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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晚间,顾南枝与父兄,还有嫂嫂,小侄儿一起用的晚饭,一家人围在一个桌子上,说说笑笑,特别是刚满三岁的小侄儿,用他那天真的童言童语,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顾南枝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如这般开怀的笑过,似有一辈子那么久,她眼底闪过一抹自嘲,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她为何想不开,非要伏低做小去捧着别人的臭脚,最后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
回房的路上,夏令与秋辞担忧得很,两个人不停的念叨,“小姐,我们不回去,真的可以吗?老夫人和夫人那里会不会怪罪?”
顾南枝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她抬眼看向屋檐下的冰柱,眼中折射出一道寒芒,“那是她们的事,与我们何干?之前我就是太顺着她们了。”
夏令和秋辞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
房中满是橘子的清甜,顾南枝闻着便觉得心情好,净了手之后,她懒洋洋的爬在软榻上,自己掰了个橘子,连上面的橘络都没有去,半眯着眼,小口小口吃着,恣意的像是一只打盹的猫儿。
她心血来潮,还让夏令往炭盆里丢了两个橘子,烤橘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夏令和秋辞看着她,忍不住想笑。
下午,小姐还十分抗拒首辅大人送来的橘子,嘴里嚷嚷着,别以为一筐橘子就能把她收买了,过了一会,小姐围着那筐橘子不停的转圈,嘴里说着,我就只吃一个。
后来,简直没眼看了,若不是她们拦着,小姐怕是连晚饭都吃不下。
夜深人静。
谢逆才回到府中,他解开身上的大氅随手一扔,都不等他问,霍岑便道:“主子剩下的那筐蜜桔,可要送进宫里?”
谢逆一愣,抬眼看去,“谁说要送进宫里了?你现在倒是比我这个主子,还会当家作主,要不要我叫你一声主子?”
霍岑脸色一僵,立刻拱手道:“属下不敢。”
岳阳离京都就是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得小半个月,主子先是让人走水路,水路走不通之后,又改陆运,日夜兼程才运回这两筐橘子,每一个都亲自擦拭干净,难道不是要送进宫吗?
谢逆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他随手拿了个橘子,放在手里把玩,眼底洇开淡淡的柔光,看似随口问道:“那位夫人,可喜欢本官送去的赔罪礼?”
心里却绷着一根弦,她应该喜欢吧!
提起这个霍岑就有点发愁,他一直都知道主子有点不正常,但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让他爬在人家夫人的屋顶上偷听,就想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他送去的赔罪礼,怎么人家不喜欢,他还能逼着人家喜欢不成?
“大人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谢逆置身一片昏黄的烛光中,眼一眯,笑道:“那就得看你是想活得久一点,还是想英年早逝。”
霍岑只觉得脊背一冷,他懂了,然后绘声绘色讲起来,“……”
顾南枝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她抱着顾南山哭着叫人请大夫的时候,屋顶上趴着个人。
霍岑说完,见谢逆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泛起嘀咕来,他们家大人狗是真的狗,但那张脸还是很能唬人的,那些个小姐,夫人,小娘子什么的,哪个见了他不是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这位夫人为何这么怕他?
谢逆眼皮子都没抬,挥手让他退下。
霍岑离开后,他拿出顾南枝给他的那张帕子,轻轻抚摸着,苦笑了一声,“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翌日,一大早,裴家就乱了起来。
管事的婆子全都聚在揽月阁前,大声吵嚷着要见顾南枝,得知她不在,她们竟然闹到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您看这该怎么办,世子夫人不在,我们拿着对牌找谁支银钱去?这一大家子总不能都把嘴挂起来,不吃不喝吧!”
“还有这马上要开宗祠过继哥儿,也得拿个章程出来。”
“……”
几个婆子七嘴八舌,吵得老夫人头都大了,她久不理家,过惯了清静日子,哪里还听得了这些。
她叫宋妈妈从她私库中,取了银钱才把这些婆子打发走,想到只一日,就花了她差不多百两银子,她一阵肉疼,越发怨恨起顾南枝来。
“老夫人喝盏茶去去火,想来世子夫人很快就会回来的。”顾南枝不在的这两日,江临月得空便服侍在老夫人左右,给她捏肩捶背,她又惯会哄人。
老夫人接过茶喝了一口,放桌案上一扔,指着宋妈妈说道:“你去看看洛白回来了没有。”
昨晚,裴洛白亲自写了请帖,一大早就出去送了,谦哥儿本是他的亲生子,让他过继到他名下已是委屈,等开宗祠那一日,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绝不能让人小瞧谦哥儿。
临近中午他才回来。
“洛白发生什么事了,不顺利吗?你怎么瞧着垂头丧气的。”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老夫人皱着眉头问道。
江临月一颗心也悬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他。
赵氏是个心大的,“不就是出去送几张请帖,能有什么事?洛白一定是累着了。”
裴洛白喝了口茶,苦笑了一声,若真是这样就好了,他抬眼看着老夫人问道:“祖母,我去了从前与咱们交好的,定国公府,威远侯府,还有宋国公府,却连门都没有进去,这几年一直如此吗?”
