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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免费阅读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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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0-30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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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惦记着,让阿兄吃温热的奶酪羹,绕过周氏就要上马车。

但周氏往后退了两步,牢牢的挡住了南初筝。

“初筝,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南初筝心头的火气,被周氏这一副慈母般苦口婆心的模样激怒了。

她将手中拿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南家下人。

她一双美丽的凤眸,透着冰冷的光,仿佛看着仇人一般直视周氏,

“你为我好?”

“我回到楚家两年的时间,你一个晚上,就想要将我这两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抹去?”

看着周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南初筝哼了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婆子丫头,平日里都是怎么议论我的。”

“我是在乡野里长大,可我被你们弄丢之前,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到乡野里去的。”

“你常常说我粗鄙不堪,可是你真正认识我多少?”

“但凡你正眼看过我,仔细的,放下你那高傲的身段,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与‘粗鄙不堪’四个字相差甚远。”

南家的老宅虽然隐在深山中,从不与外界接触。

可是南家的整座老宅,可堪比半个皇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家和秦朗想要将南家斩草除根,还得欺骗南初筝的感情。

让南初筝带着他们进入南家的原因。

南家老宅的管理相当的森严。

所有南家的子女,不仅仅要在阎罗司接受严苛的训练,还会从小培养世家贵族的礼仪规矩。

而一个真正高贵的人,从来不会用华贵的衣裳及金银珠宝,来表现其自身的气度不凡。

如果周氏会看人的话,就会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南初筝时。

南初筝身上穿着的简单布衣,其实料子并不普通。

那是可以抵御水火侵蚀,刀剑不入的白蚕软甲制成的衣裳。

南初筝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流淌的气质,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宦之家,能够培养得出来的。

可是周氏看到南初筝的第一眼,只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并无任何穿金戴银。

她便从一开始就对南初筝心生了轻视。

之后南初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周氏都觉得南初筝行为粗俗。

周氏诧异地看着南初筝,她从未曾见过,南初筝用着这样犀利的目光看她。

南初筝,“你一直当楚净月是你的骄傲,你以为楚净月是谁的女儿?”

“你的娘家那么好心肠,在你的亲生女儿走失之后,给你送一个孩子过来?”

金婆子匆匆忙忙的走上前,“初筝小姐……”

南初筝一侧头,金婆子便被南初筝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又看向周氏那一张苍白的脸,南初筝毫无任何怜悯之情,

“你当初是怎么抢了你妹妹的亲事,你的阿娘和你的妹妹就如何的算计你。”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周氏脸色苍白。

金婆子上前,扶住了周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含着责难的眼神,看向南初筝,

“初筝小姐,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南初筝莞尔一笑,

“说起来我当年是怎么丢的,与你这个老婆子还息息相关呢。”

她说完,也不顾周氏那白到吓人的脸色,绕过周氏,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留下周氏站在原地,仿若被雷击了一般。

她将南初筝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入了耳中。

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明白。

回到了昭勇侯府里,周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厉声的问道:

“初筝说的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实话。”

“你若是对我有所欺瞒,我即刻去报官,我就不信让官府的人来查,会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南初筝丢的就很蹊跷。

她是在昭勇侯府里头莫名不见的。

周氏将昭勇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南初筝去了哪里。

周氏也确实的为了南初筝撕心裂肺过。

但很快,她的娘家人就把楚净月送了过来。

楚净月与南初筝的年龄相差无几。

于是很快就填补了,周氏对南净月丢失之后的伤痛。

这么多年,周氏不是没有怀疑过,楚净月为何会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今天南初筝的话,将周氏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怀疑,毫不留情的翻腾了出来。

金婆子跪在了地上,冲着周氏不断的磕头哭喊着,

“夫人,奴婢也是迫于无奈呀,夫人。”

看到金婆子这个样子,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上前撕打着金婆子,“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实话!”

“说!!!”


周氏的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

“不是的,筝儿你听阿娘解释,阿娘当时并不知道楚净月原来是周明珠的女儿。”

所以,她才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言辞冷漠的这样警告?

“你也知道的,楚净月攀上了太子,如果让人知道她是个孤女,并非楚家的亲生骨肉,对她当太子妃很有影响。”

周氏竭力的解释着,

“所以当初我才对你说那样的话。”

“可是阿娘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楚净月她是周明珠的女儿,她怎么配做太子妃?”

“这世上,能配得上太子的人,只有你,只有我的亲生女儿啊。”

周氏的话,连一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南大,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越说越不像话。

南初筝上前两步,看着周氏,眼底都是讥讽。

就在周氏伸手,想要抱住南初筝的时候,她的手碰到南初筝手臂上的衣裳,停了下来。

“很陌生?”

