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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允霍司砚免费

顾时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成姝未经人事,但她装作老练的样子,贴着男人耳根吐气如兰:“我没试过这儿。”霍司砚皱眉。这女人竟是资深玩家!外表清清纯纯的,真看不出来。但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罢了,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于是重新低头吻住女人。

主角:顾时允霍司砚   更新:2023-05-31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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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允霍司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时允霍司砚免费》,由网络作家“顾时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成姝未经人事,但她装作老练的样子,贴着男人耳根吐气如兰:“我没试过这儿。”霍司砚皱眉。这女人竟是资深玩家!外表清清纯纯的,真看不出来。但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罢了,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于是重新低头吻住女人。

《顾时允霍司砚免费》精彩片段

霍司砚,国内首席大律师、名下产业无数,妥妥的都市精英男。


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顾时允未来的大舅子。


姜成姝退怯了。


但她随即又想,顾时允能劈腿绿了她,她为什么不能放纵享受?


姜成姝非但没有挣开,反而搂紧了霍司砚。


她生得好看,身材更是一流。


霍司砚不轻易冲动的人,也愿意和她来段露水姻缘。


他搂着她纤细腰身,高挺鼻梁同她相抵,斟酌了一下问:“换个地方?”


姜成姝未经人事,但她装作老练的样子,贴着男人耳根吐气如兰:“我没试过这儿。”


霍司砚皱眉。


这女人竟是资深玩家!


外表清清纯纯的,真看不出来。


但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罢了,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于是重新低头吻住女人。


他们像是都市许多食色男女一般,急不可耐。


姜成姝总归喝了酒,被男人吻了一会儿就有些意乱晴迷。她靠在男人肩头,猫儿一样轻喃:“顾时允……”


一切嘎然而止。


霍司砚松开女人,他靠在过道墙壁上,低头点了支香烟。


他玩味注视她。


顾时允……


真有意思!面前女人竟是他未来妹夫的前女友。


姜成姝无措,她猜出霍司砚应该调查过她。


霍司砚掸了下烟灰,很随意地问:“你知道我的身份吧?和我接吻时什么心理?想睡了我狠狠恶心顾时允一把?”


姜成姝没法否认。


霍司砚太有名了,若她说不认识未免太虚伪。她只能低头道歉:“对不起霍先生,打扰了。”


她要走,霍司砚也没有拦着。


这在这时,姜成姝的手机响了,是阮姨打过来的电话。


“姜成姝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


姜成姝追问,但阮姨说不清楚只让她快回去。


挂了电话,姜成姝双腿发软,她再次向霍司砚道歉:“霍先生,对不起。”


她是有眼色的,对方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霍司砚深深注视她。


他站直了身体,将一件外套扔给她:“披上,我送你回去。”


姜成姝没有矫情,轻声道谢上了他的车。


霍司砚开的是一辆宾利欧陆,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成姝偶尔会看他。


霍司砚侧颜完美,五官轮廓分明,身上衬衫看不出品牌但很矜贵。


姜成姝知道,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少女人。


到了地方停了车,霍司砚侧头看她,目光在她修长白皙的小腿流连片刻,尔后,他从前面的置物柜取了张名片递给姜成姝。


成年男女那档子事情,稍稍想想就能心领神会。


姜成姝想不到在知道身份后,他还想同自己发生关系。


她拒绝了。


她轻声说:“霍律师,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


就在这时,姜成姝手机轻响一声。


她以为是阮姨,拿出来一看,竟是顾时允发来的微信。


【姜成姝,你在哪?】


霍司砚也看见了,很轻地笑了一下:“温小姐挺长情的!”


姜成姝有些难堪,她想解释。




霍司砚却风度翩翩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姜成姝只得下车,却忘了还他外套。


霍司砚坐回车上,对这一场未遂的艳遇并没有多少怀念。


姜成姝很美,但他身边从不缺少主动追求他的美丽女人。


姜成姝才进屋,就见阮姨坐在沙发上发呆。


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姜成姝四处看了看,不由自主地问:“阮姨出什么事儿了,爸呢?”


