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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娇妻飒爆了

静静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五年前,单纯善良的沈若淳,被人设计陷害,毁掉容貌,抽筋剥骨,丢弃京郊乱葬岗。命悬一线时,一个受伤的神秘男人救她一命。五年时间里,沈若淳踏上腥风血雨的战场,她由一个无名小卒,一路成长为战神女将军,只为有朝一日,报仇雪恨,让欺凌算计自己的人,付出代价,生不如死。大仇得报时,她突然发现有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到底是救命恩人?还是未婚夫?

主角:沈若淳,裴毓   更新:2022-07-16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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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淳,裴毓的武侠仙侠小说《战神娇妻飒爆了》,由网络作家“静静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单纯善良的沈若淳,被人设计陷害,毁掉容貌,抽筋剥骨,丢弃京郊乱葬岗。命悬一线时,一个受伤的神秘男人救她一命。五年时间里,沈若淳踏上腥风血雨的战场,她由一个无名小卒,一路成长为战神女将军,只为有朝一日,报仇雪恨,让欺凌算计自己的人,付出代价,生不如死。大仇得报时,她突然发现有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到底是救命恩人?还是未婚夫?

《战神娇妻飒爆了》精彩片段

京郊,乱葬岗。

“来人!给我把她的手脚打断!”

一声带着怨毒的娇喝后,披头散发的沈若淳被侍卫死死按住,几声闷响,她的四肢皆是有着不同程度的扭曲。

钻心的痛楚传来,她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沈初瑶看着地上的女人浑身狼狈,还死不求饶的样子,不禁恶从心起。

她一把拽起她的头发,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啪!”

“贱人,我看你还能用什么去勾引男人!”

沈若淳嘴里顿时泛出腥气,斜觑着沈初瑶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嘲讽和不屑:“那种…精虫上脑的东西……给我……我都不要!哼……也只有你……才当个宝。”

她声音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内容却是让沈初瑶怒火中烧。

“去,给我划烂她的脸,扒光她的衣服!不要让人发现了她的身份。”

侍卫们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正要动手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为首的立即劝道:“小姐,乱葬岗靠近官道,能用得起这么多的马匹的,绝非等闲之辈!”

沈初瑶面色一变,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这个样子,不然她的名声就毁了。

可是就这样放过这个贱人……

侍卫见她意动继续劝道:“小姐,她都伤成这样了,动不了的,等晚上被野狗分吃了,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您身上。”

马蹄声愈近,沈初瑶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沈若淳,只能恶狠狠地下令:“走!”

一群人走后,浑身的痛楚让沈若淳愈发清醒,她缩在荆棘枞木里,听见那马蹄声停在了乱葬岗的边上,而后有人抬着什么走了过来。

“头儿,这小子还有气!要不要……”一个粗粝的声音道。

“就扔这儿,都这样了,你还怕他见不了阎王爷?别脏了自己的手。”疑似“头儿”的人道。

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砰!”,脚步声远去。

沈若淳其实很想无动于衷,毕竟她现在自身难保,但同为天涯沦落人,她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点共情。

她费力从荆棘丛里爬出来,慢慢挪到那人身边,冷声道:“喂,死了没?”

那人大概没想到乱葬岗还有人活着,沉默良久之后才声音沙哑,答非所问:“想不想活下去。”

“能好好活着,谁想死?”沈若淳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身上噬骨钻心的痛意,语气淡漠。

“那就合作。”那人语气同样冷淡,却莫名笃定沈若淳会答应一样。

“先说明我手脚都断了,帮不上什么忙……等等,你!嘶!”沈若淳话没有说完,就被身边爬过来的人飞快两下给正好了骨,一时间剧痛卷席有感官,她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等她稍微适应过后,那男人就开始发号施令:“背我起来,去对面的义庄。”