“你现在知道府中艰难了吧!”老夫人略略抬眼,这几年的人情世故,一直是枝枝在打理,她父兄在朝得力,加上她有意隐瞒,从来只报喜不报忧,极力想要维护侯府的颜面,她也就权当作不知道。
裴洛白喃喃道:“皇上并没有降罪侯府,他们何至于此?”
“悬而未决的事,才更叫人提心吊胆。”老夫人说着一顿,深吸了一口气,“过了明日就是开宗祠的日子,洛白你去把枝枝接回来,现在就去。”
裴洛白愣了愣,难以置信看着她。
迎上他的目光,江临月眼中噙着泪,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用力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
老夫人和赵氏也被谦哥儿的话给惊到了,竟是她这个当娘的,害自己的亲儿子。
顾南枝面露讥讽,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听到了吧!害谦哥儿的到底是谁!”
语罢,她拂袖而去,纤细的背影冷漠的瘆人。
裴洛白顿时有些心慌。
老夫人有些不信,她又耐着性子问了谦哥儿好几遍,问来问去都是江临月这个当娘的,害自己的亲儿子。
“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搁在心尖上的人。”她气急败坏瞪了江临月一眼,想起他们刚才是怎么作践顾南枝的,这会她快要呕出血来,“我倒要看看今日的事,你准备怎么收场?”
不管了,她也不管了,谁弄出来的烂摊子,谁自个收拾去。
她带着孔妈妈就走。
赵氏也气得直跺脚,“洛白呀洛白!你不是说她最善良不过了吗?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下得去手,她可真是善良呀!”
“枝枝,你等等母亲……”她冷冷剜了江临月一眼,起身就去追顾南枝,这件事到底是他们理亏,无论如何都能把她安抚下来,把这件事压下去。
她们一走。
裴洛白便叫人把谦哥儿抱走,几个仆从守在门口,屋里只剩他与江临月两个人,他眼神迫人,江临月被他看的,不自觉朝后退去。
“害谦哥儿的竟是你,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眉宇间只剩愤怒,再不复往日的温情,语气冰冷叫江临月心惊,她蠕动唇瓣,做出以往裴洛白最喜欢的模样,柔弱无辜,楚楚动人,“显哥哥……”
这种事自是打死都不能认,她张嘴就要狡辩,却被裴洛白冷漠无情的打断,“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狡辩吗?”
裴洛白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一把攥住江临月的手腕,用力之大惹得江临月痛呼出生,可他却毫不在意,“上一次谦哥儿诱发敏症的事,也是你做的吧!亏我如此信任你,为了你不惜顶撞祖母,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谦哥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下得去手?”
“显哥哥……”对上裴洛白血色充盈的眸子,江临月的心突突一跳,她眼波流转,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有几颗落在裴洛白的手背上,“显哥哥,你以为我愿意害谦哥儿吗?看着谦哥儿难受,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疼。”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求过你的,顾南枝她霸占着谦哥儿,不让我见他,谦哥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更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他没有离开过我一天,我想他想的快要发疯,我想让你把我和谦哥儿挪到前院,可你是怎么说的,为此我也去求过夫人。”
“我的绝望,没有一个人看得到,我只想跟我的孩子在一起,这有错吗?”
“显哥哥,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跟谦哥儿在一起,我求你了,放我们母子离开侯府吧!你是承恩候世子,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求你放过我们吧!”江临月推开裴洛白,她后退一步,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哀求着他。
离开?
呵,不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她誓不罢休。
她深知怎样才能让裴洛白心软。
果然,听到她要带谦哥儿离开,裴洛白顿时慌了神,他一脸愧疚,伸手扶起江临月,紧紧拥入怀中,“月儿,对不起,这段时日是我疏忽你跟谦哥儿了,我不知道,你这侯府竟然过的这么苦,顾南枝那个毒妇竟然不让你见谦哥儿,我会尽快让你和谦哥儿搬到前院,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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