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热书库 > 武侠仙侠 > 风水帝王经

风水帝王经

野蔓草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刘石榴本名刘震轩,因为在家族的同辈中排行十六,所以爷爷便因为这个谐音给他起了诨名。刘家世代精通风水之术,爷爷成天捧着一本奇书,久而久之村里人都叫爷爷疯老头。只有刘石榴知道爷爷并不是正疯,而是有难言之隐。在刘石榴十八岁的那一年,爷爷一大早把他喊醒,叫他去给村口的榆木疙瘩浇水,并且叮嘱他如果遇见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置之不理……

主角:刘石榴,魏巧儿,刘震轩   更新:2022-07-16 10: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石榴,魏巧儿,刘震轩的武侠仙侠小说《风水帝王经》,由网络作家“野蔓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石榴本名刘震轩,因为在家族的同辈中排行十六,所以爷爷便因为这个谐音给他起了诨名。刘家世代精通风水之术,爷爷成天捧着一本奇书,久而久之村里人都叫爷爷疯老头。只有刘石榴知道爷爷并不是正疯,而是有难言之隐。在刘石榴十八岁的那一年,爷爷一大早把他喊醒,叫他去给村口的榆木疙瘩浇水,并且叮嘱他如果遇见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置之不理……

《风水帝王经》精彩片段

“风水自古通阴阳,屏风聚气祖业昌。若得龙脉势千尺,不为王侯也是贤。”

我爷爷成天嘟囔那几句,这人很邪乎,四里八乡畏如神灵,可他明明就是一疯老头。

八岁那年乡里的蓝苍河决堤了,千尺江面倒灌下来,卷走了大量人和牲口,任谁也没辙,村支书想到了疯老头。

那晚俩老头也不知道啥唠嗑,呜哩哇啦一夜,第二天我家的疯老头就离家出走了。

也怪,洪水隔天下午就退了。

老头是整整过了十二天才回的家,一进门更疯了。

他生活不能自理,成天疯言疯语,却一本“风水帝王经”不离手。

那本书是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多少年头了,老辈人说,刘家本姓胡,祖上曾追随明祖起兵,当过开国第一任钦天监,也就是管天象的官。

明祖死后不久发生了燕王叛乱,那人就是后来的明太宗皇帝朱棣,嘉靖朝以后改称高祖,总而言之,胡大人为气节站错了队,新帝在清理建文帝余孽时上了黑名单,就带着家眷一路逃到了河宽沟。

很多世代以来,胡家都以帮人算命看风水为生,也出过不少人杰,当然,埋汰的也有,胡家十六世祖就从“风水帝王经”里琢磨出一套寻龙点穴的歪门邪道,专门帮盗墓贼找帝王穴,在清道光年间被凌迟了。

听说刑名是皇帝钦定的,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是这种刑罚的最高规格,真有面子。

胡家为了躲避被诛九族的风险,于是集体改姓刘,由后辈中有德之人继承“风水帝王经”,还规定了,如果嫡子庶子皆不贤,就隔代传给孙辈。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本“风水帝王经”是假的,别看老头疯,可鸡贼的很,那本书不离身,别人抢去看也毫不在意,如果是真的,他能那么大方?

刘家子孙开枝散叶,在本辈人中,我排行十六,因为和“石榴”同音,大家都叫我刘石榴,真名刘震轩却没几个人记得。

18岁那年我家出了件事,不仅全村震动,还把京城一些名门望族给引来了,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也让我这个穷小子明白,自己不是个寻常人。

那年恰逢龙抬头,天没亮疯老头子就唤我起来,他前所未有的正色道,“石榴啊,你挑两桶水去村口给那榆木疙瘩浇水,记住喽,办完事就走,如果碰上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俊俏女娃,千万别搭理她,扭头就回来。”

我睡的迷迷瞪瞪的,疯老头突然不疯了,一看窗外还黑布隆冬就一肚子埋怨,“爷,再睡会,日上三竿再折腾嘛。”

他平日里清醒时候不多,我看也没啥要紧的。

爷爷顿时恼了,一脚把我踹下来,“糊涂蛋,让你去就去,屁话一大堆。”

疯老头急的时候挺吓人,我睡意全赶跑了。

套上鞋,老头把桶和扁担全备好了,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记住,从山腰的虎戏泉挑水,到村口的老榆木浇水,日出前必须回来。”

他每个字都跟砸炮似的,生怕我记不住。

“老榆木附近如果有女娃子喊你,扭头就跑,万不能回话,听懂没?”

