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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良丞相自此不早朝

桥边红药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白雪落,曾是大臣之女,奈何家中落败,最终流落到烟花柳巷。白家屹立之时,为她定了一门婚事,对方是个贫苦书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如今白家被封,而书生则一举夺魁。到了约定好的成亲之日,她自己坐上了花轿,一路行至状元府。被拒婚这件事,在白雪落的意料之中,她凭借着聪明才智不光成功取消婚约,还扳回了颜面。殊不知,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白衣男子,对方乃是当朝丞相朱颜,仅仅一眼,丞相大人便对那女子倾心……

主角:白雪落,朱颜   更新:2022-07-16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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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落,朱颜的武侠仙侠小说《娇妻从良丞相自此不早朝》,由网络作家“桥边红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雪落,曾是大臣之女,奈何家中落败,最终流落到烟花柳巷。白家屹立之时,为她定了一门婚事,对方是个贫苦书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如今白家被封,而书生则一举夺魁。到了约定好的成亲之日,她自己坐上了花轿,一路行至状元府。被拒婚这件事,在白雪落的意料之中,她凭借着聪明才智不光成功取消婚约,还扳回了颜面。殊不知,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白衣男子,对方乃是当朝丞相朱颜,仅仅一眼,丞相大人便对那女子倾心……

《娇妻从良丞相自此不早朝》精彩片段

可爱的读者们,这本小说还有另一个名字——《谁怜我白色衣角》

当时给小说命名的时候,都很喜欢,就把这个放在里面了。

云国,三百二十一年,云都,四月初十,大吉,适婚嫁。这一天云国的京都云城,发生了两件大事,且听慢慢道来。

这一天皇城街道上异常热闹,鞭炮声、锣鼓声,都浸没在鼎沸的人群中。而人都涌向了新科状元陆峥的状元府。

白雪落——这位京城第一名妓,就是新科状元陆峥的结婚对象。

当初这门婚事定下之时,白雪落还是大臣之女,名门之后,而陆峥却还是个平头书生,而如今一个流落风尘,一个金榜题名。这些涌向状元府的人,都是想看看这场婚事如何收场。

“起轿。”花轿中传出白雪落温柔而坚定的声音。

陆峥作为新郎官,没有带人来迎接他的新娘,于是白雪落自己上了花轿,带上轿夫和几个丫鬟侍从去往状元府。

走了一段路程后,白雪落将花轿的帘子掀开一个缝隙,看见大街上汹涌的人群,不由得感慨,明明我才是这闹剧的主角,这些人却比我还积极。

不过,这也正和我意,人多才好。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白雪落放下帘子,准备为接下来的大戏养精蓄锐。

这时一阵风轻轻吹起了花轿的帘子,在这短暂的瞬间,一个身穿白色长袍,身形玉立,眉目如画的男子,在人群中一个转身,与白雪落四目相对。

而这位男子正是云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朱颜。

那黛青色的细眉,明亮而含悲的双眼,连同这娇艳的红妆,在这个瞬间,印刻在了朱颜的脑海之中,格外清晰。

白雪落坐在花轿继续向状元府前进,朱颜随着汹涌的人海来看这场闹剧。

到了。

状元府门庭大开,但是里面却不见张灯结彩,几个护卫守在门口,不让花轿进门,花轿只得停在状元府外,一刻钟,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

“白雪落真是厚脸皮,人家陆峥都不要她了,还自己坐着花轿巴巴的送上门。”“一个青楼女子,何德何能做状元夫人。”

这些看客毫不避讳的议论。状元府外的人越来越多,指责议论白雪落的人也越来越多。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新姑爷怕是不会出来了。”白雪落的丫鬟小鱼道。

“再等等,这状元府外已经是水泄不通,这场好戏没有落幕,只怕是寸步难行。”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从花轿中传出。一般女子要是遇见这样的场面早已六神无主,但是女子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慌乱。

这人群对白雪落是一种压力,对陆峥更是,毕竟这也是停在了他家门口,他也是这件事情的主角之一,事实证明白雪落赌赢了。

又过了片刻,一个老嬷嬷带着两个丫鬟从正门从来。

“从侧门进来吧。”老嬷嬷不耐烦地道。

“我家小姐自幼和姑爷定下婚约,你们不能看我家败落,就欺负人”。小鱼既委屈有愤怒,虽然只是一个丫鬟,却也清楚,从正门进去的是妻,从侧门进去的是妾。

“你也不看看你家小姐那是什么身份,青楼名妓,我家老爷那可是新科状元,前途不可限量,让你家小姐进门,就已经是看了这么些年婚约的情分了,现在但凡是一个清白人家,谁会愿意让你家小姐进门。”

“别一口一个青楼名妓,我如今也是自由之身,我和烟雨楼是合作关系,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还能来到这里吗?把花轿给我从正门抬进去,若有人阻拦,打断腿。”白雪落在花轿中镇定自若。

