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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战王皇甫君骁

胖茄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皇甫君骁是气息盖世的战王,是令人敬仰的真男人。虽然如今皇甫君骁是人们心中的神,不过他却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年前,他是豪门大少,拥有一个心爱的未婚妻,二人已经准备步入婚礼的殿堂。哪知道在结婚的前一天,他被发现躺在继母的床上,自此豪门大少蒙冤入狱。在狱中,他有了一番奇遇,经过了六年戎马,终于站在了世界之巅。此次回归,他没有别的目的,只想为当年的自己洗刷冤屈!

主角:皇甫君骁,苏安晴   更新:2022-07-16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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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皇甫君骁,苏安晴的武侠仙侠小说《盖世战王皇甫君骁》,由网络作家“胖茄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甫君骁是气息盖世的战王,是令人敬仰的真男人。虽然如今皇甫君骁是人们心中的神,不过他却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年前,他是豪门大少,拥有一个心爱的未婚妻,二人已经准备步入婚礼的殿堂。哪知道在结婚的前一天,他被发现躺在继母的床上,自此豪门大少蒙冤入狱。在狱中,他有了一番奇遇,经过了六年戎马,终于站在了世界之巅。此次回归,他没有别的目的,只想为当年的自己洗刷冤屈!

《盖世战王皇甫君骁》精彩片段

南江机场。

十数架最新式的战斗机低空呼啸盘旋,护着一架普通客机缓缓降落。

上万武装到牙齿的军人,鹰视狼顾,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滞留在候机厅里的旅客们早已忘了怨声载道,纷纷猜测到底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万众瞩目中,一名五官明朗、剑眉星眸的男子走出了舱门。

流云般的春秋战袍遮掩不住他的巍峨身姿,腰杆微微一挺,便张扬起一股重剑出鞘般的气势。

上万人的场面有了刹那的寂静,所有人都对着那个方向行注目礼,然后一阵山呼海啸。

“恭迎狼帅!”

金戈铁马的气势直冲云霄。

西北域主,皇甫君骁,手握十万铁甲,威压当世。

一手打造的“幽冥游骑”享誉全球,旗下十大阴帅凶名赫赫。

某军事大咖曾拍案警世:幽冥游骑的崛起,揭开了大夏军方身上披着的羊皮,狼性毕露。

这便是“狼帅”之尊称的由来。

所有旅客们都疯狂了,不顾一切的朝前涌去,只想一睹那传说中战神下凡的男人。

但是皇甫君骁仅仅只是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便一头钻进了早早侯在跑道边的车子里,留下一群等着觐见的守区将官们面面相觑......

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皇甫君骁的思绪飘飞到六年前。

那时候的他还叫叶君骁,是南江知名建筑商叶家的嫡长子,有个美丽温婉的未婚妻。

可就在他准备完婚的前一周,变故徒生,醉得人事不省的他被人堵在了继母的房间里。

盛怒之下的父亲使人打断了他的手脚,幸好被好友拼死救出,连夜送上渔船,惶惶如丧家之犬。

然而祸不单行,在船上的时候居然遭遇了海盗,为了灭口,海盗把他们所有人都沉入了海底。

就在海水倒灌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被一位神秘高人救了起来。

一年之后,改名皇甫君骁的他横空出世,踩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踏上了雄镇西北的荣耀王座。

直到现在,他也没想起自己醉酒前和醉酒中到底做了什么?

但是继母的凄厉控诉,父亲的雷霆暴怒,此刻依然历历在目。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十大阴帅中的白无常,留着一头醒目的白发,闻言恭谨道:“回主人,您不在南江这几年的时间,由于您的......由于叶老先生......”

“不用避讳!”皇甫君骁摆了摆手。

“是,由于您的父亲年老体衰,权力下放,您的继母成了最大赢家。综合我们调查到的一些资料,毋庸置疑,那整件事情都是您那位继母的阴谋。”

“意料之中!”

皇甫君骁淡然道,自己当年已经决定脱离家族入赘妻家,放弃家产继承权,没想到那位继母还是没放过他。

“要是我所料不差,那位拼死救了我一命并且把我连夜送上渔船的好兄弟,也被她收买了吧?”

