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手颤了颤，哑口无言。
见她沉默，霍斯年眼底一凛：“春季赛迫在眉睫，你作为老队员，自己掂量掂量轻重。”
姜暖暖心一紧：“抱歉，我会马上调整好。”
“那最好。”
霍斯年不再理会，自顾自地看起了文件。
窗外漆黑的夜空闪烁的茉火，映照着姜暖暖的脸。
她看着霍斯年冷峻的眉眼，轻声开口：“今天除夕，一起去吃个团圆饭吧。”
可霍斯年眼底染上层薄怒：“我说过很多次，战队里不许谈私事，出去。”
姜暖暖僵在原地，再说不出一个字。
良久，她才敛去眼底的落寞，转身离开。
天空飘着雪，姜暖暖独自走在街头，身边只有几个匆匆擦肩的行人。
所有人都在开开心心的过年，可能只有她形单影只。
突然，手机震动一下，是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替我向阿年说声新年快乐。”
自从姜暖暖三年前和霍斯年结婚，这个号码就一直如影随行渗透她的生活。
起初她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可这三年所有的节日里，她都能收到这个号码的提醒。
而每天一条都是关于霍斯年的。
她慢慢明白，这个号码的主人对霍斯年这么了解，总是说些她不了解的过往。
“铛——铛——！”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在漫天茉火中飘远。
姜暖暖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脑海划过霍斯年的脸。
他们似乎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就连一起散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这场婚姻，简直像一场单方面对她的制裁。
姜暖暖压下涌上心的酸涩犹豫了很久才拨通霍斯年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