他成天神神叨叨的,我也习以为常,就表面上应他,快去快回呗。

一路小跑上虎戏泉,凌晨的冷风一吹,我想起一件事来。

虎戏泉早就干了,上次闹洪水,就是老头子失踪那段时间,泉眼死了,哪儿有水呢。

可老头那么倔强,我还是去一趟,免得他埋怨。

老君山脚下就是虎戏泉,几百年前胡家落魄至此口渴难耐发现了泉眼,可一头猛虎镇守此处,胡大人发愿供奉那大虫,直到它成仙,后来猛虎走了,所以叫虎戏泉。

我人还没到,就听见哗哗的水声亲切的很,好几年了,泉水居然又活了,老头太神了,这么说给老榆木浇水也有说道。

我提了水就跑,天亮前一定要回家。

从泉眼到村头并没多远,几百人的村落,放个屁都能听见,我到了就浇水,可老头还说可能碰上漂亮女娃子,这就让我心头荡漾了。

左看右看没动静,村里哪儿有漂亮姑娘,最漂亮的二丫去年也嫁出去了。

一阵凉风吹来,惬意的很,风里裹着莫名其妙的香味。

女人香?

果然,月光下,一妙曼的身姿摇弋在树后,也不知道藏了多久了,桃形脸,大眼睛,可我没见过她。

“石榴,是你吗?”

她知道我名字?

这语调把人勾的七荤八素的,我还想回她,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这女人不是河宽沟的,她三更半夜在这作甚?难道是鬼?

我那点色心转眼就灭了火,顿时哆嗦起来。

“石榴,你来陪我说说话嘛,等你一宿了。”

“哇”

我吓得魂不附体,扭头就跑,那女娃也不追我,只是在身后咯咯咯的笑,笑声像啄木鸟捶树帮子。

“石榴,你看我是谁?”

那女鬼突然那么一句激起了我好奇心,猛回头瞅了一眼,就是刹那。

百年老树化为妖怪张牙舞爪的,女孩身体被树杈缠在半空披头散发,面目发青十分狰狞,坏了坏了,一股邪气涌上我后脑壳,人就飘起来了。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杀到,“孽畜,放过我孙子。”

天空乌云化雨,电闪雷鸣。

趁着最后一抹黑暗,惨白的月光张牙舞爪。

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遁去,我身后则暖烘烘的。

醒来已是七天后,就听见吹吹打打的热闹非凡。

一睁眼什么也不记得,那鬼娃的俊脸却十分鲜明,可爷爷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唢呐锣鼓震天响,显然谁家在娶亲,细听声音很近,就像在院子里发生的。

一会有人进来。

“哎呀,瞧瞧咱孙女婿。”

是个陌生人。

“咳咳,孩子受了惊,还没醒呢。”

爷爷语气苍老又无奈。

“唉,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男人说话看似关切,实则皎洁,一股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刘老八,以后成了庆家,铁板神算的传人就是我孙女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年轻时的恩怨也算了结了,一定要喝两杯。”

我呼的睁开眼,四周满是光华,连床单被套都蒙上一层光晕,刘老八,不就是我爷爷么?


“孩子,你醒了?”

爷爷发现我爬起来,悠悠的说。

“爷爷,谁娶妻啊?”

睡了七天,我第一次开口说话。

“嘿嘿嘿,就是你娶妻啊,还有谁哩?”

抬眼一看,那人和疯爷爷相仿年纪,一身中山装,眼里迸发出逼人的光,此刻却装的特别和颜悦色,但身上一股子戾气却呼之欲出。

“你是谁?”

我问。

没等爷爷开腔,那糟老头就抢了话头。

“我是你未来老婆的爷爷,叫魏大乔,怎么刘老八,你啥都没跟我孙女婿说啊?”