“主人英明!”白无常冷哼道:“您的那位好兄弟,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靠着您继母支付给他的酬劳,如今已经成为了南江新贵。”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皇甫君骁一脸欣慰。

“至于在您继母带领下的叶氏集团,也成为了南江首屈一指的业内领头羊,而且成功的搭上了房地产大鳄恒宇集团,刚刚召开了强强联手的新闻发布会,呵呵,说起来搞笑,她们竟然请托到了南江刺督头上,想要邀请您出席他们的庆功酒会呢!”

皇甫君骁摆了摆手:“说点重要的。”

他荣耀归来,不止是为了清算这些狗屁倒灶的!

“是,您让我们调查苏小姐的个人生活,我们发现近段时间有个青年富豪对她展开了猛烈追求......”

皇甫君骁眉头微挑,然后苦笑:“这有什么奇怪的,安晴本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

“那这事您知道吗?”

白无常说着递了张照片过来。

皇甫君骁纳闷的接了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照片上是一个粉群小姑娘,那眉眼活脱脱的一个缩小版的苏安晴。

“小姑娘叫苏念,如今五岁零三个月......”白无常淡淡笑道。

皇甫君骁沉声道:“立马送我去见安晴。”

“是!”

......

“苏女士,你确定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庄严的法庭办事处,一名年过五十的律师严肃的问道。

苏安晴不禁有了刹那的犹豫,但是很快又点头道:“是的,我已经考虑清楚了,麻烦您了刘律师!”

刘律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好吧!”

作为一名资深民事律师,他处理过成百上千的离婚案件,都会本着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初衷,先做一番心理辅导,看看能不能劝和。

可是像眼下这一单,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大婚当前无缘无故失踪了整整六年,简直是太离谱了,况且眼前女子还这么美丽温婉,得多伤心病狂的男人才干得出来这事啊?

刘律师暗自摇头,把相关的材料交给了自己的助理,让她接着给苏安晴办理接下来的手续。

看着脸色黯然的苏安晴,当惯了老好人的他忍不住又安慰道:“好了,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你也不用心心念念了,但凡有点顾家的男人,都不可能一走六年音讯全无,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嗯,谢谢你刘律师!”

“不客气!”

就在这时候,助理去而复返,表情显得有点紧张的凑到刘律师耳边说了几句。

刘律师听完之后,也是脸色大变。

苏安晴心里一个咯噔,怯怯的问道:“怎么了刘律师,是不是他......”

“咳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

苏安晴松了口气,虽然迫不得已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心地善良的她,真不希望对方发生不忍言之事。

却又忍不住好奇道:“那是......怎么了?”

“咳咳......苏女士,很抱歉的通知你,你的这个案子我们不能接!”

“为什么?”

“实不相瞒,尊夫的档案有点特殊,我们无权限处理!”刘律师尽可能的委婉措辞道。

苏安晴一脸懵逼:“是不是他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

“咳咳......抱歉,无可奉告,你也不用做无端猜测!”

几分钟之后,目送苏安晴远去,刘律师和助理都齐齐松了口气。

“刘叔,到底是什么人的档案会用上5S加密?”助理不解的问道。

“闭嘴!那是最高级别的红色档案,整个国家都只有寥寥几个人才有阅读权限,从现在开始,就把这件事给我忘干净了!”

一向和蔼的刘律师声色俱厉,助理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

......

“怎么会这样?”

出了法庭大门,苏安晴蹙眉嘀咕,但是神色间却没有太多的失落,更多的是费解和惆怅。

“安晴!”

“嗯?”

苏安晴条件反射的转过头来,徒然睁大了眼睛,娇躯颤抖,手中的资料洒落一地,猛的捂住了嘴巴,看着缓缓走来的男人,泪水滚滚滑落......

看到这一幕,皇甫君骁心都碎了,伸出手去想要抱住那魂牵梦绕的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来,苏安晴愤怒的咆哮道:“滚!”