沈若淳闻言并未抱怨,而是咬牙用尚且疼痛的四肢,撑起了男子的身躯,一路跌跌撞撞,到了义庄的屋舍。

最终却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翌日醒来,义庄大门被风吹得“吱吱”响,四周空无一人。

沈若淳发现身上伤口都上了药,头边的一个小包袱里,除了留了一瓶药、几块碎银、一封从军的荐书,还有一枚星石和“别死了”三个字。

沈若淳抿了抿唇,捏紧了纸张,目光坚毅。

沈初瑶,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尝尝抽筋剥骨的滋味……

……

五年后,京城城门外

只见一道身着白衣玄甲,修长挺拔的身影傲然立于众军前训话:“……今天谁都别给我丢脸,让他们都好好看一看我玄甲军的英姿,听明白了吗!”

“是!”众将领目光热切地看着高台上的女子,呼声震天。

那女子微微一笑,气势如浑然天成般,正是失踪五年的沈家大小姐,沈若淳!

围在一边百姓不禁窃窃私语,有从小地方来的不明情况,疑惑问道:“怎么还有女人当将军的?”

有人则目露兴奋地解释:“刚来京城的吧?这可是我大齐最传奇的淳将军,传言,她曾在荒漠一人敌过对方一万铁甲军,短短五年!不仅将鞑子打得一路屁滚尿流,躲进犄角旮旯不敢再出来生事,更是收复了燕云十三州,如今回京封赏来了!”

那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怪怪,果然不得了!”

像这样的议论还有很多,但是无一例外,众人对于这位将军的佩服只有愈发五体投地。

辰时已至,沈若淳再一次整军,预备领军进城。

然而一名将士突然快步跑了过来,单膝跪地神色古怪道:“将军,夫人让您领了赏就自行去歇息,不必去看她。”

“谁给你带了这话?”沈若淳的笑意淡下来。

将士抱拳答道:“是沈府上的管家,因为是您的家里人,属下不好动粗直接闯进去。”

沈若淳想到当年沈初瑶害她时的嚣张,和生母云氏怯懦的神情,有猫腻!

她神色骤冷,直接跳上马,“驾”地一声,直直打马飞跃过半落未落的护城河吊桥上而去。

声音顺着风传到了属官的耳朵里:“你们先行,我很快回来。”

身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拦她的属官简直欲哭无泪:“将军!?”

此刻沈府一处偏僻破旧的别院中。

一个衣衫华美的贵妇人冷眼看着一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妇人,面带讥讽地吩咐婆子:“给我往死里打!不过区区一个妾室,我这当主母的,还没打杀你的权力了?哼,以为你那破鞋女儿有能耐了,就能带你走了?还要看你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

她说着,目光中闪过阴鸷,朝着婆子使了个眼神,婆子心领神会,一脸狰狞地朝云氏走过去。

但就在她抬手将落的瞬间。

“砰!”别院的破门从外头被直接踹倒在地。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那婆子的手已被一双如铁般坚硬的指骨捏住了,她登时疼得只会“哎哟哎哟”尖声嚎叫。

待灰尘散去,沈夫人的瞳孔陡然紧缩,她咬牙切齿道:“沈若淳!你竟然没死!”


沈若淳闻言,一把扔开婆子的手,将眼露惊喜的云氏扶起来。

转身就对着沈夫人讽刺道:“我说怎么拦着不让我进来,原来是沈夫人又在宅院里做这档子阴私事。真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沈初瑶那一身做派倒是与夫人像了个十成十!”

沈夫人登时被这刻薄话气得满脸青红,但仍然嘴硬道:“你这个贱种!竟然还有脸回来!谁许你进府的?管家……”

但她话音未落,一脸鼻青脸肿的管家立马扶门,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夫人,小人实在是、实在是,拦不住啊……”

沈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她不动声色退后了一步,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明明五年前还是个被打了连吭声都不会的野丫头,还有她身上这一身战甲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离开这五年,在外面还有了什么不得了的际遇?