魏大乔佯装不悦,但我看得出他特别嘚瑟,那是一种掩饰不了的得意。

“魏麻子,你混球来咋也不通报一声,孩子结婚能说结就结?不容我算过黄道吉日?”

爷爷此刻没那么疯了,话里多了几分焦虑不安。

看爷爷有拖延的意思,那魏麻子顿时炸了。

“刘老八,天地良心,当年你儿媳妇快死时是咋应承我滴,你我对天许愿,如有违背可......”

“得得得,我知道我知道,急啥哩。”

爷爷似乎理亏,顿时也不言语,只往我身上一瞥,欲说还休的嘀咕一句。

“那东西七天前扰了孩子心神,不能操之过急。”

这话不仅让我突然回想起村头老榆树,更想起了那张无比娇媚的鬼脸,而魏麻子听闻也是一哆嗦。

“啥,它真来索债了?”

俩老头推推搡搡的出了门,仿佛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背着我不能明说。

趁他俩一出门,我从窗户偷窥一眼,乖乖。

一路豪车从院门排到了山脚下,有的特别长,披红挂绿的,黑衣黑裤的后生们一律短平头,墨镜下神色肃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再看,几位姑娘正劝慰一位红底色花旗袍的妙龄少女,女孩背着脸直跺脚,还不断把丸子头上的花饰揪下来扔掉,然后又被人捡起带上。

她是新娘子?

从背影上看应该和我年纪差不多,很美的侧颜,可对包办婚姻无比抗拒。

片刻,新娘子回眸一望,正和我脸对脸,就在瞬间我仿佛石化了。

桃形脸,大眼睛,樱淘小口,仿佛在哪见过?

冥冥中一阵声音飘过。

“石榴,你过来啊?”

妈呀,不就是七天前榆树后那女子么。

我浑身颤.栗,倾世容颜下的死亡一瞥,可此时此刻,那女鬼却十万个不乐意,她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从来也没见过似的。

远处,爷爷和魏麻子低语一阵,不速之客由喜转怒,破口大骂,接着一甩手领着车队走了,留下满地的狼藉与河宽沟百十号看客在风中凌乱。

那姑娘临走前又看过来,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是既害怕又释然。

夜深了,马灯虚无缥缈的,爷爷才讲起过去的故事。

元末,凤阳靠西村住着两户人家,一户姓胡,一户姓魏,两家邻里和睦,很是亲密,那时天下大乱,两家的长子就结伴投了一支红巾军,统帅叫郭子兴,两人一个在军中养马,一个在大帅府当亲兵。

后来郭子兴死了,又经历他儿子继任,再后来,帅印到了一个叫朱重八的同乡手中,因培植亲信的需要,胡家长子和魏家长子都升了千户,转眼明军攻下了金陵,洪武朝初立,两位千户觉得军旅十死九不归,实在没前途,就拜在御史中丞刘伯温门下当了弟子,专习命理数术和风水。

因有军功,又和刘伯温有师生之谊,还是祖爷同乡,所以胡千户摇身一变,成了钦天监的监正,正五品,魏千户则成为太常寺少卿,正四品,但矛盾也就来了。

刘伯温神人也,世人皆知他作烧饼歌,知王朝兴替,却不知还有两部传世的风水宝典,一本叫“风水帝王经”,一本“风水十六诀”,传说本是一经,却因为胡魏为官后互相猜忌,都想据为己有,刘伯温干脆将书一分为二,“风水帝王经”才是主体,占据了23的篇幅。

明初几大案时,宰相胡惟庸设计毒死刘伯温,但早在那之前却就被掐算出来,刘伯温知天数难逃,提前一个月召来两位弟子,把帝王经传给胡大人,十六诀给了魏大人,还说,他死后几百年两家人会为风水绝学拼的你死我活,直到后人联姻,两本书才能合体。