阮姨是温爸爸第二任妻子。


听到姜成姝问话,阮姨忍不住痛骂。


“顾时允这个白眼狼,他太狠了!”


“前几年顾氏低谷你待他不离不弃,现在他缓过劲儿甩了你不说,还要将你爸爸送到牢里,你爸爸现在看守所。”


“姜成姝,我早说顾时允不适合你,你偏不听。”


……


阮姨不停抱怨。


姜成姝怔忡片刻,说:“阮姨您别急,我……问问顾时允。”


姜成姝想,做不成夫妻总有过去情份在,顾时允不至于赶尽杀绝。


她拨了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姜成姝放低姿态:“顾时允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求你不要牵怒我爸爸。”


顾时允嗤笑。


他说:“那么一笔亏空,总得有人负责。”


姜成姝还想求情。


顾时允话锋一转:“还有一条路,就看你愿不愿意!姜成姝,只要你跟我五年,我就放过温叔。”


姜成姝怔住。


她没想到顾时允能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前途靠山他要,她的身体他也想占有!


姜成姝气到颤抖:“顾时允,你真让我恶心!”


顾时允不在意地笑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




顾时允不在意地笑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


姜成姝咬紧牙关。


她说:“我不会当你晴妇!顾时允,你休想!”


顾时允轻呵出声,“那就准备给温叔请律师吧!姜成姝,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么大的数目至少判十年。”


姜成姝冷笑:“我会请最好的律师!”


“你是说霍司砚?”顾时允从容笑笑:“姜成姝你忘了他是我未来大舅子,他会帮你打官司?”


姜成姝从头凉到脚!


顾时允轻轻丢下一句话:“姜成姝,我等你求我!”


……


姜成姝才挂上电话,阮姨痛骂出声。


“王八蛋!”


“他作梦呢!我们家就是死绝也不会送你给他糟蹋。”


阮姨说着说着就落泪了:“那位霍律师是这白眼狼的大舅子,我们怎么请得到?姜成姝,你想想办法。”


姜成姝垂眸。


过了片刻,她低声开口:“我和这位霍律师有一面之缘,我试试看。”


阮姨是女人,敏感得很。


她闻到姜成姝身上酒味,再看到她身上披着的男性外套,就猜到发生什么了。


阮姨没有挑破。


*


姜成姝想要见霍司砚并不容易。


“杰英”律师事务所大厅,前台小姐客气疏离:“对不起小姐,没有预约我不能放您上去。”


姜成姝后悔昨晚没有收下名片。


她问:“我现在预约的话,什么时候能见到霍律师?”


前台小姐查了一下:“最快也得半个月。”


姜成姝不禁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大厅拐角处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对男女。


男人正是霍司砚。


他一袭黑白经典西装,衣冠楚楚,十足精英模样。


女人身材火辣、30出头的贵妇。


霍司砚一出电梯就看见姜成姝了,但他却像不认识她一般,径自送客户到门口。


他拿捏着分寸,同女人握手道别。


女人声音千娇百媚:“霍律师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可能顺利离婚分到财产!你都不知道,他有了新欢后对我有多抠门……”


霍司砚淡淡一笑:“应该做的。”


女人发动攻势:“霍律师,晚上喝一杯?”


姜成姝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觉得这身材条件,一般男人拒绝不了。


霍司砚不是一般男人。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委婉拒绝:“真不巧,晚上有个约会。”


那女人也识趣,知道这位霍律师是看不上自己。


她妩媚道别,上车离开。


霍司砚送完客户,特意在前台那儿停了一下。


他看着姜成姝说:“改主意了?”




霍司砚,国内首席大律师、名下产业无数,妥妥的都市精英男。


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顾时允未来的大舅子。


姜成姝退怯了。


但她随即又想,顾时允能劈腿绿了她,她为什么不能放纵享受?