哼,就算再大的际遇,能跟他们沈府相比,指不定是这坏心眼的野丫头弄出来糊弄人的。

沈若淳想起从前被沈初瑶母女磋磨的日子,却是目光一冷,径直上前掐住了沈夫人的脖子,冷笑道:“想跑?沈初瑶欠了我这么多年的债,我总得就先从她母亲身上讨些利息回来,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沈夫人顿时目露惊恐,她四肢乱舞,“嗬嗬”地出声,眼神暗示仆妇过来帮忙,但是众人光是看着煞气腾腾的大小姐都腿软,何况上前。

“噗!”地一声,水花四溅,沈夫人的脑袋已然被沈若淳摁进了院中储水的缸中。

“呜呜呜……你这贱人!你怎么敢!”

沈夫人一连呛了好几口水,嘴里一有空就骂骂咧咧,她浑身狼狈,活似个骂街的泼妇,身上哪还有一点贵妇人的矜骄。

于是又是“噗”地一声,这次沈夫人整个上半身都被摁进去了。

“咕噜噜”一阵气泡上窜,她也骂不出声了,反而还因为憋气手脚胡乱地挥舞。

直到再一次被沈若淳抓着头发拎起来,踹倒在地,她眼里就剩下的只有对沈若淳的惊恐了。

一时间沈夫人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模模糊糊听见这该死的庶女说了:“让……沈初瑶……等着……”

什么!

众人就见方才还威威风风,嘴里喊着要打杀云姨娘的夫人两眼一翻,立即晕了过去。

沈若淳见状则冷冷一笑,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仆妇,语带威胁道:“念在你们都是听命行事的份上,我暂且不追究,但日后若让我得知你们再欺辱我母亲半分,我定不轻饶!记住了?”

众人面色苍白,连连点头,沈若淳满意地安慰了云氏两句,转身吩咐身后的两名贴身侍卫:“若影,你留下来照顾我母亲,若我母亲有半点闪失,本将军唯你是问。若现,你去寻一处清净的别苑,等我入宫归来,便带母亲离开这里。”

吩咐妥当,又前后叮嘱了云氏两句,沈若淳就打马去追玄甲军的队伍了。

幸而及时在入殿前赶上了,属官都要落泪了:“将军,你可来了!”

沈若淳安慰了两句,就在内侍的带领下,与众将前往清和殿。

这是皇帝日常面见朝臣议政的大殿,此时直接用来接见封赏边陲来的将士,不可谓不隆重浩大。

穿过重重朱墙,清和殿外,高耸的梁柱恢弘,琉璃瓦被阳光照得迷人眼,纹路肃穆的长地毯直接从殿内延伸到脚下,两侧宫侍屏气凝息,迎接着归来的英雄们。

“宣淳将军与玄甲军众部将入殿觐见!”

听闻内侍高呼,玄甲军众将领一时间有些心潮澎湃:“老大,我们走!”

沈若淳朝他们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带着众人,齐齐跨进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宇。

但一旁有个小内侍却面带惊讶,他戳了戳身边无动于衷的宫人小声疑惑道:“殿内不是不可携带武器嘛?诸位将军身上皆是佩了刀剑,我们是否要上前告知?”

宫人眼观鼻鼻观心,不作回答,小内侍顿时急了,想要上前提醒,却被一个老太监拉住了胳膊。

见老太监朝他摇了摇头,小内侍的脸色白了下来,他为难地看了眼“英雄们”,抿着嘴唇退后,垂下了眼眸。

殿内,两列朝臣手持玉笏站立左右,沈若淳领诸将行礼。

“诸位爱卿快快平身。”年轻的帝王嘴角噙笑,十二冕旒后的神情却模糊。

见沈若淳等人起身,他话语顿了顿,侧首望了眼珠帘后的人,才继续道:“朕深知边陲之艰苦,而诸位爱卿却能不畏困难,五载如一日镇守。特别是淳将军,以女子之身,领十万之兵,势如破竹,光复我大齐燕云十三州,实乃当世之表率!当要重重奖赏!”

