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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妻难追:封先生套路太深

棋局忘忧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却在婚后背叛自己,到处拈花惹草,还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一切都是为了钱。好,既然你要钱,那我就找全H市最有钱的男人,借他的手狠狠报复渣男!可她却没想到,本该是复仇者,却被这个冷傲的男人吃得死死的,原来她一直爱错了。

主角:棋局忘忧尤念尔   更新:2023-08-08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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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棋局忘忧尤念尔的美文同人小说《医妻难追:封先生套路太深》,由网络作家“棋局忘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却在婚后背叛自己,到处拈花惹草,还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一切都是为了钱。好,既然你要钱,那我就找全H市最有钱的男人,借他的手狠狠报复渣男!可她却没想到,本该是复仇者,却被这个冷傲的男人吃得死死的,原来她一直爱错了。

《医妻难追:封先生套路太深》精彩片段

    夏季的台风夹杂着暴雨席卷而来,玻璃窗在飓风撞击中与窗框发出令人害怕的响动。

    剧烈的响声将尤念尔惊醒,她起身下床,别墅像往常一样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婴儿房里隐约传出几道孩子的哭声。

    她走进婴儿房,自己的孩子躺在沙发上,而保姆则睡在大床上。

    屋外狂风四作,可婴儿房的窗户并没有关上,窗户正对着沙发,夹风带雨吹得孩子一张小脸苍白毫无血色。

    尤念尔急忙抱起自己的孩子,可她这一抱,才发现孩子的体温异常的高。

    “翁姨,你是怎么回事?外面这么大的风为什么不关窗户!”

    孩子发了高烧,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公魏勒谦。

    可当电话拨出之后,她的心越发冰凉。

    “什么事?”

    魏勒谦急促而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女人的娇喘声。

    孩子的体温越来越高,尤念尔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计较她老公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只心急的向他说明情况。

    “尤念尔,你这个妈是怎么当得!”魏勒谦的语气没有丝毫焦虑,反而更加的不耐烦,“生病就送医院,这么点小事还要打电话给我,我很忙,没时间对付你。”

    “可是……”

    “嘟!”

    尤念尔面朝窗外,看着那阴森灰蒙的天色,抱着孩子的手顿时紧了紧。

    电话挂断了。

    在他们母子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那个男人,那个她用贞洁和生命换回来的男人,却忙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逍遥快活。

    她苦笑,自从她嫁进魏家,这五年来,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魏勒谦的确达成了当日娶她的诺言,可除了一本证,他从未给过她正常的夫妻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怀中的温度越来越烫,她实在没有时间多想,抱着孩子就要往外面冲。

    可刚打开大厅的门,狂风暴雨就如海浪般将她和孩子推了回去。

    “少奶奶,我看你还是别自作主张了,这么大的雨,就这么把孩子抱出去肯定会淋湿,到时候病情加重了少爷又要怪你了。”

    这话听上去像是关心,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才会发高烧,尤念尔就一肚子的火。

    “翁姨,如果你没有把毯子当枕头,再关上窗户的话,孩子就不会发高烧。”

    被女主人点名怪责,可翁姨却丝毫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还理直气壮。

    “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怎么能怪我呢?好歹我也是看着少爷从小长到大的,在这个家呆的时间比少奶奶可长久的多。”

    明明是女主人,可在翁姨口中,尤念尔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下人。

    但可悲的是,这确实就是魏家的真实情况。

    翁姨在魏家已经呆了四十多年,就连魏勒谦都是她一手带大的,自然会特殊一些,再加上魏勒谦对尤念尔的不在乎,就连下人都敢骑在她头上。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能让魏勒谦如此对待她。

    而这个答案,恐怕只有魏勒谦知道。

    而此时的魏勒谦,正在别的地方潇洒。

    “魏公子,刚才那通电话是谁啊,瞧你这眉头都皱成一块儿了。”

    女人乖巧的声音很得他的心意。

    可一想到那个人,魏勒谦的脸色就板了下来。

    “除了那个没用的女人还能有谁,为了一点小事就来打扰我,迟早把她给休了。”

    “魏公子,可你们还有一个孩子呢,看在孩子的面儿上,哪能那么容易离婚,魏公子只管哄我。”

    魏勒谦满脸不屑,“呵,就她那个孩子,还指不定是谁的,五年前她当着我的面都敢跟别的男人好上,后来就怀了孩子,怎么能肯定那孩子不是别人带进去的种?”

