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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凤的谁

燕书瞳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楚天龙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两个人相差七分钟出生。七分钟不光决定了身份的问题,同时也注定了他的“卑微”之路。因为是龙凤胎,所以二人的名字里有一个龙和一个凤字,虽然有些时候感觉土得掉渣,但是名字正代表父母对他们的期许。从小到大他们一直打来打去,直到十七岁那年他突然开了窍,开始处处忍让姐姐,有时甚至让人怀疑他才是哥哥。之所以发生这样的转变,是因为他发现自己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主角:楚天龙,楚天凤   更新:2022-07-16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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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龙,楚天凤的武侠仙侠小说《龙是凤的谁》,由网络作家“燕书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天龙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两个人相差七分钟出生。七分钟不光决定了身份的问题,同时也注定了他的“卑微”之路。因为是龙凤胎,所以二人的名字里有一个龙和一个凤字,虽然有些时候感觉土得掉渣,但是名字正代表父母对他们的期许。从小到大他们一直打来打去,直到十七岁那年他突然开了窍,开始处处忍让姐姐,有时甚至让人怀疑他才是哥哥。之所以发生这样的转变,是因为他发现自己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龙是凤的谁》精彩片段

如果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我希望楚天凤不再是我的亲姐姐,而是站在爱情河对岸的一位普通女子。

纵然冒着溺水的危险,冒着即将遭受暴风骤雨的倾袭,亦或是电闪雷鸣般的夹击,我也会勇敢地跃入进这冰冷刺骨的寒流之中,朝向爱情的春天游去。

然而,我怕是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楚天凤是姐姐的名字,楚天龙是我的名字。

姐姐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觉得“楚天凤”太过土气,古人才是既龙又凤;但我却十分珍爱,由于我和姐姐是一对龙凤胎,所以我们的组合是龙凤呈祥。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爱姐姐?”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追问同样的话题。

“当然!龙龙,你当然可以了。”

听不出这是父亲的回答,还是母亲的答案,亦或是两人的附和。但即便是附和,我也感到那是一股促情身心的满足。

“但——但她是我的亲姐姐呀?我是她的亲弟弟!”

黑暗中,餐厅内逐渐燃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我、姐姐及双亲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前,可见桌面上摆放着一只生日蛋糕,蛋糕燃着一对二十岁的生日蜡烛。

的确!今天是我和姐姐二十岁的生日。

烛火将姐姐的面庞映衬得娇艳非凡,宛如夜色里正绽放盛开的一朵玫瑰,看得我心旌荡漾,忍不住嚅嗫试探:“姐姐,我——我能吻你吗?”

“当然可以呀!”在生日蜡烛摇曳的火光下,姐姐微笑地闭上了双眸,娇羞的面色充满了期待。

两侧的双亲一副鼓励我的表示,竟是冲我面含笑意地点了点头。

由此,一股幸福的暖流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胸膛。

原本,眼看我就要亲吻到了姐姐的脸颊,却是被一阵夺命的狂叫声给震醒。

我慌乱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刚才的发生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罢了。

我感觉到眼角一凉,这才察觉自己哭了,冰冷的泪水滴落到了唇角,如此苦涩且无奈。

“龙龙,起床了!”姐姐蜷起右手的食指关节,敲打木鱼一般叩我的脑袋,并指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道:“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这都已经是几点钟了?午觉从中午睡到了现在,晚上你还睡不睡?你到底还睡不睡?”

“现在不就已经到晚上吗?!”我摸了摸被姐姐敲疼的脑门,趁机擦抹掉了眼角边的泪痕,不高兴地嘀咕。

姐姐的声音总是这么峭拔且尖锐,却又高亢得少有浮腻,宛如她那两峰适度的胸脯一般,显得无比纯洁浪漫。

但我喜欢姐姐决不是因为贪恋她的身材与美貌,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漂亮的女人,但绝对缺少像姐姐这般才貌双全、轻灵机智、见解独到的女子。

姐姐牵着我的手,摸出了我的卧室。天色已经黑透,餐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生日蛋糕,与我睡梦中的情景简直是一模一样,蛋糕上点燃着二十支蜡烛。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Our!HappyBirthdaytoFengFeng!HappyBirthdaytoLongLong!”