皇甫君骁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没有生气,只有满腔的愧疚和心酸。

就在这时候,一辆迈巴赫迅速的刹停在他身边,后面还跟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迈巴赫下来了一男一女。

女的皇甫君骁认识,正是他的丈母娘柳艳红。

男的大约三十左右,西装革履,一派风流,下车就直奔苏安晴,作势抱了过去。

皇甫君骁的眸子里徒然闪过一丝暴戾。

关键时刻,苏安晴巧妙闪开了。

男子只能悻悻罢手,殊不知自己已经悄然去了趟鬼门关。

带着从黑色商务车下来的四名西装汉子走到皇甫君骁跟前,阴阳怪气道:“你就是叶君骁吧,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邵子奇,安晴的未婚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

皇甫君骁冷冷的看着他:“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邵子奇微微一怔。

柳艳红冲了过来劈头盖脸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既然都走了这么多年,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算了?你害得我的女儿还不够惨吗?得亏邵公子人品敦厚,不计较安晴年少无知的过往,这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冷不丁的又跑出来干嘛?

苏安晴一跺脚:“妈,你胡说什么?”

“你别说话,我知道你脸皮儿抹不开,他既然还有脸回来,那咱们就跟他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明白,免得以后他三不五时的又出现在咱们面前,跟癞蛤蟆爬脚背似的,咬不死人恶心死人。”

皇甫君骁苦笑:“妈,我的事情以后会慢慢跟您解释的......”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穷酸样吧,跟人家邵公子比起来,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家安晴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上了你的当。”

一边的邵子奇挺直了腰杆:“阿姨,这种人不用跟他废话!”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沓钞票,转向皇甫君骁趾高气扬道:“看你样子,就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回来骗吃骗喝对吧?哪,这里有一万块,为了让安晴和阿姨安心,我就当是喂狗了,不过,做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只要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声,这钱就是你的了。”

那四名西装汉子哈哈大笑。

突然。

马达轰鸣,一辆本来停在不远处的跑车狠狠的撞向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啊——”

柳艳红和苏安晴吓得失声尖叫。

距离车子最近的邵子奇更是屁滚尿流,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好半晌才爬起来,看着破烂不堪的爱车,一阵瞠目结舌,然后豁然扭头,双目直欲喷火的盯着那可恶的肇事者。

一个年轻人从驾驶座爬了起来,晃了晃那头醒目的白发,走到邵子奇跟前,咧嘴笑道:“你胡乱停车在先,我速度过快在后,大家都有过错,所幸人没事,是走保险还是到交警那里扯皮,你说说看?”

邵子奇脸都黑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特么撞了我的车,还想恶人先告状吗?”

白发年轻人笑了笑:“瞧你意思,是要先动动手再动口咯,也好,正对我胃口!”

邵子奇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狠狠的砸了一个眼炮过来。

他身后的四个保镖都被这年轻人的行事风格给震惊了,然后纷纷怒吼着冲了过来,但是不到十秒钟,他们就一个个都飞了出去,伤筋动骨,相顾骇然。

白发年轻人也没继续搭理他们,揪着邵子奇就是一顿暴捶。

柳艳红看得心惊肉跳,在一边跳脚干着急:“小伙子,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白发年轻人恍若未闻,拳头不要钱似的朝邵子奇身上落去。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柳艳红的目光落在一边的皇甫君骁身上,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这扫把星给害的,就会像个木头一样杵在这里,你有能耐就叫他们别打了啊!”

皇甫君骁沉声道:“别打了!”

“好咧!”

白发年轻人果断住了手,退到一边去。

“???”

柳艳红一脸懵逼。

来不及分析其中的原因,连忙过去把鼻青脸肿的邵子奇扶了起来:“哎呀,邵公子,你没事吧!”

邵子奇哪曾受过这种侮辱,尤其是当着苏安晴母女的面,更是让他无法下台,指着白发年轻人气咻咻道:“你给我等着......”