南初筝微微的歪头,

“从来都没有抱过我,不知道怎么抱?”

“我回到楚家已经两年了,你想想看,你平日里都是怎么对我的?”

“现在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些?”

周氏的眼泪,宛若泄洪的水,她痛哭出声。

是的,对待她这个亲生女儿,周氏从没有心生过亲近的心思。

她总是在挑南初筝的刺,试图证明南初筝不如楚净月。

就跟鸡蛋里挑骨头差不多。

“筝儿,对不起,啊,对不起!”

周氏摇头,当她想要再次伸出手的时候,屋檐下出现一道瘦削的高大身影,浑身透着戾气。

“筝儿,这个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南辰桡的声音响起。

宛若恶鬼站在地狱的门口那般。

让人无端的毛骨悚然。

筝儿,是独属于南辰桡的名字。

任何人都不配这样亲昵的叫她。

周氏看向南辰桡,屋檐下隐隐绰绰的,根本看不清南辰桡长什么模样。

她心中仓惶,看向南初筝,“筝儿,那是谁?”

南初筝一字一句的说,

“别叫我‘筝儿’,我阿兄不许。”

南辰桡的性子,这几日是越发的古怪了。

他对于南初筝本来就有超乎超人的占有欲。

这几日似乎知道南初筝不拒绝的态度,南辰桡越发的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戾气。

他连别人怎么称呼南初筝,他都要管。

“阿兄?”周氏看看南辰桡,再看向南初筝,

“你的阿兄正在昭勇侯府,他不是。”

南初筝抬手,不耐烦的制止周氏,

“楚世情?他太高贵了,就只有楚净月能配得上他这个哥哥。”

屋檐下的南辰桡不耐烦了,

“筝儿,回来。”

他想她,要抱着她一起去睡。

南初筝一转身,毫不留情的吩咐南大,

“轰走,再吵闹阿兄休息,就打。”

周氏从没有在南初筝的身上体会过,会有什么人能够大过她。

毕竟南初筝回到楚家的这两年,事事以楚家为先。

这之中又事事以周氏为大。

她特别的在意周氏的喜怒哀乐,十分孝顺贴心。

虽然周氏大多时候,对南初筝都是厌恶的。

但每一次周氏需要的时候,南初筝都能及时的上前听候她的吩咐。

无论南初筝当时在干什么。

无论南初筝自己觉得舒服不舒服。

周氏被南家的下人,拿着长杖驱赶。

她再不甘心,也只能从南初筝的家门口离开。

“怎么会这样?”

周氏跌坐在地上,夜已经深了。

她不想回昭勇侯府去,也不能进南家和她的亲女儿在一起。

这一刻,周氏觉得自己已经被全世界背叛和抛弃。



南初筝不知道阿兄想要做什么。

她抬起头,不期然撞进了阿兄的眼睛,心中一跳。

阿兄冷白的皮肤上,一双眼睛宛若野兽那般,透着凶狠的光。

似乎想要将南初筝撕成碎片。

南初筝不由的往后退了退,一只手打掉了搁置在笔架上的朱砂笔。

那支朱砂笔落在了明黄色的奏折上。

南初筝低头心生懊恼,“这是陛下的奏折。”

当今陛下沉迷修仙练道,已经很久不理政事。

这些奏折都是随意的丢给了阎罗司的司主,也就是南辰桡去打理的。

南辰桡做事狠辣,政务交给他,一些不轻不重的小事处理起来便是抄家流放的大罪。

因此近两年来,大盛朝酷刑严苛,不少官员都是怨声载道。

不是没有人想要将阎罗司把持朝政,酷吏横行一事,捅到陛下的面前。

但是陛下根本不想管这些。

至少在南辰桡那狠辣的手段之下,整个朝政清明,贪污受贿一事都少了许多。

百姓不造反对于当今陛下来说,便是安逸。

至于那些当官的,大家都知道阎罗司的手段,行事上隐蔽也收敛起来,远不如以往那么的猖狂。

反正做皇帝的,又不需要日日面对那些朝臣,全都交给南辰桡去对付就可。

南初筝有些懊恼,她白嫩的指尖上沾着鲜红的朱砂,有些失措的看向南辰桡,

“阿兄……”

南辰桡的双目猩红,抬起修长的手指,钳住了南初筝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怕什么?”

南辰桡微微的歪着头,狭长的双眸中,执拗入了魔。

“不就是毁了一份奏折吗?让那些喜欢谏言的文官再写一份不就好了?”

