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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为后

兰泽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梁世中是沈妙澄最为痛恨的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到过去,她生生世世,都不愿意遇见他。她本是前朝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家人,有爱人,梁世中却杀了她的家人,灭了她的国,害死她的爱人,这让她怎能不恨?被迫成为他的掌中娇宠,沈妙澄无时不刻不想杀了他,可天长日久的,她难免被这个男人感动,爱与恨有时只在一念之间,她该如何抉择?

主角:沈妙澄,梁世中   更新:2022-07-16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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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澄,梁世中的武侠仙侠小说《娇宠为后》,由网络作家“兰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世中是沈妙澄最为痛恨的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到过去,她生生世世,都不愿意遇见他。她本是前朝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家人,有爱人,梁世中却杀了她的家人,灭了她的国,害死她的爱人,这让她怎能不恨?被迫成为他的掌中娇宠,沈妙澄无时不刻不想杀了他,可天长日久的,她难免被这个男人感动,爱与恨有时只在一念之间,她该如何抉择?

《娇宠为后》精彩片段

隆冬时节,寒风夹杂着雪粒子打在身上,是刺骨的冷。

沈妙澄赤着一双脚,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件薄薄的长裙,许是冷,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一张脸亦是被冻得青白,没有丝毫血色。

许是察觉到了这一份寒意,怀里的婴儿啼哭起来,她轻轻地拍着怀中的襁褓,柔声哄着:“乖,不要哭,娘在这。”

她抱着孩子上了城楼,这里是整座皇宫最高的地方,摔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沈妙澄抬眸,见漫天的雪花洁白而轻盈,从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她微微笑了,与怀中的女儿呢喃道:“小橙子,你快看,下雪了,娘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雪了。”

“娘娘,娘娘您快回来啊……”淳儿带着人追了上来,看着沈妙澄抱着孩子摇摇欲坠的站在那儿,只吓得脸色煞白,带着哭腔大喊:“娘娘,您快回来,等皇上见了,他该有多心疼啊!”

沈妙澄听着淳儿的话,只微微笑了,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道了两个字:“你听。”

淳儿亦是听到了那一片丝竹之声,她知道,那是自琳妃宫里传来的,琳妃上月被诊出了喜脉,宫里去庆贺的人络绎不绝,就连皇上,这几日也一直都待在那里。

“娘娘,咱们有话好好说,小公主还那样小,她经不得这样折腾……”淳儿又急又怕,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沈妙澄摇头,她的目光向着怀中的女儿看去,就见婴儿粉嫩的脸颊上沾了些许的雪花,却更显得无辜与皎洁。

“她像我吗?”沈妙澄问。

“像,像极了您,皇上最疼咱们小橙子了。”淳儿簌簌发抖,几乎哀求般的看着沈妙澄。

沈妙澄又是嫣然一笑,她抱着孩子似是还想再说什么,却听一道熟悉的脚步声向着城楼大步而来,她抬眸看去,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他是武将出身,步伐凌厉而迅速,只将一干后妃与侍从遥遥甩在身后,他登上城楼,一眼便看见沈妙澄立在那儿,寒风吹起她的裙角,似是随时都能将她吹走一般。

梁世中的黑眸既惊且怒,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只冲着沈妙澄喝道:“你又在发什么疯?赶紧把孩子抱回来!”

沈妙澄见他欲要上前,只抱着女儿无声的向后退去,身子已近乎悬空。

梁世中果然停了下来,他的黑眸透着肃杀之意,只望着沈妙澄的眼睛,与之一字字道:“你再敢往后退一步,朕杀光你沈氏所有的人!”

沈妙澄听着他的话,却是莞尔一笑,她迎上男人的目光,和他十分轻柔的说了句:“你杀了我阿爷,逼死了我阿娘,你还杀了骏生,你杀了我最爱的人,那我也杀了你最爱的人,我把这个孩子杀给你看看,好吗?”

说完,沈妙澄举起了怀中的襁褓,因着下过雪的缘故,城楼上格外湿滑,梁世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脚下,见她举起了孩子,作势要将女儿扔下去,男人眸心欲裂,几乎是吼出了她的名字:

“沈妙澄!”

