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浅浅却收回了手。
“舒服吗?”
“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要吗?”
她悠扬的语调卷着漫不经心的笑。
萧斓冬死死的扣住墙,竭尽全力抑制扑上去的冲动。
他嘶哑着声音道:“我...不需要!滚开!”
风浅浅转身就走。
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攥住,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
男人双臂环到身前,死死将她嵌进怀中。
他垂着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风浅浅裸露在外的颈肩。
萧斓冬咬着牙,“让我...抱一下!”
男人嘴上说着抱一下,风浅浅感觉自己颈肩却有温热潮湿的触感。
萧斓冬在舔舐那里的肌肤。
风浅浅双手被他死死箍住,男人越舔越上瘾,并伴随着啃咬。
狗东西,食髓知味了。
为了恶心这家伙,风浅浅开口。
“不是嫌脏吗?”
“舔的这么起劲儿?”
男人身子一僵,动作顿住。
萧斓冬丧失的理智被强行拉回来一丝,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眼里迅速被嫌恶所替代,松开手跑进卧室“砰!”的甩上门,将自己反锁。
看到他落荒而逃风浅浅溢出嘲弄,捡起地上的领带放到岛台上,关门离去。
尝过解药的滋味,以后每次发病都将比之前煎熬一百倍。
风浅浅等着这朵冰莲自己跑到她被窝盛开。
萧斓冬甩上卧室门一头扎到床上。
不把自己关起来他一定还会再想抓住风浅浅。
那种感受太舒服......
舒服到让他丧失所有的理智。
他紧紧环抱着她,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