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现已完本,主角是高禹川沈瑶初,由作者“白真菜”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的不自量力。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的床上,耳边是各种仪器的声音,吵得沈瑶初有些心烦意乱。她不敢告诉妈妈周红丽,想了许久,只能给苏晓打电话。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沈瑶初是不会麻烦苏晓的。毕竟她也还是有些自尊心,现在自己这个可怜的模样,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接到电话的苏晓很快就赶到了医院,她出现在急诊室时,胸口还在剧烈喘息,额......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高禹川见沈瑶初不说话,有些不耐地说:“沈瑶初,我现在有急事,很忙。”
他的态度,让沈瑶初一点幻想都没有了,她说:“嗯,那你先忙吧。”
沈瑶初还没挂断,听筒里已经传来了信号中断的“嘟嘟”声,和等待音不一样。
挂断的信号音短而急促,一声一声,沉闷而讽刺,刺激着她的耳膜,好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的床上,耳边是各种仪器的声音,吵得沈瑶初有些心烦意乱。
她不敢告诉妈妈周红丽,想了许久,只能给苏晓打电话。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沈瑶初是不会麻烦苏晓的。毕竟她也还是有些自尊心,现在自己这个可怜的模样,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
接到电话的苏晓很快就赶到了医院,她出现在急诊室时,胸口还在剧烈喘息,额前全是汗,头发黏腻在皮肤上,一看就是跑来的。
苏晓见沈瑶初这狼狈的模样,眉头皱得死死的。
“你这家伙,真叫人操心。”
明明是嗔骂,话里却是满满的心疼和关切。
沈瑶初有一瞬间鼻酸。
她想,总还是有人在乎她的,至少苏晓听到她在医院,一分钟都没有耽搁,马上就来了。
苏晓很快就接手了沈瑶初的事情,还陪着沈瑶初做了个妇产科B超,孩子虽然还没有胎心,但是比上次产检大了一点,还算正常。
一切都处理完毕,苏晓扶着沈瑶初离开。
见沈瑶初额前有一点伤口,她还是有些担心:“你确定没事吧,毕竟被铁杆打了一下头啊,也不知道有没有颅内伤。”
沈瑶初摇摇头:“怀孕也不能做CT,我没有头晕头疼,应该是没事。”
“你都晕倒了啊!”
“可能是被吓到了,那会儿雨棚突然就塌了。”
苏晓拎着沈瑶初的包,不爽地问:“高禹川呢?”
提起高禹川的名字,耳畔就是他冷漠的言语,和毫不留情挂掉的电话。
沈瑶初笑笑:“他晚上要飞,赶不过来。”
苏晓气得嘴都歪了:“怀着孕的老婆出了事故,被送到医院,什么情况都不明了,他还要飞?真是负责任的机长啊!”
沈瑶初抿着嘴唇,唇线低平,她走得慢,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回答时,一抬头,就看到了高禹川。
他正扶着慕以安,从急诊CT检查室走出来。
沈瑶初脚下一顿。
难怪他刚才急着挂电话,原来是有这样的“急事”。
苏晓还在骂高禹川,骂得太专注了,都没注意到高禹川就在前面。
走廊人来人往,沈瑶初不想和他们正面相撞。
和闺蜜一起看到自己的老公紧张地扶着别人检查,就是她再坚强,也觉得过于残忍了。
沈瑶初扶着肚子,故意“哎哟”两声。苏晓见沈瑶初不舒服,立刻停止了骂声,低头看向她,紧张地说问:“怎么了?没事吧?肚子疼吗?”
高禹川和慕以安低头说话,没有注意到前面。他扶着慕以安右转,去做别的检查了。
四人擦身而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确定他们走了,沈瑶初才重新站直。
“我没什么事。”
苏晓皱眉:“没事你叫什么?”
沈瑶初:“我肚子饿了。”
苏晓气炸了:“……你想吓死我是吧!”