白雪落刚刚没有强行进去,等的就是这番折辱。这样一会大戏开场,才不会理亏。

状元府门口的几个护卫看形势不对,也不敢阻拦了,纷纷让开路来。白雪落的护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其身手比起皇宫的侍卫也不遑多让,这些事都是众所周知的。

“白雪落,你不要脸,我家老爷根本就不愿意娶你,你还自己巴巴的送上门来,让你从侧门进去,你还不识好歹,狗咬吕洞宾,非要硬闯,让这状元府和你一起丢人现眼。”

这位老嬷嬷一边拖动她那肥硕的身躯,用力追赶花轿,一边喊道。

此刻围在状元府外的看客们也趁着混乱大量涌入状元府。

花轿行至状元府大厅,停了下来,白雪落没有盖上盖头,就从花轿中走了出来,红妆玉颜,风华绝代,让人移不开眼。

“白雪落不愧是云都第一美人。”“春风十里,难掩眉间一点朱砂色,果然名不虚传。”“就单单是来看一眼白雪落的绝世容颜,今天都没白来。”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其白雪落的美貌。

“叫陆峥出来。”白雪落掷地有声。说完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毕竟要指望这些人懂什么待客之道,是不现实的。大厅的仆人看了一眼白雪落“膘肥体壮”的侍卫们,也不敢贸然动手,认命的去找自家老爷。

茶还没送到口中,只听见

“白雪落你这个贱蹄子,你给我出来,你踩脏了我状元府的地,把茶杯放下,我们这种清流人家的东西不是你们这些下等人可以碰的。”

那个刚刚在门外的老嬷嬷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大群丫头婆子,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气势汹汹的向白雪落扑来。

“哦,清流人家的东西,这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呢,小鱼这是不是当年陆峥父亲大寿时,我们家送的礼物?”

“正是。”小鱼接过杯子,肯定地说道。

走到近处,才知这些丫头婆子,手里的东西是从某处弄来的菜叶子。

而这些丫头婆子,倒也不是状元府的人,而是这老嬷嬷靠着“正义”的力量发动的群众,当然也给了些报酬。

“给我砸。”老嬷嬷吼道。

白雪落的侍卫们见状,准备将这些丫头婆子拿下,却被白雪落拦了下来。

“这老婆子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我出双倍,想要钱的现在和许护卫去取。”

许护卫人老实,办事牢靠,所以白雪落很多事情都会用他。

 


这些婆子丫头听到白雪落的话,也不喊着维护正义了,乐呵呵地跟着许护卫离开了。

此刻大厅之上,和白雪落对峙的,也就这老嬷嬷和这一篮子一篮子的菜叶。

白雪落置于这人声鼎沸的议论中,始终挺直脊背,丝毫没有丢了她的高傲,让人轻视不得。

“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把你赶出去。”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稚嫩幼童的声音。将整个大厅围的水泄不通的观众们,无比自然的给这个孩童让出一条道路来,仿佛是在说,童言无忌,看白雪落怎么接。

有了人群的配合,这个小孩很快就跑到了白雪落面前。而紧跟在小孩身后的身穿天蓝色锦袍,相貌英俊,略带几分儒生气质的青年男子正是新科状元-陆峥。

孩子拿过一个菜篮,拿起菜叶就要往白雪落身上丢,嘴里还嘟囔着:“这是我姐夫,你这贱女人,快点滚出去。”

白雪落夺过这个孩子手中的菜篮,曲着身子,道:“小孩,你家姐姐是谁呀?”

“我才不告诉你呢。”孩童被抢了手中的菜篮,气呼呼的。

“行了,不要试探了,我娶谁都不会娶你。”陆峥把孩子交给旁边的仆人,不耐烦地说。

“陆峥,你既有新欢,就该登门道歉,退还嫁妆,解了这婚约,我白雪落也不稀罕挽留,自能窥宋玉,不必恨王昌。当年你家落魄,我父母怜你是故人之子,家中长辈又多次求娶,才应下婚约,聘礼也是分毫未收,如今你这番折辱,可否无愧于心。”

白雪落缓缓说道,大厅虽然人声嘈杂,但是白雪落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不少人都在为白雪落的胆色和见识而折服,忍不住发出声声赞叹,并且开始议论陆峥的忘恩负义。

“登门道歉,我是该去这全京城最大的青楼,还是该去已经被封的白府,你家有恩于我是不错,我也命人给你留了侧门,你若执意嫁我,我便纳你为妾,护你周全,算是偿还当年恩情,可你却不领情,带人闹事,如今我只好休书一封,和你划清界限”。

说着陆峥从怀里拿出一封休书,丢至白雪落脚下。

陆峥这一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以白雪落今时今日的身份,确实嫁给谁都会被议论,即便是纳妾,也要思量再三,由此看来陆峥还真是仁至义尽呢。