每一日,南辰桡都能够从成堆的奏折中,看到一大参奏阎罗司的奏折。

无非就是指责他手段狠辣,那些官员仅仅只是犯了一些小事,便被他抄家流放而已。

南辰桡不用将奏折看完,就知道那些文官骂他什么了。

南初筝侧过身,拿起了桌面上被她用朱砂笔污染了的奏折。

她越看越生气,“这些文官为什么要这样骂你?”

南辰桡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南初筝的半边身子上,

他冷白的俊脸上勾着唇,笑的无所谓。

只要妹妹多心疼他一点,他被人再骂狠一点也无所谓。

倏然,南辰桡的目光落在南初筝放在桌面的食盒上。

他伸手掀开食盒的盖子,看到了里面的奶酪羹。

南辰桡那双游走在疯狂边缘的眼眸中,透着一丝隐秘的欢喜。

一名阎罗司众无声的走入了大殿之中,

“司主,楚净月还没有走。”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比南初筝更出色,地位更高。

楚净月一直拿着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大殿门口吵闹,非要进阎罗司大殿。

南辰桡松开了南初筝,拿出食盒中的奶酪羹坐在椅子上,低头用勺子吃着碗里的奶酪羹。

南初筝要从桌子上下来,南辰桡的长腿,将她的膝盖一顶。

他不让南初筝下来。

于是南初筝只能坐在南辰桡办公用的大桌子上,无奈的回头看向前来禀报的阎罗司众。

“她愿意在门口闹就让她闹,看看她能闹到几时。”

南初筝见阿兄没有要管的意思,便吩咐阎罗司众按照她说的去做。

阎罗司众微微的低头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楚净月,此时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她将手中的东宫令牌,怼到了阎罗司众的鬼面具前面,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是东宫的人!”

或许是楚净月怼令牌的动作,显得很像攻击人。

那名阎罗司众反射性的一抬手,将楚净月推开。

楚净月的手中抓着东宫令牌,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疼的龇牙咧嘴,气红的眼指着那名阎罗司众,

“你居然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阎罗司众用沉默来回答楚净月。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楚净月气的破口大骂。

守在阎罗司大殿前的两个面具男人,“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的武器。

雪亮的刀尖指着楚净月,有阎罗司众冷飕飕的开口,

“挑衅阎罗司?”

楚净月立即闭上了嘴。

她不敢挑衅阎罗司,虽然她有这个自信,她背靠东宫,一定能够拿捏阎罗司。

但阎罗司的恶名在整个大盛朝,都能止小儿夜啼。

若是她真被阎罗司众伤到了哪里,事后再搬出太子来给她报仇,已经晚了。

楚净月恨恨的闭上了嘴。

她想要站起来,臀部却是一阵钻心的痛,让楚净月忍不住想要发狂!

前几天楚净月的手腕,才被南初筝用巧劲脱了臼。

好不容易将手腕复原,这会儿屁股又受了伤。

她狼狈至极尖叫着,冲身边的丫头大吼,

“扶我去看大夫!快一点!!”

她带来的四个丫头,这才瑟瑟发抖的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扶起楚净月,往旁边的马车上去。

等到南初筝手腕上挎着一只空食盒,从阎罗司里走出来。

楚净月早已经没影了。

南初筝看着楚净月站过的地方,忍不住含着一丝讥讽的笑。

她抬抬手,招来一名阎罗司众吩咐道:

“你去东宫告知太子,今日楚净月在阎罗司大殿前是如何发疯的。”

“其余的什么都不必做。”

这位太子做事庸庸碌碌,毫不大气。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拿捏阎罗司。

这一次将东宫的令牌给楚净月,无非是想通过楚净月,看看他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行不行得通。

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太子,也难怪上辈子,被南辰桡轻轻松松的就弄倒台了。

阎罗司众朝着南初筝拱手而去。

他们都知道南初筝是南家的大小姐。

一个在阎罗司没有任何职位,但是被阎罗司司主交代了,地位仅次于司主的人。

所以南初筝,其实就相当于阎罗司的二把手。

只不过南初筝从来不管阎罗司的事。

她在南家长大,在阎罗司受训。

这整个过程中,更像是南家容忍了南辰桡身边,有她这么一个人的陪伴。

南辰桡被南家寄予了厚望。

他是南家未来的家主,他需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严苛训练。

以便于将来更好的接掌南家。

但同时这样残酷的训练,对于南辰桡来说,也会很容易毁了他。

南初筝的作用就在这里。每当南辰桡快要被折磨的碎掉时,南初筝就负责将他捡起来,把他重新拼凑完全。

想起阿兄,南初筝又回头看向身后幽深又黑暗的阎罗司大殿甬道。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紧,在心中又一次的发誓:

阿兄,这一次筝儿不会再让任何人利用你,伤害你。

就连她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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