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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毒妃太轻狂

滚滚棉花糖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天才法医,白无双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上天选中,跨越千年,来到了古代世界。更加离谱的是,开局就遇见了劲爆的生子现场,生子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幸好了解一些医学知识,否则定会落得一尸两命的悲惨下场。生下孩子之后,她为了躲避那些恶人的毒手,不得不选择逃走。在逃跑的途中,遇见了一位妖孽王爷……

主角:白无双,慕云笙,白娉婷   更新:2022-07-16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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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无双,慕云笙,白娉婷的武侠仙侠小说《无双毒妃太轻狂》,由网络作家“滚滚棉花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天才法医,白无双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上天选中,跨越千年,来到了古代世界。更加离谱的是,开局就遇见了劲爆的生子现场,生子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幸好了解一些医学知识,否则定会落得一尸两命的悲惨下场。生下孩子之后,她为了躲避那些恶人的毒手,不得不选择逃走。在逃跑的途中,遇见了一位妖孽王爷……

《无双毒妃太轻狂》精彩片段

 承德十年。这一年的冬天相府里出了一桩丑事。

大小姐白无双未出阁就身怀六甲,都八个月了。

“父亲,父亲,您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

映月阁里身上已经被藤条打的皮开肉绽的白无双瘫在地上,拽着父亲白宏的裤管,哭哑了嗓子。

白宏一脸厌弃,紧攥着藤条,气的直喘粗气。

他身旁不远处一个容颜俏丽的姑娘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杏眸一闪,冷笑了一声。

“姐姐。你这是说浑话呢。你是清白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莫不是那话本子里说的事到你这都成了真的?做个梦,梦见个神仙就能怀上了?”

这是白娉婷,周姨娘的女儿,周姨娘擅使狐媚手段,最得白宏的心,所以白娉婷的心气也高,从来都不将她这个嫡出小姐放在眼里。

白无双扭头看着白娉婷。层叠的泪雾里,白娉婷脸上的笑异常的刺目。

“老爷。”

周姨娘看了白无双一眼,扭着依旧纤细的腰走到了白宏身边。

“咱们也别逼大小姐了吧。我瞧出来了,大小姐是个痴情的性子,她是不打算说出那个奸夫了。依我看,如今最主要的是除掉这个孽种,未出阁的姑娘家,真要生个孩子下来,可怎么好?先把这孩子除了,大小姐嘛,先去乡下住段时间,避避风头,对外咱们就说大小姐身子骨不好,去乡下静养了。等身子恢复了,再接回来,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这丑事也就没人知道了。”

周姨娘三十几岁了,这声音还如少女一般温柔婉转。白宏都气糊涂了,一听这话,心才稍稍平定。

看了白无双一眼,他张口就对外喝了声:

“来人,取药。”

“是,老爷。”

门外一个素衣婆子麻溜的跑去了。

“你这个孽障,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我白宏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你……”

白宏指着白无双气的直发颤,没力气再打,扔了藤条随手从旁边桌上抄起了一个香炉砸了过来。

香炉刚好砸在白无双额头上,鲜红的液体激出,顺着她额头淌下下来,瞬间模糊了视线。

“父亲,我,我是无辜的。”

白无双知道这辩解苍白的没人性信。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腹中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完全不知道!

“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她哭着重复,眼泪混着血液滴落下来。

“无双。”一个人影突然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抱住了白无双。

“母亲。”

白无双看见玉梅就紧紧抓住了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母亲救我,我是清白的。”

玉梅望着满脸是血的女儿,心疼的抱着她的肩膀,抬头就瞪向周姨娘。

“我真糊涂,信了你的鬼话去庙里给老爷祈福半年。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你们是诚心害无双。”

半年前,恰逢白老太太百岁冥诞,周婉如请了人来家里做了场法事。

法事做完,那法师就跟白宏说府上今年运势不佳,要八月生的人去给府上祈福。她刚好是。又是正室最合适。

她那时想到周婉如想把她撺掇走,一个人在家好好收服白宏的心,却又拗不过白宏的命令只能去了郊外的凌云寺。

一别半年,回来女儿竟然成了这幅模样。如今想来,那个局早就在布了。

玉梅母鸡护雏般的抱紧白无双,愤恨的盯着周婉如。

“姐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祈福是祈福,这事老爷也是应允的。这怎么成了我们害无双了?无双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我放进去的?我可没那么大能耐。”

周婉如讥讽的瞥了玉梅一眼,转脸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白宏。

“老爷。您可要替我做主。您说这两件事它有关系吗?这事要怪就怪那郎中,看了几次,都说是什么脾胃虚寒之症。这才拖到八个多月都没发现。大小姐自己也是,女儿家家的,自己的身子怎得这般糟践?”