    “啊,是这样啊……”黎雅倩故作吃惊,“原来魏家少奶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魏勒谦手中的烟头戛然熄灭,烟蒂被他粗鲁的扔在地上。

    那段在尤念尔心中如噩梦般的牺牲在他口中全然变了样,而他甚至还在听到“魏家少奶奶水性杨花”的污蔑性言论时,顿觉自己被戴上了绿帽子。

    “不说这个了,魏公子,听说您跟国外的财团要合作了,那可是国际上都很有名的大财团呢,一定是个不错的项目吧。”

    见他面色不好,黎雅倩十分知趣的转了话题。

    一提到钱,魏勒谦嘴角的弧度才渐渐缓和。

    “还没定呢,他们家的CEO特别拽,我约了三个月都没有约到,据说昨天刚下的飞机。”

    “那魏公子打算怎么搞定他呢?”

    黎雅倩说着,小鸟依人的趴在魏勒谦肩头,用无比崇拜的眼光仰视着他。

    魏勒谦就是喜欢这种女人,在她们眼里自己就是天,就是一切,而尤念尔只会给自己添堵。

    就像是应验一样,在魏勒谦正想夸耀一番时,尤念尔又打来了一通电话。

    两通电话相隔只有十分钟,仅仅如此就足以让魏勒谦厌烦。

    “又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不觉加重。

    “孩子……”

    “整天就知道孩子,孩子死了没,没死就别给我打电话!”

    “魏公子别生气,为了一点小事生气不值得。”

    尤念尔在电话那头清清楚楚的听到魏勒谦在黎雅倩的安抚时,还在不间断对自己辱骂。

    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再打一次电话。

    台风实在是太大了,她又不会开车,翁姨偏偏又说没有魏勒谦的准许,魏家的司机不得擅自行动。

    “孩子高烧的越来越厉害,你如果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让司机送他去医院。”

    然而,尤念尔的愤怒,换来的却是魏勒谦的不屑轻哼。

    不过片刻后,他忽然改变了想法。

    魏勒谦淡眉不怀好意的轻挑,对着电话那头的尤念尔命令道:“要司机送也可以,你马上到酒店去,人一到我立马让司机送孩子去医院治疗。”

    让她去酒店?

    没想到魏勒谦竟然一点都不避嫌,现在让她去酒店能看到什么,除了一地的污秽外,尤念尔根本想不到他的目的,是让她去自取其辱么?

    可无论如何,为了自己十月怀胎才生下的孩子,区区一个酒店而已,她不会怕。

    “好,我马上就过去,你可别……”

    又是一串刺耳的“嘟”鸣,魏勒谦根本不给尤念尔任何叮嘱的机会,毫不留情的再次挂断。

    半小时后,尤念尔如约来到酒店。

    酒店顶上三个金色的大字十分刺眼,她停了停,而后还是走了进去。

    御澜町。


    御澜町,凌城的中心酒店。

    顶上的三个金色行楷大字,将雅致和豪华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完美的融合极致。

    尤念尔搭乘专用电梯通往顶层,此时的她心系孩子的安危,并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之处。

    但随着离约定的房间越来越近,她渐渐感到不对。

    魏家虽然也是H市响当当的财团,可魏勒谦尚未继承总裁的位置,按理说走廊里不应该有那么多侍从候着,他可没这么大的场面。

    御澜町顶层是一整个套间,从走出电梯的那一刻,就有穿着制服的侍从一路排到房间大门口。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怀揣着疑惑,尤念尔还是按响了总统套房的门铃。

    “你好,我是来……”

    “是魏公子叫来的吧?”