“传旨,封淳将军为一品镇国大将军,赐……”

然皇帝话音未落,礼部尚书陈玄明径直出列,大声道:“陛下!臣,不同意如此重赏,还请陛下三思!”

殿中气氛顿时一沉。

皇帝被打断话也不恼,而是轻笑道:“爱卿何出此言?”

问这话的时候,他眼中闪过精光,并没有看珠帘后面的人。

户部尚书陈玄明顿时轻蔑地瞥了一眼沈若淳,义正言辞道:“沈姑娘是女儿身,而军中原本就不是女子应当久留之处,这沈姑娘硬是带了五年兵。况且臣听闻姑娘如今年岁已有十九之数,竟仍未定亲,本就过了花期,若是再耽搁下去,难不成沈姑娘打算做一辈子的老姑娘?或者……”

此话一出,玄甲军众将士纷纷用愤怒的目光,投在这老匹夫身上。

沈若淳闻言眉毛都没皱一下,不骄不躁道:“尚书似还有未尽之言?直说便是。”

“哼!”陈玄明冷哼一声,朝着那群莽夫翻了个白眼才继续道:“或者沈姑娘有幸成了婚,若是以后还要生育,倘若到时有战事突发,沈姑娘无法披甲上阵,这‘镇国大将军’的威名岂不是要被辜负了?要臣说,女子本就不适合领兵打仗,而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中……”


只是这次换陈尚书被打断话头了,只见沈若淳摸了摸剑柄,看着陈玄明直白道:“倘若如尚书所言,女子不适合领兵打仗,那尚书作为一个男子,当年为何不积极投身行伍?镇守边陲?收复燕云十三州?还是说……尚书只会在嘴上叽叽歪歪?”

玄甲军顿时传来一阵低低的哄笑声。

陈玄明闻言,面上那时一阵青一阵白得厉害,他瞪了眼沈若淳,“哼”地一声退回列队中不再言语。

皇帝的目光则暗了暗,他朝另外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

兵部侍郎孟良顿时出列讥道:“沈将军确实年少有为,但是也未免太过年轻气盛,丝毫不把长辈看在眼里了吧?”

这是在说她傲慢呢!

沈若淳撩了撩眼皮,盯住孟良,纯良地笑了笑道:“那也要看是不是值得在下尊敬的长辈啊?哼,难道连人都不是的什么阿猫阿狗,孟侍郎都愿意去称呼一声?那果然是在下见识浅薄了,不过在下相信,以孟侍郎的人品,定是能说到做到的才是。”

听罢,孟良登时被气得头顶冒烟,手指颤抖地指着沈若淳,愤愤对着皇帝道:“陛下!你看这花言巧语的女子!像什么样子!哼,虽说女子打仗自古也有,但如沈将军这般利索的嘴皮子,和这副俊俏模样……”

他顿了顿,鄙夷地看了眼沈若淳,才拱手道:“恕臣说句刻薄话,沈姑娘长得如此俊俏,在边关打仗,也不知道,靠的到底是脑子还是身子。”

此话一出,殿中便如烧沸的开水般沸腾起来。

只见陈玄明眼带打量地觑了眼沈若淳,和二三同僚低语;

孟良则瞟了几眼沈若淳的反应,立马昂起头,像只高傲的公鸡;

至于玄甲军一众,要不是沈若淳冷厉的眼神,差点就直接冲上去打人了!

沈若淳心底压了怒气,她斜了眼上首看着孟良,眼底滑过赞赏的皇帝,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长鞭:“既然孟侍郎有所怀疑,那在下就当场让你见识见识,在下到底靠的是哪门子功夫,才光复了燕云十三州!”

说是迟那时快!

只见一道身影飞闪而过,在众臣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孟侍郎已然被抽到在地,捂着嘴巴痛呼出声:“里……里!放试!”