“嘿……”
……
苏晓扶着沈瑶初离开了医院。
沈瑶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高禹川和慕以安消失的走廊。
沈瑶初紧抿着嘴唇,才能压住口中那股子血腥气味。
他能知道慕以安出了事故,应该也会知道,她也在现场吧。
她吃完了三明治,终于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你赶紧进去吧,我不用陪,我已经好了。”
徐少辰意味深长地看向她:“你呢?”
沈瑶初抿了抿唇,然后假假地笑着:“今天我想任性一回,直接回家。”
徐少辰没有逼迫沈瑶初,只是起身把垃圾都收好,丢进了垃圾桶。
“我送你。”
沈瑶初摆手:“不要,我自己去打车。”
“那我送你去打车。”
沈瑶初正准备再说话,就听见徐少辰低低的声音传来。
“你再拒绝,我就送你回家。”
沈瑶初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只能妥协:“好吧,那你送我到路口吧。”
徐少辰是一个称职的男伴,一直陪着沈瑶初等出租车。
两人的身高差刚好让沈瑶初抬头就能看到他的鼻尖。
沈瑶初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高禹川的电话,沈瑶初直接挂断,放回包里。
“为什么挂我电话?”
熟悉而冷淡的男声传进了沈瑶初的耳朵。
沈瑶初回头,来人正是高禹川。
他的目光幽幽地望过来,不动声色地在沈瑶初和徐少辰之前来回逡巡。
“沈瑶初,你要去哪里?”沈瑶初抬眸望向高禹川,发现他半阖的眼睛里含着一抹不易察觉地嘲讽之意:“你要跟他回家?”
徐少辰忍无可忍地说:“你有什么脸问这个问题?”
眼看着硝烟在两人之间燃起,沈瑶初只能站在两人之间。
她思忖了片刻,笑吟吟地回头说:“徐少辰,你先回去吧,同学们都等着呢。”
“可是……”
“我没事。”沈瑶初抿了抿唇:“有些事,总要说清楚的。”
城市的夜生活正在热闹上演,鳞次栉比的高楼林立,还没有关门的商铺隔着马路相望。洒水车还在作业,将带着灰扑扑颜色的花坛喷得湿漉漉的,街对面的咖啡厅招牌好像也被水雾蒙了一层,一闪一闪,线条好像没有那么清晰了。
徐少辰虽然不爽,还是尊重了沈瑶初的选择。
晚风肆虐,沈瑶初带着高禹川走到了没有人的转角小巷。
比刚才高禹川和慕以安接吻的巷子还要黑,沈瑶初低着头看着地面两人的影子,轮廓不甚清晰,分不清手脚,只有一种理不乱剪还乱的纠缠感。
高禹川直直站在她面前,她抬眸,就能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嘴角明明挂着笑意,却有人如坠冰窖。
他勾着嘴角,鄙夷地问:“如果不是我碰到了,你打算跟他回家吗?然后呢?要借着酒劲上床吗?和我们当初一样?”
沈瑶初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凝望着他,尤其他那张刚被慕以安亲吻过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我没有干涉你和慕以安接吻,你又为什么要干涉我呢?”
沈瑶初不动声色地用平静地语气说出这句话。
高禹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怔愣了一下,随即皱眉。
“你刚才也在?”
沈瑶初笑了笑:“对不起,我确实不该在。”她忍着尖刀切割心脏的痛,继续自嘲说着:“啊,我是不是也不该多嘴?我们说好了的,我没有资格说慕以安的名字。”
“沈瑶初,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那就不要找我说话。”
沈瑶初转身想要离开。
高禹川突然从她身后,挽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后带,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她按倒在墙上。
他的嘴唇就那样强势地凑了过来。
沈瑶初拼命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双手,举起来压在墙上。
慕以安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就这么拉近了些。
“沈医生家里,后来有为难你吗?”慕以安望向高禹川,面带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和沈医生的妈妈起冲突。”
慕以安话音未落,就被高禹川打断了。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高禹川清冷客气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慕以安。
慕以安倔强地说:“不,现在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了。”
“沈医生已经决定打掉孩子离婚了。”慕以安喉头有些哽咽:“以后你不用被那个孩子绑架了,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慕以安的话,高禹川的表情蓦地一沉。
“你说什么?”
