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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赘婿前妻

云小浅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白姝儿是男频小说的忠实读者,一朝穿书,变成了赘婿文里面的炮灰。在书中,男主角景明有金手指,又有天命庇护,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人,而她正是男主的前妻。白姝儿穿越过来时,白家已经得罪了景明,为了防止以后被报复,她必须要讨好景明,抱紧大佬大腿。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变好,大佬的怨恨也日益减少,眼看着就要冰释前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奶娃,竟然喊她娘亲……

主角:白姝儿,景明   更新:2022-07-1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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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景明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由网络作家“云小浅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姝儿是男频小说的忠实读者,一朝穿书,变成了赘婿文里面的炮灰。在书中,男主角景明有金手指,又有天命庇护,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人,而她正是男主的前妻。白姝儿穿越过来时,白家已经得罪了景明,为了防止以后被报复,她必须要讨好景明,抱紧大佬大腿。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变好,大佬的怨恨也日益减少,眼看着就要冰释前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奶娃,竟然喊她娘亲……

《重生成赘婿前妻》精彩片段

  “谢妈妈,若是过了申时,小姐还未醒怎么办?”

    “许大夫不是说了吗?要是小姐申时还没醒,就得告知老爷夫人准备后事了。哎,我苦命的小姐。”

    谢妈妈说完,沉沉叹了声气,就转身出去了。

    留下小丫鬟独自站在床边低声抽泣。

    软罗帐内,听了很久墙角的白姝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是一名女军医,跟着医疗团队出国援助,归国时,不幸发生了空难。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排队等投胎才是。

    白姝儿霍然睁开眼睛。

    目光从古色古香的红木床顶移开,透过层层叠叠的罗帐,她看到罗帐外站着一个穿着淡青色古装长裙,模样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女生。

    而屋里摆的,一如古装剧里的陈设。

    如果这不是梦,那她是遇到了只有小说里才有的穿越?

    白姝儿想张口说话,可长时间的昏迷缺水,让她的嗓子像冒火一样,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水,水,帮我倒……”

    她刚出声,听兰抽泣的动作一顿,抬眸看过来,随后喜极而泣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听兰一边喊一边转身往外跑去。

    白姝儿看着听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横生出一股无力感。

    至少先给她倒杯水再走啊。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下了床,艰难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水喝。

    刚缓解了嗓子里的烧灼,听兰神色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和夫人非说您病倒是姑爷下毒,现把姑爷提到了护城河边,要行完家法把他沉塘呢。”

    白姝儿转头看过来,姣好的面容上带着疑问:“姑、姑爷?什么姑爷?”

    “您的赘婿啊!”听兰急的不行。

    白姝儿脸色陡然一变。

    作为男频小说的资深读者,她太了解赘婿这个词了。

    在这种穿越小说里,一般上,十个赘婿十个都是穿越来的,而且还会一路开金手指。

    跟赘婿作对,最后只会被狠狠的打脸。

    “快!带我去护城河!”

    听兰本要带路,可在看到白姝儿身上的里衣里裤后,脚步猛地刹停,抬脚往床边走:“奴婢先给您换衣服。”

    “人命关天的事儿,还换什么衣服!快带路!”白姝儿直接拦手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她口中的人命关天,指的不是赘婿的命,而是白姝儿这一家的命。

    “诶!”听兰被猛地一扯,脚下踉跄了好几步,诧异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白姝儿。

    小姐的力气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了?

    时值秋末,凛冽的风席卷过街道,吹在人脸上像刀子一样。

    即便这样,护城河边还是围满了人。

    白姝儿刚走近,就看到河边立着一个比人高的十字木桩,一个男子被大字型的绑在木桩上,因为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面容。

    突然,站在木桩前的壮汉扬起手里满是血刺的藤鞭,朝男人身上甩了过去。

    “嗯哼!”

    血藤鞭至,男人身上血液喷洒而出,连从小在大院长大的白姝儿都忍不住蹙了两下眉,可他却只是闷哼了一声。

    眼看壮汉下一鞭又要抽过去,白姝儿没有犹豫,脚步带风的跑过去。

    “住手!住手!”


她径直跑到木桩前,张开手臂挡在了男人身前。

    壮汉虽然及时收了力道,但那血藤鞭还是擦着白姝儿的胳膊甩了出去,她白色的里衣上瞬间被鲜红的血液氤出了一大片。

    然而,白姝儿连看都没看伤口一眼,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母亲聂氏心疼女儿,不顾夫君沉黑如锅底的脸色,从对面的族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白姝儿身边。

    压低声音训斥道:“姝儿,你爹爹向来说一不二,你切莫当众跟他作对,快让开!”

