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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难言的痛

宋晚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寒哥。”宋晚盈的声音很是欢快。顾寒生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晚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主角:宋晚盈顾寒生   更新:2022-09-10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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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盈顾寒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是我难言的痛》,由网络作家“宋晚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寒哥。”宋晚盈的声音很是欢快。顾寒生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晚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爱你是我难言的痛》精彩片段

“北寒哥。”宋晚盈的声音很是欢快。

顾寒生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晚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晚上赌博,钱输光了,能不能再给点?”

顾寒生握着手机的手紧得发颤,宋晚盈从来不赌博!她在监狱里都染上了些什么恶习!

“你知道的,在监狱里面很无聊,平时就赌点小玩意小事情打发时间,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赌了几把,欠了点钱,你能不能给我?”

顾寒生走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赌点小玩意?小事情?”

赌博还赌事情?

可他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赌什么事情。”

“比如帮人洗碗洗衣服,或者睡一呃……”宋晚盈故意说一半停下来,让顾寒生自己去猜,她绝不允许顾寒生误以为她还喜欢他。

除了孩子,顾寒生再也不是她应该接近的人。

“宋晚盈!你他妈去死!立刻!马上!”顾寒生这一天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气炸了。

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宋晚盈挂了电话。

顾寒生,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宋晚盈。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顾寒生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宋晚盈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宋晚盈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顾寒生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顾寒生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宋晚盈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顾寒生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寒生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宋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顾寒生腾地站起来。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

永远消失了?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寒生从办公室走出去,只觉得一路踏在云端,脚步虚浮得厉害,即便把宋晚盈送进监狱,他也没有这次严重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寒生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

那是他们宋家欠他的!

他不用愧疚!

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

然而,顾寒生费劲力气,也没能查出和宋晚盈有关系的男人是谁,却查出宋晚盈在狱中产下一个女婴,剖腹,剖腹时的病历写着,少了一枚肾。

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

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顾寒生。

顾寒生拿着病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转身时看着给他翻档案的狱警,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出来!

……

“北寒,我们和好吧,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陪你,我不该和你生气,我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肚子疼得不行,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你看,没骗你,还缝针了呢!”

她骗他腹部的伤疤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顾寒生甚至还记得当年宋晚盈说这话时脸上无邪又委屈的模样!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

男人的眼底涨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

“先生?”

狱警看见男人浑身颤抖,冷不丁试探一句。

顾寒生震惊着重复翻开病历,脸色逐渐被错愕难以置信替代,他眼泪滚落得更加厉害。

不声不息,却宛如潮水般覆盖人心的伤情。

“宋晚盈……”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寒生抬手擦掉脸上泪珠,控制呼吸平稳下来。他握住病历的手已经紧紧攥紧,眼底风起云涌,再难处变不惊。

“马上给我查宋晚盈这两年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记住,我要全部!”

挂断助理的电话,顾寒生拿着病历回了别墅。

而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他却恍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顾寒生几乎是立刻接起。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寒生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寒生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寒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晚盈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寒生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寒生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

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寒生!

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

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

顾寒生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晚盈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晚盈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寒生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晚盈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晚盈深呼吸,而后走到顾寒生的身边,“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寒生伸手捏着宋晚盈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好?”宋晚盈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跟了你,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难道不是?”

“宋晚盈,你真贱!”

宋晚盈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晚盈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宋晚盈涉嫌TW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晚盈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寒生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寒生,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晚盈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寒生说。

宋晚盈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寒生,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晚盈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宋晚盈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顾寒生,可是这些年做顾寒生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宋晚盈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顾寒生,“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顾寒生,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宋晚盈死死盯着顾寒生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宋晚盈,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宋晚盈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允?”