    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打扮的男人,在尤念尔开口的一瞬间就给她下了定义。

    但就这一句话,便让尤念尔意识到不对。

    魏勒谦到底在不在这个房间里?

    “嗯,我是。”

    尤念尔边点头,边小心翼翼的往套房里面探。

    这个房间很大,一眼望不到边,可她能够确定的是,里面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雅的薄荷清香。

    这可不是魏勒谦的喜好,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身上各种浓烈的香水,从来不会有这么高的趣味。

    “跟我来。”

    保镖小哥面色庄重的往里走,尤念尔便也跟了上去,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魏勒谦到底在不在里面。

    “你好,我想问一下,魏勒谦……就是魏公子,他在里面吗?”

    保镖小哥忽然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她。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尤念尔停了停,而后问道:“知道什么?”

    “魏公子已经把你卖给我家先生了。”

    什么!

    保镖的面色依然如常般没有波澜,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谎。

    他见尤念尔满目质疑的模样,再一次强调,“半小时前,魏公子就已经把你卖给我家先生了。”

    半小时前,那不就是孩子发烧的时候吗?

    魏勒谦居然利用孩子生病的间隙,把她卖给了别的男人!

    “抱歉,我觉得我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尤念尔本打算悄悄的离开,可保镖的速度比她更快,早已将门关上。

    “尤小姐,你以为进了我的门,还能够再出去吗?”

    忽然,一道威严且让人无法违抗的磁性男声传出,仿佛隔着墙就能将人定在原地。

    尤念尔回头,正对上一双危险而又深沉的眼眸。

    那个男人斜靠在对面的软包式墙面上,修长的身形在逆光中更显得贵胄优雅,单手随意抵在门框上,另一手夹着一根烟,烟头微微泛着红光,随后一点一点在他指尖被掐灭。

    不知道为什么,尤念尔总觉得男人掐灭的不仅仅是烟头,还有自己离开的希望。

    一见到男人出现,保镖立刻毕恭毕敬的90度行礼,“封爷。”

    封爷?

    这个称呼,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被称作封爷的男人薄唇微动,朦胧的雾气自下而上浮动,魅惑而性感。

    “尤小姐是视我封昊的信誉为无物吗?”

    封昊缓缓走向前,子夜般阴鸷的鹰眸,如捕捉到猎物的猛兽般紧紧的盯着尤念尔的身体,丝毫不让她有半分意欲逃走的机会。

    被那样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盯着,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尤念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就撞到背后的保镖小哥,前后夹击之下根本无从逃窜。

    “封爷,”保镖的语气依然毕恭毕敬,“在您享用之前,是否需要对这位小姐进行全身检查?”

    尤念尔起初还没听懂保镖说的检查是什么,但在他越渐露骨的视线下,她立刻就懂了。

    所谓的检查,居然是怀疑她身子不干净。

    要知道,她在嫁给魏勒谦之后,就再也没有被他碰过,哪怕是牵手都没有。

    “不需要,她是否干净我很清楚,我封昊从来不玩被采过蜜的花。”

    封昊的语气异常的笃定,可他紧接着的一句话又将尤念尔心中的一丝庆幸全数击溃。

    “这位封先生,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魏勒谦是我的丈夫,他要推荐给你的人不可能是我。”

    封昊的脚步微微停顿,若有所思的听着尤念尔的辩解,而后玩味一笑。

    “那只能说,你丈夫比你想象中要大度的多。”

    “不,这不可能,他不能这么做!”

    尤念尔始终不能相信,五年前她已经为了魏勒谦牺牲了一次清白,五年后,这样的戏码怎么能再上演一次?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封昊的一句话,让尤念尔彻底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你丈夫应该跟你说了条件吧,如果今天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自然有人会替你受罚。”

    他的语气缓慢平淡,可说出的话却让尤念尔顿时胆战心惊。

    孩子!

