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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南景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貌似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这两年来,太太没少闹腾,这一次,算是过火了。”他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给四爷听,这话,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主角:南景深萧意意   更新:2022-09-10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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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景深萧意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由网络作家“南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貌似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这两年来,太太没少闹腾,这一次,算是过火了。”他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给四爷听,这话,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精彩片段

“衣服扒了。”


晕黄的灯光下,萧意意攥着一双拳头,笔挺挺的杵在床头,身子颤巍巍发着抖,脸色更是酡红,一双眼儿,死盯着床上仍然抓着自己裤头的男人,催促道:“快点!”


男人眼神闪烁,虚颤了颤,“萧小姐,我是……我第一次。”


“废话哪那么多,快点脱!”


萧意意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谁特么不是啊。


她是快要被逼疯了,结婚两年了也没见到自己的老公,成天被关在别墅里当金丝雀,一套套专门为她定制的规矩,就快要把她弄得精神失常了。


剑走偏锋下,她决定干票大的,自己给自己制造偷情的证据,逼她那神秘老公离婚。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快脱,早点完事。”


说着话,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发白的指尖却压根用不上力,心里明明怕的要死,却硬要装出猴急的模样,嗷呜一声往床里扑去。


身子重重的压在小哥的身上,她正在脑子里回忆来之前看过的小片片,正要有动作的时候,房间门咔擦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哎哟!”


萧意意被推到床的里侧,眼前一花,再睁眼的时候,身下的人早就被人给掼摔在了墙根。


“滚!”


沉稳又寒冽的呵斥声,吓得小哥抖抖索索的,话都不敢吭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灯影闪烁在来人的脸上,萧意意一眼将人认了出来,她侧身躺着,单手支着脑袋,眼尾勾着一丝不适合自己的风情,“薄司,我可是花了钱的。”


“太太,别胡闹了,四爷知道了会生气的。”薄司淡定的取下架在房间中央的相机,看了一眼,无奈道:“车在酒店外等着,我派了司机,送您回家。”


真是无趣!


那个男人要真生气了才好呢,最好一气之下,把婚离了。


萧意意跟着他出了酒店,却不上车,随便择了一个方向。


薄司连车门都拉开了,焦急的冲她喊道:“太太,先生规定过,您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到家,否则,大四的学分别想拿到。”


这话成功的把她拦了下来,顿了一秒后,她抬腿脱下一只鞋,大力冲他砸过来,“我去你的!”


没砸中,她身子晃悠了两下,转身走了,顺便把另一只鞋也脱下来,解了鞋带,就拎在手里甩来甩去。


薄司捡起她的鞋,穿过马路,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把相机递给后座的男人。


“四爷,这是太太的。”


半边阴影覆盖下来,男人的五官看不清晰,只听一声低沉的嗓音:“什么东西?”


“这个……貌似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这两年来,太太没少闹腾,这一次,算是过火了。”


他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给四爷听,这话,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男人轻哼一声,气息从鼻腔里透出来,低低的,带着一惯的清冷,“胆子不小。”


“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她没那勇气。”


南景深下了车,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跟在他身后。


脚步停下时,他蹙眉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


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


萧意意点了杯烈性的伏特加,一口气下了半杯,她从来没喝过酒,酒精很快蹿进脑子里,晕眩感突如其来,身在这种环境下,更觉得头痛欲裂。


她扶着脑袋,摇晃着往外走,避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每一脚踩下去,和踩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


也不看路,一头栽进男人的胸膛里。


她抬起头,眯着一双眼,恰好霓虹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惊为天人,她一时看呆了,“好帅。”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个价,我带你走。”


南景深额角的青筋乍然绷了绷。


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成了这里的小哥。


“松手。”他阴着脸,沉暗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二十万,如何?”她小嘴儿微张,浓重的酒气喷在他脸上。


他简直想笑,区区二十万,买他南总裁春风一夜,这小丫头,出手还真是大方。


要是没记错,她的所有开销都是他给的,敢拿着他的钱到外面找男人,看来真的是缺管教了。


他扶上她的腰,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不多加点价?”