姜成姝非但没有挣开,反而搂紧了霍司砚。


她生得好看,身材更是一流。


霍司砚不轻易冲动的人,也愿意和她来段露水姻缘。


他搂着她纤细腰身,高挺鼻梁同她相抵,斟酌了一下问:“换个地方?”


姜成姝未经人事,但她装作老练的样子,贴着男人耳根吐气如兰:“我没试过这儿。”


霍司砚皱眉。


这女人竟是资深玩家!


外表清清纯纯的,真看不出来。


但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罢了,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于是重新低头吻住女人。


他们像是都市许多食色男女一般,急不可耐。


姜成姝总归喝了酒,被男人吻了一会儿就有些意乱晴迷。她靠在男人肩头,猫儿一样轻喃:“顾时允……”


一切嘎然而止。


霍司砚松开女人,他靠在过道墙壁上,低头点了支香烟。


他玩味注视她。


顾时允……


真有意思!面前女人竟是他未来妹夫的前女友。


姜成姝无措,她猜出霍司砚应该调查过她。


霍司砚掸了下烟灰,很随意地问:“你知道我的身份吧?和我接吻时什么心理?想睡了我狠狠恶心顾时允一把?”


姜成姝没法否认。


霍司砚太有名了,若她说不认识未免太虚伪。她只能低头道歉:“对不起霍先生,打扰了。”


她要走,霍司砚也没有拦着。


这在这时,姜成姝的手机响了,是阮姨打过来的电话。


“姜成姝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


姜成姝追问,但阮姨说不清楚只让她快回去。


挂了电话,姜成姝双腿发软,她再次向霍司砚道歉:“霍先生,对不起。”


她是有眼色的,对方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霍司砚深深注视她。


他站直了身体,将一件外套扔给她:“披上,我送你回去。”


姜成姝没有矫情,轻声道谢上了他的车。


霍司砚开的是一辆宾利欧陆,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成姝偶尔会看他。


霍司砚侧颜完美,五官轮廓分明,身上衬衫看不出品牌但很矜贵。


姜成姝知道,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少女人。


到了地方停了车,霍司砚侧头看她,目光在她修长白皙的小腿流连片刻,尔后,他从前面的置物柜取了张名片递给姜成姝。


成年男女那档子事情,稍稍想想就能心领神会。


姜成姝想不到在知道身份后,他还想同自己发生关系。


她拒绝了。


她轻声说:“霍律师,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


就在这时,姜成姝手机轻响一声。


她以为是阮姨,拿出来一看,竟是顾时允发来的微信。


【姜成姝,你在哪?】


霍司砚也看见了,很轻地笑了一下:“温小姐挺长情的!”


姜成姝有些难堪,她想解释。



霍司砚却风度翩翩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姜成姝只得下车,却忘了还他外套。


霍司砚坐回车上,对这一场未遂的艳遇并没有多少怀念。


姜成姝很美,但他身边从不缺少主动追求他的美丽女人。


姜成姝才进屋,就见阮姨坐在沙发上发呆。


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姜成姝四处看了看,不由自主地问:“阮姨出什么事儿了,爸呢?”


阮姨是温爸爸第二任妻子。


听到姜成姝问话,阮姨忍不住痛骂。


“顾时允这个白眼狼,他太狠了!”


“前几年顾氏低谷你待他不离不弃,现在他缓过劲儿甩了你不说,还要将你爸爸送到牢里,你爸爸现在看守所。”


“姜成姝,我早说顾时允不适合你,你偏不听。”


……


阮姨不停抱怨。


姜成姝怔忡片刻,说:“阮姨您别急,我……问问顾时允。”


姜成姝想,做不成夫妻总有过去情份在,顾时允不至于赶尽杀绝。


她拨了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姜成姝放低姿态:“顾时允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求你不要牵怒我爸爸。”


顾时允嗤笑。


他说:“那么一笔亏空,总得有人负责。”


姜成姝还想求情。


顾时允话锋一转:“还有一条路,就看你愿不愿意!姜成姝,只要你跟我五年,我就放过温叔。”


姜成姝怔住。


她没想到顾时允能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前途靠山他要,她的身体他也想占有!


