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厌倦之意,依靠在门边我倦怠地说,
“那你出轨棠悠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提到棠悠,他像是看希望般眼中豁然有了光亮,掏出手机给我,
“你介意的只是棠悠对不对?我和你父母签下了协议,已经将棠悠送到了精神病院。”
“临走前,我将她送到了无人岛呆了半个月把她折磨疯了才让她离开的。”
“这样你会不会心里好受点了?”
看着手机里那份棠悠确诊精神病的病历单,我却没有丝毫情绪波澜。
我推开了他的手机,木然说,
“你明明知道我在聊的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出轨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你对棠悠做出怎样的报复都不可能更改。”
“我们已经不可能的。”
他再也握不住手机,让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将药盒给他,进了家门冷峻无情地说,
“你的药还有你,我都不要。”
一整夜满脑子的全是罗锦生那番告白的话,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眠。
一点点回想起了第一次夺冠时,罗锦生和我相拥在一起庆祝。
没人比他更懂这一路上我付出的辛苦。
半夜时再难忍心中的燥绪,我给教练发去了消息问她觉得罗锦生这个人这么样。
教练笑呵呵的发来语音说,
“也就你这个傻子看不出来锦生喜欢你,咱们之前的队员谁不知道他喜欢你啊,为了你退赛又复赛的。”
“还有当年你读大学的时候自己跑去滑雪,碰到雪崩失踪了,还是他带着搜救队到处找你的。就是那次之后,你就和邓适结婚了,也是可惜啊。”
我如遭雷击般想起了那次雪崩,那次竟然是罗锦生救的我。
在医院醒来之后,我见到身边的人是邓适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邓适救的我。
也是那一次,感动之下我答应了邓适的求婚。
原来我和罗锦生之间有这么多阴差阳错。
隔天