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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敲第三下门抖音热门全文

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比之前的血笼更宽,形状像一只漆黑的棺材。碎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我们必须赶紧打开那铁栅栏,否则就会被新的恐怖玩意儿堵在这儿。情急之下,碎挥刀割下自己衣物,用布条捆好刀柄,让它形成一个紧实的棍状。他把刀柄插入第二个螺纹孔,一扭。又是咔哒一响。我们只剩最后一个孔。“用钉子!”我猛然想起门上那些铁刺。冲到栅栏处,抬手猛扣铁刺。那铁刺钉得很牢,我使出全身力气才撼动一点。碎过来帮忙,他强撑伤痛,两人合力拔出一截尖刺,鲜血顺着刺刃把我手掌割破,但顾不得疼痛。碎连滚带爬回到那个眼形凹槽,把尖刺对准第三个孔,拼力一扭。轰隆一声,石室一阵震颤,栅栏门猛地弹开。与此同时,地面那漆黑棺材盖啪地打开,里面传出一声震彻人心的厉吼,一只骨手带着诡异符文冲天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7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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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敲第三下门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比之前的血笼更宽,形状像一只漆黑的棺材。碎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我们必须赶紧打开那铁栅栏,否则就会被新的恐怖玩意儿堵在这儿。

情急之下,碎挥刀割下自己衣物,用布条捆好刀柄,让它形成一个紧实的棍状。他把刀柄插入第二个螺纹孔,一扭。又是咔哒一响。我们只剩最后一个孔。

“用钉子!”我猛然想起门上那些铁刺。冲到栅栏处,抬手猛扣铁刺。那铁刺钉得很牢,我使出全身力气才撼动一点。碎过来帮忙,他强撑伤痛,两人合力拔出一截尖刺,鲜血顺着刺刃把我手掌割破,但顾不得疼痛。

碎连滚带爬回到那个眼形凹槽,把尖刺对准第三个孔,拼力一扭。轰隆一声,石室一阵震颤,栅栏门猛地弹开。与此同时,地面那漆黑棺材盖啪地打开,里面传出一声震彻人心的厉吼,一只骨手带着诡异符文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向我们扑来。

“跑!”我们连滚带爬冲出石室,撞开栅栏门,逃回通道。身后传来砰然巨响,伴随一连串尖啸,我们不敢回头,只能没命往前冲。通道颠簸不平,我依旧跪行,身上多处伤口在渗血。碎扶着我,他自己也气息紊乱。

不知跑了多远,我们才发现这段通道竟然一路通回到一个熟悉的厅室——就是最开始那间点白蜡烛的圆桌房。只是此刻蜡烛早就熄灭,桌上已空无一物,连斑和他翻过的文件都无影无踪。

“怎么又回到这里?”碎咬牙切齿。

我抬头环顾四周,低声说:“也许这是个轮回。我们根本逃不出去。”

碎沉默几秒:“那我们继续往外走,看看门能不能开。”

我点头。这时,我发现那个长桌上似乎摆着一张新纸条。我吃力地爬过去,拾起那纸条。纸条湿漉漉的,淡淡的血腥味。上面写着:“闯关者二,继续游戏。客人已到,请二位前往迎接。”

我望向碎,他的眸中燃着一丝痛恨:“又有新的倒霉鬼来了。”

我缓缓转头,看向那扇我们一开始进入的铁门。门板正微微震动,似乎


我咬紧下唇,不敢回应。我知道任何一点好奇心都可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继续往下,直至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不敢回头,也不敢抬头,只能维持跪爬姿势,脚步却越来越慢。

“你是谁?”我小声问。

没有回答,只有沙沙声,像衣物摩擦。我心跳加快,额头冷汗更多。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贴到我背后,我能感觉到有个冰冷的东西轻触我颈后。我僵住身体,生怕动作过大让自己失去平衡。

“看看我,爬行者,你为什么这么卑微?”那声音低沉阴冷,带着嘲讽,“我就在你头顶,只要你抬起头,就能看到我。”

我咬破嘴唇,硬生生忍住恐惧,保持沉默。继续一寸寸往下。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它紧追不放,声音在我背后时近时远。我双手汗如雨下,几次差点抓空。

终于,我看见下方出现一块空旷的石台,似乎是悬梯的终点。我拼命加快动作,想尽快离开这险恶之处。

那声音似乎也急了,开始连连诱惑:“只看一眼,就一眼。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你不想知道你会如何死去吗?”

我不予理睬,一鼓作气爬到石台上。脚下那最后一块腐朽木板咔嚓裂开,我险些踩空,但勉强撑住地面。喘息之际,我感觉背后的寒意突然消失了,仿佛那东西无法踏上石台。

我抬手擦汗,却发现自己头发已经湿透,血和汗混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我挣扎着转过身体,让背部靠着岩壁坐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想,这应该暂时安全。可我突然意识到——我抬头了!我坐下来,头自然而然往上一仰,却违反了“不得抬头”的规则吗?不,我没站立,只是坐着。那算不算破戒?