每次唱起《生日歌》时,我和姐姐都会着重将“You”咬字得抑扬顿挫。

由于,这是一个吐气式的英文单词,我们便好玩地将生日蜡烛上的簇簇火苗吹呼得左摇右荡东倒西歪,火光仿佛飘悬在了半空中,序列成了一圈光环,照亮着我和姐姐的笑脸。隔着烛火,望向对方,我们便一起欢快出默契的笑声。

大概在七岁的生日那天,我和姐姐因为唱得高兴,《生日歌》刚一开始,还没正式吹蜡烛,房间里已是一片漆黑。

原来,生日蛋糕上的七根蜡烛统统被我们给唱灭了。

害得爸妈称此番不算,而是重新点燃了蜡烛,一家四口郑重地来了个吹蜡烛的仪式。

此时此刻,生日蛋糕上燃烧着二十根蜡烛,照亮了我和姐姐红彤彤的笑靥。

自一岁开始,姐姐就坐在我对面,我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扎着一样的辫子,拍手齐唱《生日歌》,一起接受父母们的祝福。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烛火对面的姐姐是我的影子,是我投射在镜面上的影像。

之后,全家四口便一起吹灭了生日蜡烛。眼前一片黑暗的同时,往往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姐姐就从父亲的手中一把夺过塑料刀,争抢着切蛋糕。

这样,她就可以把奶油最多的那份切给自己。

自然,我总是不乐意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切蛋糕?”

“因为我是姐姐呀!”姐姐伸长脖子,冲我抵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闪动着油亮而翘曲的眼睫毛,黑澈清透的瞳孔珠子似乎要把我吸没进她的小脑袋瓜里。

“哼!”我咂吧着嘴唇不高兴道:“不就比我早出生七分钟!”

姐姐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早七分钟,我也是姐姐!”

的确!我是在姐姐一响嘹亮的啼哭声中,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所以我并不孤单。

母亲三十六岁时,生下了我和姐姐,已经是高龄产妇。

父亲则比母亲大两岁。因为一胎下来,儿女双全,父母们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颇为满足。

儿女双全便是一个“好”字,更何况,我们一家四口便是一窝“好”字,我和姐姐,父亲和母亲,双双皆是一个“好”字。

这是双亲二老们经常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

当下,母亲点好了生日蜡烛,坐下来,开席道:“我们来唱《生日歌》吧!”

“好啊!”

我张开嘴巴正要开唱,却是被姐姐打断道:“龙龙——”她将脑袋凑近蜡烛,长长的眼睫毛隔着摇曳的烛火,则愈加平添了妩媚动人的气质。“每年都唱这首《生日歌》,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今天,我们换个新鲜的曲子?!”

尽管姐姐只比我大七分钟,但我对她却是充满了敬仰之情,因为小时候一旦有什么鬼主意肯定都是她出的。

“新鲜的?”我一脸好奇的表情:“什么歌啊?”

姐姐微微地努了努嘴巴,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我和姐姐约定的暗语游戏。

自幼儿园、小学到中学,我和姐姐便就读于同一所园区或是同一间学校,甚至我们被分配在了同一个班级共用同一张课桌,彼此心中的默契自不必言说。

中学期间,学校曾经一度流行“杀人游戏”,我和姐姐对此项娱乐痴迷不已,经常会组织十几个同学一起玩。游戏中,我和姐姐便达成了一套相互心知肚明的暗语协议。

因为觉得这种协议很好玩,我和姐姐便将词汇量扩大,将暗语延伸到了我们的生活之中。

这些动作和词汇所表达的含义,自然只有我和姐姐才能够明白。

凤凤和龙龙是呀是姐弟,

凤凤比龙龙大呀大七分,

凤凤和龙龙从小闹到大,

凤凤跟龙龙形影啊不离。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游戏,一起进入了学堂,

一起开心,一起欢笑,共同悲伤,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这个宇宙里——

最最漂亮、最最无敌的一对龙凤胎。

HappyBirthdaytoYou!

 


歌声一出口,就把母亲惊愣住了,父亲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小鬼,什么时候编了这么一首《生日歌》?”

姐姐连忙指向我道:“这是龙龙写的歌词,我来谱的曲子。”

母亲询问:“有歌名吗?”

我点着头答应:“就叫《龙凤生日歌》。”

“这首《龙凤生日歌》,是写给全天下的龙凤胎们。”姐姐一边说着,一边舒展开双臂,一副广纳胸怀的架势。

“你们这两个小淘气。”母亲既气恼又好笑,满眼闪烁着泪光,指着蛋糕上的蜡烛道:“看!你们都已经满二十岁了,怎么还让人不省心?!”

