弃地甩开我的手,蒋灵嘲笑我:「你以为学校是你爸开的?监控你想查就查吗?」
她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次不是普通的意外,而是她有计划的诬赖。
连学校监控不能随便查都打听清楚了。
不过真不好意思。
校长还真是我爹。
干爹也是爹。
我从人堆里挤出来,迎着所有人惊世骇俗的目光走过去:「在在在。」
清华副校长抓住我的手:「我刚才一进来就看见你了,果然是天人之姿和别人一点儿不一样。」
北大教授不甘落后:「我看你骨骼清奇,长得就很北大人,和我们八字相配。」
「来清华,成就你的梦想!」
「来北大,创造幸福人生!」
我:……
试想一下,两个年过半百的地中海油腻大叔拉着你的手神情热切,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怪异。
大概所有人都觉得玄幻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班主任把我扒拉开:
「许荞荞怎么可能考得上清华北大?你们是哪来的骗子?」
同学们也纷纷附和:
「就是啊,就算要骗也要找个有钱的吧,许荞荞家里穷得锅都揭不开了。」
副校长翻了个白眼,点开清华官网把自己的照片怼到他们面前,虽然没说话,但满脸都是「直视我啊崽种」的霸气侧漏。
大概是觉得他们都是凡夫俗子讲不通,两个人开始对我狂轰滥炸,大到学校的百年历史人文地理,小到哪个小树林适合小情侣约会。
最后他们义正言辞地跟我保证,学费全免保送出国。
我的同学们被迫看了一出清北抢人现场版。
其实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我转头直勾勾地看向宋砚,问他:「宋砚,你想报哪?」
宋砚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问他,漆黑深邃的瞳孔和我对视了片刻,扯了扯嘴角,没回答我。
北大教授眨眨眼意味深长又殷切地握住了宋砚的手:
「宋砚?我记得他考得也不错,是你男朋友吗?你俩打包来北大奖学金翻倍哦。」
「……」
宋砚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极为心高气傲,这是第一次被人挂上「打包」这种词。
这不就是说他是我许荞荞的附属品么?
果然,宋砚面色微寒,抽出手说:「我去清华。」
我马上跟着举手:「那我也去。」
北大教授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灰溜溜地想要离开。
然而刚打开车门,外面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我们村比较穷,一条水泥路修了两年都没修完,因此每每下暴雨,路面就泥泞不堪,车子根本没办法开。
这下好了,大家都走不了了,看着外面的大雨,宋砚的脸色难看得就像是锅盔。
机会来了,我娇羞地正打算上前安慰几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砰」的声音。
副校长的轿车上下来一个少年,目测一米八五,穿着黑色短袖身形清瘦,一头凌乱的黑发瞬间被雨水冲湿。
他长得很好看,不同于宋砚的清冷,这少年的气质很野。
他的野具体体现在一下车,就对着车门猛踹了一脚,紧接着爆出国粹:「靠,这是什么破地方,老子一辈子都不想来了!」
「……」
大家都看着他,当然,大家都没觉得他有毛病,只觉得他真帅真有个性。
我看着他炸毛的样子,觉得好笑,也就笑出了声,少年瞥了我一眼,突然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
我赶紧往宋砚身后躲,嘴里喊着:「救我救我!」
少年走到宋砚面前,越过他看向我:「你给我过来。」
我仗着有宋砚挡着,大胆开麦:「我不。」
少年捏了捏鼻梁骨,对宋砚说:「让开。」
下一秒,宋砚就把我推开,皱起眉头:「我们不熟。」
少年把我提溜到一边,副校长见状皱眉呵斥了一句:「楼盛舟,你别乱来。」
楼盛舟哼了声,在我怂怂的目光下伸出手弹了弹我的脑门。
「……」
还挺幼稚的。
这场雨下了半个多小时就停了,但农家乐到小公路的路泥泞不堪,校车根本开不进来。
大家看着日渐西沉的太阳发了愁,此情此景,我弱弱地伸出手问:「要不我让我爸开车把你们送到公路边?」
刚说完他们就满脸希冀地看向我,比刚才得知我考了清华的眼神还要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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