白发年轻人挑衅般扬了扬下巴。

邵子奇一边叫嚣,一边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看样子是打算搬兵。

苏安晴除了初始受到的惊吓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好像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这些年母亲没少给她物色男人,好比这个邵子奇,总共也就见过那么几次,就敢以她的未婚夫自居,简直是恶心。

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苏安晴悄悄的朝另一边走了。

皇甫君骁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走了足足二十分钟,最终走到了一间名为“七巧板”的幼儿园,看着对方停下了脚步翘首以待的样子,皇甫君骁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间也罕见的激动了起来。

时至五点,大门外挤满了准备接孩子的家长,一群小朋友奶声奶气的跟老师说完再见之后,从大门鱼贯而出,皇甫君骁情不自禁的伸长了脖子。

突然听到一声呼喊:“妈妈!”

“哎!”

苏安晴甜甜的答应一声,一个穿着碎花小粉裙的小女孩一头扎进了她怀里。

皇甫君骁虎躯一颤,星目凝光,死死的盯着那粉裙小女孩的脸庞。

他用了极大毅力,才忍住立马过去相认的冲动。

粉裙小女孩浑然未觉,拉着妈妈的手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比如谁谁谁不肯吃午饭,谁谁谁又尿床了,虽然都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皇甫君骁依然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说着说着,小女孩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了他一眼。

皇甫君骁吓了一跳,又不禁满脸期待的看着对方。

但是很快,小女孩又转过身去。走了没几步,轻轻的扯了一下自己妈妈。

“怎么了?”苏安晴不解的问道。

“妈妈,我们后面有个奇怪的人!”

苏安晴苦笑道:“有多奇怪啊?”

小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他看起来好像很可怜!”

“这样啊!”

“嗯!”

小女孩用力点头,然后好像作出了某个重大决定,突然挣脱了苏安晴的手,往回跑去。

“哎——”

苏安晴一个没喊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朝皇甫君骁跑了过去,默然叹息,这难道就是血脉天性?

皇甫君骁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蹲了下来伸出双手......

熟料小女孩却在他跟前迅速刹停了脚步,小手一翻:“叔叔,给!”

“啊?”

皇甫君骁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个棒棒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几天没吃饭了!没关系,妈妈经常跟我说,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迎接美好,叔叔,加油!”

小女孩用力的挥舞了一下小拳头,然后也不等皇甫君骁回应,又匆匆的回头跑去。

皇甫君骁顿时嘀笑皆非,但是看到手中的那个小小的棒棒糖,却比收到一颗同等比例的钻石还要开心,一时间居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么珍贵的礼物。

于是把自己袋子里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打开,掏出一枚雕刻孤狼啸月并且镶坎着五颗闪耀星星的牌子,再把棒棒糖放进去盖起,这才欣慰的笑了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母女背影,脚步轻快的远远的缀着。

但是走了没多远,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脚步重逾千钧......


“安晴这些年就住在这里吗?”

看着那陋巷里的破旧平房,皇甫君骁一脸惊诧。

“是的,当年主人无故失踪,叶家震怒,后来又发现苏小姐怀了主人骨肉,便逼着她去堕胎,苏小姐无奈之下,只能东躲西藏。”黑无常恭谨的回道。

皇甫君骁知道他不善言辞,但是从这短短的三言两语,就能够深刻体会到苏安晴的艰难和勇气。

她那时候本来是最需要家人安慰的啊!

皇甫君骁沉痛的挥了挥手,待黑无常躬身退去后,才走向那间似乎跟这大城市格格不入的破旧平房。

安晴,苦难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用自己双手为你们母女撑起一个没有委屈的天空。

深深的呼吸一口,刚想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皇甫君骁试了一下,发现门是虚掩的,于是推门而进。

然后一眼就看到苏安晴正趴在地上用一件旧衣服使劲擦拭地板,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大模大样的坐在客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指手画脚:“你说你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家里的东西,我告诉你,这些地板很贵的,为了让你们娘俩住得舒服点,我专门找人装起来的,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苏安晴满脸堆笑:“对不起,是念念太顽皮了,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粉群小女孩躲在角落里,怯怯不敢言声。

皇甫君骁看到这一幕,顿时惊怒交加,厉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中年男人吓得跳了起来,随即恼火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皇甫君骁勃然暴怒:“我是她男人!”