姜成姝气到颤抖:“顾时允,你真让我恶心!”


顾时允不在意地笑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



顾时允不在意地笑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


姜成姝咬紧牙关。


她说:“我不会当你晴妇!顾时允,你休想!”


顾时允轻呵出声,“那就准备给温叔请律师吧!姜成姝,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么大的数目至少判十年。”


姜成姝冷笑:“我会请最好的律师!”


“你是说霍司砚?”顾时允从容笑笑:“姜成姝你忘了他是我未来大舅子,他会帮你打官司?”


姜成姝从头凉到脚!


顾时允轻轻丢下一句话:“姜成姝,我等你求我!”


……


姜成姝才挂上电话,阮姨痛骂出声。


“王八蛋!”


“他作梦呢!我们家就是死绝也不会送你给他糟蹋。”


阮姨说着说着就落泪了:“那位霍律师是这白眼狼的大舅子,我们怎么请得到?姜成姝,你想想办法。”


姜成姝垂眸。


过了片刻,她低声开口:“我和这位霍律师有一面之缘,我试试看。”


阮姨是女人,敏感得很。


她闻到姜成姝身上酒味,再看到她身上披着的男性外套,就猜到发生什么了。


阮姨没有挑破。


*


姜成姝想要见霍司砚并不容易。


“杰英”律师事务所大厅,前台小姐客气疏离:“对不起小姐,没有预约我不能放您上去。”


姜成姝后悔昨晚没有收下名片。


她问:“我现在预约的话,什么时候能见到霍律师?”


前台小姐查了一下:“最快也得半个月。”


姜成姝不禁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大厅拐角处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对男女。


男人正是霍司砚。


他一袭黑白经典西装,衣冠楚楚,十足精英模样。


女人身材火辣、30出头的贵妇。


霍司砚一出电梯就看见姜成姝了,但他却像不认识她一般,径自送客户到门口。


他拿捏着分寸,同女人握手道别。


女人声音千娇百媚:“霍律师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可能顺利离婚分到财产!你都不知道,他有了新欢后对我有多抠门……”


霍司砚淡淡一笑:“应该做的。”


女人发动攻势:“霍律师,晚上喝一杯?”


姜成姝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觉得这身材条件,一般男人拒绝不了。


霍司砚不是一般男人。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委婉拒绝:“真不巧,晚上有个约会。”


那女人也识趣,知道这位霍律师是看不上自己。


她妩媚道别,上车离开。


霍司砚送完客户,特意在前台那儿停了一下。


他看着姜成姝说:“改主意了?”



白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霍律师玩得真花。”

温知羽比较保守,她脸红着将手机拿回来。

白薇怎么问,也问不出具体来。

温知羽实在没脸说,昨晚他们是那个了,但是并没有真正的结合,就算是这样霍司砚还是折腾了很久……

白薇还想取笑她两句。

这时,咖啡厅内挂着的液晶屏播放了一个新闻。

旅美钢琴家乔景年,回到国内,准备在几大城市开一次巡演。

现场围满了记者,场面火爆。

白薇轻哼一声:“乔景年,当之无愧的华人之光!一场音乐会万金难求,无数人追捧!谁能想到25年前他是个房租都交不起的穷小子呢!”

温知羽是学钢琴的,她自然知道乔景年。

她很仰慕他,从学生时代她的老师跟她说过,说她弹琴风格跟乔景年有些相像。

温知羽高兴了很久。

乔景年,是那样一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啊。

此时再次看见乔景年的新闻、听见他的名字,温知羽感觉到血脉里缓缓流动的热爱。

她还是想弹钢琴。

或许,霍司砚的提议是对的,一切结束后她应该去英国留学。

温知羽走神,白薇问她:“怎么了温知羽?”