逆着光,他的瞳孔越来越黑,目光扫过慕以安,里面带着寒天雪地一般的冷意。
港区的飞机一架一架的起飞,音爆的声音刺刮着耳膜。
高禹川清寂的声音混杂其中,慕以安没听清。
“你刚才说什么?”
高禹川紧抿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问:“她说要打掉孩子?”
“沈医生吗?”慕以安以为高禹川不信,笃定地说:“她已经和我明确地说了,要打掉孩子离婚,我会赔偿她,她也同意了,你不用有负罪感。”
高禹川脊背绷得紧紧的,放在两侧的手缓缓攥握成拳。清寂的双眸里仿佛烧灼了的火,藏着压抑的暴怒气息。
脑海中晃过沈瑶初提出结束的画面。
不论是孩子,还是和他的婚姻,对她来说,都是可以用来换钱的东西吗?慕以安和她说了多少钱?她连孩子都可以打掉?
高禹川的拳头越握越紧,此刻他急于去求证,再也没有耐心继续说下去,声线冰冷:“我先进去了。”
高禹川转身的瞬间,慕以安紧紧抓住了高禹川的胳膊。
她眼眶红红的,从衣领里轻轻扯出从不离身的项链。
精致的项链在慕以安蜜色的皮肤上相得益彰,衬得锁骨线条健康秀美。
那是一条白金的O链项链,上面有一只萤火虫造型的吊坠,栩栩如生,阳光照射下来,折射着微闪的光芒。
慕以安是那样坚毅自信的女孩,此刻也暴露出了自己的脆弱和软肋。
她的肩膀轻微的抖动,声音也有些颤抖。
她不甘地问:“高禹川,你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高禹川的视线落在那条萤火虫项链上。
沉默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一对曾经无话不谈的情侣,此刻无话可说,这让慕以安红红的眼眶里,是满溢的委屈。
她脸上出现了鲜少会出现的挫败和脆弱。
看到那条项链,曾经的很多美好,如同蒙太奇的画面,在高禹川脑海里闪过。
和慕以安的过去,有过至纯至真的初恋情结,也有撕心裂肺地分合痛楚。在高禹川心中的重量不言而喻。
见高禹川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动容,慕以安上前一步,抬眸望向他,哽着声音说:“禹川,我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沈瑶初和你才多久?她对你的心能比得上我吗?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你,我不能,我永远不能。”
她凝视着高禹川,泪光在她眼眶里闪烁。
“回来吧,禹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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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是过敏体质,一到季节交替,就容易发荨麻疹。春夏之交,天气像拥有了人类喜怒无常的脾气,昨天还接近30度,一场雷雨过后,大风过境,温度又降到了20度,潮湿滞闷的空气让她身上又开始痒了,后背和手上都起了成片的红包,肉疙瘩一样凸起,痒得钻心。
高禹川和夏河洲的对话,因为夏河洲一个电话被迫中止。
沈瑶初安静转身,准备离开时,看到手上握着的检查单,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高禹川刚送完夏河洲,一回头,就看到了沈瑶初。他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平静地把视线收了回去。一双眼睛半阖,眼尾稍显狭长,双眼皮并不很宽,让人有种难以亲近的冷感。
沈瑶初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
“不好意思,突然来找你。”
他没有太在意沈瑶初的话,不冷不淡地望着她,“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沈瑶初有些尴尬,看来她是来错了。
“很抱歉,下次我会记得先打电话。”
高禹川皱眉,沉声道:“我是说,提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原来是误会了,但她也不敢过多解读,“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
沉默像病毒一样弥散,两人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沈瑶初想到自己的目的,赶紧把检查单给了他。
“苏晓说你拿掉了结果,得去找我们主任,只有她签字才能换证。”她递上检查单就准备走,“没事我就回去了。”
刚一转身,她就被拉了回来。
沈瑶初抬头就与他的视线相撞。
他的眼瞳里有清寂的光,蒙着一层勾人的美感,总会给她一种近在咫尺的错觉。
她赶紧抽回自己被他拉住的手,不自在地问:“还有什么事?”