    如果她今天不乖乖献身的话,魏勒谦就不会送孩子去医院!

    如此心狠手辣,如此良心泯灭,的确是那个男人会做出的事。

    “怎么样,尤小姐还想走出这扇门吗?”

    尤念尔站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敢动。

    她忽然低声笑了出来,笑的十分凄惨。

    “不知道我丈夫究竟跟封先生谈了什么条件,你也竟然看得上我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女人的价值不在于是否生过孩子,而在于她本身的魅力。”

    封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看不起自己,长指挑起她小巧的下颚,用眸中的深邃蛊惑着她的人心。

    “尤小姐,你可能已经忘了,曾经的你,是如何的令人赏心悦目,令人难以忘怀。”

    “你说什么?”

    封昊此刻的眼神幽远而又温柔,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令他身心舒爽。

    “只要能让我满意,你和你在乎的人自然不会有事,否则,”鹰眸突然锐利,像是要把人剜割一般,“我会让你想起那场噩梦,不仅如此,还要你日日煎熬承受。”

    这样残忍的眼神,这样致命的威胁,还有那张无比冷峻的脸。

    封爷……

    难道是他!

    然而,尤念尔根本来不及细想,瞬间跌落入一个坚实却又无比寒冷的怀抱当中。

    “五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那么轻易的逃走。”


    五年?

    “你到底是谁?!”

    “怎么,这么快就翻身不认人了?”

    这邪肆的气场,和他周身散发而出的危险感,尤念尔努力在脑子里回想,可依然搜寻不到有关这张脸的任何信息。

    “这位先生,我确定不认识你,应该是你认错人了。”

    毕竟,这五年来,她只有魏勒谦一个丈夫,而这个丈夫也从未碰过她一下。

    男人嘴角轻佻,挑起一个令人生畏的弧度,“尤念尔,你胆儿肥了。”

    突然,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后背撞上了可怕的硬物,四肢瞬间被人禁锢,动弹不得。

    “想想你的孩子。”

    一句话,让尤念尔如落冰霜。

    她拼命对着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可一想到孩子还在发高烧,她便又无法完全抵抗。

    “看来你还是挺清楚自己的处境。”

    一瞬间,封昊轻易便将尤念尔不断扑腾的双腿执于掌中,挑拨着她腿根内侧的敏锐。

    “封昊,你再动我一下,我就告你强J!”

    “告我?”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封昊低沉的笑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整个凌城都是我的,告我?”

    他薄唇一挑,挑起一抹霸权。

    “你老公用你从我手里换走一桩500万的生意,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不过友情提醒,他一开始的报价是50万,但我觉得,你可不值这么点。”

    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可怕的男人,竟然用十倍的价格,让魏勒谦不顾夫妻之情,更不顾男人的面子,将她卖掉。

    “封先生,我觉得你很傻。”

    尤念尔直视着他摄人的双眸,尽量不去想起从前两人之间发生过的事。

    可是,身体往往比记忆要来的诚实的多。

    “尤小姐,我觉得你也很傻。”

    封昊只是随手在尤念尔的腰线上一捏,她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都过了这么久,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封昊笑的格外明朗,又透着些许调弄。

    “你……流氓!”

    “尤小姐要是想告我大可以试试,”带着凉意的长指抵住尤念尔的唇瓣,“友情提醒,我和你老公签过协议,你该告的人可不是我。”

    尤念尔瞬间心寒,因为他说的没错,是魏勒谦把她卖了,她该告的应该是她的丈夫。

    “我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

    忽然,尤念尔觉得压在身上的力道轻了许多。

    封昊单手撑着床沿,他侧过身,子夜般的黑眸散发着令人震慑的危耀。

    “今天只要你想走出这扇门,我就放你走。”

    长指一挥,保镖立刻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尤念尔不敢相信他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自己走,小声的确认了一遍,“就这么简单?”