温知羽淡淡一笑:“没事。”

白薇又望向屏幕,忽然开口:“温知羽你发现没有,乔景年两只手都使得挺顺手,你好像也是这样啊!这可真是不多。”

温知羽不由得注意看。

确实是的。

乔景年也是左右手都用得顺手。

温知羽不知不觉就笑了:“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弹钢琴。”

白薇拱了她一下:“得了吧!这种概率很低的好吧,跟钢琴有个毛关系,只能说是碰巧。”

温知羽轻嗯一声,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屏幕上的儒雅男人。

白薇吐槽:“要不是见证了你和霍律师的奸|情,我差点以为你爱上老男人了。”

温知羽要发作。

白薇连忙双手合十求饶:“姑奶奶,咱们应该操心下同学会穿什么!可不能被丁橙那小表砸比下去。”

温知羽无意与丁橙这样的人比较,但是那天霍司砚会过去,她思忖着不能给他丢面儿。

于是,温知羽又挑了两双高跟鞋,将长发重新做了发型。

弄完,温知羽自己都觉得好看。

她打车回家,趴在沙发上打电话给霍司砚,响了好久他接起来。

“你今晚回不回来?”

霍司砚轻轻一笑:“昨晚弄舒服了,今晚还想?”

温知羽脸红,不肯再说话。

霍司砚站在霍宅二楼露台,修长手指轻轻拨动白色帏幔,低声说:“我爸一个故友从英国回来,等会就到了,看样子我今晚是走不了。”

英国?

真巧!

乔景年也是从英国回来的。

温知羽心里一阵柔软:“那你好好招待。”

霍司砚点头,正想再和她说些什么,背后响起一声清雅的声音:“司砚!”

霍司砚转身。

背后,站着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长相儒雅、风度翩翩。

霍司砚低声和温知羽说了句,随后挂了电话。

他淡笑:“乔叔,好久不见了。”

那人正是乔景年,他跟霍震东是多年好友,惺惺相惜。

这次回来,表面是开演奏会,实际是暗暗寻找自己的亲生女儿……



乔景年含笑:“是有几年了!司砚,听说你事业做得不错。”

霍司砚自谦。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霍明珠从楼下上来,她很喜欢乔景年仍如小时候一样挽着乔景年的胳膊撒娇:“乔叔叔,我爸请您下去。”

乔景年拍拍霍明珠手背。

十分慈爱。

霍明珠灿若一笑,陪着他下楼:“乔安姐这次没回来?”

乔景年微愣。

他本能回头看霍司砚。

那人倚在落地窗边,身上深色衣服和外头黑夜融为一体,此时他正蹙着眉,微扬了下巴,修长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缓缓地吸着……

乔景年感慨,司砚当真是出类拔萃。

他神情黯然,低声对霍明珠说:“嗯,暂时不回来。”

霍明珠再说什么听不清了……

露台,霍司砚慢慢将一根香烟吸完。楼下传来家人催促声,他这才慢条斯理走下楼梯。

今晚霍宅有重要客人。

家中佣人忙得脚不沾地,热热闹闹的。

霍震东备下丰盛宴席为好友接风,他起身揽着乔景年颇为亲热地说:“景年几年未见,你还是风采依旧!我就不行了,看着就是年纪一大把。”

霍明珠娇软着声音:“爸,难道你还想找第二春?”

一席话叫一桌子人都笑了。

霍夫人疼爱笑骂:“净胡说!看你爸不修理你。”

霍明珠俏皮吐舌:“乔叔叔会护着我的。”

霍夫人浅笑,她温柔地对乔景年说:“明珠自小就很喜欢粘着你。”

乔景年看着霍明珠,心里一痛。

他和太太膝下虽有一个女儿,却并非亲生而是抱养来的。若是当年他不将自尊心看得那样重,导致当时的女朋友失望离开,他乔景年是不是也有亲生骨肉。

如同霍明珠一般活泼可爱!