周婉如抛出一个嫌弃的眼神。白娉婷把话接了过去。

“这哪里怪得上人家郎中。说不定人家只是不想说出这龌龊事来,给咱们相府留着面子呢。倒是姐姐自己,这孩子都八个多月了,要说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信啊?别是这孩子的爹是哪个小厮,你还想护着他?”

小厮?

他堂堂一国之相的嫡女跟一个小厮鬼混还有了孩子?

白宏被这一唱一和的话挑的顿时又火冒三丈,一瞧玉梅那袒护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飞起一脚就蹬在了玉梅的心窝里。

“你教养的好女儿。做出这等丑事。我白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现在还舔着脸在这叫。你叫,我让你叫……”

白宏疯了一样对着玉梅连跺了几脚,跺的玉梅瘫倒在地无力反抗。

“母亲。”

白无双爬过来扑到了玉梅身上,肩上硬生生的挨了白宏一脚。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出去的婆子捧着一只白瓷碗已经回来了。白宏一眼瞥见那碗就虎目一瞪:

“给她灌下去,不要脸的东西。”

白宏气的爆炸,再不想问那奸夫是谁了,甚至不想再看到这对母女,砸下这句就甩袖而去了。

屋外,天又阴了下来,雪片越下越密,连天接地,早上才清扫过得院子又盖上了一层惨白。

捧药的婆子望着玉梅心有顾忌。

“还愣着干什么?把药给她灌下去。”

周姨娘拿出了主母的架势狠狠一瞪,另两个心腹婆子上前抓住了白无双的肩,白无双本能的奋力挣扎:“放开我,你们别碰我。”

玉梅见状强撑着扑过来,拼命扯拽那婆子,嘶喊着。

“放开无双,你们都不要命了,放开小姐。”

“放开她?”

白娉婷看了玉梅一眼,一把攥住玉梅的胳膊,硬生生将她拽开。

“你们还想把这个孽种生下来?”

冷诮的反问了句,她就甩开了玉梅的胳膊,盯着白无双蹲了下来,那盈盈美目突然闪了闪,压低了声音。

“那日在护国寺,你睡得可真沉啊,被男人辱了都不知道。秦郎中的药真是有效果。能让你沉睡也能让你这孩子长得结结实实的。不枉我花了五十两银子呢。”

不把肚子弄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哪能刺激白宏?

她在白无双耳边低语,白无双惊的目眦欲裂。

“你……原来真是你,你这个毒妇……”

玉梅也听见了这句,又惊又恨一时都忘了反应。

白无双猛地伸手,还没碰到白娉婷的衣衫却被她一把攥住。

随后她又扭头给周婉如使了个眼色,周婉如会意,弯腰拾起被白宏扔在地上的藤条,一扬手,一藤条狠狠扫在了玉梅身上。

“教子无方,我替老爷教训你。”

“你也配教训我?”

玉梅承受着剧痛,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扭头厉喝:“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妾。”

这个字是周婉如一生的痛,她最听不得这个字。脸一冷,她紧攥着藤条,挥起就对着玉梅这张脸狠狠刷了下来。

“就凭你生了这样一个女儿,老爷再也不会原谅你。我这是替老爷教训你。”

她疯了一样挥下藤条,刷的一下,玉梅脸上多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我就是打死你又怎样,你以为老爷还会管你?”

藤条起落,第二下又狠狠扫在玉梅身上,这藤条是特制的带着倒钩,猛然一拽起,她身上的衣衫就撕裂了。

周婉如像疯了一样撕打着这个十几年的眼中钉。

“母……亲……”

白无双挣扎着想要爬过去保护玉梅,却被白娉婷紧紧攥着手腕。

白娉婷锋利的指甲掐进了白无双的肉里,眼里也露出如鬼魅般阴狞的光。

“你们两个凭什么霸占着相府主母嫡女的位置?我娘深的爹的欢心,我的美貌才学才应与相府嫡女身份匹配,你们凭什么?”