“妈妈,您怎么哭了?”姐姐发现母亲眼角边的泪花,忙抽出餐桌上盒子里的纸巾,给母亲擦拭着眼泪。

“没事!”父亲则是在一旁乐呵呵道:“你们的母亲这是因为高兴。一眨眼,你们姐弟俩就满二十岁了,已经是两个大人了,她有点儿舍不得。来,大家一起吹蜡烛!”

于是,全家四口头顶着头,圈起的脑袋盖在了火苗上。

我向蜡烛对面的姐姐望去,在飘忽着烛火的映照下,姐姐的面庞柔美非凡。

随着烛火的呼吸与起伏,姐姐耀眼出眩彩的光芒,宛如落入进凡间人世里的一名仙子。

我和姐姐是在打闹中长大成人。

楚天凤一直努力地捍卫着自己身为姐姐的强势地位,而我则一直不服气自己屈尊于弟弟的弱势位置。

不过,就比我早出生了七分钟,凭什么就成了我的姐姐。

我和姐姐的个性都很好强,凡事都要争执个你输我赢,所以在十七岁之前,我们姐弟俩几乎天天吵架打闹。小时候,我们常常是为了争抢一件玩具、争夺零食、争看电视、争集贴纸、争讨零用钱……总之,为了一切可以夺取的事物,而导致相互之间大打出手。

都说女孩发育得比较早。七岁以前,姐姐的个头比我强壮,不仅嗓门大体力也好,打闹中总是被她占据了上风。

但是在七岁之后,我的个头便“蹭蹭蹭”地往上冒,很快就超过了姐姐。伴随着个头的强壮,我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有一次竟是把姐姐弄哭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把姐姐打哭时的情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姐姐就表现出了对于音乐的喜爱及天赋异禀。母亲因为买不起真正的钢琴,某天就带回了一只玩具钢琴,送给姐姐作为礼物。姐姐收到礼物当然很高兴,便迫不及待地坐在窗台前,敲奏起了琴键。我因为听到琴声,冲进姐姐的卧室,伸手就要去抢,姐姐自然不肯。在争抢的过程中,我不仅将姐姐弄哭了,更是将钢琴中间的一枚黑色的琴键给扳坏了。姐姐跌倒在地,膝盖鲜血直流,疼得直抹眼泪。

至今,姐姐的右腿膝盖上都留有一道月牙形的白色伤疤。

那是我第一次把姐姐弄哭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手劲过重,还是因为姐姐看到钢琴被弄坏了,不免感到满心的难过。

但由于不想在我面前表露出其软弱的一面,姐姐紧绷着嘴巴,又因膝盖上的疼痛,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无声地指责着我的过错。

直到十七岁时,我们都会为一件小事而争执不断。

但突然有一天,我就像是被神明点化醒了一般,决定不再去跟姐姐争强好胜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我和姐姐一起迷上了金庸老爷子的武侠小说。

《神雕侠侣》一共分为四卷,姐姐因为霸道,她总是比我提前多看过一卷。

我因为看完了第二卷,故事正巧到了紧要关头,却没了下文,这自是一件令人感到很抓狂的事情。于是,我到姐姐的卧室,准备要来第三卷。

当时,姐姐躺靠在床头,手里摊开着小说的第三卷,大概因受到了情节的感动,双目正凄然地凝视向窗外。

我正心焦着续上故事,并没有察觉到姐姐眼中的伤感,便冲到床上就要去抢:“快把第三卷拿给我看!”

“我还没看完呢!”姐姐擦了一下眼睛,将小说的书页一合,便藏在了枕头下面,挺起脊柱顶着床头,倒像是一个大义凛然的革命志士。

“这第三卷你都看了一个星期。”

“这说明我要细细品味。”

“你还没品味够?”

“当然没够!看十遍也不够!”

……

就像平常那样,我们很快便争执了起来,我要去抢枕头下的小说,姐姐则拿起另一个枕头,试图抵挡我的攻击。

我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枕头,姐姐急了,抓起压着书页的那个枕头,冲我还击。

那天,姐姐头发蓬乱,穿着一件贴身背心,背心的右肩带微微垮下了肩膀,胸前露出着圆润且丰满的乳/沟。不仅如此,姐姐下身着一条热裤,露出了一双修长的美腿,整个身材曲线毕露。

这几年,姐姐的胸脯如同蒸熟的发面馒头般,越来越丰韵饱满。

透着薄衫,就能看出双峰的白玉无瑕。

纯净的性感——这是当时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所联想到的一个比喻,没有任何不洁之意。