沈妙澄看着他如此,便是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你有怨尽管往我身上撒,你不要拿小橙子撒气。”梁世中眸心血红,女儿细弱的哭声犹如一根根尖锐的针,不停地刺着他的心。

“沈妙澄,皇上膝下儿女双全,别说本宫为他诞下的二子一女,如今就连琳妃也怀了身孕,你所生的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皇上如何稀罕?本宫劝你还是赶紧把孩子抱回来,不要拿孩子来要挟皇上,做这种蠢事。”朱成静亦是在宫女的搀扶下赶到了梁世中身边,她面含威色,与沈妙澄开口。

“是吗,梁世中,你不爱咱们的女儿吗?”沈妙澄眸心莹亮,她将孩子抱回胸前,仍是笑盈盈的向着男人看去。

“够了!”男人的声线隐忍到了极点,他缓缓伸出胳膊,一步步的向着沈妙澄走去,沙哑着声音与她道:“回来,到我身边来。”

沈妙澄笑意柔和,她看了眼怀中的女儿,满是爱怜的说了句:“好孩子,娘会陪着你,你不要怕。”

说完,沈妙澄抬眸向着梁世中看去,在她雪亮的目光下,梁世中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子,他看着她的眼瞳缱绻,就那样凝视着自己,和他又轻又柔的说了句:“梁世中,如果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生生世世都不要再遇见你了。”

沈妙澄说完,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抱着孩子纵身从城楼上跳了下去,耳旁的风声呼啸着,她紧紧地抱着孩子,依稀听着朱成静大喊了一句:“快拉住皇上!”

透过茫茫风雪,她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飞奔了过来,那样多的人拉住了他,他们似乎都忘了,他曾是前朝的大将军,曾以庶民之身立下赫赫战功,他曾掌管天下百万兵马,并最终弑君夺得了天下。

他若真的想跳,就凭那区区几个侍从,又哪里能拦得住他。

沈妙澄模模糊糊的想着,在意识即将离去的瞬间,她听见有人嘶哑着声音厉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澄儿!

她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挣脱了所有人的束缚,竟是跟着她跳了下来,她看着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看着他向着自己伸出了胳膊,意图将她们母女抓回去。

她的身子仍是迅速的坠落着,他终是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和孩子均是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眼瞳如墨,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在这一刻,许久之前的记忆犹如雪花般涌进了脑海,她想起许久之前,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年……


那一年的京师,雪下得格外的早,一场大雪过后,偌大的一座宫城中皆是一片白茫茫。

高公公领着几个内侍立在元和殿外,只不住的踱着步子,引颈张望着,蓦然,就听得身后传来一记清脆的笑声,紧接着头皮一凉,头上的巧士冠已是被人夺了过去。

高公公连忙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女,披着一件薄绒昭君氅,那大氅颜色鲜红,犹如一团明亮的火穿在她身上,只将那白皙的肌肤衬托的越发晶莹起来,高公公瞧见她,眸中的怒火顿时散去,就连神色间也是软了下来。

“我的祖宗,这大冷的天,您怎么出来了?”高公公上前,从沈妙澄手中讨回了巧士冠,覆又戴在了头上,见沈妙澄孤身一人,又是言道:“王公公和朝云哪去了,您怎就一个人?”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沈妙澄笑了,秋水般的瞳仁中闪烁着小小的得色,“外面天冷,嬷嬷和朝云姐姐都不许我出来,可我想阿爷了,我要来见阿爷。”

“您还是赶紧儿回自个宫里,大将军今天要来觐见皇上,皇上可是没空瞧您。”高公公压低了声音,一面说,一面将视线向着殿外看去,见并无梁世中一行的身影,才微微放心。

“大将军?”沈妙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是梁世中吗?”

“公主,可万万不能直呼大将军的名讳!”高公公吃了一惊,立时低声阻止。

沈妙澄明净的脸庞上满是不解:“为什么不能,他是阿爷的臣子,我喊他的名字怎么了?”

高公公动了动唇,望着眼前这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只觉那些朝堂中的暗涌诡谲实在无法与她说个分明,只得叹了口气,谆谆叮嘱道;“公主,大将军掌管天下兵马,就连圣上也不得不让他三分,您日后提及大将军,可一定要小心,万万不要有任何不敬之语,不然让那些密探听去,传进大将军耳里……”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啦。”沈妙澄看着高公公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竟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这一笑,简直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般,只让高公公看的呆了一呆,又见沈妙澄压根不曾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高公公急的跺了跺脚,刚要派人将沈妙澄送回宫,却听外面遥遥传来内侍的行礼声,接着便是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向着这边走来,粗粗听下去,怕是有数人之多。

听这动静,高公公面色一变,让沈妙澄离开已是不及,高公公心思一转,只忙将沈妙澄的身子躲在廊后,与之嘱咐道:“您乖乖在这里呆着,千万别出来,别让那些将军们看见您。”