“药拿来。”

她朝旁边的婆子一伸手,目光同时扫向按着白无双那两人,胭红的唇上下开合,吐出最冷酷的字眼。

“把她嘴给我掰开。今天,本小姐亲自伺候你。这可是是爹的命令。你叫死了也没用。”

她勾唇浅笑,如一株罂粟花,妖冶却至毒。

按照这个女人的性子,这一碗黑乎乎的药下去,别说孩子,她自己还有命吗?

白无双拼了命的挣扎,牙关死死咬着拒绝那苦涩的药汁入口。奉命掰开她嘴的婆子见她这样犟,生怕动作慢了被白娉婷责罚,一咬牙狠狠捏住了她的下颌骨,生生将她紧咬的牙捏开了一道缝隙。

白娉婷抿唇得意的笑着,抬手将墨黑浓稠的药汁从那道缝隙里灌了下去。

“这可是最霸道的落胎药,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这还不够,话音一落,她蓦然抬起了脚狠狠朝白无双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拖下去,爹说了,别脏了相府的地。”

“啊……”

狠戾的一脚踢来,白无双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捂着肚子,能感觉到灼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失。

痛,剧痛。似是在承受凌迟酷刑。

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冷汗淋漓。

“无双,无双……”

玉梅嘶喊着,不顾一切的转向她抓紧了她的手。

藤条依旧疯狂的挥着,周婉如将十几年的恨意全凝聚在这藤条上,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打的玉梅皮开肉绽。

母女俩倒在一处,玉梅绝望的哭着,白无双睁着泪眼看着母亲,身体痛到麻木,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对不起,母亲。无双连累你了。

白无双彻底闭上了眼睛。

……

“大小姐,你用力啊。快了,快了,都露头了。”

用力?露头?

白无双混沌的意识完全弄不清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腹部的剧痛让她也只能顺着这声音朝下用力。

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她用尽全力挣扎嘶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突然感到一股力道从她体内冲了出来。

腹部一空,痛感瞬间都消失了。她思绪模糊,隐约只听见耳旁有人说话。

“哭声都没。没气了,不用洗了,直接抱出去给二小姐看看吧,她还在外等着呢。”

声音越来越远,安静了一会,又一阵脚步声传进来。

“她怎么样了?”

陌生冰冷的声音。

“暂时没什么。”

“没什么?”

新来的人好像很不乐意。白无双想睁开眼,眼皮却沉的如千钧巨石,努力许久只抬起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一个披着大红色披风的身影。那身影朝她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她以后还能生吗?”

“应该能吧,没什么毛病。”

“还能生?”红色身影越发的不满:“这么霸道的药灌下去都没能把她怎么样,这个贱人命还挺大。哼……”

贱人?骂她是贱人?你特么才贱人。

白无双心想着,又想起这人嘴里说的什么灌药,一阵莫名其妙。

她不是正在跟同事出一个爆炸案的现场吗?什么灌药?

正想着,眼前那红色影子蓦然靠近了,下一秒,就见她突然扬起了拳头狠狠的砸了下来。

“啊……”

腹部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嘶喊出声,痛感在她全身每个细胞里蔓延,她的身体止不住打哆嗦。

她终于张开了眼,还没看清这人的脸,她的拳头又砸了下来,依旧是她的小腹部。

这一次,她连喊都看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里的热度都在往外流逝。她蜷缩起来,直发抖。

“二小姐,您不能这样啊。这样会要了大小姐的命的。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老爷若是哪天回心转意了,问起来,您怎么说啊。”

大小姐,二小姐,又是谁?

白无双脑子一团浆糊,身体又痛的紧咬的牙齿都发颤。

“她命这么硬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没了?哼,我就是要让她这辈子别再想生出孩子来。”

那人紧攥着拳头不顾阻拦又朝着白无双的肚子上狠砸了一下。

眼前模糊的影子陡然一黑,最后一丝意识跌入了昏眩中。

白无双昏死过去了。

“哎呀不好了……”一旁一直目瞪口呆没敢坑死的接生婆看向床上的人:“见大红了。”

王嬷嬷朝那边一看也惊的魂飞魄散。

那血迹已经浸透了被褥,滴到了床下,就像这屋外开在雪地里的红梅一样刺眼。

刚生产完就挨这么几下,这简直是必然的结果。她心里一阵同情,转脸对白娉婷求道:

“二小姐,收手吧。都这样肯定再生不出了。再打下去,大小姐没命了,我们怎么交差?”