后来的事完全印证了刘伯温的预言,在蓝玉案中,胡家先发制人,借天象预警诬告魏大人参与谋反,得到消息的魏家则连夜潜逃,从此“风水十六诀”消失了很长时间。

而胡家也没逃过劫难,靖难之役时,胡大人发现帝星落北方,是改朝换代之兆,他明知道犯了忌讳,可还是奏报了建文帝,当时削藩是国策,结果被宠臣黄子橙落井下石,以借天象乱国政为由,将胡大人打入诏狱。

老天从不欺人,四年后,燕军攻陷金陵,宫廷大火,看押诏狱的锦衣卫也做鸟兽散,胡大人想逃出升天携家人远遁,可很快被抓捕,又被新朝廷列为前朝余孽关了起来,胡大人九死一生才逃出来,不过胡魏两家的恩怨却才刚开始。

魏大人就是麻衣宗的开宗祖师爷,而胡大人来到河宽沟后,因供奉师傅刘伯温,所以又被外界称为青田派。

两派后人在民间明争暗斗,麻衣宗给人布风水局多子多孙,青田派就在另一家做局令其孩童早夭。

青田派寻龙点穴,与摸金校尉共同开发帝王墓,麻衣宗就偷偷报告官府拿人,那真是刀光剑影的几百年。

胡家还惦记魏家的“风水十六诀”,魏家又何尝不想得到“风水帝王经”呢?

十八年前事情有了转机,我父亲去山西给人做风水局,可搞错了龙脉和穴位,结果把阴邪之物给招来了,那时我母亲正十月怀胎,被阴邪附体,眼看大小都要保不住,这时爷爷想起了另一本书“风水十六诀”里有驱邪避凶的终极法门,可两家恩怨绵延数百年,魏家不下绊子就算给面儿了,又怎么会帮忙?

一切都是命,万般不由人,一筹莫展之际,魏家却登门拜访,主动救人来了,还提出了令人无法接受的要求。


魏麻子那时还不阔,只身一人来到河宽沟,手里只有一口麻袋,开口便说。

“听说胡家遭逢大难,我愿做局破解,但胡家长辈要给个话。”

魏家无利不起早,何况爷爷怀疑山西的风水局中有局,谁知道是不是他魏麻子下绊子。

魏麻子志在必得,也不计较,他说,我爹的道行全毁是定数了,我娘被至阴至邪之物缠上,他只能镇压,让孩子顺利出生,否则儿孙全亡,爷爷手上的帝王经只有传给同族,而他这一支血脉也就断根了。

做局要消耗十八年道行,魏麻子自然要收辛苦费,他和爷爷约定,让自己儿媳妇肚子里的女娃和没出生的我指腹为婚,十八岁时成婚,从此胡魏两家修好,两本风水绝学合二为一,由他孙女保管。

魏麻子还算出,我和他孙女成婚后有两儿一女,魏麻子要求未来老.二随母性,领回魏家养大。

爷爷自然不肯,可我爹从山西回来就一病不起,我娘挺着肚子更是呼天喊地,他没办法,只得照办。

就这样,我顺利出生,爹娘在那天都死了,由于尸身镇压不住阴邪,孩子出生后魏麻子亲手焚烧了我娘的遗体。

听爷爷说完,我一怒冲天,真是五百年血海深仇,这门亲事我绝不答应,他魏麻子没本事救回我爹娘,还有脸提要求,呸,不要脸。

爷爷轻叹道,“魏家为了这门亲事也下了血本。”

我怔住了,“怎么话说?”

“他儿媳妇本怀了双胞胎,为了做局活祭了一个,那女娃魂魄一直到你婚配之后才消散,否则就缠你至死,这婚约违背不得。”

活人祭?

爷爷说,虽然魏家的两个女娃没出娘胎,但“风水十六诀”里有办法杀一个留一个,前提是死婴的魂魄必须附在我娘胎里,一来可以保住我,二来是魏家拿住了刘家的脉门,不怕反悔。

我轰然想到了榆木树下的女鬼,她长得和魏家那孙女一模一样,莫非?

爷爷苦笑,“你猜对了,她是魏巧儿的孪生妹妹,魏麻子想用这招防住我,但你小时候天天被鬼缠身,整夜整夜哭嚎,我就在老榆树下布了困局,把鬼娃引出来封印在榆树里,魏家并不知情,让你龙抬头时去浇水,就是借阳气继续封印它。”

这里的道道儿真玄,“可你和魏麻子说那东西来了,难道不是说它?”