由于之前的针锋相对,姐姐像往常争斗时所使用过的方法,抱起床上的枕头对我一阵狂轰乱炸。

我也是毫不客气,将抢来的枕头奋力朝对手予以还击。姐姐的床上有两个枕头,一个是睡觉用的普通枕头,而另一个则是缝制有泰迪熊的抱枕。

自从五岁后与我分床睡以来,姐姐必须拥着抱枕方能入睡。姐姐睡觉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树袋熊,抓抱着树干,甭提有多可爱了。

也不知道是谁手中的枕头被撕破了,鹅绒就如同鹅毛大雪一般从天而降。

与此同时,不过半秒钟的光线变化,夕阳顺着窗户的玻璃斜切进房间,端端正正地落照在了柔软的床上。

逆光的鹅毛漫天飞舞,姐姐的面容因为背冲向阳光,五官的剪影看起来漂亮极了,宛如清透粉玉的皮影画。尽管玉石的表面笼罩着一层斑驳的暗影,却是无法遮掩其表面温润且光洁的玉质,令姐姐愈加散发出了一股纯净无敌的青春气息。

就是在那一瞬间,我被这股扑面而来的窒息美感扼住了脖子,呼吸变得湿漉而局促。

第一次,我发现姐姐居然美得这般熠熠生辉,更是这般动人心魄。

姐姐正砸得起劲,却见我停止了回击,便放下枕头,见我痴痴地凝视着她,不免奇怪道:“龙龙,你怎么不还手?”显然,失去对手的感觉令姐姐好生失望。

“姐姐,你今天的样子好美!”

“说什么胡话呢?!”姐姐用双手绷紧了枕头,向我的脸猛地压了过来。

我将四肢摊开,仰躺在了床上。姐姐用双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俯瞰着神智看似有些不太正常的我。

从这个角度望向姐姐压低的面目,于黑色瀑布一般流泻的乱发之中,柔顺着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庞。姐姐实在是太美了!比起刚才平视的角度,这样更容易发现姐姐自内所散发而出的极致美感。

 


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再跟姐姐针锋相对了,凡事尽可能顺着她的心意来。

美丽的女人是应该被异性所关爱及呵护。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学到的经验,父亲待母亲是绝对的绅士作派,一生都没有越此常规。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不论是从外在的条件而言,亦或内部的修养来看,姐姐都拥有这个资本:值得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位男士的关爱及呵护。

然而,我的偃旗息鼓让姐姐觉得很不习惯,总认为我在背后对她使什么小动作。

每次,我从姐姐的身后走过,她听见脚步声,就会猛地回头,经常吓了我一大跳:“龙龙,你是不是在我背后——正策划着什么阴谋?”

“没有啊!”我莫名其妙道:“我能策划什么阴谋?”

姐姐用不信任的眼神上下地打量着我:“原来,你什么都要跟我争。”

“现在我不想争了!”我仰躺在床上,双臂垫作枕头,翘起了二郎腿,喷出一嘴大度的口气道:“我已经是男子汉了,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我当然不能告诉姐姐:那是因为我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上你了。

“呦!你小子成大人,长本事了?!”

姐姐可是毫不含糊,抓抱起手边的枕头,往我的脸上一阵胡敲乱砸,差点就把我给捂死了。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深刻地意识到了姐姐的美丽,不再是单纯地把她当成是一个与我存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来看待,而是一个充满了异性魅力的女人。

今天,我和姐姐一起庆祝我们共同的二十岁生日。

全家四口刚吹完蜡烛,母亲摁亮了餐厅里的灯光,姐姐便将蛋糕刀递给了我。

这不免令我大吃一惊,差一点就从餐椅上滑坐到了地板,幸亏我用双手把住了椅座的靠背,这才没有丢人现眼。

“怎——怎么?你——你不抢着切蛋糕了?”

姐姐眨了眨翘曲的眼睫毛,露出洋娃娃般甜美的笑容:“你是我的亲弟弟呀!姐姐当然要让着你,疼爱自己的亲弟弟了。”

我当她亲弟弟已经整整二十年了,眼下楚天凤刻意提起这事,该不会是有诈吧?我用怀疑的目光防备着姐姐,迟疑着不敢接刀。

“看你这副怕兮兮的模样,难道,我还能把你给吃了?”姐姐拽过我的手,抓我握住了刀把。

几次,我都觉得这小女人在我的身后搞有什么小动作,一只手正扣住我的脑袋,试图按进蛋糕的奶油里。但每次回头,都见姐姐正冲我露出一脸天使的笑容,这反而愈加让我感到了心惊胆战。

母亲也是一副嗔怪我的表情:“龙龙,往年你都吵着闹着要切蛋糕;今年,你姐姐让你主刀,你还不乐意?”