意意歪着头看他,清透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醉态,不知道哪里来的气,伸手在他胸口上重掐了一下,“不少了,只是一晚上而已,够你在这里做一年了。”


男人薄唇微勾,一张冷峻的犹如冰雕的脸,不见丝毫笑意,俊脸忽然压近,热气喷薄在她小脸儿前:“我给你特殊服务,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意意嘿嘿笑了两声,“不错,挺识趣的。”


“那就这样吧。”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比了一下,没坚持过两秒,便虚软的放了下去,“多加一万,不能再多了哦,不可以太贪心。”


男人浑身的冷意更甚,宛若深潭的眸子迅速掠过一缕暗芒,他咬牙切齿的把怀里的人儿往心口更紧的按了一分,抱着她往外走。


突然的举动,意意惊声尖叫:“你干嘛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


她一怔,仰头看他,路灯浅金黄的光晕刺进眼睛里,映得他的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层好看的阴影,愈加显得俊逸迷人。


这张脸,好看得过分了。


她痴痴笑了一声,头软软的靠进他胸膛里,心想着不亏不亏。


娇软的呼吸,恰恰通过他的衬衫钻进里面,他小腹下瞬的一紧,眸子幽暗了几许,朝着对面三星级酒店去的脚步又快又凌厉。


拿房卡,刷钱,一气呵成。


刚进到房间,南景深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压在墙上,唇压下来。



意意半睁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小嘴一扁,问他:“我不漂亮么?我不好么?”


男人深邃的眼瞳像是打翻了墨水,晕染开的黑沉越来越深,呼吸更是加重了一分。


他要追问她嘴里叫着的人,还没开口,她忽然咳嗽两声,呛出一滴泪来,“为什么你不要我呢,为什么要娶别人呢……”


她的手,抓着他工整的衬衫,攥紧的指尖根根泛白。


另一只勾在他脖颈后的手将他往下拉,呵气如兰的凑近他的脸,“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男人眼色攸然一凛。


周身的冷气压重得将空气都凝结了。


他很确定,意意碎碎念着的人,不是他。


“给什么?”他掐着她的脖子,冷声问。


声音里早就没有刚才的情潮,冷静得可怕。


意意浑然未觉,竟然不怕死的将唇儿贴在他薄唇上,“你想要我,我给……给你,昀……”


她话都没说完,双唇忽然被堵死。


南景深唇齿并用,狠狠的封住她胡言乱语的小嘴,用足了力气,恨不得把她给吞吃入腹,动作蛮横,毫无技巧可言,掐在她腰侧的手一寸寸收紧,力道简直失控,意意盈盈的小腰,再被他多点力气,就能断在他手里。


近乎残酷的吻,用力的落了下来。


意意吃疼,好几次想躲,却被他给抵死在了墙上,曲起的一条腿挤进她双腿间,将她像人偶一般钉在了墙面上,压根动弹不得。


口腔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嘴角……被他咬破了。


意意酒劲醒了半分,终于觉得害怕了,因为她从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快要浇熄人理智的……愤怒。


趁着换气的空档,意意一把将他推开,摇摇晃晃的从酒柜里拖了一瓶酒出来,拧开盖子仰头就喝,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流到了曲线优美的脖颈。


南景深皱眉,这么个喝法,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上前要拿掉她的酒瓶,意意一抹嘴巴,冲着他嘿嘿笑道:“酒壮怂人胆,这样,我就不怕了。”


说完,她一摔酒瓶,往南景深扑了过来……


他黑眸一敛,往后退了一步。


“扑通”,意意结结实实的在他脚尖前摔了个大马趴。


南景深眉心间的褶皱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


成心把自己灌醉的,还是高看了自己的酒量?


他除了哭笑不得,余下的,便是直冲天灵盖的愤怒。


他的小妻子,防人意识太差了。


南景深后退一步站,侧身斜靠在斗柜上,摸出烟盒来,抖出一根点燃,打火机擦燃的青蓝色火焰蹿进他的眼瞳深处,那里幽沉得如海一般深沉。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只亮了一盏,光影铺洒在他身上,宛如钻石切割面的完美俊脸正凝着一抹怒气,导致一双眉毛看起来尤其锋利,身上的西装依然工整,即便刚刚那般混乱,也依然没在他身上留下一星半点狼狈的迹象。


他安静的抽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昏睡的小女人,压着的气终于发了出来,捻烟时力气绷得手背青筋绽起。