爷爷摇头,“魏麻子是谁,要让他知道那鬼娃早就约束不了你,还不闹的天崩地裂?我是用另一件事忽悠他哩。”

我一脸疑惑。

“那次破局后,你爹先走了,你娘肉身被焚,老魏和我本以为阴邪能入土,但万万没想到啊,它跑了,这玩意难缠,在娘胎和你相处一段时间,业力纠缠在一起了,它从此就徘徊在河宽沟。”

我一个寒颤,急忙追问,“那咋办?”

爷爷反问,“还记得十年前的大洪水不?”

我点头,记得,那时我才八岁,爷爷为了做局退水失踪了12天。

“洪水就是那玩意引来的,我把它引到虎戏泉镇压起来,封了水眼,可它最近跑了。”

我的天呐。

爷爷顿了顿,万般无奈道,“孩子,你十八岁了,爷爷算了算,自己也时日无多,你只有继承了风水帝王经才能自保,我和魏麻子重定了两年之期,你学会后离开河宽沟不要回来。”

“爷爷我......”

我从小被爷爷养大,除了河宽沟哪儿也没去过,外面天大地大,可凭我初中一年级的文化连工作都难找。

“爷爷,那本真的风水帝王经你藏哪儿了?”

爷爷把火油倒在盆里,呼的烧起来,又把泛了黄的假“风水帝王经”扔进去,呼啦,火盆里金光闪闪,那书就像被火洗过似的,焕然一新。

“谁也想不到,真经就藏在假经里,是刘伯温用赤炼金写就的,过火才显真容。”

“风水帝王经”几个小篆分外鲜明,打开金光灿灿的封皮,每个字都是篆刻上去的。

爷爷惨笑,“世人都以为胡惟庸嫉贤妒能害死刘伯温,却不知除了朱元璋没人敢杀如此神鬼莫辨之人,胡惟庸奉旨杀人还背锅也是无奈,实在因为风水乃帝王术,能辨王气所在,知龙脉所藏,朱元璋猜忌心重,怕刘伯温毕生所学坏了朱家子孙的江山,如果他知道胡魏两家各有一半真经,我们早就断根了。”

爷爷终于不疯了,我的生活也打破了安稳,刘家是胡家改姓,我又是爷爷唯一独苗,接下来两年的修习注定要生不如死了,而那魏家的小丫头也常常出现在我脑海里,直到两年后的不期而遇,命运实在神鬼莫测。

一命二运三风水,想掌握玄之又玄的“风水帝王经”还得打基础,我从没意识到竟这么难。

风水起源于“易经”的成书年代,久远到何时已不可考证,但流传至秦汉开始成体系起来,和多种民间方术结合后被广为接受,所以“易经”成了我的入门读物。

接下来还要修习各朝代大师的经典,如舒卓,僧一行,司马头陀,浮屠弘,丘延翰的著作我都涉猎过,尤其以“天机”和“八字”读的最精熟。

爷爷八个月后见进度神速,便开始教授“风水帝王经”的要意,这就十分难了。

风水如今被归类为玄学,大众更贴上封建迷信的标签,可在古代,这门手艺可是最前沿的学科,涉及到星象,地质学,景观学,地理学,气象学,如果把八字,相面包括进来,又容纳了人.体生命信息学。

十二个月后,我对“水口”,“神仙座”,“水口砂”,“天门地户,人鬼二门”,已经做到了精准识别,爷爷夸赞我进步快,他五年的功课我一年就完成了。

十九岁那年芒种,爷爷突然从梦中惊醒,那夜他大呼“坏了”,我当时在读“撼龙经”,也被吓了一跳。

“坏事了,虎戏泉裂开了!”

我被莫名其妙的吓分了神,可转念一想又不对。

“爷爷你做梦了吧,今天是芒种,明天又是端午节,全年至阳至刚的节骨眼上,那玩意能出来?”

爷爷眼窝凹陷,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顿的骂到。

“混球啊,脏东西不是自己出来的,是被人放出来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