“是啊!龙龙,你在害怕什么?”父亲则是微笑地望着我。

“就是!龙龙,你怎么了?”姐姐吹呼出了一股仙气,香熏得我的耳根子热乎乎地发软,一下子就将我给迷醉了。

我战战兢兢地被姐姐抓握住双手,两人一起合力切开了蛋糕。

为了防止姐姐在我身后做什么小动作,我便极力讨好道:“姐姐,这块奶油多,我切给你。”

“不!这块是切给妈妈的!”姐姐将盛有蛋糕的纸碟,双手恭敬地捧给了母亲。“妈妈,二十年前的今天,是您的受难日,您一口气生下了我和龙龙,真是辛苦您了!”

母亲欣慰地从姐姐的手中接过了蛋糕:“凤凤真是越来越懂事!”

“那这块就是姐姐的!”我继续讨好楚天凤道。

“不!这块是爸爸的!”姐姐将蛋糕同样恭恭敬敬地捧给了父亲:“爸爸,您也辛苦了。没有您,也就没有我和龙龙。感谢这二十年来,您对我们姐弟俩的人生教诲。”

“好好好!果然,你们姐弟俩都已经长大成人。”如同举行了一场成人礼仪式,父亲也是高高兴兴地接过了蛋糕。

这天的生日庆祝,直到一盒蛋糕被当作是晚饭,吃了个干干净净都相安无事,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应该如此平淡无奇就结束了呀,这委实不像姐姐爱捉弄人的风格。心里更是毛躁躁地担忧,分明有个环节被遗漏掉了,将我的心跳悬落落地架空,不着边际,让人愈加感觉担惊受怕。

“我都说没事了吧!”收拾餐桌时,姐姐用沾有奶油的嘴角冲我咧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令我顿时感到一股泛起了鸡皮疙瘩般的妖冶杀气。

“我去洗澡了!”我慌忙回到了卧室,提起一条干净的内裤,逃命般躲进了卫生间。

我洗澡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刚提着裤子走出了卫生间,就感觉眼前一片斑斓闪耀,脸上被糊上了一层粘有奶油的纸碟。终于,我这心里面塌实了,总算是彻底塌实了。我就说今天晚上的生日庆祝太过平静,分明少了一档子最为重要的余兴节目——恶作剧环节。

姐姐见我被其糊得花里胡哨的一张脸,高兴得拍手大笑了起来,还不时用手指补充两笔,是为了晕开在我脸上堆在一起的奶油。

“其实,刚才在和你一起切蛋糕时,我就想把你按进奶油里了,但那样太糟蹋粮食了,会被爸妈骂的,所以——嘿嘿!”姐姐一边在我的脸上画花,一边则是奸笑道:“所以,我就将奶油涂抹在了纸碟上。这些奶油,我都没舍得吃噢!”这个小女人临末了的语气,似乎是在惋惜将这么好的奶油糊到我的脸上,这可真是让她吃了大亏。

难怪刚才在吃蛋糕的时候,这个小女人特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就是为避开所有人的眼线。

“楚天凤——”刚刚才清洗干净的一张脸,竟是被姐姐糊得又黏又花,我灵活着被糊上奶油那一瞬间所定格下的身体:“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一旦我没大没小,直呼姐姐的全名,就说明我发狂发怒,要采取报复行动了。

姐姐咯咯大笑地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且反锁上了房门,坚决不肯放我进去。这个小女人很清楚一旦跟我狭路相逢,其悲催的后果必是与我火力相拼,而现在的她则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父母们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观看第26届世界大学生夏季运动会,自是听见了我们从卫生间一路追赶到卧室方向的打闹声。每次,眼见我和姐姐的打闹,母亲不仅头大,对我们更是毫无办法。

“啊!那两个小家伙又在打打闹闹了。你快看看那两个孩子,都已经满二十岁了,刚吹完二十岁的蜡烛,也吃过了二十岁的生日蛋糕,眼看就是奔二十一岁的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疯疯癫癫,胡闹个没完?”

父亲却是微笑地宽厚道:“他们也闹不了几年了,就让他们高兴高兴吧!”

整个暑假,我们楚家就是在这种我和姐姐所营造的闹闹喳喳的热情氛围中,和谐愉快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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