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当今天子就是受了你这等人的蒙蔽,赏罚不分,寒了人心,明明是战胜归来却被降职!
这是什么道理?!”
身侧的骆芳是个急性子,拉都拉不住。
但她说的倒没错,所以我扯着她只是表面做戏。
那迎禧太监面色微变,颇为不悦。
“你一介小小副官竟敢辱骂皇上,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身体抱恙的瞿元亨连连咳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几个小太监你瞧我,我瞧你,也不敢上前。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微臣接旨,副将出身低微,粗鄙不堪,请引起公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碍着安定王的面子,那迎禧太监有火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拿了军印就走。
待到四下里无人,我问瞿元亨:“你真的肯把功劳拱手让人?”
他俯身下来,我的耳尖竟有些微微发红,不觉站得更直了。
“你说呢?”
他好看的眼睛在我面前放大,一瞬间我有些慌神。
这也靠得太近了。
兀自镇定:“我觉得你不是坐以待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