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眼神坚定,仿佛她说的一切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赵铭一听裴怀瑾这话,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焦急与委屈,大声喊道:“明明是您罚我抄书时,我打瞌睡画的!
哪有什么感悟哲理,我当时就是犯困,脑子一迷糊就随手画了,真没别的意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双手,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冤屈都挥散。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屋内回荡,周围的纨绔子弟们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纷纷偷笑起来。
有的用手捂着嘴,肩膀却止不住地抖动;有的直接笑出了声,前俯后仰。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荒诞离奇。
谢无咎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赵公子对玄武颇有研究,明日交《龟甲占卜与治国之道》策论一篇,让本官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学识。”
赵铭听到这话,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绝望。
紧接着,谢无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书架。
那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排列规律。
他的目光在书架上快速地扫视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关键的线索。
突然,他的手停在了一本《女诫》上。
裴怀瑾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她的瞳孔瞬间骤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在这个女子地位低下,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学习也受到诸多限制的时代,《女诫》出现在这里,本就是一件极其敏感的事情。
若是被谢无咎抓住把柄深究下去,不仅她女扮男装办学的事情可能会暴露,还会牵连到身边的这些学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然而,谢无咎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封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随后便随手将书扔给了一旁战战兢兢的龟公。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仿佛那本书是什么令人厌恶的脏东西:“这书垫桌脚正合适。”
龟公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双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