    封昊点头,眸中尽是淡漠,“就这么简单。”

    他话音弗落,尤念尔便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裙摆,从封昊身下退了出去,往房门的方向跑。

    一直到她快要踏出大门口,封昊都没有派人来拦他。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只是两面之缘,却足以在尤念尔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此刻的她根本没心思纠结封昊为什么会放自己走,她要找到魏勒谦,找他问问清楚!

    因为之前的挣扎,尤念尔的凉鞋正散乱的摆在套房门外,她一手扶着墙,像丹顶鹤一样草草的穿上鞋。

    然而,正当她准备走出那扇门时,她的手机响了。

    “念念,你在哪儿?快来医院,小默哮喘发作了!”

    闺蜜的突然来电,让尤念尔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小默是她跟魏勒谦的孩子,而她的闺蜜兼同事正好是儿科的医生。

    “诗妍,我现在马上赶过去,劳烦你赶紧替小默治疗!”

    “不行啊……”

    “为什么!”

    裴诗妍也很着急,可却无法如尤念尔所愿给她的孩子治疗,因为……

    “没有交费,我身上只有几千块,只能给小默交住院费,他高烧加哮喘,普通的治疗根本不管用!”

    没有交费?

    “魏勒谦送小默去医院没交钱吗?”

    “送个屁啊,”一提到魏勒谦,裴诗妍就一肚子的火,“司机放下孩子就走了,什么都没交代,要不是我在,你家娃在传达室死了都没人管!”

    “诗妍,我……”

    如此残忍的现实,狠狠的打了尤念尔一耳光。

    她知道魏勒谦对自己无情,却不知道,竟然会连亲生骨肉都能弃之不顾。

    那个男人,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诗妍,你告诉我,要多少钱才能给小默治疗?”

    裴诗妍沉默了一会儿,她看了看医生开出的单子,报了个让尤念尔根本无法承受的数字。

    “要二十万……”裴诗妍紧接着说,“念念,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问同事借,钱一定会有的,念念?”

    她在电话那头喊了好几声尤念尔的名字,可却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

    就连裴诗妍都知道,魏勒谦根本不会拿钱给她,而她自己也根本没有财产大权,哪里拿得出二十万?

    等裴诗妍借到钱,恐怕自己的孩子也已经活不成了。

    此刻的尤念尔就仿佛迷失在无垠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她倾翻,根本找不到方向。

    但在这片广袤无际的黑暗里,唯一的一丝光亮,来自她身后。

    “诗妍,我想我已经有办法了。”

    抱着复杂的心情抛下这句话,随后,尤念尔将通讯挂断,把鞋子脱了。

    当保镖将她再次带进房间时,封昊似乎并没有丝毫意外。

    “尤小姐想清楚了?”他问。

    尤念尔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的悠闲模样,苦笑,“你早就知道吧。”

    早就道她根本走不出这扇门。

    “不,”封昊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否认了她的猜测,“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困住你,但我知道,你的丈夫,一定不会让你轻易毁了他的生意。”

    呵呵,生意。

    他说的没错,魏勒谦人如其名,只在乎钱,其他的都不重要,包括他妻子的清白。

    “那你能帮我吗?”

    尤念尔直视着封昊的眼睛,已经不打算再抵抗,或许比起魏勒谦来,这个男人更能够依靠。

    “我需要钱。”

    “要多少?”

    封昊出乎意料的爽快,甚至连原因都没有问。

    尤念尔顿了顿,声音变得很小声,“二……二十万。”

    “阿弘,”封昊让保镖小哥拿了pos机来,“打一百万到尤小姐的账户上,马上。”

    一听到他给出的数字,尤念尔马上叫停,“不用这么多,我只要二十万就行了。”

    封昊笑的很是不屑,“我想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这是我的钱,不过,”长指挑起她的下颚,声线低沉充满蛊惑,“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封昊薄唇微启,缓缓吐出四个字。

    他没有发出声音,可尤念尔却隐约能从他的口型中,读懂他的强势。

    “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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