沈妙澄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高公公最后看了她一眼,方才领着人匆匆向着殿外迎去,沈妙澄老老实实的躲在廊后,就听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口砰砰跳着,终是按捺不住,悄悄从廊后探出了脑袋,她看见高公公毕恭毕敬的领了数人向着这边走来,那些人俱是身材高大,面露风霜之色,与她在宫里所见过的男人都不相同。

沈妙澄不由自主的有些好奇,很快,她的目光便轻而易举的被其中的一个男子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他虽与旁人一样的走路,可他的步伐,举止,气度,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势,浓厉的剑眉下,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许是因着入宫的缘故,他并未身穿戎装,而是穿了一袭暗色箭袖劲装,腰间束着一条深色祥云锦带,使原本便挺括的身形越发的英武逼人。

刚踏入御园,梁世中便发觉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男人不动声色,唯有一双黑眸向着沈妙澄藏身的地方看去,一旁的邵子成当下会意,大喝道:“是谁躲在那里?”

话音刚落,沈妙澄便觉眼前寒光一闪,邵子成已是拔出了佩剑,向着她刺来。

“邵将军不可!”高公公大惊,哑声喊道:“那是昭阳公主!”

闻言,梁世中黑眸微动,兔起鹘落间,几乎无人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邵子成手中的长剑已是被他夺下,还剑入鞘。

沈妙澄的一颗心兀自怦怦跳着,全然不知电光火石间自己已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她看着众人皆是向着这边看来,晓得自己已是被人发觉,索性深吸了口气,从廊后走了出来。


沈妙澄的一颗心兀自怦怦跳着,全然不知电光火石间自己已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她看着众人皆是向着这边看来,晓得自己已是被人发觉,索性深吸了口气,从廊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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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自白雪皑皑中出现的少女,皆是觉得眼前一亮,她的肌肤白皙细腻,仿若是冰雪做的,吹口气便能融化,而那双眼睛则如明矾澄过的清水,纯净的让人看上一眼都觉得会弄脏了她,她站在那,简直美好的如同小仙女般,令人不敢相信。

那被高公公唤做“邵将军”的青年将领,在看见沈妙澄后有刹那的失神,方才垂下眼眸,退了下去。

沈妙澄向着梁世中看去,见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后,他分明一个字也不曾说,可站在那却自有一份不怒自威之势,令人忽视不得。

“你就是梁世中?”沈妙澄定了定神,向着那男子开口。

“公主,对大将军可不能如此无礼……”高公公吓了一跳,慌忙与沈妙澄言道。

那男子却是一个手势,止住了高公公的话,他的目光炯深,只望着眼前的小公主,与之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我便是梁世中。”

“你们进宫,怎么可以携带兵器?”沈妙澄看着梁世中的那些手下俱是带着佩刀与佩剑,她虽身为公主,可也知道武将进宫,第一要紧的事便是要卸下兵器,方可面圣的。

“我们将军曾获圣上特许,入宫可不卸佩刀。”梁世中身后的一位将领面容冷肃,与沈妙澄开口道。

“他可以不卸兵器,那你们呢?你们都获了父皇的特许吗?”沈妙澄望着男人身后的那些部下,她虽也曾听说过梁家军的人仗着军功嚣张跋扈,却不知他们竟嚣张到如此地步,竟敢这般堂而皇之的携带兵刃入宫。

“公主,”高公公焦急的厉害,额上已是起了一层细汗,只压低了声音与沈妙澄叮嘱:“您不要再说了,您赶紧儿回去……”

沈妙澄见那些将领们皆是神态倨傲,冷漠而肃然的看着她,并无一人理会她的话,似乎她这位王朝中最尊贵的嫡出公主在他们眼中与寻常女子并无什么不同,竟是压根不曾将眼前的公主放在眼里。

“你们,你们太嚣张了!”沈妙澄的眼瞳中浮起一抹愠怒,声音却仍是柔糯动听,勾的人心里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

梁世中望着面前的少女,却是与身后诸人吩咐了一句:“将兵器卸下。”

他的声线沉稳,却蕴着威势。

“将军……”邵子成微惊,不等他说下去,就见梁世中又是吐出了一个字:“卸。”

“是。”诸人齐声领命,面呈恭敬之色,俱是纷纷卸下了兵刃,交到了一旁的内侍手中。

“公主意下如何?”梁世中开口,沈妙澄见他深黑的眼瞳落在自己身上,那般大胆的目光只让人生出气恼之意,沈妙澄又羞又急,雪白的小脸上灿若云霞,脆生生的吐出了几个字来:“不许你看我!”