“嗷——”中年男人转向苏安晴:“你不是说你没男人吗?”

苏安晴忙道:“你听我解释......”

皇甫君骁已经一拳砸了过去,中年男人惨叫着倒在沙发里。

苏安晴骇得面无人色,迅速的挡在了皇甫君骁跟前,厉声娇斥:“叶君骁,你是不是疯了?”

皇甫君骁硬生生的收回了第二拳,惨然大笑:“是,我是疯了!”

六年未归,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若是苏安晴还在等他,他必然会把对方宠成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若是苏安晴已经嫁做人妻并且生活幸福,那他就会黯然退场,默默祝福。

可是,打死他也没想到,苏安晴过的居然是这种日子。

皇甫君骁心痛如绞。

“哎呦呦......你这王八蛋,居然敢打我!”中年男子捂着眼睛骂骂咧咧。

“房东,你听我解释?”

嗯?

房东?

皇甫君骁愕然!

“你不用解释了,亏我还可怜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孩不容易减免了你一半房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每个月多五百块房租,之前减免的立马给我补齐了。”

苏安晴追着骂骂咧咧的中年男子出去了,很快又走了回来,气鼓鼓的瞪着皇甫君骁。

“我不知道他是你房东,看来有点误会!”皇甫君骁耸了耸肩道。

“那你以为他是谁?”

皇甫君骁脸上闪过一丝暴戾:“不管是谁我也不允许他对你们指手画脚。”

他是谁?

西北域主,手握十万铁甲。

掌幽冥铁骑,一声令下,血流漂橹,叠尸成山。

所有的岁月静好,都因有他一人负重前行,扬大夏国威于海外。

自己的妻女却要在国内被人颐指气使?

单凭这个,他就可以屠那肥猪满门,莫说只是打了一拳。

苏安晴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叶君骁,你真是能耐啊,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六年,一回来就给我闯了这么大的祸,我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你知道每个月五百块钱对于我们娘俩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安晴,我错了,我不奢望你一时半会的就能够原谅我,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们的。”

“嗬,你打算怎么弥补?”

“安晴,你冷静点听我说,希望你不要被我接下来的话吓到,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西北边关,经过六年的打拼,我现在已经是西北域主了,刚被赐封为五星王将。”

“是吗?这么厉害?”

“嗯,不信你看,这是我的王将令牌!”

皇甫君骁说着,掏出了那一块镶坎五星的孤狼啸月牌。

苏安晴接了过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呵呵,西北域主,五星王将,真是吓死我了,这王将令牌,花了不少钱做吧?十块还是二十块?比那些糊弄小孩子的塑料玩意强多了。”

“安晴,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现在还有数不清的财富,你和念念以后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六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你说完了吗?”

“我......”

“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家,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苏安晴愤怒的咆哮道。

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的皇甫君骁落荒而逃,苏安晴把手上的令牌狠狠的扔了出去。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非但没有更加成熟稳重,居然还学会了满嘴谎言,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苏安晴抱头痛哭。

良久,苏念拉了拉她的衣角,怯怯道:“妈妈,你别哭了好不好?”

苏安晴抬头看了看她。

苏念嘴巴一瘪:“你哭的话,我也想哭......”

苏安晴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好,妈妈不哭了,咱们赶紧收拾一下东西!”

“妈妈,我们要去哪?”

“这里没法住了,先离开再说!”

“哦!”

苏念拿起了自己的小书包,开始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小玩具,突然,她的视线被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住了,看了看妈妈忙碌的背影,偷偷的把那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十多分钟之后,母女俩拎着大包小包,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正在暗自庆幸没人发现,突然传来一声狞笑:“想跑?门都没有!”

苏安晴豁然扭头,顿时魂飞魄散,房东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吊儿郎当的人,为首的赫然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流氓头子段辉。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小念念吓得躲在妈妈的身后紧紧的揪住她的衣襟。

苏安晴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房东冷笑:“干什么?先把欠我这么多年的房租交出来再说!”

“凭什么?说好的每个月五百,无缘无故的要涨价,你这是讹诈!”

“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要是不把钱交齐了,就甭想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敢动她们一根汗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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