宋晚盈的声音颤抖。

顾寒生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宋晚盈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云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寒生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晚盈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晚盈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寒生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晚盈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晚盈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寒生,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寒生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寒生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晚盈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寒生认识的宋晚盈在chuang上妖艳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晚盈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晚盈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寒生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寒生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晚盈,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寒生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晚盈。

——

监狱

宋晚盈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晚盈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寒生,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寒生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晚盈,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晚盈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晚盈时,宋晚盈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晚盈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寒生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晚盈!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晚盈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晚盈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晚盈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寒生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晚盈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晚盈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

宋晚盈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晚盈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

只有一个肾了。

宋晚盈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

法庭上,她控诉着,“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

顾寒生,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

还好,我们两清了。



第5章释放

两年零七个月,宋晚盈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晚盈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晚盈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寒生的旧识,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晚盈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晚盈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晚盈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寒生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找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晚盈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寒生头也未抬,“进来。”

宋晚盈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寒生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寒生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晚盈!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晚盈笑着,一步步接近顾寒生。

顾寒生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晚盈,“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晚盈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寒生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寒生眸色暗下来,宋晚盈的手拉起顾寒生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寒生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晚盈的手,“宋晚盈,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晚盈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寒生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晚盈,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寒生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晚盈。

——

监狱

宋晚盈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晚盈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寒生,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寒生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晚盈,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晚盈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晚盈时,宋晚盈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晚盈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寒生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晚盈!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晚盈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晚盈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晚盈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寒生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晚盈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晚盈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

宋晚盈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晚盈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

只有一个肾了。

宋晚盈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

法庭上,她控诉着,“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

顾寒生,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

还好,我们两清了。

两年零七个月,宋晚盈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晚盈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晚盈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寒生的旧识,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晚盈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晚盈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晚盈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寒生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找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晚盈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寒生头也未抬,“进来。”

宋晚盈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寒生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寒生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晚盈!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晚盈笑着,一步步接近顾寒生。

顾寒生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晚盈,“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晚盈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寒生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寒生眸色暗下来,宋晚盈的手拉起顾寒生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寒生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晚盈的手,“宋晚盈,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晚盈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寒生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寒生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寒生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晚盈,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可是她没有。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宋晚盈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坐到了顾寒生的身上。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顾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

顾寒生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晚盈的腰,“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宋晚盈没有回答,只是笑。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寒生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晚盈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顾寒生再问一次!

宋晚盈依然不答。

顾寒生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晚盈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可女人依旧什么答案也没有。



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

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暧昧不已。

穿着兔女郎装的援交少女,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清纯脸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着麦克风,深情投入的唱着《痒》。

女人握紧麦克风,眼神对着某个方向,肆意尽情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沙发上,一杯杯灌着酒的衿贵男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经放了无数酒瓶。可男人却似乎一点没醉,身形都没有一丝摇晃的迹象。

顾寒生的下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大这幅失了魂的模样,对身边小姐都失了兴趣。

男人抬手扯松了领带,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动作,由他做出,无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蛊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连歌都忘记唱了。

她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着唇软软道:“顾总,我敬你一杯。”

顾寒生冷沉的瞥她一眼,冰凉道:“滚。”

兔女郎微微一怔,却没有放弃,调整声音更加软了:“不要嘛。一个人的酒是苦的,让人家陪你,不好么?”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寒生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寒生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寒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晚盈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寒生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寒生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

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寒生!

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

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

顾寒生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北寒?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就过来了。”

白允开门的时候,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唇。

顾寒生凛眉盯着她,微微眯眼道:“你的未婚夫想给你一个惊喜。看你的反应。可我现在怎么觉得,这更像一个惊吓?”

白允睁大了眼睛,怔了一秒立刻道:“怎么会呢北寒!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顾寒生没搭话,扫她一眼径自坐在了床边。

白允搞不清楚他深夜来访是什么意思,顾寒生一直都没有碰她,甚至曾经她三番五次的勾引过,男人都不为所动。

难道……

想着,女人攅着浴巾的手微微捏紧。

白允在他身边轻轻坐下,见男人迟迟没有开口,她蹙了下眉有些着急,咬唇道:“北寒,我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开腔打断。

“白允,当年做手术,很疼吧?”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压着声音轻柔道:“打了麻醉,没怎么痛。就是麻醉过了之后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你自愿移植自己的一颗肾给我,我应该早就死了。”

白允微蹙了下眉,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顾寒生似乎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紧皱的双眉看起来有些深沉。

“北寒,我爱你,只要是能救你,哪怕是要我的心脏我都给!你不要内疚,也不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

她的手缓慢暧昧的朝男人胳膊上攀去,媚眼如斯,半咬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以不动摇。

顾寒生在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时候及时制止了,黑眸盯紧女人,弯了弯唇:“我明白。我能再看一眼你为我留下的伤疤吗?”