少女的话音刚落,男人黑眸中的却是浮起了两分淡淡的笑意,目光却仍是落在沈妙澄的身上。

“你这样无礼,我不和你说了!”沈妙澄狠狠地瞪了梁世中一眼,火红的身影犹如灵动的小狐,转瞬间便是从众人眼前跑开,隐在了宫墙之中。

“大将军容禀,昭阳公主是圣上和皇后最小的女儿,打小就被圣上与皇后捧在手心,若有冒犯将军的地方,还望将军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高公公一直捏着一把汗,见梁世中的目光仍是向着沈妙澄离去的方向看去,一颗心只突突直跳,忙不迭迟的解释起来。

“无妨,”梁世中收回目光,眼底的笑意已是褪去,只淡淡道了句:“烦请公公带路。”

“大将军请。”高公公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将梁世中一行人向着内殿元和殿的方向引去。

元和殿中,崇安帝已是端坐于主位上,在那里闭目养神,并不曾听见殿外的动静,直待内侍尖细的嗓音响起,禀报梁世中已到后,崇安帝睁开眸子,隔了片刻后方才开口,缓缓吐出了一个字:“传。”

未几,崇安帝就见一道颀长魁梧的身影大步而来,周身上下满是久经沙场的人所独有的煞气,正是如今的天下兵马大将军,梁世中。

男人进了元和殿,并不曾向着皇上下跪,而是只抱拳行了一礼。

崇安帝看着堂下战立的男子,十六岁以庶民之身参军,十余年来立下战功无数,力挽狂澜,数次匡扶大渝江山,到如今已是掌管天下百万兵马,为彰显皇恩,崇安帝早已下旨免去了梁世中的下跪之礼,在大渝,即便是面对帝后,他也不必下跪。

“大将军此战一举灭了北羌,又为我大渝立下了赫赫战功,实在是劳苦功高。”崇安帝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感慨,近年来,他已是渐渐力不从心,而梁世中却正值盛年,每逢收到前线的捷报,崇安帝心中俱是喜忧掺半,喜的是大渝的版图在梁世中的冲锋陷阵中一次次的扩大,忧的是随着一场又一场的胜仗,梁世中的威望已在民间愈来愈高,甚至已有功高震主之势。

“为圣上分忧乃末将分内之事,末将不敢居功。”梁世中的声音不高不低,是惯有的沉稳。

崇安帝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待觐见结束后,他屏退了左右,孤身一人待在元和殿中,直到听闻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崇安帝抬起头,就见一道纤秾合度的身影向着自己款款而来,与自己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崇安帝向其抬了抬手,道了一个字:“来。”

皇后起身向着崇安帝走去,待走得近些,方道:“皇上又在为大将军的事所烦忧?”

“不错,”崇安帝点了点头,眉目间隐有忧色,“他立下的战功越多,朕的心里便越是不安。”

皇后闻言,只在崇安帝的身边坐下,亦是微微蹙起了眉心:“大将军近年来,的确是越来越放肆了。”

“朕时常在想,他若真要反,又有谁能制得了他?”崇安帝向着皇后看去,淡淡苦笑。

“既如此,皇上还是以安抚为主,即便他要反,又如何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皇后抬起眸子,与崇安帝徐徐道。

“他已是位居王侯,又掌管天下兵马,能给的赏赐朕已经全都给了,还要朕如何安抚?”

皇后默了默,方道:“淑荣前些日子曾进宫像臣妾请安,臣妾瞧着,那孩子已是长大,越发出挑了。”

“你是说,让朕下旨,将宗室之女下嫁给他?嫁给一个庶民出身的武夫?”崇安帝皱起了眉头。

“淑荣郡主是皇上嫡亲的侄女,若将她许给梁世中,有了这一层姻亲关系在,便能缓和梁世中与皇室的关系。”

崇安帝略略思索片刻,沉吟道:“那梁世中家中早有妻室,朕听闻是他未曾发迹时所娶,多年来夫妻二人倒也相敬如宾,若骤然赐婚……”

“皇上不必担心,”皇后嫣然一笑,“梁世中正值盛年,哪有不爱美人的?更何况,皇上即便赐婚,也只是将淑荣许给他为平妻,并非逼他休妻另娶,这样的恩典,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崇安帝沉默片刻,终是言道:“下个月初六,朕会在清风阁为梁世中安排了接风宴,到时,你便将淑荣那孩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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