白雪落笑呵呵地捡起地上的休书,看都没看,就用她纤细白嫩的手指,非常温柔地将这休书撕了个粉碎。

“我栖身烟雨楼,白家被封也不是这一日两日之事,你若早来划清界限,我自然不会上门求折辱,怎见得数月前还需要我来接济,书信不断,情意绵绵,可需我让人读一读这新科状元的高作,今日高中,就觉得我污了你这清流门楣,还是说这门楣是自你高中起才属清流。”白雪落的话里充满不屑和讽刺。

陆峥听了白雪落的话又羞又怒,又无可辩驳。

陆峥本想白雪落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如今栖身烟雨楼,想找到一个好人家是绝无可能,而且这丫头一向温顺,一定会吃了这个哑巴亏,嫁给自己为妾。虽然名声不好,但终归是个大美人。万万没想到白雪落会如此行事,如今倒是他被反将一军。

“今日先回去,他日我定给你一个交代。”陆峥再无他法,只剩下最后一条缓兵之计。

“何须他时,你无聘礼,我有嫁妆,我声名狼藉,你忘恩负义,如今你退了嫁妆,我们交还生辰贴,这门婚约就算解了”。

白雪落早就知道,陆峥为了求娶礼部尚书的千金孟洛书,把自己的嫁妆给人家当做聘礼了。因此如是说。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忘记放在哪了,我让府上人找一找,过段时日连同生辰贴一同退回。”陆峥道。

“好,一个月,我等一个月,若无人来送,我差人来取。”说着摘下头上的凤冠,脱了身上鲜红的嫁衣,统统砸在陆峥身上。

路人甲和路人乙们正要指责白雪落当众脱衣,有伤风化时,却发现白雪落鲜红的嫁衣里是一件外穿的白色素裙。

原来人家白雪落从来就没看上这新科状元,从头到尾都没想嫁给陆峥。很多人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陆峥气的干瞪眼,但是理亏,只能狠狠地说:“白雪落你到底什么意思。”

“突然想起来这凤冠霞帔倒是你母亲当年巴巴送来的,如今完璧归赵,你还可以送给你的新欢,提前祝你新婚快乐。”说完,白雪落轻轻一笑,这一笑虽美,但是充满薄凉和嘲弄。

陆峥将凤冠霞帔用力地摔在地上:“被你这肮脏女人碰过的东西只能丢掉。”

白雪落头也不回地说:“对呀,这东西被肮脏之人碰过,所以我丢了。”

白雪落这几句话说得真是大快人心,下面的人纷纷拍手叫好,虽然陆峥身份在那,但是法不责众。

此番陆峥的名声算是已经臭了。

这些前来看白雪落笑话的人,结果看了一场陆峥的笑话,但是这有什么重要的,这些人来,就是看热闹的。

随着人群来看热闹的朱颜,暗暗感叹:没想到这诺大的封建社会,还有像我21世纪一样的优秀女性,改日有机会定要结识一下,说不定还能得个“忘年之交”,毕竟我也是几千岁的人了。

这一人之下的丞相,今日如此清闲的原因,还要从几个时辰前说起。

几个时辰前朱颜正在上早朝。

早朝接近尾声时,云国这位正值盛年的帝王道:“爱卿们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帝王正欲起身离开,站在大殿左边的朱颜,走到大殿中央掀起朝服跪了下来。

“臣于朝廷沉浮数载,如今越发想念民间集市,山间四时,恳请陛下,准臣辞官,遨游四海。”

百官哗然,朱颜作为云国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如今也才双十年华,长身玉立、眉目如画、五官清俊,唯有一双桃花眼自有风情,艳而不妖。被誉为天下四公子之一。多少人这个年纪还在闻鸡起舞,求取功名,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年轻丞相,怎就要辞官归隐了呢。

 


“爱卿未至而立之年,功勋卓绝,大云的江山需要爱卿,朕也需要爱卿的辅佐,朕不准。”

“当年云国倾危,前丞相勾结辅国将军徐户,臣有幸护驾,得陛下感念于心,赐臣免死金牌,并答应他朝圆臣一个心愿,如今臣的心愿就是能辞官遨游,希望陛下成全。”

朱双手托着金牌,阳光打在低垂的脸上,形成一个明暗对比,更显得朱颜的五官棱角分明。

帝王陷入了沉思,大殿之上的同僚,真心也罢,假意也好,都在试图劝阻,想为帝王留下这位年轻的丞相。但是朱颜始终跪在大殿之上,纹丝不动。

“想走便走吧。”帝王声音疲惫,拂袖而去。

金銮殿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变的是帝王的孤独。

朱颜辞官的事情流传开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事情了,但是也有消息灵通者。

夜晚,“主子,今日金銮殿上,丞相朱颜辞官。”