他心中难过轻声说:“明珠很讨人喜欢!”语毕,他还摸摸霍明珠的脑袋。

霍明珠不明所以,眨眨无辜的眼睛。

霍震东怕老友伤感将话头转到其他方向,气氛也重新活络起来。只是把盏言欢时,霍震东发现儿子情绪不高,面上一直淡淡的。

霍震东微微叹息。

一顿接风宴,吃到凌晨。

霍夫人早早让佣人收拾出客房,但乔景年坚持住酒店,霍家夫妻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派司机将他送回酒店。

繁华落幕。

偌大的餐厅在水晶灯折射下显得格外冷清,只有佣人在打扫残局,发出杯盘碰撞的细微声音。

霍司砚正要回房休息。

霍震东叫住他:“司砚我有话跟你说。”

霍司砚目光深邃地注视自己父亲。

霍震东上楼,跟他擦身而过时低语:“去书房说。”

片刻,父子两人到了书房。

霍司砚关上门,又给霍震东泡了杯醒酒茶,语气淡然:“爸,什么事非得在半夜说。”

霍震东端过茶却未喝,而是放在一旁。

他神色认真:“司砚,今天你乔叔过来你兴致可不高!”

霍司砚摸出一支香烟,低头点上。

薄薄烟雾升起,让彼此面目都有些模糊,霍司砚淡笑:“没有的事儿!最近可能太累了。”

知子莫若父!

这话瞒不了霍震东!

做父亲的斟酌过后,缓缓开口:“司砚,我不管你跟乔家丫头的过去!只有一条,你们小辈胡闹别影响我和你乔叔的友情。”

霍司砚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将烟头掐在茶色烟灰缸里。

他起身淡笑:“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震东很不高兴:“这里不是你的家?大晚上的还跑什么?”

霍震东脾气不好,对谁都专断。

旁人怕他,霍司砚却并不。

他的语气反而更淡了些:“回去看个资料。”

霍震东拿他没法子,挥了挥手:“赶紧滚!当个破律师,天天帮人擦屁|股,还忙得有劲得很!”

霍司砚语气嘲弄:“霍氏集团每年花8000万请我当法律顾问,我以为爸您知道!”

霍震东拿了个镇纸扔过去。

“滚!”

霍司砚麻利地滚了。

才坐到车内,他老子跟着下来了,打开车门骂:“出息了,喝了小半斤白酒怎么滴还要自己开车回去?你这么能怎么不开火箭大炮上天呢?”

霍司砚下车,将车钥匙交给司机。

司机是家里老人,看出大少爷心情不好,开车时也不敢多嘴只将人送到公寓。

车停下。

霍司砚靠在椅背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李叔,你先回去吧!”

李叔无奈离开。

霍司砚就着这个姿势,掏出一支烟放在唇上。

打火机亮起火光。

他骨骼雅致的手指夹着雪白香烟,慢慢地吞|吐。烟雾进入肺腔,那抹疼痛冲撞着他。

他反而觉得好受!

连抽了四五支香烟,他才下车进公寓。

打开门,厅内幽暗。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客厅的帷幔被拉开,淡淡月辉倾泻了满屋子,看着竟有几分唯美浪漫。

霍司砚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轻手轻脚进了主卧,打开一盏床头灯。

温知羽熟睡着。

白梅般干净的小脸贴在枕上,一头茶色长发铺了满枕,说不出的好看。

霍司砚手伸进被子,不轻不重地撩拨!