闻声,白允的头皮瞬间麻了,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浑身的血液像在顷刻间被冻结!

可是,她眼下决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常!

“当然可以。”

心里的紧张一点点吞噬着她,饶是如此,女人还是掀开了浴巾,将腹部那条伤疤暴露出来。

顾寒生凛着眉认真查看,指腹放了上去,佯装心疼的轻轻摸了一下。

凹凸不平,长短适中。

位置刚好是阑尾手术的切开口。

白允……没有骗他。

眼前不由得闪现出另一份病历,顾寒生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便眯了起来。



白允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自己。若不是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她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做梦!

那个男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躺在床上,白允毫无睡意,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条疤痕。

女人的唇角微微弯起,眼底亮起了光芒。

还好当初她不惜多等一个月也要预约到那位手艺出神入化的纹身师,这条疤不仅仅是看起来逼真,就连手感上也是没有任何端倪。

不然,也不可能一蒙就蒙了顾寒生这么多年。

……

半个月后。

顾寒生正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疲惫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助理有些急促的推门而进。

“顾总!终于查到了!”

闻声,男人倏地睁开眼眸,眉头倏地一皱,“说。”

“萧冥一年前就移民去了温哥华,人早就不在国内了。”助理如是道。

这半个月,顾寒生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调查萧冥,然而那个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保密消息做得滴水不漏。

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是不要命的工作,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公司的高层哀声一片,但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宋晚盈。

顾寒生始终坐在椅子上,墨色深瞳却渐渐复杂。

他盯着一个方向不动,透过白墙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背她走过青石板路的盛夏夜晚。

“粟粟,你喜不喜欢夏天?”

女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又软又媚:“我还是比较喜欢秋天。”

“为什么?”

“我喜欢枫叶。”

“枫叶?”

“嗯,我一直都好想去温哥华看枫叶。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国,那里一定是我定居的首选地方。”

“……”

顾寒生甚至恍惚间觉得宋晚盈就在他背上,柔软的发丝刚好落在他颈间,又不经意的扫在他脸上。

痒痒的,挠人心扉,几乎将他逼疯。

温哥华……萧冥……

顾寒生猛地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像当年那般,娇媚可爱的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枫叶,心底的怒火瞬间变燃烧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

宋晚盈,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许跟另一个男人重演!

顾寒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滔天的嫉恨,只觉心头那把火快将他烧死!

“马上订票!去温哥华!”

……

两天后,温哥华。

清晨,枫叶飘落,鸟鸣天净。

“GoodMorning!”

“H***eaniceday~”

晨间跑步回来的男人停下脚步,微笑着对正和自己打招呼的邻居太太问候起来。

萧冥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中,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出来,已经收拾的清爽整洁,正打算出门去见客户。

房铃忽然响起,萧冥一边佩戴手表一边去看监控,画面中漆黑一片,显然是被人刻意挡了。

他心里生出疑惑,皱着眉头。大清早的,他倒要看看是谁的恶作剧。

于是当男人冷沉的脸撞入视线的那一刹,萧冥意外十足的愣在了门口,不由得睁大了眼。

“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说?”最后是顾寒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萧冥眉间的皱纹更深,“顾总,我还可以选择现在就把门关上。”

说罢,他便有动作,顾寒生猛地伸手挡在了门框上,强大的气场顿时迸发出来!

“萧冥,把宋晚盈交出来吧。”



“萧冥,把宋晚盈交出来吧。”

闻声,男人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膀道:“顾总说这些话不是很莫名其妙吗?宋晚盈是被你亲自送进监狱的,顾总忘记了?现在找我要人又是什么意思?”

顾寒生一下飞机就杀了过来,舟车劳顿,已经没什么耐心。

他骇人的目光扫向萧冥,冷冷道:“萧冥,你别跟我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遭的气压,乍然降低。两个男对峙着,看似淡定理智,那平静中的暗流却翻涌不断。

电光火石间——

顾寒生盯着面前这张脸,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在他心上,难以察觉的恨意和妒意一时间全都爆发出来,而后一个重拳,已经狠狠朝萧冥抡了下去!

