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
洞中开满了各色花朵,最显眼的还是那株洁白的牡丹。
牡丹的身影重新凝聚,却比之前更加虚幻。
她靠在洞壁上,脸色苍白如纸。
“牡丹!”
李慕白连忙扶住她。
“我没事,”牡丹勉强笑道,“只是消耗了太多法力。”
李慕白心疼地擦去她额头的冷汗:“都是我连累了你。”
“公子...... ”牡丹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你都知道了?”
李慕白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颤抖:“你......你是妖?”
牡丹低下头,沉默良久,才轻声道:“我是这株牡丹花修炼千年所化的花妖。”
李慕白只觉得天旋地转,扶着树干才勉强站稳。
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异常:牡丹从不进食,每到月圆之夜必定消失,身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花香......“为什么...... ”李慕白喃喃道,“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
牡丹抬起头,眼中含泪,“我只是......只是太向往人间的情爱了。
千年来,我看着无数文人墨客在花前吟诗作对,看着他们为情所困,为爱痴狂。
我多么希望能像凡人一样,体验这人间至情...... ”她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你教我读书写字,给我讲人间趣事,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我知道人妖殊途,可我......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 ”李慕白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牡丹,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牡丹天真烂漫的笑颜,她认真读书时的专注神情,她为自己采摘野果时的温柔......“公子若是害怕,我这就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牡丹说着,转身欲走。
“等等!”
李慕白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
牡丹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李慕白深吸一口气:“我......我不在乎你是人是妖。
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我只知道,你是那个会为我采来山泉解渴,会为我吟诗作对的牡丹。”
牡丹的眼中泛起泪光:“可是人妖殊途,我们...... 我不在乎!”
李慕白坚定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