温知羽给他弄醒了。

她眼睛润润的,咬着嘴唇看他。

她不敢阻止,也不敢挪开身子,就这样摊开任他为所欲为。

霍司砚托起她的脑袋,跟她接吻。

越纠缠越深……

良久,温知羽受不住地将脸蛋搁在他肩头,不肯给他亲了。

她气息乱乱的:“怎么回来了?酒味好重。”

霍司砚鼻息吐出几个字:“嗯,家宴喝的白酒。”

他搂着她坐在床上,但似乎并没有要做的意思,温知羽轻声说:“你去洗澡,我给你

她声音实在软和,霍司砚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

缠缠绵绵地接吻……

有种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温知羽情不自禁抱住他,纤细手指在他背后衬衫料子划出一道道细碎痕迹,其实此时彼此都情动得厉害,霍司砚是想干脆做了。

但他又觉得,今晚做对温知羽来说有些草率。

最后,他还是结束了这个吻。

“我去洗澡!做个香菇鸡丝面。”

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进浴室,他这样严谨的人竟然将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温知羽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

温知羽将衣服捡起来放在洗衣篮内,又去厨房

青是青,白是白。

再淋上几滴麻油。

看着好看,闻着很香。

霍司砚洗了澡服出来,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面。

在外应酬多了,不免更偏爱家常菜,温知羽的厨艺不是多精美但很符合他的胃口。

他一边吃一边拿手机处理了几条公事,然后看向温知羽。

“做头发了?”



温知羽轻轻抚弄长发,可惜地说:“睡得有些变形了。”

霍司砚淡淡笑笑。

他又说:“时间地址发我,我还得忙几天。”

温知羽连忙跑回卧室去拿了手机,将信息传到他手机上。

霍司砚存好备忘录。

一抬眼,就见温知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知道她挺喜欢自己相貌,此时不禁升起一点男性虚荣,轻轻捏住她脸蛋:“看呆了?刚才我洗澡你怎么不敢看?”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脸蛋酡红。

她假装要收拾碗筷,手却被霍司砚按住了,他的嗓音出奇沙哑:“让阿姨明早收拾!”

温知羽从他语调里听出点意思来,但是她的性子不是主动型的,而且他迟迟不跟她那个,她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霍司砚将她抱回主卧室,跟昨晚一样,简单满足就收手了。

温知羽靠在他怀里。

他凑在她耳边:“其他留着周六做,嗯?”

温知羽没脸说话,将脸蛋贴在他温热的颈子里,她和他相处久了多少了解他。

霍司砚掌控欲蛮强的。

哪怕是床上的事情也是他说了算。什么时候做,做到什么程度,都由他掌握。

温知羽只能听他摆布!

夜深,她累极睡着。

黑暗中,霍司砚静静看着温知羽的莹白小脸。

今晚他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回到公寓,有这么一个温顺的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由着自己性子来,这种感觉对任何男人都不会差!

霍司砚忽然想宠一宠她。

周六度过美妙夜晚,周日清早她醒来看见,应该会高兴吧!

……

清早温知羽醒来。

霍司砚已经不在公寓,就连阿姨也做完家事,先行离开了。

温知羽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竟然沉迷于霍司砚的温柔!他们明明是那样的关系,可是每当他跟自己亲热,她都情动得厉害。

温知羽思忖:是不是自己本身就……就好这个?只是以前没有发现,而霍司砚挖掘出自己这一面了?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起床洗漱。

她最近没什么工作,空闲时间不过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

温伯言已经出院,搬回了原来的高档小区。

温知羽不住家里。

每当温伯言问起,阮姨都帮她掩饰。

午饭过后,她在厨房帮阮姨洗水果。

阮姨悄声说:“我听说顾长卿那浑蛋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是不是真的?霍司砚真的对付他了?”

温知羽轻点了下头。

顾长卿的事情,她都是从白薇那里听来的,白薇说霍司砚没有下死手,顾长卿暂时虽然狼狈些,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缓过来了。

温知羽跟阮姨说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

温知羽却很淡然:“爸爸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顾长卿总归是霍司砚的姻亲,他不可能为了我真正破坏妹妹的婚姻。”

阮姨恍惚一阵忽然说:“温知羽,阿姨对不住你!”

她说过不卖女儿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温知羽走向霍司砚,她明明知道霍司砚不会是良人,却总骗自己好让良心安稳。

温知羽摇头:“阮姨,跟你没关系!”

她不是温伯言亲生,可是温伯言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这份恩情她温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报,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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