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可表面上似乎没什么异常发生。我暗暗庆幸,许是规则只针对我“前行”时的姿势,坐下休息不算。可是,这里的规则变幻莫测,谁也说不准。

我借着一点微光环顾四周,发现这石台上方
身颤抖,可不敢停下。石墙的裂缝又扩大了一点。第三次,我用尽全力,闷声一撞,额骨似乎快碎了,鲜血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我差点晕过去。

石墙发出轰的一声轻响,终于裂开一道可以让人爬过去的狭缝。引渡含笑点头:“走。”

我勉强支撑身体,膝盖和额头都在渗血,眼前有点模糊。可还得爬。碎提着油灯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穿过那狭窄的通道。刚进去,一股带有硫磺味的黑烟朝我们迎面扑来。我咳嗽着,止不住想干呕。

“噬魂灯可没那么好拿。”引渡呵呵一笑,“碎,准备好了吗?”

碎不回答,只是快速往后退。可引渡伸手挡住他,示意他必须往前走。我看到前方有个小祭坛似的台子,台子上摆满了枯骨,空气里都是刺鼻的焦臭味。

“把心头血滴到灯里,灯火才会燃烧。”引渡带着嘲讽的神情,看着碎,“你若不做,就留在这里,慢慢腐烂。”

碎紧咬牙关,忽然冷笑一声:“心头血?怎么取?”

“自己想办法。”引渡耸肩。

碎掏出一把小刀,犹豫片刻,把刀尖抵在心口处,狠一咬牙,猛地扎下。我看得毛骨悚然,他的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刀面。他低声发出痛苦的呻吟,把小刀拔出后赶紧把那一股鲜血滴进油灯。油灯像被某种力量激活,噗地一下燃起了暗紫色的火苗,照得我们面孔一片阴森。

“走。”引渡挥手让我们离开祭坛。碎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一步一晃。可我们谁都没停留,因为我们知道这里随时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我仍旧跪爬在前面,不断咳嗽。额头的血糊住了眼睛,但我只能用袖口胡乱擦拭。我对自己说必须要活下去,我不能倒在这里,我还没看到终点。

“再往前,就到了一条分岔道。”引渡走到最前方,给我们领路,“左边是悬梯,右边是水井。爬行者去悬梯,噬魂灯去水井。”

我张口喘着粗气,想问:“那你呢?”可话还没出口就听见一阵刺耳的铃声从
的岩壁遍布洞穴,每个洞穴里都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像是无数盯着我的眼睛。我心悸难耐,想继续往前,但看不到出路。

忽然,岩壁上有一个洞口传出细碎的声响,好像有人在里面啜泣。我想起碎和他的水井之路,不知他境况如何。正犹豫间,那洞口中伸出一条枯瘦的手臂,血迹斑斑,手指在地面扒拉,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我颤抖着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往后退几步。那手臂继续往外蠕动,紧接着一颗枯槁的人头探出来,长发稀疏,黑洞洞的眼窝里滴着诡异的浓液。它似乎想从洞穴里爬到石台上,半个身子都挣脱出来。我瞠目结舌,不知道它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

“嘶……”它嘴里发出类似蛇的嘶鸣。我想大喊,却又怕声音会招来更可怕的事物。

那干瘪身体一点点扭动,像只被碾断腿的虫子。我看它离我只有几步之遥,内心极度惊恐。猛地,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停在不远处。

“你在这里干什么?”那尖锐的声音,居然是碎。我回头一看,他衣衫破烂,胸前那刀口还在渗血,手里提着那盏暗紫色火焰的噬魂灯,他的脸上满是苦痛和惊惧。

“你怎么会来这边?”我惊呼。他不是去水井了吗?怎么又出现在悬梯尽头?

碎一言不发,走到我跟前,看到那蠕动的怪物,他脸色一沉,举起油灯往前一照。暗紫色火焰落在那怪物身上,瞬间冒出滋滋声,怪物像被炙烤般痛苦扭曲,最终尖叫着缩回洞穴深处,留下一地腐烂的液体。

我长出口气,看着碎:“谢、谢谢。”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我跪坐在地的狼狈模样,淡淡道:“路都没有,你打算在哪儿走?”

我转头张望,确实找不到通道。石台四周是峭壁,没有任何门或梯子。头顶挂满那些诡异的洞穴,像无数魔眼盯着我们。

“你是怎么从水井那边过来的?”我疑惑。

碎低声冷笑:“水井?我根本没看到水井。进入那门之后就是一条血淋淋的地道,尽
有人在外头敲。我和碎对视,心里莫名生出一阵悲凉,仿佛我们已经成为了这座恐怖之所的“旧人”,而外面正有“新人”来到这炼狱。

我握紧拳头,攥着那血纸条,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碎抓住油灯,微弱的紫焰映在他脸上,我看到他眼中既有恐惧,也有疯狂。铁门的敲击声越来越急促,咚咚回响在空旷黑暗的走廊里,带来无尽未知的噩梦。

我勉强撑起身子,还是保持膝行姿势,一步一步挪向那扇生锈的门。碎提着灯紧随其后,呼吸粗重。“你说,新人进来后,我们会不会重蹈斑的覆辙?”我语声颤抖。

“谁知道呢。”碎冷冷地答,“也许我们也会变成他们眼里的怪物。”

铁门再次传来重击声,似乎门外的人也急得发疯。门把手自动转动,我们一前一后,咬牙注视。随着门缝一点点开启,又一股腐朽味袭来,仿佛门外始终是那个阴暗的世界。

“欢迎光临。”引渡的沙哑声音在黑暗中乍然响起。

门开了,新的噩梦将再度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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