萧冥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挺拔的身子便猛地朝旁倒去!

“顾寒生你他妈发什么疯!”

萧冥迅速站起来,涨红了眼开始还击!两个不相上下的男人立刻打成了一团!

“我让你把宋晚盈交出来!她在哪里!”

“你神经病吧!宋晚盈怎么可能在加拿大!”

顾寒生将萧冥狠狠的过肩摔到地上,眼眸赤红:“她已经出狱五个月了!萧冥,监狱里那个孩子是你的!宋晚盈无路可走只能在你这里,你别逼我用极端!”

乍然间,男人反抗的动作忽然一顿。

萧冥的眼底快速闪过震惊和意外,怔在了原地。

宋晚盈……已经出狱了?

可是她没有告诉他,也没有来找他。

迟疑间,顾寒生见他反应有些反常,眯起眸子道:“你真的不知道?”

萧冥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我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狱,我会知道?!”

闻言,顾寒生的眸色凉了下去。

“我说顾总,是是是,宋晚盈在狱中生的孩子是我萧冥的!我又不是不负责?她一生下来我就把孩子抱走了,我的孩子要怎么养当然我说了算,怎么可能放心交给那种女人养……”

萧冥微微握紧了拳头,眉间浮出显而易见的嘲讽和轻蔑,“顾寒生,你今天出现在我家找我要宋晚盈,该不会是以为,我还会全盘接手那个女人吧?”

“哈哈!宋晚盈还真是骚啊,这么久了还能让你念念不忘。不过说真的,她在床上是浪,玩起来真是极品,但是这种女人是没有男人愿意娶回家的,这一点,顾总领悟的比我更透彻不是么?”

娶她……

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这些年里,顾寒生从始至终没有想过娶宋晚盈回家。

一直以来,他都是为了报仇。

所以才会将她宠上天堂,又亲手摔下地狱。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那个女人只有利用,可自从她出狱回来,到消失的这三个月间。

他没有哪天不想她。

恨她在监狱里跟那些男人乱搞,又恨她跟萧冥生过孩子,恨她背叛自己……

可是一想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胸口便是一阵忍不住的抽痛。

顾寒生皱紧了没有,拳头几乎捏得咯吱作响,仔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出男人肩膀正微不可绝的颤抖。

萧冥微微勾起唇角,他已经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目的达到了。

“顾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在周围找个房子住一段时间,看看宋晚盈会不会出现。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保姆那儿看我女儿了。”

说话的时候,男人刻意咬重了“女儿”两个字,看见顾寒生眼神一敛,一阵报复的快感便窜上了心头。

“萧冥!”

顾寒生的嗓音几乎从吼间深处溢出,沙哑宛如魔鬼,“你今天但凡对我说了一个字假话,我一定会搞死你。”

萧冥无所谓的耸耸肩,悠闲自得的离开了。

顾寒生倚在墙上,烦闷的点烟狠狠抽起来。青白色的烟雾很快便将他包围,烟蒂落了一地。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命令道:“从现在开始,立刻派人跟踪萧冥。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行踪。”

……

眨眼,半个月过去。

顾寒生在温哥华暂住下来,便将工作都移到了这边处理。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助理便拿着资料敲响房门。

“进来。”他烦闷的捏着眉心,最近国内有一场招标尤为棘手。

“顾总,我想您需要看看这个。”

助理神色凝重的将文件递了出来,看着男人渐渐皱紧的眉头,汇报道:“现在政府给出的城南这块地,一共有三家公司跟我们竞标。而这块地对于顾总势在必得的度假村项目至关重要,国内现在已经乱成了一片,董事会的意思是希望顾总立刻回国。”

说着,助理吞了吞口水补充道:“我们的人已经跟了萧冥半个月,这个人除了每天见客户忙生意,就是去保姆那里陪小女儿……宋晚盈小姐,也许真的不在这里。”

“顾总,我们可能真的搞错了。”

顾寒生合上文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疲惫的捏着眉心,沉吟半响,“订票吧,下午就回国。”

宋晚盈,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

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你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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