南景深把人抱起,进了浴室……



翌日。


意意是被身体的痛感给痛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刺目的光线覆在眼睑上,蒙了一层斑斑的白影,她用力搓了两下,睁眼的霎间,突然感觉到头痛欲裂。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慌抬眼,心里咯噔一沉,房间的配置,除了酒店,还能是什么。


更甚至……男人的衬衫,男人的西裤,男人的领带,从白色的欧式大床,凌乱的铺到了地上。


床头的垃圾桶里,丢着两个用过的粉色套套。


意意忽然害怕,悄悄摸向被子下的自己,掌心下切实的肌肤,顿时让她如坠寒冰冷窖。


身旁躺着的男人,更是啪啪打脸,竭力麻痹自己的想法也只能戛然而止。


男人还没醒,她都不敢去看他长什么样子,慌张的到处找自己的衣服,打算趁着他醒之前溜走。


就在这时,酒店的门被一股大力撞开。


冲进一大群举着相机的记者,对着床里劲爆的画面一个劲的猛拍。


意意懵逼的霎间,身旁的男人忽然坐起,拉高被子将她盖住,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她条件反射的挣扎,立即听见他压低了的沙沙沉嗓:“不想被光溜溜的拍,就乖乖躺好。”


她瞬间老实了。


“南总,请问您身旁躺着的小姐是谁?”


“听说南总在两年前就结婚了,您在国外的行踪一直是个迷,也从来没有曝光过妻子的长相,请问您怀里的,是否是您的妻子?”


“前两日在机场,您可是单身回国的,身边并没有女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您抛下妻子,迫不及待的和情人见面?”


“才刚上任华瑞的副总裁,就爆出了丑闻,这究竟是陷害,还是您私生活本就紊乱?”


“南总,请就我们的问题,进行回答。”


南景深慵懒的抬起头,侧边的窗户打进来的光线,将他的脸部轮廓描得冷峻且凌厉,高挺的眉弓下,一双黑眸锐利如鹰。


“都问完了?”


不轻不重的四个字,瞬间让房间安静下来。


相机闪烁的斑驳光影,像电影的帧数般从他脸上跳过,他赤着上身,白色的被子恰好盖住了腹肌,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贵气质,丝毫不显得此刻的自己有一丝狼狈落魄的模样。


“归结一个你们最想问的问题。”


“您身边的小姐……”


虽然华瑞的家族内部争斗很让人好奇,但是这位向来洁身自好的南四爷,他的私生活可不是好挖的。


“呵——”南景深发出一声短促而凛冽的笑声,“你们怎么就断定,床上躺的,不是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简直像是扔进深海里的一枚炸弹。


短暂的安静后,记者群里爆发出了激烈且兴奋的叫嚷声,更有甚者大胆的往前走,恨不得把被子扒下来,看看南四爷一直宝贝着,舍不得公开的妻子究竟长什么模样。


也是这时,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南景深抬了下眼,唇角轻勾出一抹淡笑,长臂一伸,把烟盒拿了过来。


骨骼雅致修长的手指,夹出一根香烟,翘起的食指轻微的在空气里敲击了一下,眉宇轻拧。


南景深抬了下眼,唇角轻勾出一抹淡笑,长臂一伸,把烟盒拿了过来。


“抱歉,各位,四爷和太太还要休息,如果想问问题,请移驾到华瑞的发布会,一个小时后,四爷会出现。”


今日,恰恰是华瑞召开副总就任的新闻发布会。


顾衍的话说得客客气气,他身后的保安已经开始请人出去。


在场的人都知道,今天能拍到的东西,是被默许了的,接下来再想拍,那就是造次。


传闻中手段狠辣的商界奇才南四爷,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记者面面相觑后,就算不甘,也只好离开。


繁杂的脚步声后,关门声响碰上时尤其清晰,再然后,房间里一瞬间冷了下来,安静得有些不可思议。


闷在被子里的意意等了又等,确定房间里没有人了,才试着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露出一双惊慌慌的眼神,额上渗出的密汗黏了几缕发丝。


她侧眼,恰好看见他点烟。


意意的注意力忽然放在他一双手上,他的手比女人的还要漂亮,不算白,小麦色的性感肤色,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正冒着徐徐青烟。


他眉头微拧,身上沉稳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还想看多久?”