“我送你。”
高禹川没有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他个子高,长臂穿过她身后。两人的距离骤然变近,温热的呼吸就在她头顶,那么近的看着他微微侧身,额上细碎的发丝轻轻晃动,沈瑶初不觉呼吸一滞。
他的手触到车门,车发出嘀嘀两声解了锁。
“上车。”
沈瑶初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因为越是拒绝越是显得刻意。
“禹川。”
沈瑶初正要上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唤着高禹川的名字。
熟悉的声音,以及宣誓主权一般的亲昵称呼,沈瑶初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慕以安。
沈瑶初心中方才微弱燃起的火苗,被瞬间浇灭,只剩一点灰白的烟。
慕以安和一个女人一起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沈瑶初不认识旁边的女人,想来应该是慕以安的朋友。
慕以安脸色沉了下去,死死盯着沈瑶初,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她直接站到了沈瑶初和高禹川中间,没有丝毫犹豫。
沈瑶初知道她的意图,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
慕以安回过身,直截了当地问高禹川:“你要去哪儿?”
高禹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回话。
“让她走。”慕以安态度咄咄,丝毫没有给沈瑶初留体面的意思。
沈瑶初知道,这时候她应该麻溜地走,可她却没有这样做。她秀气的眉毛微微弄着,下意识地看向高禹川。她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还送我吗?”
两个女人暗暗的较劲,让整个氛围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沈瑶初咬紧了嘴唇,像极了等待审判的犯人,明知结局不会好,却还是期待不可能的可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禹川的沉默终于撕碎了她最后的痴心妄想,她垂下头去,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样,退让道:“没关系,你要是很忙,我自己回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淹没。
她攥了攥手心,虚伪地笑着:“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想来背影是狼狈的,可她还是努力挺直了背脊。
她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的高禹川叫住了她。
他说:“回来,沈瑶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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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车河车灯光影迷离,映照到车里忽明忽暗。
沈瑶初的心情忽上忽下,充满着不敢告诉别人的雀跃和惶恐。很难想象,高禹川居然撇下慕以安,选择了送她。此刻,他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而她坐在他的副驾。
她甚至不敢说话,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
这是真实的吗?还是她在做梦呢?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胸腔里悸动又不安的心跳。
开了四十几分钟,还没到沈瑶初家,红灯等待时,高禹川突然回过头问:“饿了吧?”
“嗯?”正在发愣了的沈瑶初才反应过来,赶紧应声:“我没事,我可以回去吃。”
高禹川神色平淡:“这么晚了,你不饿,肚子里那个也该饿了。”
不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他将车停下,和她一起进了便利店。
灯火明亮的便利店里,商品琳琅满目。关东煮、烤鸡腿、包子之类的速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高禹川随便买了些食物,两人坐在便利店的橱窗前吃着东西。
明黄的灯打在高禹川的头顶,一点零碎的光,让他的侧脸线条更加波折。他的手机一直有信息,屏幕时亮时暗,他没有点开,只是在来信息时,若有似无地瞥一眼,面色淡淡的,始终没有什么表情。
两张椅子离得很近,高禹川个子大,肩膀宽,两人中间好像离得很近,偶尔动一动身子,能听到布帛摩擦的声音。沈瑶初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吃什么,只是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与高禹川挨在一起的胳膊。
高禹川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沈瑶初偷偷看去,发现是夏河洲的电话来了。
高禹川眉头皱得紧紧的,随手就挂了。
没一会儿,手机又开始震动,反复几次,高禹川终于接了起来。
因为两人坐得太近了,听筒里的声音大得像功放一样。
“高禹川!你怎么回事啊!信息不回,电话不回!你是不是想出人命啊?”夏河洲的声音又气又急。
高禹川始终面色严峻:“我不是医生,别给我打电话。”
“高禹川,你知道慕以安的,她喝多了直接要进抢救室,你再不来,她今天肯定喝死在这,你是想让自己后悔吗?”