    “娘,不是我要跟爹爹作对,而是这个人不能杀。”白姝儿是没有原主的记忆,但她昏迷时,听谢妈妈和听兰说了许多白家的事,大约能猜到这个中年美妇人是原主的娘。

    而对面坐在主位上脸黑如墨的中年男人是原主的爹。

    聂氏见女儿执拗,不肯让开,心里一时着急,伸手去拽她:“怎么不能杀,身为赘婿,他下毒谋害妻子。若是送官,可是要株连一族的。”

    “你爹爹仁厚,只杀他一人,你不要闹了!算娘求求你。”

    白姝儿知道聂氏是为自己好,可现在是真不能让,她一边被拉拽着,一边用目光看向白鸿韬,拔高声音道:“你们说他谋害妻子,手里可有证据?他是我夫君,每晚睡在我身畔,若真有心毒杀我,我现在怎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她这话一出,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眼眸突然微动,满是血渍的嘴角嘲讽的扬了下。

    白鸿韬自掌管白家以来,向来说一不二,还从未有人敢质疑过他,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女儿质问,一张老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他自己都已招认,用的着你替他出头?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

    白姝儿怔了下,没想到她这赘婿会招认,可眼看人就要被打死了,她必定是不能滚开的:“招认?酷刑之下的招认岂能作数?今日女儿也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要想杀我夫君,除非先杀了我。”

    “你!”白鸿韬被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聂氏见劝不动女儿,只能走回高台上,去劝夫君:“鸿郎,姝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她已无碍,也对女婿用了刑,想他遭此一劫,日后定不会再犯,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白鸿韬厉眸瞪了聂氏一眼,甩袖离开。

    “鸿郎……”聂氏冲着他满是怒气的背影喊了一声,在心里轻轻叹了声气,只能晚上再好好哄哄了。

    白姝儿见父亲走了,施家法的族亲也陆续离开了,才转身跑到木桩前,关切的望着浑身是血的男人。

    “你、你没事吧?”

    景明垂着头,血液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声音低沉深邃:“为什么救我?”

    白姝儿愣了下:“你是我夫君,我救你还需要理由?”

    景明闻声,艰难的抬起头,残破的嘴角缓缓扬起,面容阴森如地狱罗刹般开口。

    “是不需要。这次算你命大被解了毒,下一次,我一定会用尖刀狠狠扎穿你的心脏。”


  听兰刚走过来就听到这一句,秀眉立刻皱了起来:“姑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刚才要不是小姐,你早被刺藤打死了。你倒好,不感恩戴德,还要恩将仇报!”

    景明脸色极为淡漠的看了听兰一眼:“我一心求死,她多管闲事救我,还要我感恩戴德?”

    听兰怒火中烧:“好啊你,难怪老爷说你是头喂不熟的……”

    “听兰闭嘴!”白姝儿突然厉声打断了听兰的话。

    听兰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戛然而止,不再开口了。

    白姝儿用清澈好看的眸子看着景明:“至今,很多人都以为死了就能回到来时的地方,但也有可能真的从这世上消失了。好不容易活这一回,当然是要惜命,好好活一次。”

    她以为景明一心求死是想着死后穿回现代,并用这种方式点他,说着,唇角还微微扬起。

    “还有,杀人是个技术活,对手法和体力都有要求,等你身上的伤好了,要是还没有改变主意,我亲手给你递刀。”

    “听兰,给姑爷解绑。”

    白姝儿说完,径自走到景明左手边,为他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听兰本在努力消化白姝儿的话,被她突然一吩咐,立刻收起思绪,“噢”了一声去解绳子。

    反倒是景明转头,眸光深邃的看了白姝儿一眼。

    脸上的神情不明意味。

    景明浑身是伤,被松绑后,白姝儿想扶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最后,只能叫府里的护院把他抬了回去。

    护院把景明抬进房里。

    听兰刚要抬步跟进去,就被白姝儿伸手拦住了:“算了,走吧。”

    “不管姑爷了?”听兰出声问。

    白姝儿抿唇:“管,不过,明天再管。”

    穿成赘婿的大佬,一般都会带金手指,这些金手指往往都会帮他疗好伤,她等明天看看,看他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听兰一脸不解,可看白姝儿已经转身离开,只能跟着离开。

    ……

    白姝儿刚走进卧房,便看到聂氏脸色难看的坐在桌边。

    桌上放着一盆热水和几瓶药膏。

    犹豫了下,她唤了句。

    “娘。”

    聂氏看到她,出声屏退房里的下人:“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下人们齐声应了句,便有秩序的陆续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聂氏起身去关门:“女婿的伤势怎么样了?”

    白姝儿心头微动,没想到聂氏会关心景明,她转头看向聂氏。

    “应该是死不了。”

    聂氏沉声叹了口气,走回来,在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时,心疼的皱起眉:“疼吗?”

    白姝儿这才想起自己伤来,低头看了眼:“一开始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把衣服脱了,坐过来,娘给你上药。”聂氏道。

    即便是现代的亲生父母,白姝儿自从长大后,也没在父母面前脱过衣服,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后,她动手解开了衣衫。

    只是,脱到受伤的那条袖子时,她突然痛的皱眉。

    “嘶!”

    聂氏倒伤药的手一抖,紧张的看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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