他忽然发声,把意意吓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被子下的彼此,都是……一丝不挂的。


昨晚的记忆潮水一样涌入了脑子里,那些片段式的画面,稍微想起一点,都是血脉喷张的限制级东西,她咬唇的力气加大,瞬间羞红了脸。


小心瞄了一眼到处散乱的衣服,颤声开口:“昨天晚上,我们……我们……”



她连说了两个“我们”,后话却像是堵塞了般,怎么都吐不出来。


南景深低眸看来,沉邃的黑眸内沉淀着的稳重忽然看在她脸上,“想问什么?”


“我是说,我们昨晚……我们……”她伸出手来比划,一会儿指指衣服,一会儿指指垃圾桶。


“睡了。”


简单的两个字,闷棍一般敲在她心口上。


“那有没有……”


“做了。”


意意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悚的瞪大眼睛。


南景深吐了一口薄烟,朦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廓前,唇角微挑着一抹痞气:“想反悔了?”


“……”可以的话。


“那个啥,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是个意外,是我错了,误把你认成了酒吧的小哥,闹了个大乌龙,反正我们也算扯平了,就……好聚好散?”


话一落音,她噌亮的眼睛,攸的定焦在他身上,很坚定的等着他的回应。


南景深盯着她看,好整以暇的弯起嘴角:“你想怎么好聚好散?”


意意吞咽了一口:“你转过身去,让我穿衣服,然后我离开,昨晚上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男人眸色深幽,上身忽然倾下,眨眼之间,一张顶帅的脸压到面前来。


意意惊了一下,要往后躲,手忽然被攥住,被举高压到头顶。


“你……”


“昨晚上带我走的时候,承诺要给的二十万不打算给了?”


“你?!”


“应该是二十一万。”


意意盯着他一翻一合的双唇,当场懵逼了。


她不傻,就刚才那个阵仗,要是还把他当成小哥,自己就是蠢了,估计是惹着了什么大人物了,她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给,我给!”她扯着嗓子大喊,堪堪躲过他压下来的唇,“我待会就写支票给你!”


南景深扑了空,也不急,扳过她的小脸儿,晦涩的黑眸轻睇一眼,“慌什么,你多加了价格,我当然要再赠送一次。”


说着话,他手掌恶意的在她腰腹间流连。


意意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躲也躲不开,羞意直冲到脑子里,惊慌之下大吼一声:“四爷!”


刚才躲在被子里,听那些记者是这么称呼他的吧……


“嗯?”


“我不需要什么赠送了,放开我吧。”


他没动,意意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发际线渗出的虚汗凉幽幽的布在皮肤上,她些微打着颤,鼓起勇气说道:“请自重,我是……我是有夫之妇。”


南景深黑眸稍敛。


晦暗深邃的眸瞳仿佛深海,叫人捉摸不透,一口清冷的语声凉薄无温:“正好,我也是有妇之夫。”


意意浑身一震,仰头看他的神情,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嘶——”


正这么想着,腰上忽然一痛。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要把她拦腰撕裂了,“婚外偷情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她说不出话来,在他的掌控下,被吓得瞳孔乱颤。


良久,他才松开手,薄唇一掀,发出一声短促的,讥诮的笑声:“收敛一些,再敢找男人,小心我撕了你。”


什么?


他什么意思?


意意没反应过来,也不敢问,这个男人实在是危险,而且相当的危险,就刚才那个表情,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打了。


就不明白他在怒个什么劲,就因为她忘记给钱了是不?


她张口想问,一转眼,忽然尖叫,“你干嘛呀!”


他居然下床了,就那么大喇喇的用背影对着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也没点遮挡物,幸好她捂脸迅速,否则就该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


他洗澡连门都不关!


意意羞得要死,就像被看光光的是自己,抖着一双小手,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快速的穿好,签了一张二十一万的支票压在床头,心里懊悔得要死。


她动的这笔钱,肯定是要惊动她家那位神秘老公的。


二十一万,跟他解释买什么,大熊猫么?


南景深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一眼掠见水杯下的支票,他轻讽的挑了下嘴角,叠好后揣进衣兜里。


酒店外,黑色的迈巴赫早就停站在那里。


“四爷,关于今天早上的事情……”


“不必说了,去发布会。”


南景深压了下眉角,仰头靠着座椅,闭目假寐,他需要争取时间休息一会儿,昨晚上小东西没少闹腾,折腾了他一夜。


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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