白娉婷收回拳头,望着床上床下的那一滩血迹,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好好看着她吧,别叫她死了。留她一条贱命。我还要她看着我怎么风风光光的当白家小姐呢。那孩子……”

她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满脸血污没清洗的婴儿:

“找个地方埋了吧。我这就回去跟父亲母亲复命。好处不会少你们的。”

她转身,卷起一阵香风离去。

就在那阵香风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刚刚那个被她嫌弃的婴儿突然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哭声。

“哇……”

两人吓了一跳,王嬷嬷凑过来一看直嘀咕:

“这真是奇了,难道活了吗?”

“那,埋还是不埋?”

接生婆捧着襁褓里的婴儿纠结的问道。

……

四年后。京郊王家村。盛夏。

“紫石英,磁石,麦冬,五味子,炙甘草。好了,华婶,您按照这个方子吃,吃个两副下去,病就好了。”

白无双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将抓好的药包双手递给了柜台外的人。

中年妇女接过来,笑看着她:“无双姑娘,你可真是个好人。这看病抓药比别家便宜许多不说,还药到病除。心这么善,长得又俊,这谁要是娶了你,做梦都要笑醒了呢。”

“华婶,您看您,你又来了。我要是嫁人了,谁给你们看病抓药啊。”

白无双一边收拾着刚才看诊的器具,一边笑着说。

“说的也是,不过,你这么好的姑娘,也不能为了我们这些人耽误了,无双啊,那个我有一个远方亲戚,他……”

“你这个老东西,又来诓我们无双。”

华婶那话还没说完,一句笑骂就传了进来。

伴着这声音,一个身材微胖,打扮利落的妇人走了进来。

“甭想打我们无双的主意。我们无双是金枝玉叶,一般人可配不上。走吧走吧,别在这墨迹了。我们要打烊了。”

她朝外推着华婶。

“这才什么时辰你就打烊?”

华婶莫名其妙,妇人也没理会,直将她推出店外才收手:

“今天有事。明天早来啊。”

“呸呸呸,还来。”华婶往地上直啐,扭头看了看白无双,下台阶时又嘀咕了一句:“什么金枝玉叶?”

对啊,她算哪门子金枝玉叶?

白无双自嘲的笑笑,明媚的眼眸中却冷光熠熠。

“无双。”

妇人走到柜台前,喊了一声,又警惕的四下里看了一眼,像是防备着什么。

“怎么了?嬷嬷。”

白无双疑惑。


 王嬷嬷这才伸过头来,脸上带出喜色:“你爹派人来了。说要接你回去呢。”

她爹?当朝宰相白宏。

一晃四年过去了。她到这个世界已经四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过去了。她的身份又要变了?

她本是21世纪一名小有名气的法医。跟着刑侦出了一次爆炸案的现场,谁知道那楼里还有隐藏的炸药,炸药一爆,她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借了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的身体,一来就是劲爆的生子现场。

四年前刚来的时候,她刚生下孩子就被白娉婷砸了几拳头,疼的死去活来。一眼都没瞧见她自己生那孩子,后来王嬷嬷告诉她孩子落地就没气了,埋在了后山。

这样也好,虽然有点凄凉,但是这个时代她这样的少女拖着个孩子总不好生存。去就去了吧,伤感了一阵之后她就没再多想。

倒是对白家那几人,她的恨意很清楚的刻在心里。一来,原主的感受浸透在骨髓里,她能感知到灌药毒打的痛。

二来,白娉婷那几拳头让她至今想起来都直哆嗦。这个仇是不报不快。

后来,借着王嬷嬷的儿子还在白家干活的便利,她又知道了白家一些事。

原主的生母,白家主母玉梅在她被扔出家门后一个月因为愤恨难平,想不开,一根白绫挂在了白家大堂。

白宏见发妻如此决绝非但没有内疚伤感,反倒气她污了白家的地面,添了白家的晦气,心一狠,就叫人把她解下来扔乱葬岗。

不想玉梅命大,都快抬出府了,又活了。白宏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杀死发妻给人留下话柄,便名人将她抬回来,锁在了白府最角落的一个空院子里。

这一锁就是四年。

更绝的是,不到十天,他就以主母病重,相府需要主母打理为由将把周婉如给扶做了平妻,那个设计了这一切的女人,现如今是白家的正夫人了。

连带着白娉婷现如今也成了白家的嫡女了。还不止这些,听传闻,白娉婷被太子瞧上了,现在正是炙手可热的太子妃人选。

那对母女的现状可以用烈火喷油来形容。而白宏这几年也颇得皇帝赏识,丞相位子做的稳如泰山,是那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人物。

四年里,他们视她如弃子。如今这一团繁花似锦的又来寻她做什么?