“你们几个大活人,还拦不住她一个?”高禹川不耐地皱眉:“挂了。”
挂断电话的高禹川情绪看上去不太好,虽然没有对沈瑶初表达什么,但是从他频繁看手机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是担心的。
便利店门口的路上车来车往,带起干燥的浮尘,让路灯的光亮更加晦暗,眼前的景色都变得灰蒙蒙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缓缓浮现,沈瑶初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吃着手中的食物,一口一口,却尝不出是什么味了。
沈瑶初把视线转向玻璃窗外,借此掩盖自己眸中的失落。
她问:“你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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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掩盖了徐少辰和沈瑶初的说话的声音。
“感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是你最近似乎太关注我的事了。”沈瑶初面上是带着微笑的弧度,但是眼底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徐教授,我们只是同学。”
徐少辰对于沈瑶初这个反应似乎早有所料,他抿了一口酒,声音依旧清冷:“沈瑶初,你过得这么不幸福,让我怎么能不关注?”
沈瑶初脊背有些僵硬,思忖了片刻才说:“幸福与否,是个人感受,有人觉得和爱自己的人结婚,得到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是幸福,也有人觉得,和自己爱的人结婚,付出一切也甘之如饴。”她倔强地与徐少辰和对视,嘴硬道:“很可惜,我是后者。”
音响里的舞曲换了,酒吧里的灯光师调暗了灯光,晦暗的环境里,沈瑶初看不清徐少辰的表情。
“你一直是这样的沈瑶初。”他轻笑了一声,清越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无奈:“我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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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酒吧里迷乱的灯光和喧嚷的人群,夏河洲在门口与慕以安汇合。
强烈的鼓点和刺耳的音浪的声音被隔在四米多高的大门之后。里面温度清凉,骤然出来,竟然觉得二十几度的天气竟然有些热了。
慕以安化了妆,穿了一身酷飒的黑裙,一边耳朵戴了一根长至肩膀的耳环,流苏状,为她添了几分高不可攀却令人想入非非的性感。
夏河洲看到慕以安,表情有些不好。
慕以安手握着手拿包,率先开了口。
“今天谢谢你。”
夏河洲的眉眼冷了几分,他撇头看向右前方,掩盖了他此刻眼中的失望。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他说。
“我知道。”
“我们是学生时代到现在的朋友,我们的朋友圈也不止只有你们两个人,因为你们的关系,我们的圈子现在乱七八糟。”夏河洲沉了沉嗓子,“要么和好,要么放手,不要拖了。我们周围的人都累了。”
慕以安的表情执拗:“我不会放手。”
夏河洲低头看向她,多年的朋友,自然知道她是认真的。
就像当初那么多人反对,她毅然对他说:“夏河洲,我要考飞行员,我要堂堂正正回到高禹川身边。”
他当时还以为她闹着玩的,开玩笑说:“好啊!来啊。”
可他心里是知道的,飞行员这份苦可不是她这样的阳光大小姐可以吃得下的,她只要开始训练,自然会知难而退。
可是她没有,严酷的训练后,她考下了飞行执照,成为江航鹿港分公司第一个女飞行员。
她这样的性格,又怎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弃高禹川呢?
夏河洲轻叹了一口,“高禹川今天心情不好,才会跟我们出来,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欲言又止,顿了顿声:“总之,你自己也注意些,不要太勉强自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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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坐在幽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把弄着手上的酒瓶,彷徨迷离的年轻男女在舞池里肆意扭动着身体,酒精作用之下,每个人的初衷都变得飘忽不定。
高禹川来得太早了,朋友们都还在路上,组织者夏河洲一个一个去接人。
他一个人坐在卡座里,也没有觉得孤单,只是一直在发呆,明明周围的舞池里都是人,却好像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脑子里只有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沈瑶初跟徐少辰来酒吧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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