殿中顿时刀光一片,武将并禁军统领拦在玉阶之前大喝:“放肆!沈若淳,你和你这玄甲军,皆是带着兵器进殿,意图不轨,难不成有谋逆之心!”

文臣则是挨作一团,又惊又怕地盯着这群边陲来的武夫,嘴里或大声或小声的嘀嘀咕咕:“放肆,太放肆!这还目无王法了不成!”

沈若淳却是一声冷笑:“领个封赏,你们推三阻四,怎么,满嘴里污言秽语,还不准我以牙还牙了?”

“你、你!”有文臣被这强盗言论气得跪倒珠帘之前:“殿下!你看看这女子说话像样吗?请殿下还诸位一个公道!”

沈若淳闻言“嗤”了一声,目光投向珠帘后面的人,似笑非笑道:“这位便是摄政王?您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说,我不会有任何想法。但是接不接受,就是我的事情了。”

瞧瞧,这嚣张劲儿!

众朝臣听罢,目光也尽皆转向珠帘后面的人。

只见珠帘轻晃,“啪啪”传来两声掌声。

摄政王裴毓大概是拂了一下衣袖,才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本王倒是觉得,沈将军说的不无道理,是尔等狭隘了。”

哼,这批臣子日日就知道无事生非,如今终于有个人出来收拾他们,倒是一件大公德。

此话一出,众臣面色悉数一变,不论之前有多能言善道,这一刻皆是闭紧了自己的嘴巴。皇帝的神情又在冕旒之后模糊不清起来。

帘内,裴毓见他们一副鹌鹑样,眼神往沈若淳颈间的挂坠扫了一圈,勾了勾唇角:“退朝。封赏之事容后再议。”

“是!”

玄甲军皆是觉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至于沈若淳因为还惦念着的云氏的事情,出了宫就直奔了沈府。

没想到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一声阴郁狠戾的怒喝:“逆女!你好大的胆子!”

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兴师问罪:“五年不见长本事了是吧?刚回来,就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还把你母亲吓成那个样子!”

沈若淳闻言顿时转过头,便看见对面坐着五年未见的父亲沈信南,身边还站着一个粉裙的少女,满脸鄙夷地看着她。

那个是往日经常仗着作为沈初瑶小跟班,狐假虎威的沈府二姑娘,沈念云。

而沈信南这甫一见她,就脸色狰狞地拍了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盏发出一阵惊人的响动:“来人,上家法,快给我打死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女!”

打死?

沈若淳简直莫名其妙,甚至笑出了声,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这个酒囊饭袋之徒道:“听着,你的女儿沈若淳早就被沈初瑶打断了四肢,死在了乱葬岗。现在,我只是一个刚好也叫沈若淳的驻关将军,便是要责罚,也只有陛下能罚我,你无官无爵,至今只是个举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你好大的胆子!是要反了天了不是!念云,去,带你姐姐过来,乖乖领罚。”沈信南眼神惊怒地看着沈若淳,怎么都想不明白,当年和唯唯诺诺的云氏一个模样的大女儿怎么转了性一样。

而沈念云刚接到宫里的消息,沈若淳什么都没被封赏到!

她看着沈若淳精致明艳的脸,心里又一阵畅快,又一阵嫉妒的,于是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去拉她,嘴上还要道:“妹妹,你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可要好好反省才是。”

沈若淳当然身形一闪,叫沈念云连她衣角都没沾上,直言不讳道:“我今天只是来接,我那死了丈夫的亲娘出去住,你们有意见吗?”

“你!”沈信南在一旁闻言,立刻目露凶狠。

而沈念云见没扯住沈若淳,很是恼怒,扬手冲过去便想打。

却备不住沈若淳时刻关注着沈念云的响动,只见她脚尖微微一伸。

沈念云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钻心的痛袭来,跪在了沈若淳的面前。

沈若淳登时假意道:“我知妹妹多年不见想我,却也不必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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