“原因呢?”说话的人正是今天大闹状元府的白雪落。

“据说是好逸恶劳。”

“明帮我弄一张孟府地图。”白雪落说。

“小姐,早点休息吧,这首曲子您已经弹了不下百遍了,自打老爷被查出贪污枉法,自缢而亡,您就总是弹这首曲子。”小鱼道。

“这是父亲临去前的曲子,我今日想为它填词,你先下去吧。”小鱼摇摇头,退了出去。

“父亲,我知道您一定是冤枉的,您是怎样的人,雪落再清楚不过,雪落无能,两年了,还未查明真相,如今声名狼藉,但是您放心,总有一天,雪落会还您清白。”白雪落喃喃道。

翌日傍晚,白雪落因其父亲的案子是礼部尚书孟兴孟大人负责,想要借机查找一些当年的线索,而答应了去孟府表演的邀请,来到了孟兴府上。

孟兴府上,高朋满座,缓歌缦舞。白雪落在自己的歌舞表演结束后,脱下了白色的舞衣,露出了事先穿在白色舞衣里的黑色的长裙,没有在里面穿夜行衣是因为怕被人撞见,连说一句走错路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雪落在表演时发现,今天孟兴的宴会厅上护卫特别多,自己的父亲从前的官职不比孟兴低,按照以前家中护卫数量推断,孟兴府上此时大概只剩下一两队的巡逻护卫,以及紧要之处的几个零星守卫。

于是白雪落换好衣服后,便照着之前拖人从孟府下人处买到的地图,小心翼翼地向孟兴的书房走去,一路上只遇见了一队巡逻的护卫,凭借着卓绝的轻功,化险为夷,成功潜入了孟兴书房附近。

对于白雪落来说现在最棘手的就是孟府书房前那两个护卫,以及此刻书房内是否有人,很多官员会吩咐下人即便书房等重要之处无人时,也点上蜡烛,这样许多意图潜入的人就会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动手。

虽然能确定此刻孟兴不在,但是不能保证其家中的重要子女亲眷也不在。

白雪落悄悄转到书房后身,用轻功踏上屋顶,缓缓靠近书房门口的上方,然后用手绢捂上口鼻,点上了专为为这俩护卫准备的迷香,不一会儿这两位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白雪落又将自己上屋顶时,拾起的石子扔向书房的门上,屋内一直没有丝毫声响,白雪落才跃下屋顶,推了推熟睡的护卫,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潜了进去。

进去之后,扫视了一周,便开始翻找和当年案件有关的线索,找着找着,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朱颜拿着一本书,慵懒地靠在书房的座椅上。

白雪落大叫不好,此人竟然毫无声息的进入了书房!想要的线索还没有找到!还被抓包了!心知慌慌张张只是自乱阵脚,于是强行冷静下来,回过头来。

一双水玉色眼睛真诚的看着朱颜,见了朱颜的脸,发现此人正是昨天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男子,不由得心里打鼓,难不成他是孟兴家的公子,进人书房,被人儿子逮住了可还行?

虽然心里依旧七上八下,但是已经有了一套说词。

“很久以前,粮食匮乏,一个夫子饿了,要自己的弟子去帮他热粥。弟子热粥时尘土飞了进来。于是喝掉粥,准备给夫子煮一碗新的。刚好被非常饥饿的夫子看到了。”

见朱颜没有说话,又继续说:“这个弟子没有偷吃,我也没有偷东西,我不是贼。”

“那你难道是来到扫书房的?”朱颜一脸坏笑,准备看好戏的架势。

白雪落很想说一句对呀,但是自己的穿着打扮,以及知名度似乎都不允许,这就很悲催。

“听闻孟大人的书房,藏书无数,所以我是来找书的,就看看,不会拿走。”白雪落看到朱颜手中的书,灵机一动。

“看来我们还是同道中人呀。”朱颜说着合上手中的书,放在书案上。

白雪落头如蒜捣。

“只是别人找书都在书架上寻找,为何偏偏姑娘找书要在这些抽屉和暗格中寻找?”朱颜调侃道,心想,看你怎么编。

“如果我有一本绝世孤本,我不会和其他书一样简单的放在书架上,一定会藏起来”白雪落煞有介事,面对此情此景,将自己编瞎话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行了,别编了,当年你父亲御史大夫白远山的贪污案就是由孟兴负责的,你来孟大人书房,怕是要找当年案子的线索的吧,但我劝你回去吧,你父亲当年的案子证据确凿,绝无翻案可能。”朱颜一脸笃定。

“你是谁?是他什么人?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凭什么在这里言之凿凿?”白远山在白雪落心中一直都是清正廉洁的好官,见不得有人诋毁。

“雪落姑娘这回可是越发落了痕迹呀!”朱颜一脸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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