白无双沉默了一会,抿唇笑了笑,秋瞳里掠出了微芒:

“好。咱们回去。”

这小药房她开在村头,往回走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家。

王家门口停着一辆稍显破旧的马车,赶车的小厮甚至没跟她打招呼。在这个年代,未婚生子是极其丑陋的事,哪怕是小厮都瞧不起她。

白无双冷目瞄了一眼,进屋就看见一个青衣婆子站在堂屋。

她还认得这人。这是周婉如跟前伺候的婆子。当日灌药时按住自己肩膀的人就有她。

看这打扮,也鸡犬升天成了主母跟前的人了。

“大小姐,老爷和太太让我来接你回去。你快点吧。”

这婆子腰背挺的笔直,挑着下巴,表情傲慢,一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下面的狗再凶,打死了也没多大乐趣。后面牵狗的人才是要紧的。

无双没有计较,却也没有理会,径直去了里屋。

白府既然接她回去一定不会少了她吃穿用度,但是刚去她还是要先备两身衣服。

她走到简陋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门,先是收了点东西塞在了衣袖里,然后又去翻找衣服。

正找着,鼻尖突然飘过来一阵淡淡的香风。

什么味道?

白无双一惊,刚想扭头,后脖颈处就挨了一记强劲的力道。

我靠,这光天化日的,入室抢劫?

这是白无双最后的意识。这意识闪过,她就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来。

在她身后,一个身材修长,带着面巾的少年伸手抱住了她。

少年望着白无双的脸,面巾下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笑来。

须臾,他手臂一收,携着白无双从左侧打开的后窗越了出去。

这是白天,王家却刚好住在山边,与其他人家相隔甚远,他的马就留在屋后不远的小路上,携着白无双脚下生风的奔了一会,他就带着她跃上了那匹枣红骏马。

最后一缕暮光消失时,马停在一处驿馆墙外。

一个纵跃,少年将白无双带进了驿馆内。半个时辰后,少年一人从驿馆围墙内跃出,策马离去。

驿馆内的人正各自忙活着,没人注意到那几箱不太贵重的行李有过什么异样。

夜,渐渐深沉,一阵喧闹之后,驿馆内恢复了静谧。但这静谧也没有维持多久。到下半夜,馆内又有了动静。

没一会,一只队伍从驿馆离开,直奔北城门而去。

队伍行进速度不快,存放在最后一辆马车上的几个行李箱还是不时颠簸。

白无双就是在这颠簸中醒的。张眼她就吓了一跳。

她这是在哪?太可怕了,漆黑一片,一股木质的味道刺入鼻尖。

伸手摸摸,四周都是挡板,她都快闷死了。

这是被人装箱子里了?身下还颠簸不平,好像在一辆马车上。

哪个杀千刀的把她弄到这里来了?这些人又要把她带去哪?不行,现在想不了这么多了,她要立马出去,不然会憋死。

打定主意,她就攥起了拳头准备朝箱顶上砸。却没想到,拳头还没挨到箱子,身下的马车就突然停了。

她下意识的收住了拳头,屏住了呼吸。

“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你们几个留在这院子里。我与呼连将军回城里。记住了,在我与呼连将军回来之前不可出院子。如今两国情势一触即发,这趟面见天曜皇帝,也未谈拢,我等如今在这京都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轻举妄动。明白了吗?”

“明白了。”

铿锵有力的嗓音把白无双惊的不轻。

原来这是外国使团。听这口气,如今与天曜国局势最紧张的就是北边的璃月王朝。莫非他们就是?

出来又暗戳戳的折回,想干嘛?刺探军情还是暗中勾结什么机要大臣?

反正都不是好事。

更不好的是自己。莫名其妙被困在这里,这时候露面,不用说了,妥妥一个细作的罪名。再说她一个女儿家落在这帮扛枪带刀的男人手里,怕也是凶多吉少。

她不能贸贸然惊动他们。

想到这里,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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